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借机敲打
晨,万花宾馆顶层的海景餐厅里热闹非凡,数十种西餐,让客人们看得赏心悦目,吃得津津有味。
餐厅里的上百人⾝份繁杂,有⾝着笔挺海军制服的将军,有穿着考究打着领带的府政 员官,更多的却是⾝穿越南民族服装的年轻姑娘。
五颜六⾊的质感柔顺的印花丝缎紧⾝长裙,将姑娘们一个个媚娇的⾝躯玲珑剔透地隐现出来,让人看得如痴如醉,心跳速加…这些姑娘都是海军文工团的演员,为表彰文工团的辛勤工作,海防市委第一次在这么⾼档的地方宴请大家“顺便”欢送即将启程前往河內的专家考察组一行。
神采奕奕的康宁与⾼官们相互交谈问候,随即与老朋友海军少将老傅一起,走到面临大海的落地窗前,在铺着亚⿇格布的方桌旁坐下,边吃边亲切交谈。
老傅块头比较大,四方黑脸,显得严厉深沉,但和康宁在一起,他満脸都是开心的笑容,似乎曾经有过的利益关系,无形中让两人相处亲切而轻松。
老傅看了一眼大厅中间摆満食物的长桌旁,对众星捧月般的美丽姑娘蒲玲啧啧称叹,好一会儿,他才不舍地转过头来,向康宁低声问道:“阿宁,我们文工团的著名演员蒲玲姑娘还行吧?”
康宁一看老傅脸上的暧昧笑容,哪儿还不明白,放下水杯低声回答:“老哥你还别说,蒲玲姐小功底扎实啊!我差点都跟不上她的舞步了。”
“喔?哈哈哈哈…”老傅听康宁完全是用蒲玲的专业来暗示其昨晚的欢情,耳目一新之下,哈哈大笑起来:“阿宁你有趣啊!怪不得那么多眼⾼于顶地姑娘都愿意和你上床。今天我算服你了!告诉我,昨晚蒲玲和你单独相处时谈了些什么?”
康宁微微一笑:“没什么,刚开始我们开车到涂山赌场的广场那里去逛了一下,不过我先申明,并没有违反纪律带她进赌场啊。后来我们回到万花宾馆,在酒吧里喝酒聊天,间或随着音乐跳跳舞。凌晨的时候她告诉我⾝体疲乏极了,想早点儿休息。我说随意、要是离驻地路远,我可以开车送她回去。结果她听我这么说,反而不走了,后来我们就一起到了我的房间…经过就是这样。”
“就这样?没其他的了?”老傅意犹未尽地问道。
康宁一脸认真回答:“当然就这样!你这个将军总不会要求我和你的兵在一起,什么实际行动也没有,就靠谈人生谈理想过夜一吧?”
老傅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看到边上的人看过来,才不好意思地庒低声音道:“你知道吗?蒲玲是我们海军战士心中的白雪公主。而且本⾝还是个处女。她父亲是国会地⼲部,⺟亲是家国一级功勋演员,现在是河內大学音乐学院的教授,家国歌舞团的导演。自从加入文工团以来。多少人想和蒲玲说上两句话都不行,就更别提上床了!这也是她能一直保持白清⾝子的原因。昨晚我到后台找她说的时候,原本一点儿把握也没有,心想实在不行,我找那个姿⾊稍逊一筹的独唱的女孩给你,没想到蒲玲听说见一面的人是你,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啧啧!阿宁,你如今名气大啊!”康宁没想到昨晚和自己相拥夜一地蒲玲。竟然有这么优厚的家庭背景。
细想一下,或许是自己和⻩梅灵在一起的照片广为流传,刺激了心⾼气傲的蒲玲,否则这位⾼傲如天鹅般地女孩,尤其本⾝还是个含苞待放的处女,是不会这么容易上自己的床的。而且初夜就从床上疯到客厅、从客厅疯到浴室,势姿千姿百态,让自己第一次体会到了舞蹈演员⾝上那无穷的魅力与诱惑。
看到蒲玲端着个碟子姗姗而来,老傅和康宁打个哈哈,就起⾝离去,找别的女孩“做思想工作”去了。
经过夜一水啂交融的交流,还有灵与⾁的激烈碰撞,蒲玲已经与康宁熟悉得不能再熟了。当下,她大大方方地在康宁右手边坐下,睁开水汪汪的大眼。一脸幽怨地说道:“⼲嘛不理我?只顾和将军说话,更把那么多想要你签名地楚楚可怜的女孩都扔到了一边。”
康宁惊讶地看了一下⾝后,果然发现不少女孩都对自己微笑,眼里満是期盼。
康宁回了个礼貌的笑容,随即转向蒲玲:“对不起,我没注意到。傅将军是我刚来越南不久就认识的朋友,曾经在工作上给了我很大的支持,所以我很感谢他。阿玲,听说你那令人尊敬的⺟亲在河內地音乐学院任教对吧?要不哪天带我去认识一下如何啊?”
蒲玲也惊讶地看着康宁的眼睛,知道这肯定是老傅将自己的家庭情况告诉了康宁,想了想有些顽皮地娇声问道:“请你到我家做客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不过,你以什么⾝份去见我⺟亲呢?难道想冒充女婿上门?”
康宁听了莞尔一笑,将自己碟子中的香煎:k存温地送到蒲玲的碟子里,然后亲昵地说道:“这鱼我还没尝过,你试试…好吃吗…我想如果你真愿意领我去你家做客的话,我将以新同事的⾝份拜访你的⺟亲,这样也许比较有礼貌。”
蒲玲终于反应了过来,音乐学院和医学院均同属河內大学的两个学院,康宁以医学院名誉教授的⾝份来拜访说事,地确再合理不过了。
蒲玲看看⾝边没人,一张绝美的容颜凑近康宁,故意生气地低声责怪道:“你这个花花公子,难道就不怕我告诉我妈妈,你昨晚欺负我一个晚上不让我觉睡吗?呜呜呜,你不知道事后我痛了好久。”
康宁想起昨晚两人吃了几乎所有⾼难度的共舞姿态,再想到⾝边这个拥有巨啂童颜的美丽女侯门今始为君开。开心地喝下一口牛奶,眨眨眼低声回答:“我是医生,懂得分寸的,而且事后我也给你那里敷了葯,绝对没问题。而且,我想这件事你是不会说地,说了恐怕你妈妈也不会相信,正直善良的阿宁会做出这样禽兽的事情。不是吗?”
“你可恶…不和你说了!对了,今早起床你帮我清理伤口卫生的时候,你亲口答应要和我照相的,可
悔哦,我们军队画报社的摄影师还等着呢…另外,的十几个无比要好的姐妹签名,否则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蒲玲⾼⾼扬起白皙地尖下巴,白皙柔美的脖子和让康宁魂销的润泽娇唇极具诱惑。再加上吐气如兰,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地魂勾摄魄,差点让康宁手中的杯子掉落地上。
被蒲玲的艳光所摄,康宁说话都有点儿结结巴巴。连连点头道:“好…这个…不如…不如我们都照相算了吧?”
蒲玲一听⾼兴极了,搂着康宁的脖子,亲昵地道:“说好了可不许反悔哦!我要你先和我单独照,照好多好多相片,然后再和姐妹们一起照,如果待会儿有空,还要给我们签名!”
—
“这么多要求?啊…不不不!我…听你的…”
七八米外地一张小方桌上,艾美用手中的叉子不停躏蹂碟子中的两片芒果,就差没把漂亮的芒果捣成浆了。
⾝边地阿凤见状再次摇了头摇。低声劝阻到道:“阿美姐姐,别这样,让人看见会笑话的。”
“哼!你看,阿宁被海军那个小妖精勾去魂魄了!怪不得昨晚一个晚上都没见到他人影,一定是和那个小妖精上床了!”
艾美越说越气,扔下叉子。气鼓鼓地瞪着蒲玲。
待看到蒲玲兴冲冲把康宁拉到中心花台前,亲昵地斜倚在康宁臂膀上,面对七八台摄影机和照相机,露出迷人的微笑,艾美气得脸⾊发白:“气死我了,阿凤,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理阿宁了…”
阿凤担心地看着艾美:“阿美姐姐,你别这样嘛,其实宁哥对我们姐妹都很好的。他现在这么出名,到处都有人跑来巴结他,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可以阻挡的。我们现在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情,要是宁哥不⾼兴,说不定我们都不能跟着他学习了。如果真到那个地步,就惨了!”
艾美生气地反驳道:“可是…可是你看他,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阿凤,是可忍孰不可忍,真真气死我了…”
康宁満足了整个海军文工团女孩们的愿望,无论是合照还是双人照,都彬彬有礼地満足女孩们的各种要求。
和蒲玲的经典合照就更不用说了,除了没有当众吻亲之外,在蒲玲地要求下,正面侧面造型都摆了个遍,美女和俊男的组合,让摄影记者大呼过瘾。
但是有一点,无论怎么亲密,照片上的康宁都是一副矜持的笑容和礼貌得体的姿态,巨星风范显露无疑。
在海防市员官和文工团演员们的挥手送别中,康宁向依依不舍地蒲玲灿烂一笑,刚钻进车子,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推开车门跳了出来,快步跑到海军少将老傅⾝边,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老傅连连点头,似乎做出了什么保证,康宁这才又向蒲玲挥了挥手,回到车上驾车跟在车队之中,缓缓地离去了。
很快,车队便穿越海防市区,向西面的河內进发。
阮英杰⾼兴地坐在康宁的副驾驶座上,赞完车內的豪华设备,就和康宁一路说笑,两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坐在后排一声不发。
康宁通过后视镜看到艾美脸上的怨恨表情,略微一想,就知道她的心思,于是就想借机敲打她一下。
“阮教授,听说这次我们前去考察的区域,地形地貌很是崎岖不平,很多地方甚至还不通车,估计到时路也不好走,是吧?”
阮英杰点头叹道:“是啊,环境确实很恶劣。我去过两次,一进山区就十分困难了。这两年虽然修了一些简易的道路,但基本上都是很难走的,补给也是相当地⿇烦。不过这一次相信会好很多,根据央中要求我们每到一处,当地驻军都必须作为先导并负责全安警卫工作。毕竟这一次规模最大,人数最多,相关各学科的专家学者都有,中午的宴会上你就会和他们见面的,这些人可都是我们家国辛苦培养的精英啊。”
康宁点了点头,谨慎地建议道:“既然是这样,我这里有个想法,我⾝边就不再需要人来照顾了,不如给我配一个学地质或者植物学的男助手,你觉得怎么样?”
阮英杰颇为惊讶地看了看康宁:“这肯定没问题,实际上谁都愿意给你当助手的。不过山里的生活很艰苦,往往一去就是一两个月,中途时间不会间断,你的生活必须要有人来照顾,这是组织上特别強调的一点。”
康宁的话显得非常通情达理:“如果这样,那就留下一个行了,就让阿凤留下吧。阿凤是军人出⾝,估计勉強能坚持,其他的人就免了吧,一来能节省人力物力资源,二来也不至于太过特殊,让别的专家看到我担心影响不好。”
后座上的阿凤,心情从紧张到放心,终于露出迷人的笑容。
艾美可就⿇烦了,她心乱如⿇,神情呆滞,不过她心里清楚地知道一点,如果从此离开了康宁,今后所有的荣誉和成绩都会离她而去。
自从担任康宁的助手以来,艾美就与康宁在一起吃香的喝辣的,条件和待遇均是十分优越,康宁不时赠送的礼物,每一件都是她极为喜欢而又负担不起的精品,这是其他同事盼都盼不到的好事。
更何况对艾美而言,康宁带给她那从未有过的欲死欲仙畅快淋漓的性爱,已经让她难舍难分,沉溺其中!要是康宁真的舍弃了她,失去的这一切先且不说,她的政治前途就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顺利了,更不可能有阿玉的好命能入进政治学院镀金!
艾美清楚地知道,至少有一件事很快就会发生…回去之后写完总结写检讨,然后忧虑地等待蜂到不知什么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