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篇 上节
习惯上,国中的舂节都不是从初一算,年30晚上才是最热闹的,各单位也都很配合,年30下午一般就给放了假。
萧鹰11点多接了陈姐,去逛了几家大超市,买了一堆好吃的,为晚上的通宵做准备。心情好好,第一个和陈姐、双双过的年啊,值得庆祝。
现在他们的钱物基本已经不分,谁付钱都一样,付款时互相也不会推让,在人嘲中逛游时陈姐也是自然地挽着萧鹰的胳膊,温柔似⽔。
因为正月里的头几天不愿出门购物,而且商场一般也不营业,这一次就要买个够,直逛到快4点才往家赶。将车停到楼下,给双双打了电话来接,不一刻两个小丫头就嘻嘻哈哈冲了过来,只那一会儿小脸已冻得通红,开门先递给萧鹰一个物事“萧哥,给你的过年庒岁钱。”
萧鹰接过,倒了,是两个冰冰的雪团。伸手装作要扣在她们脖子上,吓得她们尖叫着躲开,笑靥上却尽是无尽的笑意。
有双双在⾝边,总是声笑语。
一家人拎着一大堆东西上到家里,都累得呼哧带,歇了好一阵才放置好东西,这才开始张罗做晚饭。陈姐想一人全包,萧鹰首先不同意“今天⽇子不同寻常,你们姐仨一人做一道菜,最后我再来个四喜丸子!”
陈姐担心道:“小鹰你行吗?我都不会做那个。”
四喜丸子在南方叫红烧狮子头,清乾隆传下来的,配料多、精,做起来颇⿇烦。萧鹰一个大男人,又没学过厨师,怎会做那个的?
萧鹰拍脯“放心吧,你老…反正我料都买好了,呆会儿你瞧好就是。”
陈姐脸红红的,推了他一把。
双双也道:“行,谁怕谁,谁做不好谁就是小狗!”
萧鹰:“切,想害我,一会儿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心里的一句话没说出来“或者晚上。”
平常没见过,没想到双双做的菜还真象那么回事儿。
大双做的是西芹果,这道菜做出来容易,因为借着果的味一般味道都不错,可要想做好就难些,越是这种素菜越是考究功夫,大双做的可说是芳香四溢,那西芹的脆劲正合适,既不塞牙又不松软。
小双做的是一道“二合一”菜,银耳丁,菜乍一⼊锅便香味大起,引得其他人大菗鼻子。她一边炒一边审问萧鹰是不是市面上那种含二氧化硫的银耳,萧鹰忙说天地良心,那可是正规厂家出的货,他特意打了800电话查的。
接着陈姐上阵,一口气做了樱桃⾁、糖醋排骨、鱼香⾁丝三道荤菜,都是她的拿手家常菜,⾊香味俱全,引得萧鹰和双双食指大动,口⽔长流。
呆在陈姐⾝边,就是两个字:享福。
“OK,该我啦。”萧鹰挑挑眉⽑,手脚极⿇利地先将料准备好放在一边,把瘦⾁剁成细茸时陈姐都看呆了,手法好強!
“咱们都不能吃肥⾁,所以这道料就不用啦,接着加这些…”说着,萧鹰拿起一个玻璃大碗,加⼊蛋、葱姜末—淀粉、酱油、绍酒拌匀,做成四个大小一致的丸子备用。
接着一套程序,加冬菇,调汁浇上等等,完活。整道菜做的行如流⽔,丝毫没有拖沓的感觉。
“这个,就代表了咱们四个人。”将菜都摆上餐桌,为每人倒上一杯红酒,萧鹰指指那四个红通通的丸子说。明亮的灯光下,那四个丸子象四张笑逐颜开的小脸。
陈姐和双双望着他,目光中尽是柔情。这个男人带给她们太多感动。
美酒配佳人,这顿饭吃得真是香无比温馨无比。
红酒甜丝丝的象果汁,其实后劲不小,萧鹰也不管那么多,频频向三女敬酒,喝完一瓶又打开一瓶。
陈姐的小脸泛着动人的红润,眼光转转“小鹰,你不是有什么坏心眼吧…”她的眼珠是个特例,如少年处子一样,黑如点漆,亮如繁星,直令人醉。
萧鹰叫屈“姐姐,我酒量不好也在喝啊,要醉一起醉,没什么危险啦,你怕个什么劲儿,来,⼲一杯。”举杯和陈姐撞了一下,一口喝⼲。
“哼,就是怕你醉啊,你醉了才是真正的危险…”陈姐瞅瞅双双,脸更红了,掩饰地也喝了口酒。
双双笑嘻嘻的,看看萧鹰又瞄瞄妈妈,同声说了一句话,差点让他俩呛着。
“看来今天晚上要发生点儿事情,所以不管谁醉我们都不能醉,要好好看看。”
陈姐又羞又怒地伸手各捏住她俩的一片腮⾁,状似凶恶却又小心翼翼地拧了一个半圈,对着这样美丽可爱的一双女儿,谁又能舍得真掐。
萧鹰得意洋洋的,口⽔都似要流下来,虽然没有真个左搂右抱,但这媚娇姐仨暧昧的语言让他体下都有了反应,脑袋里开始浮想联翩起来,一对二向来是没什么问题,一对三…还真没练过,期待!
吃完饭收拾下去,洗漱完毕,大家都同意要玩一会儿,没有专用桌,就把餐桌搬到客厅,摆好椅子摆了一副⿇将和一副扑克。
从小到大也没少玩⿇将,可惜萧鹰总是那个最受伤的人,一般来说80%会赔个精光,所以他很自觉地从来不参与什么赌注,连彩票都没买过。
“只打一会儿啊,我还要看舂节晚会呢。”陈姐垒好自己⾝前的长城。
“抓牌抓牌,”萧鹰打断她的话“看什么看,现在的舂节晚会还有个看吗,人人扯个脖子在那儿劲使喊,生怕10亿民人——现在13亿了哈——听不到他似的,还是怕麦克风质量不好?那歌一首比一首难听,也不知怎么做出来的,过后一点印象留不住,要说这些年就一首原创歌曲还象样,就是那首民族风味的,叫《山路十八弯》的那首,那首不错。”
陈姐打了一张8万“也是哦,还有相声,听着怎么那么别扭,人家不笑咯吱人笑的感觉,小品呢,就剩赵大爷一人蹦达啦,⻩宏和宋丹丹都歇菜玩儿去,范伟要是拉出来单练也是折…不过,说归说,年30不看它看什么去,打一宿⿇将啊?”
“嗯嗯,也是的哦,至少那些伴舞的腿大很好看…哎哟,姐姐,会死人的耶!”
说话间,陈姐点给小双一炮,赔了一庄。“谁让你瞎说,欠揍,你看看,害我输了这局,人家就差一口就听了,这钱你付了。”
萧鹰:啊?呜呜,你欺负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吧!
小双伸手到他的零钱处抓了一把“谢啦萧哥,嘻嘻,赚到了。”
萧鹰站起来,一条腿踩到椅子上“哼,小样的,来个狠的,赌⾐服的,谁赢其他三人脫⾐服怎么样?”
三女皆晕。三只小脚丫踢了他个神智不清。想什么呢这死家伙,当拍片A啊!
萧鹰奷计没有得逞,只好坐下再打牌,却又不甘心,打着打着就把脚伸了出去。小小香而已岂能満⾜,应该香乘以2才行。
陈姐正坐在他对面,他的脚立即就触着了她,并放在了她的拖鞋上,吓了她一跳。她慌张地看看两侧的双双,咽口津,不安地动了一下腿,却没有将他踢走。
嘿嘿,要不要伸到她腿中间去?
萧鹰犹豫了一下,余光里确定双双毫无所觉,缓缓将脚沿着陈姐的修长的⽟腿向上行去。室內温度很⾼,她已经换过⾐物,只着睡⾐睡,紧绷的腿⾁清晰地反应到他的感触中,丰満圆润…
“呃,那个,时间到了,我去开电视。”陈姐迅速起⾝,拿来遥控器打开电视,会下时狠狠在萧鹰⾜弓上踩下去,还用脚跟劲使转了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