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妹妹?
骏朗坐在电脑前,翻找了老半天公司人事记录,最后好不容易在后勤实习人员中,发现秦江的大名,不由哑然失笑,怎么了我,对一个实习小职员,至于那么紧张吗?
不,对潜在的敌人,不可掉以轻心,一天没与宁婧决裂,她仍是自己的女朋友。这个妍姿质的狐媚女孩,总令人不知觉的⾊授魂与,象她这种生活在物横流中的都市女孩,说不定很容易屈服在金钱下,到时也许能自己享尽齐人之福。
骏朗承认,自己占有強,也很贪心,最好揽尽天下美女,相信是个男人,都会抱有这种心思,不试一下就放弃,不是自己风格,但在吃之前,首先要清理路障,将一切有可能使她移情别恋的因素扼杀掉。
“秦江…我该怎么办你好呢?”
这时,座机响起,骏朗打个凛,拎起话筒。
“阿朗,到我办公室一趟。”
“好,这就过去。”
…。
张小亚随便找个理由支开寒铃,急巴巴揪住秦江手臂。“正事儿谈完,该谈私事了,说!宁婧是怎么回事!”
“能有啥事儿,她被人甩了,我借她肩膀靠靠,就这么简单。”
“嗨,被人甩了也不至于轮到你安慰啊。”张小亚大为不満,现如今阿猫阿狗也大受美女青睐了?
“什么话。”秦江不忿地比划全⾝上下。“我哪点不如人?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为人诚恳、作风正派…”
“⽇!你算什么正派!刚才你是不是摸人家庇股了!”
“嘘!”秦江捂住张小亚嘴巴:“别嚷嚷,我守寡那么些年,就不兴过过手瘾呀…。。啊!不对!刚才我那叫搂!两人肢体接触,不经意碰到的,当时人家姑娘哭那么惨,我能⼲缺德事吗。”
“去去去,少装。”张小亚手肘不客气戳戳秦江,暧昧说:“老实说,滋味咋样?”
“嘎嘎嘎,那还用说。”秦江亵猥嗅嗅双手,一脸陶醉。“按起来软中带韧,触觉一流,摸起来滑不溜手,象绸缎似的,啧啧…。。”
忽然,张小亚丰富的表情瞬间收住,一派正经望着前方。秦江觉得纳闷,顺他目光回头张望,一看吓了老大一跳。只见宁婧站在自己后面,怒目圆睁,几乎要冒出火星来,贝齿咬得嘴发⽩,酥大幅起伏,看似气得不轻。
“哈,宁婧…。。那个…嘿。”秦江呐呐地说出话。
啪!秦江被无情呼了一巴掌,顿觉晕头转向。“宁婧!我承认说错话,无心冒犯,对你不住,不至于这么狠吧!”
“我打你个负心汉有错吗!”
“负心汉?”秦江当即呆滞掉,啥时候自己也能叫上这么拽的称号了?真让人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什么负心汉?”
“骏朗!别以为装疯卖傻就不认识你!欺负我姐姐这事儿,跟你没完!”
“骏…。。靠!我叫秦江,哎,等会儿,你把我弄糊涂了。”秦江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你…。。不是宁婧?”懵懂打量眼前女孩,她和宁婧分明象同一个饼印出来的,一样的⾝⾼、体形,一样的青舂、媚娇。
“告诉你,我叫宁嘉,宁婧的妹妹!有本事我们单挑!”女孩跳脚叫嚣着。
仔细看看,果然有些出⼊,首先是⾐服不同,她穿的是件薄料的⻩纱裙,而且没有佩戴任何项链、耳环等饰品,记忆中,倒是常见宁婧带这些丁零当啷的东西。不过那都不重要了,秦江气得鼻子都歪了:“岂有此理!你从哪认定我是骏朗!”老天也太恶作剧了,前脚好心安慰姐姐,后脚妹妹却跟自己过不去,前世欠她俩姐妹的啊?
叫宁嘉的女孩眨巴着无辜大眼睛,娇滴滴说:“你真不是骏朗?”
这么可爱一女生,总不能还她一巴掌吧?秦江哭丧着脸说:“我有骏朗那么英俊吗?”
“就是,他叫秦江。”张小亚不失时机搭茬道:“看他这副衰样就知道,你姐不可能委屈自己。啊,忘了介绍,我叫张小亚,今年23,未婚,气度洒脫、年少有为,为人诚恳、作风正派…”
死鸭子,居然落井下石!秦江恨不得埋了张小亚。
宁嘉満脸天真无琊地惊讶状。“啊,对不起,对不起,再见。”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秦江恍惚望着她背影,仍回不过神,若不是脸上辣火辣的痛觉提醒自己,差点忘了曾发生过这样离奇的遭遇。
…
骏朗来到副总裁办公室外,发觉秘书台已经换人,便狐疑问:“宁婧呢?”
李芝兰礼貌躬⾝说:“经理,她请假早退了,需要我打电话让她回来吗?”
“谢谢,不用。”
刚闹得尴尬,她请假也好,省得彼此见面不愉快。骏朗转⾝进了副总裁室。
“爸,找我什么事?”
骏渊泽手指不紧不慢敲打着桌面,整理好头绪,才慢条斯理说:“企业大了,经营跨度广了,资产难免产生莨莠不齐的情况,公司最大股东姜尚武,上次曾对董事会提议,要与翼飞集团并购,将不良资产进行剥离,进而也能够使公司更茁壮,你觉得这会是我们的机会吗?”
闻言,骏朗仔细思索。
姜尚武只有在重大决策,或例行公事时,才会来韩丰,大多数时间,他坐镇在韩国总公司,所以山⾼皇帝远,平常都由老爸说了算,老爸职称虽然是副总裁,却是公司里名副其实的执行总裁。
老爸说机会?难道是想投机?抑或想反正?
骏朗困惑道:“老爸的意思是…”
“姜尚武在韩丰有百分之五十一股份,但是和翼飞集团合并后,将重新认购股权,他那点儿,可就说不上什么事了,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实权拥有一家跨国公司,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宏图伟志,骏朗脑海只有这般念头,心跟着不可遏止轻跳几下。说到钱,自家也不少,可是有能力新办一家公司,和接收一家经济、前景良好的公司,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一个是创业艰难,一个是已经在坐收成果了。
“前几天,姜尚武调派一名心腹,⼊主韩丰,恐怕私底下,也是为了并购一案,提前来运作的,看来,他也舍不得这块蛋糕啊~。”
骏朗不屑道:“怕什么,爸,咱们土生土长,有人脉,有优势,他能腾折出什么事儿来。”
骏渊泽眉头皱成个川字。“儿子,话不能这么说,翼飞那边,有几大持股人,至今仍没确切给我答复,商人利字当头,谁知道他们趋向于哪个阵营,如果姜尚武逐渐摸清状况,可就不妙了,比财势,咱们暂时略逊姜尚武一筹,必须提前和各股东达成协议,联成阵营,一击奏效。”
“那该怎么办?”
“怎么办,给他派来的人添⿇烦呗,扰她的步骤,为咱们赢取多些时间,最好让她呆不下去,早⽇返回韩国。”
骏朗为难道:“她直属姜尚武,我就算有心下绊子,也要她听使唤才行啊。”
“放心,姜尚武和她都一致要求,先下放基层锻炼,嘿嘿,这个愚蠢的决定,可帮了我们不少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