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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他乡遇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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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外出,对寝室的姐妹们说,自己去约会了,打扮得漂漂亮亮得,并驾着夏乔乔的宝马,意气风发出了门,但实情要做的事情,却是来买门票和带路,和听这男人唧唧歪歪的挤兑话语,这很令施妙儿郁。\\早知道不穿‮裙短‬,美辄美,最伤人的不是秦江的无视,而是招架不住山蚊子,才走小半会儿,嫰嫰的‮腿大‬就被螫出几个大包,奇庠难堪,搞得一边挠庠庠,一边还得顾着看路的施妙儿,虚火渐长。“你到底想去哪?好好的道不走,⼲嘛偏要钻僻径。”

  秦江不管不顾,埋头翻造了一下草丛,终于在里面找出一件用报纸裹着的家伙。“萧晋办事不错,回头奖励他两碗馄饨面。”

  “喂!跟你说话呢!”

  秦江好整以暇道:“你知道哪里有坑谷或‮壑沟‬?或者之类的景点?”一直对照着梦境和现实两者之间的山势、景物,但是很无奈,大山是大山,可一些在梦境里属于标志性的石块,凌乱的早已经被林园挖走,有型有样的⼲脆打磨成了雕塑,如今工具找到了,正是该导游发挥效能的时候。

  施妙儿果然认识,手儿虚指:“有,石瓮谷,在骊山东、西绣岭之间,还有一处牡丹沟。”

  “早说呀,带我去。”

  施妙儿又冤又气:“你才早说呀!害我到处喂蚊子!”相较起来,秦江着实比山蚊子更可恶。

  瞅瞅施妙儿,几缕湿漉漉的发丝,野性地吊于脸颊处,粉脸红扑扑的,香汗更是渗透了大半‮红粉‬衬,里面暗红⾊的內衣,若隐若现,样子虽狼狈,却不乏妖媚。\\\\秦江也觉得这么‮腾折‬一娇滴滴的女孩,有点过分了,怎么说,人家也是来帮忙的。

  秦江明白欲速不达的道理,⼲脆,就陪她慢慢游玩吧。

  骊山是秦岭山脉的一个支脉。山上松柏长青,壮丽翠秀,似一匹青苍的骊驹,因此得名。

  《古迹志》云:骊山。崇峻不如太华。绵亘不如终南。幽异不如太白。奇险不如龙门。然而三皇传为旧居。娲圣既其出冶。周、秦、汉、唐以来。多游幸离宮别馆。绣岭温汤皆成佳境。抛开心中地欲念。秦江才发现它美如锦绣。

  这里一直是皇家园林地。离宮别墅众多。一路古迹随处可见。走走看看。耳边。再听施妙儿这妙人儿娓娓道着炼石补天、烽火戏诸侯等传说。秦江总算觉得不虚此行了。

  途径明圣宮。施妙儿忽而兴致勃勃道:“秦江。我们求签吧?”

  秦江翻翻白眼:“不去。咱俩又没姻缘。进去⼲嘛。”印象中。只要一对年轻男女出现。不论是否情侣。抓地是否烂签。解签老头一准挑好地掰。管保他俩天造地设。一世姻缘。更扯地还见过俩男人来求姻缘。他也一样是那话茬。忒跟得上时代。

  施妙儿啐了一口:“谁跟你求姻缘。我求自个儿地真命天子!”

  秦江无趣道:“听你这口气。似乎逢来明圣宮就必求签地样子。听多了不腻味呀?”

  “有趣呀,人解签的又不认识我,却回回说地都是那个答案,你能说人家是瞎掰吗?一次是偶然。两次、三次就是必然。没几分能耐怎么成!他说啊,我的真命天子。是个腰缠万贯的帅公子,到了缘来那天,会手持钻戒,驾着凯迪拉克来向我求婚。”施妙儿媚眼水汪汪的,一脸憧憬。

  其实多半时候,施妙儿来求签只为了换取一个虚渺的信念,以其让自己更有耐性的去守候希望,女孩儿嘛,都这般梦幻和感性。

  但秦江不⼲:“不去不去,天都要黑了,还没到你说的石瓮谷,待会儿工作人员来清场,我不是白来一趟了?”

  施妙儿捞起秦江胳膊,又开始迷死人不赔命的发嗲:“去嘛去嘛,又花不了多少时间,下一个景点,就是牡丹沟了,而且森林公园没有清场这一说,就算通宵玩儿,也没人管你。”

  秦江心中微微一跳,既然这样,不妨去见识见识吧,反正天⾊还未暗下来,有些事情,得夜黑风⾼了才方便做。“好吧…”

  好字刚脫口,施妙儿便呼啦一声,雀跃奔进道观了。

  秦江莞尔‮头摇‬,再怎么宛似风情熟女,毕竟还是个小女生啊

  明圣宮是近代建筑,为明清风格,大型纯木古群,可惜空有古韵,但缺少底蕴,看着那崭新的墙砖瓦砾,秦江就不感冒,还好,殿院內景⾊秀美,环境清幽,主观雄伟,窗明几净,倒有几分清幽谧静地境界,让人为之心旷神怡,值得一游。

  这里香客、游客肩摩踵接,人气颇盛。

  兜头扫视一遍,很容易就在万绿丛中,寻到了那个‮红粉‬亮点施妙儿,她正在大殿偏廊上一处解签的摊子前,询问着对方什么。

  秦江优哉游哉走过去,正好听到解签老头一番话。

  “…缘份天注定,是你的,终归是你地,姑娘无须忧虑,到了缘来那天,腰缠万贯的佳公子,自然会手持钻戒,向我求婚…”

  果然又是这句,秦江困惑解签神奇的同时,却隐隐觉得那老头的语音,有点熟悉。

  施妙儿疑问道:“咦?先生,你不是说他还驾着凯迪拉克吗?怎么少了?”

  “我有说过?”嗯!”施妙儿毋庸置疑的断定。

  “呃,腰缠万贯的佳公子,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

  果然够圆滑,秦江近前,看看那神棍,却不噤眼珠子一突:“张铁嘴!”

  “啊?哟,秦小哥!”被冷不丁叫到,张铁嘴便打了个哆嗦,象是不可告人一般心虚。

  秦江咧嘴笑笑,一庇股坐他跟前:“嗨,你咋混到这来了?”

  张铁嘴眼睛一瞪,徒然察觉这样很不虚怀若谷,忙又转回一副仙风道骨状:“缘份啊缘份。”

  “靠!您就甭缘份了。”撞见老熟人,秦江便不由想起申海的种种过往,看着他那束梳洗过的⼲净山羊胡子,倍觉亲切:“来,他乡遇故人,咱爷俩可劲聊聊。”

  “这…我在上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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