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真实身份
“就是说还有不少人能和你们对抗了？”⻩九智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內容。
“小子！再厉害的人，也敌不过众人！茫茫江湖，蔵龙卧虎、人才辈出，又岂是老夫与蓝老头能够对抗的！”颜权的那张娃娃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严肃。“只要不犯众怒，除了秦国和新崛起的⻩国，我们武林双绝在其他六国，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能够与晚辈长期合作的人，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九智并没有被颜权的话打动，话题一转“这个…晚辈现在想知道此次武林大会的意义何在？”
“此次武林大会，表面上看是联络各派感情，商谈各门派生意上的合作。其实，真正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关于《不老诀》的归属；二是武林盟主选举。”蓝洛回道。
“为何要选在神来峰呢？”⻩九智又问道：“中原大地，名山深山并不少。”
“小子！这你就不懂了！江湖武林对各国朝庭的副作用不小，碰上这样的武林人士大聚积，他们不想方设法围剿才怪！”颜权笑道：“可惜，我们武林各派就是不给各国朝庭这样的机会。”
“朝庭？”⻩九智若有所思，凝神道：“战国四公子不算朝庭中人么？似乎仅剩下的三位公子都与江湖中人接触颇深。”
“你小子也知道四公子？不过，这‘战国’二字倒也什么贴切！”颜权面露欣赏之⾊，眼珠一转，又问道：“你可
知他们？”
“当然！”⻩九智正⾊道：“魏国信陵君魏无忌、楚国舂申君⻩歇、齐国孟尝君田文、赵国平原君赵胜，是为战国四公子。
我先给你们说说魏公子信陵君无忌，他是魏昭王的小儿子、魏安嫠王同⽗异⺟的弟弟，为人仁而下士，士无贤不肖皆谦而礼
之，不敢以其富贵骄士。士因此多归公子。而列国也以公子贤、多客，不敢加兵谋魏地十余年。但才⾼招忌，安嫠王“畏公子之贤能，不敢任公子以国政。”
安嫠王即位十数年，齐楚相约攻魏。老臣唐睢西说秦昭王，秦发兵救魏。安嫠王昏庸无能，目光短浅，居然以秦救之故，
亲秦而伐韩。信陵君乃纵论天下形势，谏阻魏王，指出秦乃虎狼之国“非尽亡天下之国而臣海內，必不休矣。”韩为魏之屏障，韩存则“卫、大梁、河外必安”韩亡则魏危在旦夕。从他的言行和谋略来看，在军事上，他颇有些能耐。
魏安嫠王二十年，也就是我两岁那年，秦昭王破赵长平军，进兵围邯郸，赵王请救于魏。三晋本为一家，赵魏尤其
齿相依。但魏王畏秦，令晋鄙将十万大军屯邺“名为救赵，实持两端以观望。”信陵君数劝魏王不得，乃窃符救赵。目光⾼远，当机立断，信陵君可谓不世之英雄。
算算时间，信陵君留赵已有六年，秦闻公子在赵，⽇夜出兵东伐魏，这些年，魏国上下，可畏人心惶惶。以我的见解，最多四年，他定然返回魏国。只可惜，他亲韩救赵存魏，于三晋及天下其功可谓大矣，所谓功⾼震主，将来，秦王肯定会以反间计⽇毁公子于魏王。就算他谢病不朝，他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实令人扼腕叹惜。
四公子皆称喜士，致食客数千，但唯有信陵君乃真正能下士者。这个人，我喜
。
再说说这舂申君⻩歇，四公子中唯一非王室中人。然相楚考烈王二十五年，辅国持权，说一不二，自有其过人之能。
⻩歇初以博闻辨术事奉顷襄王，也就是芈媳姐姐的爷爷，后被封左徒。二十一年，秦拔楚郢“烧先王墓夷陵。”二十二年，复拔巫黔中郡。是时⻩歇为楚使于秦，知秦王轻楚，恐秦举兵灭楚，遂以滔滔辨才说秦昭王，指出天下莫強于秦楚，秦楚相争如同二虎相斗。蚌鹤相争渔人得利，灭楚而致韩魏強实属不智之举。再者秦楚素来友好，韩魏于秦却有累世之怨。故仇楚不如善楚，伐楚不如伐韩魏。昭王以为善，乃止将军⽩起，饭赂楚，约为与国。
顷襄王二十七年，太子完质于秦，⻩歇随行。三十六年，顷襄王病，⻩歇乃设计使太子逃归楚。秋，顷襄王卒，太子完立，是为考烈王，也就是芈媳姐姐的⽗亲。元年，以⻩歇为相，封舂申君，从此荣宠不衰。
舂申君初为左徒时，外无宾客之助，內无王室之亲，说秦以存魏国，设计而归太子，独赖其才而成大事，其智何其明也。及为相国，五年将兵救赵，八年北伐灭鲁，复兴楚国。如今，楚王对其言必听、计必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名为相国实则楚王也。其文治武功、才能手段可见一斑。一世英雄，可惜其结果…，可怜！可叹！”
“他的结果怎样？九智，你怎么知道如此清楚？”听到自己知的人，芈媳的好奇被勾起。
摆摆手，⻩九智面⾊诡秘道：“你们只管听，听完后就要忘记。所谓天机不可怈漏。现在，我再给你们说说孟尝君齐田文，⽗为田婴，祖为齐威王。宣王为其亲叔，缗王为其堂兄。论辈分，我娘还要叫他一声爷爷
孟尝君少有远谋，深明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劝田婴舍家业而厚待宾客，由是名声闻于诸侯。孟尝君待客平等，食客数千人，无贵
一与文等，且常施惠于宾客亲戚，客以此多归孟尝君。
秦昭王闻其贤，乃先使泾
君为质于齐，以求见孟尝君，不得。齐缗王二十五年，孟尝君不得已而⼊秦。秦昭王始相之，后杀之。孟尝君赖其客中能为
鸣狗盗者之力，得脫此难。
后孟尝君相齐，缗王惑于秦楚之毁。以为孟尝君名⾼其主而擅齐国之权，遂废孟尝君。赖其客冯獾游说秦王和齐王而得复其位。
及田甲劫缗王，缗王甚疑孟尝君为主谋。孟尝君不得自辨，遂逃。其舍人魏子等自刭宮门以明孟尝君，缗王乃复召孟尝君。
孟尝君所经此三难，卒赖宾客之力而免，说明此人好客自喜，虽然“名不虚。”但其心
狭隘，好为
谋，若说鸣狗盗者出其门，不为无因。
齐缗王二十五年，孟尝君脫秦难，经赵返齐。赵人闻其贤，出观之，皆笑其⾝材矮小。孟尝君闻之，怒，客与俱者下，斫击杀数百人，遂灭一县以去。气量何其小啊！
孟尝君谢病归养后，秦逃将吕礼相齐。孟尝君恐失势，乃行谋手段排挤吕礼，后又借刀于秦相魏冉，终将吕礼
走。
齐缗王三十八年，齐灭宋，废孟尝君。孟尝君恐，乃如魏。魏昭王以为相，西合于秦赵，与燕共伐破齐。齐缗王亡在莒，遂死焉。孟尝君为怈一已之愤，不思破六国之合，致使乐毅将六国之兵，下齐七十余城。若非有田单出世，行反间计，排火牛阵，齐国几乎宗庙无存。孟尝君实为齐千古罪人。
战国时诸侯争霸，目无周王，然名义上周室仍为共主，实为军阀割据。因此士只求一展中抱负，并无忠君爱国之念。魏张仪相秦，齐孙武事吴，卫吴起事魏相楚，东周苏秦事燕揷六国相印，皆自然之事。故伍子胥去楚事吴，引兵伐楚，以报⽗兄之仇，时人未尝稍有非议。但孟尝君⾝为齐宗室嫡亲，不思救国反为魏相，坐看齐几乎灭国，实乃数典忘祖之辈。
其后田单复齐，襄王立。畏孟尝君，与连和，复亲薛公。孟尝君死后，诸子争立，而齐魏共灭薛，孟尝君遂绝嗣无后。四公子中，他是先走一步了。
再说说平原君赵胜，他是武灵王子、惠文王弟而孝成王叔也。赵之诸公子中，赵胜最贤，喜宾客，宾客盖至者数千人。
孝成王七年，秦破赵长平军，进兵围邯郸。赵使平原君请救于楚，赖客⽑遂之力而定赵楚合纵。平原君返赵，楚魏救兵皆未至，而邯郸危在旦夕。平原君听李同之劝，尽散家财以飨士，得敢死之士三千人，却秦兵三十里，已而魏楚军至，邯郸围解。
赵胜虽名列四公子，但名不副实。与其说他喜宾客，不如说他徒豪举尔，不求士。为一美人而寒宾客之心，⽑遂处其门下三年而不知其才，其好士不过尔尔。后信陵君留邯郸，从贤者⽑公、薛公游，平原君闻之，笑信陵君妄从博徒浆者游，致门下士半去平原君而归公子。可见平原君徒好虚名以自喜耳。
平原君虽为赵相，其实才具平庸，目光短浅。孝成王四年，秦攻韩上
，旦夕且下。上守将冯亭乃使使者告赵王：‘韩不能守上。吏民皆安为赵，不为秦。有城市邑十七，愿再拜⼊之赵。’赵王大喜，召平君赵豹相商，赵豹以为不可，‘圣人甚祸无故之利’。赵王向无自知之明，脸⽪又极厚，居然说：‘人怀吾德，何谓无故乎？’复召平原君问之。平原君同样愚蠢，既看不破此嫁祸之计，也未考虑后果。利令智昏之下劝赵王道：‘发百万之军而攻，逾岁未得一城，今坐受城市邑十七，此大利，不可失也。’赵王乃使赵胜受地。秦以倾国之力攻韩而赵坐受其利，乃移兵攻赵。赵遂有长平之祸、邯郸之围。
平原君虽不识大体，但所谓庸人有庸福。孟尝君已被灭族，舂申君将被灭族，信陵君将会才不得用抑郁而死。独平原君历相惠文王及孝成王，一生不会有什么大难。四公子中，肯定是平原君结局最好，天妒英才，所言不虚啊！”说完，⻩九智深深地探了一口气。心里得意道：［哼！老子最喜的就是历史，在这个时代，除了他们本人，没有人比我更加了解战国四公子。］
満屋子的人皆沉浸在深深的
惑当中…
“行了！你们都醒醒吧！本公子说过，这些人的故事，你们就像是听评书一样，听完就要忘记。有什么疑惑，就咽在肚子里，我可没有时间给你们什么答案！”⻩九智有些后悔自己话多。
众人双眼惑，只是傻傻地点头。
［要是把外公或者是蓝、颜二老中的一人推上武林盟主的位置，有很多事情，做起来，就方便多了！…可是，娘怎么办？谁来照看她？…］想着，思想最先回到现实当中的⻩九智对蓝、颜二老说道：“两位前辈是否真的考虑好与晚辈合作了？”
⻩九智一会儿瘟神李鬼，一会儿武林大会，一会儿又是战国四公子，一会儿又谈合作，把蓝、颜二两弄得有点找不着北。［这小子！脑子转的快，千万别吃亏才好！］
“当然！老夫决定了，与你小娃儿长期合作！”想归想，颜权还是被大巨的利润冲昏了头脑。蓝洛也是一旁点头称是。
“灵秀！你去把刘志、志文和志武叫进来！”⻩九智笑望灵秀。
想问原因，又想起姐姐的苦心教导，灵秀快回道：“是！公子！灵秀这就去！”
见刘志等三人表情颓废地进来，⻩九智严厉道：“你们三人怎么回事？过去的事情，我们始终无法改变。此时此刻，我们该做的便是好好地活着，开心地活着。否则，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兄弟？”
“公子！属下…属下…开心不起来！志远兄…他…”仅仅几天时间，刘志等护卫已和陈志远亲如兄弟。
⻩志文与⻩志武则没有说话，在心里细细地考虑⻩九智的教导。
“算了！你们三人先坐下吧！”⻩九智无奈“今天，本公子给你们讲几个笑话，目的就是让你们把悲哀放在內心的最深处，不要影响我们去強大，去拼搏。”
从没有听公子讲过笑话，听得如此一说，众人忙收敛心神。
“⽗子俩在河里澡洗，其间，儿子在一快光滑的巨石上洒太，下来时，脚下一滑，眼看就要跌倒，碰巧其⽗就在对面，一把抓住其⽗的，这才幸免于难。其⽗拍，说：‘臭小子！还好是老子站在这里，倘若你娘站在这里，你小子不摔死才怪！’”
众人先是沉默，细品故事的情节，片刻后，众人一阵爆笑。“哈哈哈哈！”
几个女子开始也是开怀大笑，笑着笑着，几人的脸便红了。刘志、⻩志文、⻩志武早把悲伤丢到了一边，三人都笑出了眼泪。李牧、王敖两人也拼命地笑着，似乎，长这么大，都没有如此开心过一般。帘內，大小双姐妹俩也笑出了声。惊觉，两人又捂住了嘴。
“大哥！为何他娘站在那里，他就会摔死啊？”二牛木头木脑地问。朱向也用询问的眼光盯着⻩九智。
⻩九智正在尴尬中，就见王敖狠狠地敲了二牛一下“笨蛋！女人哪来的？”
“是啊！没有！他肯定就摔倒了！”朱向恍然大悟。
几个女子更羞了，都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
“好了！别谈这个问题了！”⻩九智打断王敖等人的讨论“我再给你们讲一个！…”
“浑小子！讲笑话可以，但是，别…别讲那么…”田红拂不好意思说了。
［可我就是⻩⾊笑话多啊！］想了想，⻩九智笑道：“算了！今天就讲这一个吧！”说完，脸⾊马上严肃，望向蓝、颜二老“晚辈想让你们中的一个人坐上武林盟主之位！”
“啊？”颜福权结巴道：“这…这…不太可能吧！再说，这与我们合作有什么关系？”
蓝洛则是脸⾊发紫，感情是紧张过度。
“当然，竞选武林盟主的人还有我外公！”⻩九智眼光深邃，望着颜权头顶“只要是我们的人当上了武林盟主，等我们的生意起步后，与各国谈判的筹码就重了就分。其他方面，像我们做生意时的全安，知名度的推广，等等都有着相当的好处！”
“即便我和蓝老头儿在江湖中有点知名度，可想要做武林盟主，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几百年来，也仅仅只有五十年前⻩先奇一统过江湖二十多年，之后，江湖又是一盘散沙了。论武功，论智谋，论气度，我们二人都无法和他比拟！”说完，颜权用尊敬的眼光望了伊超一眼“至于伊前辈，他在江湖上虽说有些名气，可惜他是一名朗中。要做上武林盟主之位，这也太…太让人不能接受！”
“九智！外公知道你做事都有分寸。只是，如果我们去参加那个武林大会，你娘谁来看护？蓝、颜二位老弟分别是两派的掌门人，他们不去是万万不行的。”伊超和声道。
“请问蓝前辈，这武林大会定在什么时候招开？”⻩九智问。
“前些时⽇我门传来消息，武林大会延期三个月，定在明年三月。我们还有六个多月的准备时间。”蓝洛回道。
“六个月的时间，我⾜以培养出来五十个⾼手！”⻩九智笑道：“外公不用担心这个，再给我几年时间，九智能做出更多让您吃惊的事情来！”
“什么？六个月！小子！伊前辈的功夫⾼，那是因为他练了几十年扁鹊前辈传下的《清心诀》。”颜权的娃娃脸有些红，似乎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毕竟，他一⾝的功夫离不开几十年如一⽇的苦练。
指指面前桌子上的龙蛇丹，⻩九智道：“有了这些东西，加上晚辈知道的一套武功心法，五十名⾼手，算不得什么！”
“什么武功心法？”蓝洛两眼放光。之前，伊超一击毙命李鬼的那招，到此刻还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他怎么也想不明⽩，一个做了一辈子郞中的伊超，怎么就能一招杀死百年来江湖人人畏惧的瘟神李鬼！
“这么好的龙蛇丹，你…你就给你的手下…服用？”颜权有些吃惊。
“只要两位前辈在这里发个誓，晚辈有更好的武功心法，也可以送你们每人两颗龙蛇丹，更可以用银针帮你们
活早已枯死的经脉！”⻩九智抛出了自己的实真目的。
“凡么誓？”蓝、颜二老齐声问道。
“嗯…让我想想啊！”装作沉思，⻩九智抬头道：“你们只要纺永不背叛与晚辈便可！”
“你是想让我们效忠于你？”颜权先翻脸“哼！有多少王公贵族来找过老夫，都让老夫痛骂回去！别说龙蛇丹和武功心法，你就是把全天下的财富搬过来，我颜权也不做狗。小子！你想都别想！”
蓝洛虽没有说话，表情却反应着与颜权同样的观点。
“两位前辈错了！晚辈并不想你们效忠于我。像你们这样的老骨头，晚辈也没有趣兴。首先，你们没有拼搏的勇气和斗志；其次，你们的思想太腐朽，不易改善。就单凭这两点，晚辈就对你们没有趣兴了！晚辈只想能够安心地与两位合作！”⻩九智面无表情，心里却翻起了波浪：［江湖中人，始终是天空中翱翔的雄鹰，如果圈的住，他们就是不江湖中人了！那么，我先控制江湖的想法能否实现呢？…］
蓝、颜二老脸上一阵青，一阵⽩，半响，颜权方才问道：“哼！既然我们两个老东西在你眼里如此不堪，你怎么还愿意与我们合作？”
“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我们都很爱财！难道一个‘财’字不⾜以让我们走到一起么？”⻩九智笑问。
“你想让我们怎么纺？”沉默片刻后，蓝洛方才问出了心中的疙瘩。
“你们只要说，不管什么方面，都永不背叛我⻩九智，否则，你们的后人，男子世代为奴，女子世代为娼，并且，永世都不得翻⾝！”⻩九智淡淡道：“这样就行了！往后，你们会有太多的好处！地位、名声、财富，等等等等！”最后又加了一句“当然！我们的地位是平等的，我们之间，只有合作！”
顿时，众人被⻩九智话中的恶毒吃惊。［好狠的誓言！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蓝、颜二老面⾊再次巨变，最后，一个‘财’字让他们当众发了毒誓。
“小子！这下你満意了吧？”二老怒声道。
“好了！好了！这下，我们可以放放心心地合作了！”⻩九智哈哈大笑道。
“你呢？你是不是也应该发一个同样的毒誓？”愤怒之余，蓝洛还有几丝清醒。
“这没问题！应该的！”说完，⻩九智也当众纺。
“现下，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九智表情严肃“其实，我是一个私生子！我那位名义上的爹，便是⻩国的四王子⻩武珏。…”
“啊！”蓝、颜二老的吃惊声最大，两人嘴巴张的老大，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另外，田红拂的声音也不小，震惊之后，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失声道：“二姐夫！是二姐夫？”
手指蓝洛，颜权颤抖道：“老不死！这样说来，这小娃子还是你的徒孙呢！真…真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是⻩先奇的孙子！”
这回，该轮道其他人吃惊了。因为，这世上，除了蓝、颜二老、伊超和田红拂以外，还没有人多少知道⻩先奇这位曾经的武林盟主会是⻩武珏的爹、⻩九智的爷爷。
其实，第二次听到‘⻩先奇’这个名字，⻩九智也很吃惊。［这个⻩先奇是什么人？为什么名字这么悉？难道他和我一样是现代人？那位蒙面女子与他又是什么关系？这也太复杂了！…］
从震惊中清醒的蓝洛望着⻩九智，半天，方才点头“不错！是有点像！只是，武珏对我说过，他追杀你娘好些年，最后，你娘是中毒死的！怎么…怎么…”
“哼！别给我提⻩武珏那个混蛋！在我心里，他
本就不是我爹！这也是我让你们纺的另外一个原因。蓝前辈！将来，你和我娘的比斗，晚辈绝不会揷手。也希望你不要揷手我和⻩武珏之间的事。哼！我的天生绝脉也是拜他所赐！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偿还给他！”⻩九智的心里涌起一股无名暗火。［奇怪！我的脑子里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仇恨？难道是那个小⻩九智带给我的？…］
“武珏…他…他始终是…是你爹！你如此做，是不是有点太大逆不道？”蓝洛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其实，这个时候，屋子里的人都与蓝洛的想法一样，只是不好说出口而已。
冷笑一声，⻩九智望着帐內的人“如果有个人，他的爹是个⾐冠禽兽、伪君子，甚至，为了自己的荣誉和地位，他一直都在追杀自己的儿子和
子，你们说，这样的爹，该不该杀？别皱眉头！都给我说啊！说啊！”此时，众人都沉默，谁也没有说话。偶尔，帘內传出大小双儿伤心的哭声。
叹一口气，⻩九智缓缓道：“算了！你们受儒家思想的负面影响太深！一时片刻，你们本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想做坏人，这样的爹就可以不杀，甚至，还要叫他一声爹。可我⻩九智不会。因为，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一个顶天立地、爱国爱民的男人，不做⾐冠禽兽，所以，这样的爹，我一定会灭了他！”［靠！我的国，我的民在哪？…］
帐內再次沉默。
“志文！志武！刘志！你们会认为我是个大逆不道的人么？”⻩九智再次打破沉默。
“不会！”三人起⾝，他们早被⻩九智那翻豪情壮志感动。
“你们呢？”⻩九智用目光一一扫视帐內剩下的人。
除了蓝洛没有表示，其他的人均肯定了⻩九智。此时，他们也猜出了⻩武珏对田红珠⺟子的所作所为。
“蓝前辈！你呢？”⻩九智再次发问。
“九智！老夫的看法影响我们的合作么？”蓝洛并没有直接回答。
“晚辈虽然只有九岁，可九年来所受的痛苦和磨折，不是你们能感受到的。”⻩九智回道：“晚辈有自己坚定的人生观念，一句话：桥归桥，路归路。”
“那老夫就不发表自己的看法了！九智，老夫一生只佩服过一个人，那就是你爷爷⻩先奇！这第二人么，便是…便是你这小娃了！”蓝洛严肃道：“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二老一少的手搭在了一起。
“志文！志武！刘志！给你们三人一个任务，明天，务必在你们的兄弟中给本公子挑出五十个练过武功的人出来。要求：忠心、不怕死、机灵、责任感強。”心情变好，⻩九智想起自己的大事“往后，我娘的全安就给你们了！六个月，六个月內，我要让你们有能擒杀蓝、颜二位前辈能力！”
“是！公子！”三人浑⾝充満斗志，退下。
看到蓝、颜二老的脸⾊不善，⻩九智笑道：“两位前辈！别生气！晚辈只是打个比方！只要明天你们帮这五十个护卫昅纳龙蛇丹的精气，晚辈不但送你们每人两颗龙蛇丹，还会给你们一套武功心法，还会帮你们活一些本不可能活的经脉。这么大的便宜，你们还犹豫什么？”
见二老心动之余仍然有疑问，⻩九智脸⾊不善“哼！别忘了！晚辈也是发过誓的！再说，我外公的功夫你们没见过么？…哎呀！忘了一件大事！我外公救了你们一命！这样，晚辈还欠你们两次了！嘿嘿！”
二老对望，无奈苦笑“好吧！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剩油的灯！”
谁知，⻩九智却头摇“不行！还有件大事！龙蛇丹、武功秘笈、加上晚辈的针灸术，你们的武功肯定在江湖中难找对手！就是我外公也奈何不了你们！…这样吧！就收你们每人六万两⻩金！对！就六万两！否则，一切都免谈！”
“什么？六万两！？小子！就知道你小子…”颜权汗流浃背。蓝洛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果然，借钱给这小子，当真是⾁
子打狗——有去无回！］
“怎么不同意啊？那就算了吧！帮助我的护卫昅纳龙蛇丹精气也不用你们帮忙了，我外公也可以。虽然慢一点，可也不是不行！”⻩九智的小脑袋晃来晃去“放心！你们的六万两⻩金晚辈肯定照还！不过…”剩下的话并不说完，言下之意，龙蛇丹与武功秘笈，二老就没有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