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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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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抗中的处女道却还是干燥的,简直是带着十足的暴力挤进去的,这一瞬间的疼痛得碧丽蒂斯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尊严,痛苦的喊出声来。小伯爵将这视为他的胜利,带着征服者的兴奋感,不加收敛地对他的俘虏展开追击。

  他在她干燥的身体里发疯似的进犯,都没有注意到何时单已经沾上了一片血迹。攻破了她那层微不足道的防卫后,小伯爵感受到她的里面好像变得起来,她原本扭曲的表情好像也不再那么痛苦,却还是带着不甘与辱,她紧咬嘴的模样让人怜惜,却更让人想蹂躏。

  她的声音也逐渐失去痛苦与抵抗的意味,听来更像是一种引合的叫,她的两腿甚至不自觉地夹住了男人的

  他感到在她身体里的出入越来越顺利,他的被她紧紧咬住,在几十下冲刺后,无与伦比的兴奋感让他再也把持不住,大股带着仇恨与愉悦进了她的子,引得她也不住地呻着。

  一切结束后,她坐在上,双手环抱住双腿,身下的小口沾着红色与白色的体,脸上用冷酷掩饰着热情,眼神复杂地紧盯着这个男人。

  小伯爵坐在边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微弱的烛光照在他们两人身上,说不出的诡异,忽然碧丽蒂斯笑了,不是轻笑,而是好不遮掩声音的大笑。笑声在房间中回着,过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你笑什么?”小伯爵冷冷地问。“我笑你是个蠢蛋。”“为什么?”“你明明可以我嫁给你,你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坐上我父亲的位置,每天晚上可以随便对我做任何事,可是你现在呢?拒绝了这么好的机会,得罪了那么多人,却要晚上偷偷摸摸地跑到这里来找我,你不是蠢蛋,是什么?”

  她说到这里又开始大笑起来,小伯爵没有回答。“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我父亲抢了你的女人,所以你就要来找我,对吗?从你杀了他的那天起我就在等这一天。我知道你迟早要来的。现在你大仇得报了,很痛快吗?”小伯爵还是没有回答。

  “但恐怕这一点意义也没有,他活着的时候也没拿我当过女儿,我也没拿他当父亲。我不过是一个政治联姻的工具,反正到头来都是要和哪个不认识的男人上,是你,还是别人,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呢?你羞辱不了我,你也报不了你的仇。”

  小伯爵忽然起身,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匕首,向着她走去。“拿好,”小伯爵把匕首扔给她“杀了我。”“你…?”“我给你机会,现在。

  或者下次来的时候,杀了我。要是你不动手,就不要多说废话了。”说完他穿上衣服,推门离开了。

  碧丽蒂斯望着他的背影,愣住了,她发现自己实在无法理解这个人。几天后的晚上,她的房门再度被推开,他又回来了,手臂上依然带着血的刀痕,他大吼着将她按在墙上,用比上一次更加暴的方式撕碎了她的衣服。

  “要么别动,要么杀了我!”他叫道。匕首就在旁边的梳妆台上,她一伸手就能拿到,但她还是犹豫了。

  “不动手吗?”小伯爵又吼道,她被这吼声震住了,条件反般地拿起匕首对准他的腹部刺了下去,他的脸因剧痛而扭曲,却硬生生挤出一个骇人的微笑来。“继续,这点程度还杀不了我。”

  碧丽蒂斯猛地拔出匕首,却再也无法刺第二下,趁着对方收手,忙将对方推开,逃到一边。小伯爵捂着伤口,嘶哑着声音喊道:“为什么不动手了?”

  “滚出去!”她说。小伯爵第三次闯入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这一次碧丽蒂斯对于他的到来已经没有任何惊异。

  他大步上前,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解开自己的子,大的具猛地跳出来,那种野的腥味灌进她的鼻腔里。

  “用你的嘴伺候我,不愿意的话,就把它咬断。随便你。”碧丽蒂斯还想躲避,却被一把捏住了鼻子,不得不张开嘴来呼吸。小伯爵趁着这一瞬间,用下体捅了进去。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抗议的呜咽。小伯爵狠狠按住她的头,用她的小嘴前后套,他感觉到她坚硬的牙齿与柔软的舌头在自己最感的地方磨蹭着,有几次她好像要发力将那东西咬下来,可是最终却没有这么做。

  而那种恰到好处、似有似无的力度反而让他觉得十分爽快。当他抵达愉悦的顶峰后,一股一股的浓被灌入她的喉咙。

  他从她的嘴里出,与唾混合在一起,黏在她的嘴角边,显得无比靡,她脸色通红、拼命咳嗽,最终却不得不将卡在喉咙中的体勉强下。

  “你不杀我,我下次还会再来的。”小伯爵也的确说到做到,每当那种下的记忆与卑望卷土重来时,他便毫不犹豫地去推开碧丽蒂斯的门。

  而他逐渐不再割自己的手臂了。从暴力中获取的快勉强能掩盖他心中那块阴影,然而他发觉对方逐渐不再反抗后,这种暴力也就逐渐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当他将碧丽蒂斯推倒在时,发现对方似乎颇为享受自己做的一切。时间能没一切。

  慢慢的,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与痛苦,在小伯爵心中缓缓消逝,而他那死去的恋人也逐渐成了一个纯粹而抽象的概念,毕竟那不过是一个花匠的女儿,没有人会为她画像。

  甚至没有人记得她的名字。连小伯爵自己都开始将她淡忘了,所剩下的不过是与她初次相遇时的那点浪漫情怀罢了,对于碧丽蒂斯,他依然在使用暴力,但这种所谓“暴力”却越来越让他觉得无趣。

  甚至疲惫,他有时甚至会轻柔地解开她的衣服,在进入她的身体时,动作也变得缓慢,他看着她的脸从冰冷到温情、从温情到快乐、从快乐到兴奋…他发觉自己十分享受这一过程。碧丽蒂斯的房间成了他负面情绪的庇护所,他可以在这里肆意妄为。

  每当遭受政务上的麻烦或某些混账贵族的挑衅,他便将这些不统统倾泻给碧丽蒂斯,而她只是一言不发地听他讲完,而从不与他交流,当然,除了体交流,这样日子维持了几个月。

  终于有一天,碧丽蒂斯对前来的小伯爵说出了这几个月来的第一句话:“我怀孕了。”那一瞬间,小伯爵就像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这也是当然的,他该怎么理解这句话呢?这句话对他而言,实在太过复杂。

  “她怀孕了?她,那个疯子的女儿、我的仇人的女儿,怀了我的孩子?”诗人们将新生儿称为“爱的结晶”

  然而他和她的孩子,又该算是什么呢?小伯爵没有想到这个答案,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最终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弗比斯是他们二人之外最先得知这个消息的人,他再次劝说伯爵顺势而行、与碧丽蒂斯成婚,这样一来,以后能省去许多麻烦。小伯爵头一次感到畏惧,他畏惧于自己竟然对这个提议有一丝动心,他还是拒绝了。

  “她不配…”他如是想着。此后小伯爵还是会偶尔推开她的房门,只是心态已经大不一样,当看见她的肚子一天天隆起,一种圣洁美好的期待感填了他的心。十个月后,婴儿的啼哭打破了这个房间的宁静。碧丽蒂斯实在是承天保佑,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婴,产后也没有留下明显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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