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十九章女鬼的遗书!
“你不会恨我吧?”我看着他头上用纱布也裹不住的大瘤担心地问。
“哪里,谢谢你还来不及呀!”他说话时眼睛死死盯着远处刚才那个护士姐小“我准备下午就向她求婚,你看怎么样?”受不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猪都有!“你以为她会答应一个神经病的求婚吗?”“你找我有什么事?”他忽然就转了话题,让人一时难以接受。“我要你帮忙…我会把知道的事全都告诉你。”
“哦?”…就这样,我把如何遇到小缘,还有小缘的事以及昨天老太监的事全都向他和盘托出…“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古尸失踪的事来找我的,而那个老太监就是失踪的古尸,你要找他,我要找小缘,而他和小缘在一起,所以,我们…”我突然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喂!”我愤怒地敲打着他头上的大瘤“你这样好没礼貌!”
“好疼!姐姐,他打我!”护士姐小闻讯赶来,用可以杀死一只蚊子的目光瞪了我一眼。“疼…5555…”冯捕扑到她怀里放声假哭起来。这位博爱的护士姐小胸前早已⾊彩斑斓了。“喂!那个谁?”院长迎面走来“护理人员在哪?怎么又让病人把护士服给偷了?”
“哦…院长,不好意思,我刚上厕所去了,才看到…”一名工作人员冲了过来,朝那个怀抱冯捕的女人⾝上打了一剂⿇醉针,然后扒下她⾝上的护士服衣,露出病人才穿的条形服。“院长,对不起,下次我一定看牢她,这个女人因为流产而变得疯癫,所以喜欢把别人往自己怀里揽…”扑呲~~我差点没笑晕过去。旁边的冯捕一脸痛苦的表情,他恐怕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在吃一个疯子的豆腐吧…够恶心!“我受不了了,我要出院!”他抓狂大叫着。“有病人发作了!”转眼间出来几个大汉,有拿绳子的,有拿铁链的,还有人手执一块斗牛红布!“我不是神经病!我比正常人还正常…”一支飞针准准扎在他的庇股上,冯捕把眼一翻,向我的方向倒来(慢动作)“救…我…”公咚~~~~~溅起一地灰尘!
“今天是谁值班?”院长骂着:“地上这么脏,怎么没人扫?”后来,我在他钱包里翻出一张察警局长的名片,然后按上面的号码拨了。不一会,院长拿着察警局的传真过来,放了刚刚苏醒的冯捕…路上,他不时摸着中针的庇股,嘴里唠唠叨叨的,不知在说些什么。“还在疼吗?”我假装关心地问,其实我才不在乎他疼不疼呐。“要是疼就好了,左庇股蛋一点知觉都没有!怎么能这样,动不动就打⿇醉,要是那里没了知觉,谁来补偿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喂…”“恩?”“去见我师父吧。”“你师父?”“你说的话其实我都听到了…要找到老鬼,就必须依靠我师父了。”
“一定很厉害吧,被称做师父的人通常都很厉害的。”我们来到一处废弃汽车加工场!不远处有一个明显的小木屋。“就是这里?”我的口气里带着失望,本来就不该抱有希望的,这种人的师父…“师父我来了!”冲进小木屋,冯捕就大叫起来,不过没人应答。屋里一股油味儿,偶尔闻闻也许还觉得挺好闻,只是住久了,必定受不了。
到处都是机械工具,凌乱的摆放在各个地方。在靠窗的墙边,有一个很奇怪的机器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样子太奇特了,还有个象冰箱一样的门,我想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别乱碰!”不知从哪钻出个油腻腻的⼲瘪老头。“师父,我的车修好了吗?”冯捕问。“还没,最近忙!”我低声问:“他…他就是你师父?”“恩!我就是跟他学修车的。”我几乎摔倒,我还以为是教他灵异法术的师父呐!“师父,你的时空机器还没完成?”“已经好了,不过还没有机会试验。”“是没有人愿意吧…”他们说话时眼睛望着那个奇特的机器。
时空机器?开什么玩笑?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东西,要是有,历史岂不乱套了?从废车场出来,我越发觉得这个探侦的行为不太正常了,做出的事?*党龅幕巴耆醭H说穆呒嘉液没共恢劣谙湃恕?br>
“怎么才能找到他们?”我忍不住问。“放心!我知道他们在哪!”他说“本来打算开车去的,谁知车没修好…看来只有步行了。”“去哪?”“罗家村!”“去那⼲吗?难道他们还在…”“没错!”“那我们为什么不打的去?”“你付钱吗?”“我付钱!”“靠!不早说,害老子走了这么多冤枉路。”…古墓已经被察警层层封锁起来。“可以吗?”我疑惑的问。“你只管跟着我就是了。”
“哟!冯探长呀,好久没见,在忙什么?”有警员问。“废话!没看到我来办案吗?这位是历史学家林博士,刚从国外回来,我们现在进去,别放任何人进来,这是你们局长的命令!”“知道了!”我们换好特制的服衣,再噴上药水,然后走进墓里。“那个…”“什么?”“被人叫做历史学家,还是个博士,真让人心虚…”
“哈哈…你这人还实真在,现在混个大学凭文比得非典还容易,被叫做博士有什么心惊胆寒的?少有…”想想也有道理,有几个人的学识配得上他们的凭文,我这样已经算不错的了,于是不再为此事牵肠。“那个老鬼…他真的还在这里吗?”“当然,墓里是最适合鬼呆了,谁能看见他们出入不成。”冯捕掏出一个方方的塑料盒。“这是什么?”“探测器!鬼魂的存在也能产生一种很奇特的磁场…有了!”红⾊的信号灯突然闪烁起来。
我开始紧张起来,一方面是有点害怕,另一方面则望渴见到小缘,为何?才一天不见…在发现古尸的地方,我们停下了脚步,这里比我那晚来的地方还要深入很多。“帮个忙!”冯捕手放在棺材盖上…“难道是要挪开盖子?”我问。“废话!你以为我要在上面刻个到此一游吗?”…随着棺材的挪开,一具尸体呈现在我们面前,惨白恐怖的脸,一张约莫五十来岁的男人的脸,只是看不出胡子,真的是那个老太监吗?“哼,果然不出所料,尸体又自己回来了!”“可…可是他怎么不起来对付我们?小…小缘在哪?”“魂魄可能出去办事了,所以,现在只是一具名副其实的尸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等他回来呀?”“等…等他回来?”哪有这样的事,等鬼来?小缘在哪?我到处找却没找到。“废话!难不成把他咯吱醒?”等了很久。
当我心情渐渐适应而变得平静下来时,棺材里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吓死我了!“你们是谁?为何来我的地盘?…哦?是你!那个伤了我的人,哈哈,我还没找你你就来主动找我了?真是自觉!好吧,小子,该算总帐了…”他伸出白的透明的十指,还有上面可怕的修长指甲,摆出一副鬼脸朝我扑来。
多了也会腻味的,小缘早已给我上了不知多少堂鬼脸课!我已经不再那么害怕,来就来吧,虽然我不会什么法术,可我乃男处之⾝,阳气十足,怕你个阴鬼不成?再说了,我是特意来的,这时表现出胆怯,岂不让人和鬼都笑掉大牙!最好还是那两颗昅血的虎牙!“啊~~”他发出鬼叫向我扑来!我能输给你?想当年我也是一唱歌就举座皆骂的主。
“呀~~”诸位看见了吗?我的声带可比老鬼拖的长!“啊~~~~~”这回他的叫声比我的还长!怎么回事?我睁开眼,好大一张符咒,象门联一样大!冯捕把它重重地贴在老鬼的⾝上!老鬼痛苦的叫嚣着,在地上翻腾着。“小缘在哪?”我鼓起勇气冲上去问。“休…休想…我…死也要…拖住她不放…她是我的…”“她在哪?”老鬼突然掏出一个花瓶,上面有个红绸窒子。我恍然大悟,伸手要去夺…晚了…老鬼痛苦的表情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情…顷刻间幻化为无数粉尘爆散在空气中,连同手中的花瓶!“不!”我大叫着扑向粉末,可是抓住了这片,抓不住那片…
“走吧…”冯捕劝我“难过的不止你一个…毕竟我也向她求过婚,她也算是在我生命里匆匆走过的女人之一…”“再呆一会吧,就一会…”我终于明白大悲的境界了,欲哭无泪,就这样了吗?一切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结束了吗?就象开始时一样。我象是昨天她手里握着的冰激凌,再没有人要吃了,很快就要自己融化掉…不!我不甘心,原本还有话要说的,她为什么没有说完?是她的错吗?明明还有话要说的,我为什么没有说出口?是我的错啊!既然注定要分离,为何要相遇?为何要相遇?只是为了享受痛苦的滋味?真的很痛很苦,这滋味…我不甘心,我在那一堆粉末中翻弄着…象丢了钥匙的小孩,不是怕挨骂,而是舍不得钥匙链上最爱的饰物…明知里面什么都没有,却还在找着…我抬起头,本是要让泪水摆脫地心引力的,却发现墙上隐隐写有什么?我举起电筒,是几行模糊的古字…看得清的字当中我认得一点点:小缘…再次…东…公子…相遇…记否…万般感激…喜欢…満足…公主…也不想…始终不是…幸福…我…忘…是小缘写下的,看着歪歪扭扭的字迹一定是偷偷写的,虽然能看出大致的意思,却还是有很多不解之处。我的知觉告诉我“始终不是”这四个字仿佛另有含义一样。
我沉默许久。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发疯一样揪住冯捕:“快l带我去找那个修车老头,我有事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