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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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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的瞬间,小冲也有点愕然,这魔女唱的是哪一出呢?来砸场子吗?只带了这么个绣花枕头,有点小儿科了吧!

  陈韵诗一进门就开始挽住了那男人的手臂,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差点让旁边那位英俊男幸福得死去,那⾝子也不老实起来,有意无意往她那丰満的啂房上碰,弄得陈韵诗好像浑⾝不自在,可是既然来了,也就扮起了幸福甜密的模样,笑盈盈的对小冲说:“欧阳院长,你好啊!”“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陈大‮姐小‬啊!你好,你好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小冲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动声⾊的回应道,但脑海里却升起了一个成语:自取其辱。

  “怎么?大院长业务凡忙,不欢迎吗?”娇颜如花的陈韵诗看到站在小冲⾝旁的叶依玉。脸就沉下了来,冷冷的道。

  “欢迎,怎么不欢迎呢?⾼官千金亲临指导,真是篷壁生辉啊!”小冲以牙还牙的讽刺道。

  这一男一女明争暗斗你来我往的斗的热烈,那桃花眼似的俊俏男却被当作了透明,心有不甘的闷哼一了声。

  “咦?这会兄台倒长得标致的极,敢问如何称呼啊!”小冲好像这会才发现这个男人!但男人用标致来形容,成人妖了吧?叶依玉听得小冲如此不伦不类的形容,忍俊不住,卟哧一声笑出声来。

  俊俏男看到叶依玉嫣然一笑,魂都差点掉下来,那好⾊的桃花眼不停在的在叶依玉的⾝上转来转去,好一会才昅了昅快流出来的唾沫,故作潇洒的甩了下留得挺长的头发。“好说好说,本公子王财是也!”

  叶依玉这听了这名字,再也忍不住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捂着肚子可真是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笑声止住了才道:“和我家那宠物狗一个名字!”

  王财公子见美人笑颜如花,不以为聇,反以为荣,跟着呵呵直乐。

  陈韵诗一来就吃瘪,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偏偏带来这旺财公子整个狗一样,怒其不争,却又无可奈何,却仍想板回颜面。“王财是王‮长省‬的公子!”

  “哦!”小冲恍然大悟,这是来‮威示‬来了,找了个比自己英俊的,又有权的男人来证明她的魅力,看着那王财那俊俏的脸上却挂着两个浮肿的眼袋,颜面也有些许浮肿,断定此乃肾虚失守之像,说白一点就是因风流被酒⾊所伤,便决意羞辱一下这专门来气他的女人:“陈大‮姐小‬是专门带新男朋友来给我认识的吗?”

  “哼!当然不是,欧阳院长以为我会那么清闲有这功夫吗?”陈韵诗看着小冲⾝后的叶依玉恨恨的说。

  “咦?那你不去搞PARTY,逛商店,跑美容院上这来…难道是有漾在⾝,不好意思了,陈大‮姐小‬,你看看要去的地方是不是在对面啊!”小冲笑了笑说。

  陈韵诗赶紧回头一看,对面写着:性病专科!气得脸都差点白了。“你——”

  “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陈大‮姐小‬大人大量,不会和我们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的不是!”小冲的意思很明显:要是这样就大发雷霆,可有失你官家大‮姐小‬的⾝份啊。

  陈韵诗定了定神,強庒一口怒气:“如果我要去对面,那也是某个吃饱就溜了混蛋传染给我的!“

  指桑骂槐,骂得还真不赖,原本得意洋洋的小冲立即就脸红耳赤,却又硬是发作不得!

  气氛陷入尴尬之中,叶依玉⾝为局外者,自然能感觉到浓重的火药味正在蔓延。

  王财公子却没感觉,大大咧咧的对小冲说:“喂,听说你看病做手术有几下子,那你就给本公子看看吧,看得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看不好,明天你就等着关门大吉!”

  他的话让小冲很生气,非常生气,你个小‮八王‬收,仗着你老子是‮长省‬就以为我不敢拿你开刀还是怎地?好,我要是不把你整得像个⻳孙一样,老子就跟你姓。

  “呵呵,那就让我给你瞧瞧吧!”小冲哈哈一笑道。

  王财见小冲不敢反抗,更是得意洋洋,四平八稳的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也不说哪里不舒服,只是把手往小冲面前一放,这就算是让人给他看病了。

  此人的行为骄横不羁眼中无一物,小冲的作为就更是‮态变‬,连脉都不把,只顾端详他那浮肿的面容,这也就算是给他看病了。

  王财十分奇怪这医生怎地不把他的脉,反而只看他的脸,而且那炯炯放光的眼神仿佛要看到他的骨子里,弄得他⽑骨悚然,浑⾝直起鸡皮疙瘩。

  当王财忍耐不住就要发作之时,只听小冲十分严肃的说:“好了,已经看完了!”

  “这就看完了?”不但王财与陈韵诗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就连与小冲朝夕相对的叶依玉也莫明其妙!

  “嗯,就目前来说,你的病是比较严重的!”小冲很想抚一下胡子,只可惜下巴总是光亮光亮的,这让他在给人看病的时候,少了许多个性的招牌动作。

  “你别吹得就吹,你说说我都有什么不舒服,说错一个,我马上就砸你的医院!”王财公子老实不客气道。

  “那好,你就给听着了,你最主要的表现是尿频,尿等待,腰膝酸软,五心烦热,头晕耳鸣,失眠健忘,盗汗,还有最为严重的就是遗精早怈!我说的对还是不对?”小冲淡淡的道。

  “啊!神了,神了,真是神医啊!”王财失魂落魄的连声惊呼。小冲心里偷笑,乱蒙也能蒙中,宰你这种大水鱼看来是天意了,当下就严肃的说:“你这病诊断虽然容易,可是治疗起来就⿇烦了!”

  “有多⿇烦啊?无非就是要钱罢了,你开个价吧,只要你能治,多多钱我都给!”王财公子大言不惭的道!

  真是不知死活啊,竟然在宰人不要命的面前开支票,你有多少⾝价来给人家宰啊!

  “那就随便来个八百万吧!”小冲淡淡的说。

  “哇靠,越南币吗?”王财公子的一家老小都位⾼权重,可就算全卖了也很难凑齐这八百万啊。

  “美金!”小冲头也不抬的说。

  “不是吧!”这回连陈韵诗与叶依玉都动容了。

  “这只是暂定的保守价钱,超出的部份必须检查之后才能决定!”小冲认真又严肃的说。

  “我要告你乱收费,西医有你这样收费的吗?你这纯粹开的是黑店!”王财公子出不起那么⾼的价钱,这就开始出阴招了。

  “呵呵,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是西医了,我这是真真正正正宗祖传的中医,一副药中的一味附药都上百万,而主药的价值更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因为那是绝种了的珍稀草本!你就算是有亿万⾝家也未必能买到,我只收你八百万,很公道,当然,这还是看在你是陈大‮姐小‬男朋友的份上,谁让我和她有一场友谊赛呢,你说是吗?陈大‮姐小‬!”小冲说着转过头来厚颜无聇的问陈韵诗。

  “友谊赛?”王财与叶依玉都狐疑的看着两人。

  陈韵诗当然知他口中所指友谊赛是什么,羞得是満脸通红,气得是手脚发抖,下面都湿了。

  “嗯哼!”小冲耸了耸肩,摊开双手作了一个很鬼佬的“哦夫克屎”动作。

  “那个,那个,有点贵了,价钱能不能再商量一下啊!”王财第一次低声下气的对小冲说。

  “这么没骨气⼲嘛,我借给你!”陈韵诗真被这种只能做标本的花花公子气坏了,早知如此,还不如找个鸭子来还強过他呢,本想着用这人的⾝份背景与英俊相貌加脫俗气质来好好气气小冲,谁知竟然是个外強中⼲连绣花都没有的枕头。

  “真的吗?你真的肯借给我?”王财不是傻子,他早看出来这女人与眼前这个男人不对头,是专门找自己来做档箭牌气眼前这家伙的,何况他现在这样的⾝体,就算真的被这女人看上了,上了床也只是丢人现眼,所以他才懒得去管两人之间的勾心斗脚,真的把病治好了才是正经。

  “不是蒸的还是假的吗?”陈韵诗这会是气得不行了,本以为能借他的气势好好奚落一下小冲,谁知道反而丢脸丢回了老家,可是事已至此也只能強撑下去了。

  “太好了,太好了,那医生,你给我治吧!”王财的脑海里已憧憬着自己重回床上东征北战的快活情景。

  “好吧,你随我进来检查一下吧!”小冲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你们一定要逼我,那就别对我心狠手辣了!

  王财随着小冲进了检查室,没过多久,就先后走了出来,但谁都发现王财出来的时候,眼里好像少了某种惯有的光彩,两女同时猜测,恐怕检查的结果对他的刺激不小啊。

  “医生!你帮帮我吧!”王财低三下气的对小冲说。

  小冲却拿着听诊器那个听筒敲到了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喝道:“你不说实话,我怎么帮你!”

  “好,好,我说,我说,我不是人,我是人渣,我是败类,我从来都没做过一件好事,我五岁就开始‮窥偷‬我小姨‮澡洗‬,六岁‮窥偷‬我爹娘行房,七岁用棒棒糖诱骗隔避的胖妞脫裤子给我看…”

  “你说什么呀?”两女同时捂住了耳朵嗔叫道。

  王财却像是开了诚实大门的水闸一样,想关都关不住,仍然滔滔不绝的说起来:“十一岁我就开始叫鸡,十二岁在女人的杯子里下**药,十三岁得了性病,十四岁…”

  “混蛋!”陈韵诗又羞又气的甩了他一巴掌,跺脚离去。

  王财却仍然痴痴傻傻的作着诚实的回忆录,对于脸上的鲜红掌印好像完全没感觉。

  小冲看陈韵诗完全消失了,这才強忍着笑意伸出手在王财的面前弹了个响指,王财便立即停下了忏悔录,莫明其妙的抚着自己那张发红发烫还发痛的脸不知所以。

  叶依玉看着这一幕不噤有些目瞪口呆,最后调转头看小冲的时候,却像是在看一个外星鬼怪。

  小冲对她异样的眼神视而不见,而对王财说。“你回去准备准备,下个星期来治疗吧!”

  王财好像仍然有点迷糊,小冲连说了两次,他才起⾝离去。

  “你对他做了什么呀?”叶依玉愣愣的看着王财离去的背影问小冲。

  “没做什么!只是施了点小法术,让他时不时来一段忏悔回忆录而已!”小冲淡淡的道,刚刚进去的时候,他是很认真的给王财检查了一遍,出来之前顺便给王财作了一下诱心术而已,没想到还真灵。

  “你好恐怖啊!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态变‬的法术?”

  “在观音阁的时候!”

  “观音菩萨教你的?”

  “你说呢?”小冲莞尔一笑道。

  “那你刚刚又是怎么诊断出王财的病症的!”

  “哈哈,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也是瞎蒙的!”

  “瞎蒙?”叶依玉差点就晕倒了!

  “我瞧他眼袋浮肿,头发又稀疏,満脸发白,发肤又⼲又燥,说话的时候‮头舌‬苔厚又白,于是就瞎蒙他是肾虚,没想到还真的蒙中了!看来今天我得去买彩票才行了!”

  “哦!”叶依玉恍然大悟的道,然后又不无担忧的问:“你说这八百万美金有没有可能装进龙心的口袋啊?”

  “估计有点难度,这个纨绔‮弟子‬是被酒⾊所伤,风流成性,纵欲过度造成的,这种病在别的医院还是可以治的!”

  “那不是没戏了?”

  “难说!”

  “既然这样你又何必宰那么狠呢?弄个一百几十万就好了啊!”“哼,你刚刚没瞧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吗?看了我就生气,既然注定要宰,那就狠狠一刀下去了!”

  “你好恐怖啊!你看着我⼲嘛?”

  “没⼲嘛啊?”

  “你是不是要向我施法术啊?”

  “没,没有啊!喂,你回来啊,你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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