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叶云半眯着星眸,痴迷的眼光在阎洛夫健壮的⾝子打着转。
这男人曾经是属于她的。但他却滚了追寻自己的梦想,而放弃了一切,当然也包括她。
这种情况她当然很不⾼兴,甚至是嫉妒,难道她比不上他所喜爱的流星雨吗?
没错!她就是比不上。在跟着他的半年里,她早就明白,没有任何的人、事、物可以与他的流星雨比拟。
而这也是他离开组织、离开公司的理由。
这个男人是她唯一没有把握,却又想要掌握的男人,虽然他不是个可以驾驭的男人,可是她却希望能得到他的心。
只可惜,他是个无心无情的冷漠男子,任何事物绝入不了他的眼、他的心,她——叶云,也只不过是他的床伴、理生上发怈的对象而已。
他们的关系因组织而起,也因组织而减。可当她再见到他那俊美的脸庞与健壮的体格后,她的情欲又被他轻易的勾挑起。
不知为何,从十七岁义父将她给了他后,她就再也无法自拔的迷恋着他、爱着他,完全无法将自己的眼光从他的⾝上移开;现在再度看见他,她发觉自己对他的爱恋只不过是被埋蔵起来,根本没有消失过。
现在,她只想让他強壮的臂弯拥着,在他⾝下再被他彻底的爱一回。
但他从她一进门到现在,一直不发一语,让心急的她,只好主动对他上下其手。
其实,她早就习惯了,以前每次的爱做,也都是由她主动的,他从来没有主动索求过,当然也不曾拒绝。只是当执行任务后或是被义父责骂时,他对她的索求才会激烈些,却也让她爱上这种狂野的感觉。
现在抚着他健壮滑光的肌肤,她忍不住又想与他欢爱,尝尝那魂销滋味。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她都没有碰过比他更令她満意的对象,如今再度碰触他,她才明白,自己有多怀念这种滋味!
“洛夫,你好狠哪,竟然那么久的时间都不来找人家!”她嗲声嗲气的对他撤着娇。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洛夫对她的投怀送抱,一点都不领情,反而远离她,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冷冷的说:“我想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我的情况,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再说些有的没的。”
他的语气虽轻柔,却让叶云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她没忘,每当洛夫用这么轻柔的语气说话时,就代表他愈发危险,若是在此刻仍不知分寸的惹他,那下场绝对不是一个惨字能说得清楚的。
“哎呀!人家只是想,凭我们多年的交情,好不容易见了面,才会想和你叙叙旧嘛!”
说着说着,她的⾝子又往他⾝上靠,甚至还伸出手想再次碰触令她痴迷的健壮⾝躯。
“别碰我!”洛夫厌恶的看着她,不屑的眼神表露无遗。
看到她,就让他想起以前那些他再不愿回想的不堪,尤其是那个他极欲逃离的人。
“好嘛!”看出他是认真的,她只好作罢。
跟了他几年,她十分明白他的个性,若真惹他发火,那只有自讨苦吃。
“滚!”不想与过去再有瓜葛,他马上冷硬的赶她走。
“洛夫,你当真那么无情,连我的面子都不卖?”
“当年你也不过是个暖床的工具,现在还敢和我讨面子?”
他冷酷无情的话语让叶云脸⾊一变。愤恨让她美丽的五官扭曲,手握紧成拳,指甲几乎要掐进手掌的⾁里。
她一向知道,洛夫是个多么冷血的人,但她却依然为他心动,不由自主的被他所昅引。
然而,他却对她不屑一顾,除了⾁体上的欢愉之外,他不曾与她有过任何接触。
执行任务的时候,他总是独来独往。
他的本事十分⾼強,头脑也聪明又有才⼲。
原先她以为只要跟着他,自己的未来就不必担心。
谁知,他竟对义父要给他的天下不屑一顾,二年前执行完一个任务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到这一点,她恨恨的对洛夫道:“对,我承认自己只不过是你的床伴,但我更明白,除了我之外,你没碰过其他女人。”
洛夫连看她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心底有的只是烦躁。
若不是她的出现代表义父已找到他,他才懒得和这女人周旋。
“叶云,你给我仔细听好,”他深昅了一口气,要自己忍耐这令他厌烦的情况。“我会碰你,是因为当初他把你给了我,若是我不碰你,就是对他的不敬。”
他终于转头看她,但眼底的寒意却令她忍不住胆寒,正欲开口辩驳,他却先冷冷的开口,那话语好似寒风般的向她吹来。
“而且,有个发怈品在旁边,我也懒得再去找其他女人,因为对我而言,躺在⾝下的女人都只有发怈的用途而已。
我想,你没忘记,我不喜欢让女人与我同床共枕吧?”
是!她没忘,他从不让任何人接近他,就算她是他的床伴,也必须要在完事后离开他。
这个男人不只难以捉摸,而且还难以取悦。
不管怎么讨好他,他永远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冷眼打量着你,好似他可以看进你的灵魂深处,看出你在打的主意。
虽然她是义父安排在他⾝边的一颗棋子,却也无法做好监督的工作,因为他连机会都不给。
他的难以控制,是义父提防他的原因之一。
因为他只做他自己的主人,就算他表面上听义父的,私底下却另有一番作为,让义父无法真的相信他,却又无法对他采取任何手段。
因为他做到让人找不到缺失,每次都完美的完成任务。
这也是义父想要他回到组织的原因。
“好吧!我明白你所要传达给我的讯息了,现在我们该来谈点正经事了。”
她没忘记义父给她的任务,对于得到他,她也势在必行,根据资料来看,他⾝边依然没有女人,这让她放心。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能谈什么正经事。”
“洛夫,明眼人面前不说暗话,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我出现在这里表示些什么!你没有那么容易躲开。”
“我不会回去的。”
“这话你自己和义父说。他给你这些自由时间,为的就是要让你休息,然后再出发。若不是义父疼惜你,你真的以为可以逃得过组织的报情网吗?”
她的话并未撼动洛夫一分一毫,他只是冷冷的对她道:
“叶云,你白跑一趟了,我希望你现在走出这道门后,就不要再来了,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你,也不想和组织有任何交集,你走吧!”
“你!”叶云对他坚决的态度显得有些气恼,但随即露山一抹冷笑。
“好吧,看来我是请不动你了,不过我要劝你一句,别以为义父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背叛组织是要付出极大代价,甚至赔上生命的。”
“不劳费心。”
他无谓又冷淡的话语,让叶云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又丢下一串话——
“还以为你多聪明呢,原来这么笨,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
对于她的警告之语,洛夫一点都不放在心底,他在意的是,他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生新活将会有所变化,甚至不再存在。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义父是个怎样心狠手辣、铁石心肠的人。从小,他就是在那种严苛、残酷的非人训练下生存下来的。
没人可以想象,一个才十岁大的孩子,必须踩着别人的尸体、流血流汗,才能挣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没错!阎门就是这样一个组织,必须让别人流血才能让自己生存。
阎门由义父导领,门主之下有十个堂主,以杀人为业,只要价钱令阎门満意,你想杀什么人,都替你办到!
就是因为他不想再回去过那种见不得光的生活,也不想再替义父做那种肮脏、腥血的事,才会毅然离开。
他知道,过去总有一天会回来找他,义父会拖到现在,已出乎他意料之外。
嘴角浮现一抹冷厉的笑痕,看来,曰子将要不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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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觉得自己快要累瘫了!
都是那两个工读生的错,要调课也不会事先和她说一声,害她临时找不到人,只好自己下海帮忙;再加上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鬼,总是想尽办法对她上下其手,让她光是应付那些人,就快要精神崩溃了。
所以当她看到客人还拼命往店里来时,她的脸都要绿了。
她承认啦,自己是挺爱数钞票时的那种感快,可是若要她再也不能美美的走来晃去,而必须这么歹命,那她情愿投降。
所以她明快的下了个决定,今晚宁愿不钱赚,也不要荼毒自己。
反正这些人还是会再来的,那就少赚这一次吧,否则以她现在这种恶劣的心情,若是再不休息,一旦让她抓狂,把客人得罪了,那损失才大呢!
所以,现在才凌晨一点半,比关店的时间早了二个小时,她准备锁好门后,到楼上的小套房休息,待明天中午再回她住所拿东西。
小套房是她平常休息或是算账的人私天地,也算是她另一个家,但大部分的时间,她还是会回到那间近百坪的公寓。
那可是她花了三年的积蓄所买来的宝贝窝,她珍惜得很,没事她总爱窝在家里,享受一番。
但今天太累,她懒得再跑回去了,只好在这里睡一晚你?br />
幸好还有楼上那间小套房,不然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要她开车回去,难保她不会开去撞电线杆!
就在她准备上锁之际,突然一道击撞力量,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正当她欲察看怎么回事时,她发现玻璃门从两边滑开,一个⾼大的⾝影挡住她的视线。
“啊…”她忍不住惊叫出声,但随后她的嘴巴就被一只厚实的男性手掌给捂住了。
那人充満男人味的颀长⾝子紧贴着她,并发出低沉的声音,命令她不准出声也不能反抗。
她怎么会那么倒霉啊?累得要命也就算了,连想要早点休息,都还会碰到坏人抢劫,而且这坏人可能脑袋有点问题,都捂住她的嘴巴了,还要她不准出声?就算她想,出发不出来啊,真是受不了!
“把铁门放下。”
“唔…唔…”她猛头摇,惊慌的汗水不住地冒出。
一想到要和这个坏人同处一室,她死也不肯合作。
“开什么玩笑!楼上套房里还放着今天的营收没整理,而且她这般娇滴滴的大美女,一定会引起他的⾊欲,再怎样,她都不能把铁门给放下来。
洛夫眯起眼睛盯着他怀里的女人,对于她的不知好歹感到十分不悦。
他很不想吓她,但为了躲过那些人的追杀,他只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