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妈贵姓?
“立正!”一声堪比猛虎咆哮的声音在楚行耳边炸开,悠悠的睁开眼,站在他面前的的男人⼲瘦,腰挺的笔直。
“你妈贵姓?难道没有教过你,不要打扰别人休息?”楚行突然说出来这么一句。
⼲瘦的教官愣了一下“⼲,他娘的你再说一句试试。”
“哦!你妈贵姓?难道没有教过你,不要打扰别人休息?”楚行又照教官的要求说了一次,那副平淡的模样足以把教官给气的半疯。
“你说我们这些当兵的都是烂杆子?”教官強庒住心头火,问道。
楚行抬眼瞧了瞧远处那群満脸期待好戏上演的生新,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们说的,是吧?”指着远处窃窃私语的大一生新,问道。
“你别管是谁说的,有胆子说就有胆子认,像个爷们一样。”
楚行很想非常无辜的对这个⼲瘦的教官说,这句话不是我说的。但楚行的心里明白,换做是自己,恐怕也不会相信这句话的实真度。
无所谓的撇了撇嘴“他们叫你去吃屎,你怎么不去?趁早滚蛋,别妨碍我休息!”
教官一听,心里的火是再也庒不住了。他想的是你一个大学老师牛个庇啊,老子就算收拾了你,最多回去关几天小黑屋,难不成你的背景被海海深?
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我们当兵的不是好惹的。
“给老子滚起来!”大吼一声,教官⼲瘦的大手就抓上了楚行的手腕,想要把楚行给抓起来。猛一发力,却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根本不是手腕,而是千斤巨石一般,无论怎么发力,楚行的⾝子都纹丝不动。
“起来!”再吼了一声,全⾝的力气都用上了,结果却还是和刚才一模一样,别说让楚行起来了,就连他的⾝体都没有动一下。
教官还待再次发力的时候,楚行抹了一把额头上因为炎热而形成的汗珠,坐了起来。随手甩掉抓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你是不是听不懂我什么?我叫你滚蛋,听不明白还是怎么的?”
教官抖了一下被楚行甩掉的手,刚才楚行那么随意的一甩,他却感到自己的胳膊就像是要错位了一样,疼痛无比,強忍着突如其来的疼痛,教官強装镇定的说:“从现在开始,你也来接受军训!”
楚行歪着脑袋瞧着教官,这个家伙的军衔比起自己来低了不是一点半点,竟然敢这么对自己这么说话?
国安局里老一他们那群狂人见了自己还得服服贴贴,畏首畏尾的,要这道,这群人都是以前军中各个系统的尖兵,你一小小的班长竟然敢和我叫板?
猛的站起⾝,楚行的脚下一个错位,⾝子已经站在⼲瘦教官的斜前,在教官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楚行的胳膊已经挂在教官的咽喉上。向前带了几步,一发力,教官那⼲瘦的⾝子整个倒栽在地上,昏了过去。
那群看热闹的生新看到楚行竟然这么彪悍,连负责军训的教官都敢打,脸都白了,再看到楚行一步步像他们这边走来的时候,脸都吓绿了。
这次来负责军训的教官一共二十多人,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战友会和上京大学的老师发生冲突,但他们还是坚定的站在了战友这边。
一看到自己的战友被楚行给撂倒在地,其他人也不负责军训了,全部围了上来,成圆形把楚行给围在中间。
从他们表现出来的阵势来看,就知道这些人打起群殴来是一等一的好手。快速围拢的圆形十分的规则,几乎没一个人和楚行的距离都是一样的。
老手都知道,这样的阵势围攻一个人的话,恐怕还没有打起来,就已经把这个人给吓了个半死。就算想要找其中一个点突围,临近的人马上就会出手协助。
一看到他们围上来,楚行就已经知道他们想⼲嘛了。
都说一起抗过枪的感情是最好的,⼲倒了一个,马上就出来二十几个报仇。
但这好像对楚行并不会存在多大的威胁。你让楚行和你比弹钢琴这些⾼雅的玩意儿,他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但说到打架,无论单挑还是群殴,都是楚行的专业领域。
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面还被这些人给放倒了的话,楚行也就不用活了。
“你妈贵姓?”
楚行这句问题刚出口,他就已经动手了,趁着所有人被分散了注意力的这个空档,楚行的拳头已经一个不落的照顾了所有人的腹小。
这个时候,楚行已经将自己的实真速度发挥了三分之一,下一秒,所有围着他的教官全部倒在了地上。
“我这辈子最不喜欢被人打搅两件事,一是妨碍我觉睡,二是妨碍我吃饭。你们想要操练这些小庇孩儿,我无所谓,哪怕你们把他们操的走不动道,都和我没关系。”
所有的生新全部沸腾了,虽然才一天,楚行在上京大学早已经是凶名在外。一些昨天没看到好戏的人,今天算是一饱眼福了。
“YES!可以不用军训咯。”所有人都奋兴的手舞足蹈。
却没想到楚行拿着连接着大音箱的话筒,平淡的说:“全体都有!立正,整理仪容!”
所有生新全部呆住了,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楚行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不想和他们一样的话,就给我乖乖照做。站军姿一个小时!”
等楚行安排好以后,闻讯赶来的刘长乐汗流浃背的到了。
看着満地躺下的教官,刘长乐没好气的白了楚行一眼“你还真会给我搞事啊?昨天才放翻了五个生学,今天又是队部里面来负责军训的教官?”
楚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军训,我比他们还要专业。你没必要担心没人帮你看着这群小兔崽子。”
刘长乐叹了口气,指着地上的教官,道:“那这些人怎么办?到时候他们导领跑来要人的话,那我怎么交待?”
“你想怎么交待?”楚行反问了一句,随意的踢了一下地上躺着的教官“我做的,就会自己摆平。你没别的事的话,可以走了。”
今天早上还要去医院挂液体,今天的会晚一点,但不会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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