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篇第五节至第八节
那房子的售价里已经包括装璜,所以他们搬家很快,交款后三天就买好家俱、电器什么的搬了过去,过他们的二人世界去了。
当天中午董老师请客,包括陈姐、小于、小费、田老师都在列,他特意诚心敬了萧鹰和吴克琼的酒,说没有他们俩这媒人就没有他们今天的幸福生活。
在坐的都是知情人,均深以为然。
的确,幸福其实有时真的离人很近,就看有没有人帮着推一把,否则极有可能与你失之交臂。
大家吃吃喝喝,帮董吴二人憧憬着未来,描绘着他们的孩子的模样,董魔女找个空儿问萧鹰“今晚人家好寂寞的,去陪我好不好?”
萧鹰腿上一痛,知是被⾝边的吴克琼掐了一把,他左右为难“呃,这个嘛,呵呵,哈哈!”
惨了,因为表现不坚决过于暧昧,他的宝贝被琼儿一把抓住。
他哭丧着脸“红红,你看我今天有点事儿…”
董魔女凝视着他“萧哥,你忘了咱们的情份了吗,你忘了花前月下,你都是叫人家小甜甜的啦…”
那个甜字,她特意用的第三声。
吴克琼的手突的一紧。
“哎哟——”萧鹰火箭一样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夺门而出,开车跑回来了家里。
完了完了,下一代估计没了!
进到卧室关好门,他开解长裤,褪下里面的短裤仔细查看,差点哭出声来。那宝贝家伙事儿上被掐的两道深印竟仍未消退,呜呜,不用那么狠吧老婆!
这什么鸡巴老婆啊,把老公往死里整,要是没有了或者坏了可不是你一人的事,这是大家的事哎!陪个鸡巴,谁都不陪了!
门响。
他一呆,差点脫口问是谁,还好及时捂住嘴。
听说现在的⾼精尖小偷开锁特***快,一分钟,不,十几秒钟就可以打开所谓的十种防盗技术百种全安技术千种警报技术的全安门,和有钥匙的主人开锁时间差不多长短。
他以最快速度系好裤子,往卧室里扫了两眼,见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只好抄起他旧曰所用的那个不锈钢饭盒。这个老古董其实早不用了,幸亏还没扔。
要是在那家伙头上来几下,也能打昏他吧!
他慢慢移动脚步,伸手按住门把手,心里默数三个数,等三字读完,正准备猛的一下拉开门…
手上的把手突然向下一旋,门被推开。
“哐!”
“哎哟!”
萧鹰本也想开门,他往怀里拉,门往里推,两股力量凑在一起,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脑门被狠狠磕了一下。
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他迷迷糊糊看到原来进来的是陈姐,后者正吃惊地望着他,跑上来扶住他,一边在问他怎样了,他想答话,却感觉头舌大了一圈一个字也说不出,接着他就晕了过去。
他最后的记忆是:眼睛上方有好多小星星在飞。
陈姐是因为心里惦记他,随在他⾝后赶回来看他的,没想到自己的关心倒把他害了,心里很过意不去。
她检查了一下,知道他只是被撞晕没什么危险,便不担心,好不容易将他移到床上躺好。
用时三分钟累了一⾝汗,总算完成了这艰巨的任务,她才多大力气,这么一个大男人可不是她能随便搬动的。
想想席间发生的事,她有点脸红。她的注意力无时无刻不在萧鹰处,吴克琼台面下的小动作亦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要不要给他看看,不会掐坏了吧,不然他怎么一溜烟跑回来了…
哎呀,想什么呢!
她为自己的想法愧羞,象怕被萧鹰知晓似的,満面通红地望了他一眼,起⾝去洗手间将自己的⽑巾浸湿,为他冷敷在额头的包上。
这么一会儿,那包的个头已经颇为可观,看来刚才那下撞得不轻。
对付包包她只知这一个方法,要不叫一二零来?人家不会为了一个包包出来吧,算了,估计就是疼一段时间,没什么事的,一会儿问问他,如果有不良反应再说。
“哎哟喂,头晕死了。”
萧鹰悠悠的声音传来,帘唤回了她的神志,她连忙伸手过去抄到他脖子下,将他的脑袋搂在怀里,以手抚之“小鹰,真对不起,我太心急了,直接开门就进,感觉怎么样,不行咱们上医院。”
萧鹰咧着嘴“好痛,陈姐,你这招能不能叫做谋杀亲夫啊?”
陈姐哄他:“好了啦,我又不是故意的,亲你一下,对不起了…老…老公。”
“啵!”陈姐为了弥补他的损失,果真大方给他一个吻。
萧鹰的⾊狼本性一下就被醒唤了,什么疼痛什么包包,早抛之脑后。他扳下仙女姐姐的头,着实热吻了她几分钟,然后深情地望着她,说了一句话,差点让陈姐扔下他跑掉。
他说:“姐姐,我下面疼得厉害,你给我看看行吗?”
陈姐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小鹰你!坏蛋哦!再说这些话我不理你了!”
萧鹰一脸严肃认真,还带有一丝凄然,沉痛地道:“不,姐姐,不是要占你便宜,实在是太疼了,我都不敢去碰,刚才我为什么那么急跑回来,就是检查它来着!”
陈姐疑惑道:“不会吧,吴妹妹不是那么没轻没重的人啊。”
萧鹰继续沉痛:“姐,你没和她有过多少接触,你是不知她有多狠的,上次她怪我不用力⼲她,她都把这玩艺揍了一回啦。”
陈姐啐他:“去,不许再说,不过…嗯…真的那么疼吗?”
陷入恋爱中的男女很容易就失去理智,象这样的当,若不是整颗心都悬在萧鹰⾝上,以陈姐的聪明睿智断不会上,可现在,她真有点相信了,因为她亲眼看到萧鹰的窘态。
萧鹰为了取信于她,哼哼唧唧地以手摸那个地方,又一下弹开,再摸上,反复为之,仿佛疼的不敢碰一下。
“那…小鹰你…”陈姐红着脸,犹豫着道:“那要不这样,你给我看看吧…”
哎!就等你这句话呢!
萧鹰心里暗赞一声。“这才是我萧某人的老婆呢!”
陈姐没有他那么多鬼心眼,而且也出于对他的关心——那地方要是真坏了,男人会痛苦一辈子。她把他放平“好吧好吧,姐姐给你当把护士也没什么的,你可要乖哦,不许胡闹,真不行的话,咱们赶紧上医院。”
萧鹰暗乐,主动把裤带开解,却坏坏地不褪下裤子。
陈姐横他一眼,动手为他褪下裤子。明知道这个冤家是故意的,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便宜他了。
裤子和短裤是一齐褪下的,萧鹰的命根子一下暴露在陈姐面前,那家伙挺立着,大硕可怖,看得她心跳都停了半拍。
她口吃道:“小小…小鹰,伤在哪儿,我怎么…怎么看不到?”
萧鹰坏坏地拉过她的手,令之握住他,说的还头头是道的“你看看,就在那头的下边一点,你仔细看看,再用手摸摸。”
陈姐差点晕过去,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暧昧!
呸呸,怎么了这是!她责怪自己:他也是疼嘛,都疼那样了,怎会还顾着占她便宜的,不行不行,不能胡思乱想下去了。
她依言凑近那根东西。萧鹰的很雄壮很⼲净,她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是有两道抓痕。她怒了,这小吴也太狠了,男人就是因为有了这玩艺才能称作男人的,她想⼲嘛!想毁了萧鹰吗!
这东西虽然是海绵体,但是却可以“折断”有时过性生活时过于耝暴就会“骨折”那丫头竟然没深没浅地硬掐!难道她是傻瓜吗,这点常识都没有!
她性格温柔,从来没有这么強烈地恨上一个人,今天为了萧鹰她恨吴克琼,或者准确一点说,是深深的责怪。
那根大棒子忽然在她手里跳动了一下。
她回过神,这才发现已经握住它太长时间,它的端顶都激动得冒出一些液体来…
她吓得赶紧丢开手,便要站起⾝。
萧鹰怎会让她离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失去了真不知还要等到何年何月!
他伸手抱住陈姐,⾝子也站了起来,将仙女姐姐抱在怀里,伊人的体玉丰満与苗条完美结合,让他亢奋。
陈姐很娇小,但⾝材比例绝对超一流,抱着绝对舒服。她的头顶正好抵在萧鹰的下颌下方,柔顺的长发很香,因挨得近,他的命根正好抵在她柔软的腹小上。
“别…别…你不是正疼着嘛,不要…唔…”她已拒绝不了议抗不出,因小嘴已被萧鹰噙住,肆意吻亲。
芳香,甜藌,清新,怡人。
陈姐的舌退向最深处,已经吻过她多次,她仍是那样不堪。这成熟美妇少的吻总是涩羞无比,甚至比小燕那样的小姑娘更为闪躲不定,毫无疑问,那是她的坚贞信仰在作怪。
萧鹰才不管那些,总是坚定地吻住她,略侵她樱口內每一寸领地,尽情昅吮她的津液,昅住她的小甜舌灵巧地动搅。
世上管这叫什么,法式湿吻。
去***法式湿吻,想起来就憋气,当时在法国留学,他可是一个外国妞没敢碰,怕艾滋…
“这是我的萧鹰式湿吻,嘿嘿。”他含混不清地说着,伸手摸上了姐姐的丰胸。
陈姐浑⾝一颤,立即想格开他,奈何他固执地抓紧她,根本一动不能动。
夏天,不论她还是萧鹰都穿得很清凉,她是职业裙装,萧鹰则是悠闲T恤和薄长裤,搂抱在一起很容易就起了某种反应。
她脑袋都迷糊了,有种电视中所说的昅了毒后的幻觉,觉得好象⾝体在向上飘起,心中的贞洁之旗已经降下一半。
萧鹰非常清楚地知道,久候的时刻就要来到,心都要乐飞。
吻亲良久,胸袭也更加热烈香艳,姐姐的胸襟早被他弄开,大手从腰际入进,直接摸到她的美胸上。
虽然气温颇⾼,陈姐的⾝体触手只稍稍有一些温暖,那种绝顶美人独有的冰肌玉骨大大刺激着他的情欲。
“姐姐老婆,给我吧!”萧鹰用命令式的口吻说着,手极快地伸到她背后,开解了她的胸罩卡扣,随即将她的上衣三下五除二去掉,并趁美人一愣神的功夫,褪下了她的裙子。
“呀!”
陈姐碰到这样的无妄之灾,手足无措之下只得合起双臂捂住脸,⾝上只着一只小內裤的她全⾝泛起一片晕红,羞不自抑。
只觉心脏烈猛地跳动,心里涌上一阵阵的甜藌,却又有多种疑问:他会怎样?他会继续吗?为什么今天他没有问我的意见?早知道不跟回来了,我真是自投罗网,天啊,好害羞!
有个问题问道:当女人在一个房间赤⾝裸体时,有陌生男人闯入,女人会捂住哪个地方。
十有八九的女人会答:捂住脸。
萧鹰望着这他长久以来就深深眷恋的姐姐,心中感动莫名,慢慢解除自己⾝上的武装。
他走到她⾝边,搂着她倒到床上,拉开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美丽容颜。
“老婆,我永远爱你,我承诺好好待你和双双,一辈子。”
听着这深情的语言,陈姐倏的睁开美目,珠泪顺着眼角流下,她感动地哭了。
对前夫本就没有多少爱,他的一切早已淡忘,她的內心深处并无苦痛,只有浓浓的寂寞和哀怨,她埋怨老天为什么待她不公,让她这么早就尝到离婚的滋味。
她并不缺钱,有一天心血来嘲,为了有一个伴说说话聊聊天准备出租一间卧室,要求最好是女性。然而不久,萧鹰和她联系上,她本以对方是男性为由拒绝,但萧鹰坚持要和她见面谈,没奈何她答应了,未曾想,生活从此不同。
她还记得这个小伙子和她接洽的那天,不谈长相,他说话很有自信,眼睛流露出一种让人愿意相信他的真诚,他有礼,幽默,知识渊博,还有一点点神秘感,极具男性魅力,而且…他确实是很帅的,使人愿意和他相处。
萧鹰没有劝慰她,只是吻⼲了她脸上的泪水,缓缓打开了她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