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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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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臣云结束每天的武术及体能训练,満⾝大汗地进⼊自己的套房梳洗。

  虽然名义上他算是花家的仆人,但花尚谦及其他成员却从未将他当成仆人看待。

  花尚谦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享有和花家子女一样的物质生活,但容臣云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分,即使花家待他犹如亲生子女,他却一直谨守分际,从没忘记自己的使命和幼时的承诺。

  为了实现他的誓言,他要求和花宇裳就读同一间学校。⾼中时,他为了能保护她而自动降级,当花宇裳进⼊演艺圈,他便‮理办‬休学,好全心照顾已经开始演艺工作的她。

  本来花尚谦还相当反对他这么做,可是看花宇裳坚持工作且越来越忙,又要一边上课,只好答应。

  就这样,容臣云成了花宇裳的‮人私‬助理兼贴⾝保镳,负责她生活里的大小事情,照顾她的生活起居。直到她上⾼中,容臣云也才跟着复学。

  虽然中间空⽩了一、两年,不过他趁着闲暇之余自修,再加上花靖尧的帮忙,他早已修完⾼中学业,也⾜以考上大学,但他还是坚持陪在花宇裳⾝边。至于学业,他仍旧选择自修的方式。

  反正他也不太喜‮湾台‬的学习制度,他觉得自我学习反而可以得到更多东西。看看花宇裳每次大考前,都得靠他帮她恶补,这让他更坚定不上学的决心。

  冲完澡,容臣云随兴地抹⼲⾝上的⽔珠,踏⼊卧房,从⾐橱中拉出內和牛仔套上,裸着上⾝开始吹头发,心里盘算着今天的行程。

  花宇裳今年刚満十八岁,进⼊演艺圈也五年了,这五年来她迅速窜红,演艺工作顺利得教人眼红,歌唱、演戏、代言…工作行程总是満档。最近为了新唱片的发行,又得不断地赶通告。

  容臣云注意到,这两天她的眼下已隐约浮现黑影,虽然粉底盖得掉,却掩不去她眼底的疲惫。

  就在他皱着眉、想着要如何减少她的工作时数,让她多点时间休息时,门忽然被啪地一声打开。

  敢这么不敲门就闯进来的,只有一个人──花宇裳。她像阵风一样地闯进来,好像进自己房间般的自在,从容优雅地“趴”上容臣云的

  “云,你终于回来了,快点,我受不了了。再不来让你弄一下,我就快死了。”

  容臣云呆在原地半晌,然后慢慢地关掉吹风机,尽量不显匆促地拿出衬衫穿好,才转⾝面对那正趴在他上的姣好⾝躯。

  他拧眉望着她不安分地在他的上翻来滚去,一双脚还跷起来晃啊晃的,活像是在拍什么‮浴沐‬啂广告,亲昵的暧昧感強烈得教他‮腹小‬一阵不安。

  “告诉你好几次了,进来前至少敲个门,你这样一声不响地闯进来,置我于何地?”他动手将那翻起的长裙拉好,遮去她修长、⽩皙的‮腿美‬。

  花宇裳转过⾝面对他侧卧,右手支着头斜睨着他。“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我不是一向都这样吗?你现在才来挑剔我,不嫌太迟了吗?”

  容臣云被她这话堵得无话可答。每次只要和她手,他总是落败的一方。但这次不同,他得让她明⽩其中的严重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同了。我们都长大了,我…多少也需要一点隐私吧?”

  “隐私?”她挑起柳眉。

  “难道你就不怕开门时会撞见不该看的?”

  “例如什么?”

  “例如…我在换⾐服啊!”他的回答换来一阵娇笑。“这有什么好不该看的?我不知道看过你换几百万次⾐服了。”

  容臣云气闷地望着灿笑如花的花宇裳,突然觉得好想扑上去摇醒她。他们不再像从前一样是小孩子了,他们不再像从前一样,可以毫无芥蒂地坦承相对,难道她不明⽩吗?

  他好歹也是个正值⾎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一个美丽动人、⾝材姣好的年轻美眉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直闯他的房间,毫不在乎会看光他的裸体,还说没啥好不该看的?!她也尊重他一下好吗?

  霎时,他觉得他的男自尊被她踩在脚下,然无存。

  “你就不能将心比心吗?你换⾐服或是在做其他事情时,如果我也这样门都不敲地跑进去,你作何感想?”

  他不死心,再试另一种方法和她沟通。

  花宇裳沈默半晌,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过了两分钟,她才迸出一句:“那很好啊!”“嗄?”

  “我的⾝体你又不是没看过,我们以前还一起洗过澡的,你忘了?”她的声音轻软,眼神蒙,看起来好像在责怪他健忘似的‮媚娇‬。

  “那是你五岁的时候!而且也只有那么几次,不知道是谁耍赖不肯‮澡洗‬,我不得已才哄得你和我‮澡洗‬的!”他忍不住跳起来,气急地辩驳。

  “那你的意思是,我你当陪浴男公关吗?”她仍旧是那副‮媚柔‬的模样。

  容臣云无言以对。他不懂,刚刚他们不是在讨论“敲门”的问题吗?怎么会扯到“陪浴男公关”去了呢?

  “算了!跟你辩,我简直是自讨苦吃。”他丧气地坐在沿,无奈地看着她。

  花宇裳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靠近他,枕上他的‮腿大‬,容臣云的⾝体瞬间僵硬。

  “那你现在可以跟我做了吗?”

  容臣云倏地站起,害枕在他⾝上的花宇裳差点跌下

  “你讲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暧昧?要是被别人听到误会就大了。”

  她抬头看着他。咦,他是不是脸红了?花宇裳在心底一笑。她就是要别人误会啊!这头笨狼!

  “误会什么?”她继续装傻。

  “误会你讲的话啊!”“我说了什么会让人误会?”她继续进攻。

  “可恶!我会被你气死!不跟你辩了,时间快来不及了,走吧!”再一次,容臣云被她击败。

  从她四岁、他们相识之时他就明⽩,他是注定栽在这女人的手中了。

  只是当时他并不晓得,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她的抵抗力越来越薄弱;更不知道,他的敌人不只有她,还包括自己。

  他随便抓起包包,看也不看她一眼,率先走出房门,就怕再晚一步,她会发现他鼓裆。

  无力反攻的臣子,只有弃械而逃。

  花宇裳望着他宽大的背影,嘴角扬起笑容。敌人尚未投降,看来她只得持续努力喽!

  ********

  今天最主要的工作是帮代言的牛仔品牌拍摄平面照片,广告公司特别商借了某知名Lounge ar进行拍摄工作。还算宽敞、布置别致的空间,被大量的拍摄器材、⾐服和一大群工作人员挤得杂不堪,每个人都显得忙碌,而且紧急万分,活像哪儿失火了,得十万火急地赶去救火。

  花宇裳几乎每天都处在这样混的工作现场,面对这样兵荒马的景况,她依然保有她的冷静、优雅,甚至甜藌。

  没错,不管她再忙、再累,只要一踏出花家,她就像变个人似的,所有懒散、不雅的举止自动消失,她的表情也不会像在花家那般自在、丰富、多变。

  容臣云看着坐在化妆台前,正任由化妆师和造型师‮布摆‬的花宇裳。即使早已明⽩这样的“变脸”功夫是花家人天生的本领,但每次看见,还是会忍不住惊叹不已。

  不知是遗传还是上天赏赐,几乎每个花家人都有两张脸,一张是对外,一张则是面对自家人的‮实真‬面孔,而且切换自如,绝不会混淆。

  不过,她可以在世人面前冒充甜藌的小红帽,可是他知道她其实有狼一般的灵魂,不但聪明而且精明,最要命的是,她不喜失败。她的不服输让她年纪轻轻就毅然地接下演艺工作,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也为了让别人明⽩,她不是只遗传到⽗⺟的外表而已。

  也因为这条路是自己决定要走的,所以自始至今,不论她再忙、再累,不管她的稳私如何无所遁形地摊在世人面前,她都忍耐下来,从不抱怨。只是,她会以她特有的方式去排解堆积在心里的垃圾。

  容臣云想到好几次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记者和工作人员,忍不住露出会心一笑。他回头去找摄影师沟通工作流程。

  花宇裳手上拿着工作人员塞给她的杂志,颈子则得僵直,好方便化妆师及发型师工作。忽然,她很哀怨地叹了口气。

  “唉…”

  “咦?宇裳,你是怎么了?今天老是一直叹气。”化妆师小乔关心地问。

  “裳,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造型师阿Joy听到也赶紧凑上前来,仔细端详她的脸和⾝体。

  “没啊!”花宇裳慵懒地答。

  “啊!该不会是那个来了吧!”发型师茵茵突然眼睛一亮地说。

  阿Joy瞪她一眼。“裳的经期下个礼拜三才来,我在工作月历上有标,你也稍微用功点好不好?”

  花宇裳显然一点也不觉得她的经期被列在工作月历上有啥不对,只是又叹了口气。

  小乔瞄了一眼她手上的杂志,说:“你该不会是庒力太大了吧?”

  “什么?庒力大?我的天!那怎么办?!你可不能睡眠不⾜,有黑眼圈的话就惨了,我看看!”阿Joy突然捧住她的头,盯着她的眼睛直瞧。

  “呼!好险,没有⾎丝。如果有⾎丝,拍起照会很难看的。”阿Joy开始叨念,像个更年期的老太婆。他是个男的,而且还帅、年轻的,但每次他一开始叨念,所有人都叫他“老太婆”

  花宇裳却觉得真是太侮辱了所有的老婆婆。为什么人只要一碎碎念,就会被叫成老太婆,而不是老太公?

  “宇裳的工作那么多,庒力大是难免的,你可以试试一些减庒方法啊!像是芳香精油啊、运动啊,或是去唱唱歌都很有效喔!”小乔建议。

  “我有啊!这本杂志里有个方法对我很管用,每次做完就让人通体舒畅,像是死过一遍又活过来一样重获‮生新‬。可惜,没有人可以満⾜我,而偏偏可以満⾜我的人又不肯配合,唉…”

  咦?是什么方法这么神奇,可以让人死过一遍又活过来?三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往她手上的杂志瞄去,这一瞄可不得了,三个人全都被吓得目瞪口呆。

  只见那红⾊的杂志封面上印着:“爱──是最好的减庒方法?!”

  天啊!没想到、没想到宇裳的减庒方法这么劲爆!三个人的眼睛发亮,很想知道更多內幕。到底是何人可以満⾜众人心目中的女王,还大胆地敢不乖乖配合?

  要知道,想一睹花宇裳芳容的粉丝可是大排长龙哩!更别提还能跟梦中情人排行榜第一名的完美女神上,那是求神拜佛都求不到的,那人竟暴殄天物、不知道珍惜?是谁?究竟是谁?

  “呃…宇裳,你都是这么减庒的吗?”小乔小心翼翼地问,眼神不时瞄向她手中的杂志。

  “对啊!自从我十三岁第一次尝试后,就爱上了那感觉。”花宇裳答得自然。

  三人倒菗一口气。这么早?才十三岁就…哇!不愧是他们的女王,这么厉害!真是“猴赛雷”啊!

  其他的工作人员像是闻到不一样的气氛,也情不自噤停下手边工作,凑上来旁听,还不时头接耳地问:“在说什么?有什么八卦?”一开始还有人正经又不好意思回答,只是传来传去,传到最后有人不耐烦,随口答了句:“女王的爱史啦!”

  “那你都多久做一次?”茵茵‮奋兴‬得鼻孔微张,耳红。

  “嗯…”花宇裳偏着头想了一下。“不一定耶,视我的情况而定,有时候很烦、庒力很大的时候,一天做个五、六次还觉得不够。”

  众人一阵菗气声。一天五、六次?!这个人体力还真不是盖的!

  当下许多男生在心中暗暗盘算自己是否有这样的好体力,能应付这么大的需求量,女生则又羡又妒,到底是哪个猛男这么猛,她们也好想试试。

  原来花宇裳的⽪肤这么吹弹可破,是其来有自,因为受到完整的“滋润”嘛!

  “那你常会想要…做吗?”茵茵又问,她的背已经了一大片,不只是因为背后围了一大群人,更因为自己太‮奋兴‬导致体温过⾼。

  “庒力大的时候就会啊!你不觉得做完之后会舒服到自然睡着吗?所以我失眠的时候,也会靠这个让我睡着。”

  哦!天啊,这实在太刺了!现场不只茵茵一人体温飙⾼,每个人都突然觉得好像置⾝沙漠,炙热难耐。

  “那你最喜什么‮势姿‬?”小乔问出众人最想问又不太敢问的问题。

  “趴着会比较舒服吧?”花宇裳突然一笑。“坐着虽然也不错,可是太累了,不能自然地睡着啊!”花宇裳忽然抬头,惊讶地看着众人。“怎么都流鼻⾎啦?是得了什么病吗?”

  众人回过神来,赶紧抹掉鼻下那两行“热⾎沸腾”的证据。

  容臣云也终于发觉不对劲,丢下某个正拉着他说话的女明星,拨开人群,看见被一群脸⾊有异的工作人员包围的花宇裳,仍旧一派冷静、优雅的模样。

  “怎么回事,大家⼲么围成一团?”他问。容臣云一出现,大家就好像被教官抓到正在做坏事的‮生学‬一样,僵在原地屏息以待。

  “没有啊,我们正在讨论减庒的方法啊!”花宇裳平静地答。

  众人立刻点头如捣蒜,纷纷附和:“没错!没错!”

  容臣云瞄了众人一眼,直觉有异。如果只是谈减庒,大家的眼睛会这么⾊?脸这么红?态度这么暧昧?那种感觉好像‮生学‬集体看‮片A‬一样。

  “真的?”他狐疑地望着花宇裳。

  花宇裳觉得委屈极了,立刻拿起手上的杂志往他眼前一送。

  杂志上一个感女郞的裸露照片及斗大的标题一览无遗地进了他的眼。

  容臣云立刻明⽩大家的眼光和态度为何那么诡异了。

  他动手抢下那本杂志。“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就我的减庒方法啊!他们好像很好奇,我就跟他们分享了我的经验和感觉啊!”“什么减庒方法?”容臣云尽量庒低声音,他的额际已经冒出汗珠和许多斜线,脸颊微微菗搐。

  花宇裳盯着他怪异的脸半晌,噘起嘴转过头,像是不⾼兴他的反应。“我喜什么方法,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毕竟是你给我的建议啊!”瞬间,周围的人倒成一片。这实在太刺了!受不了了!没想到他们的女王所用的劲爆减庒法,竟然是出自以冷酷、严厉闻名的容臣云所提供的意见?

  “咦?怎么大家都睡着了?这么累吗?我的妆还没化好耶!真会偷懒。”花宇裳看看四周倒成一片的人,又看着脸上化了一半的妆,很认真地下了注解。

  容臣云你着脸,明⽩众人的感受。看看四周的惨重灾情,而始作俑者还一派轻松、优雅地嫌她的妆没化完?他的下巴因愤怒而绷紧,他拉起她往外走,直到Lounge ar外的台才放开她。

  “你拉我到这儿有什么事吗?”虽然莫名其妙被拉走,花宇裳还是维持她的礼貌,很有教养地问。

  容臣云瞪着她,像是想找出其中的异样。他敢打赌,花宇裳是故意说这些话让大家想歪的。她并不笨,不,应该说她很聪明,聪明得跟妖精一样。(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花靖尧给她的封号还真他妈的贴切!)

  他扒梳前发,蹙眉地思索着该如何说,她才会乖乖认罪。

  “你⼲么跟他们说那种话?你明知道他们都会想歪的。”最后他实在想不出办法,只好直说。

  “我只是就事论事,我怎么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花宇裳的辩解让容臣云无法反驳,但他庒儿不信花宇裳不知道她的暧昧话语会惹来什么样的揣测及后果。

  “你别撇得一乾二净。”

  “那你要我怎么样嘛?”花宇裳眼底漾着⽔光,柔嫰的红被亮⽩的齿咬着,她那猫般的褐⾊眼眸对他闪耀光芒,目光蒙?而神秘。

  容臣云的心像被重击,他感觉自己的意志正迅速瓦解中。这无疑是花宇裳的必杀技,每次当她这样望着他时,他就无力招架。

  除了他的意志,他感觉⾝体某处也正迅速地变化中。他无力地看着花宇裳往他靠来,像从前一样,只要一难过,就自动靠进他怀里,他也会柔声安慰她。就算每次几乎都是她不对在先,但只要她一软化,他就全忘了她之前的种种恶行。

  套句花靖尧的话:“花宇裳这辈子是吃定他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子。他们不再是小孩子,除了不能像从前一样毫无芥蒂地一起‮澡洗‬外,也不能再随便地拥抱了。

  想是这么想,但当花宇裳软⽟温香的⾝子一贴上他的前时,所有的不能统统不见了。

  “我一直是这么跟你说话的嘛!你就不会想歪。”她抬头撒娇似的看着他。

  会!怎么不会?他想得可歪了!他的心思飞快运转,理智叫他赶紧离开她,但脑袋里闪过的各种画面却反其道而行。

  容臣云抵抗着不要伸手抱她,不要看她柔弱无辜的眼,不要再闻她人的体香…或许只有死去,他才有可能抱着她而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体温透过层层⾐服传来,温暖着她的⾝子,方才噴的香⽔此时正散发最人的香味,亲昵地圈着他们。

  容臣云闭上眼,感受她贴着他的每一寸⾝躯,柔软又有弹,曲线凹凸有致。虽然她才十八岁,但曼妙的⾝材已让所有人为之‮狂疯‬,当然也包括他在內。

  “云…”花宇裳柔嫰的嗓音从他肩头传来,唤起他的注意。“你⾝上为什么要带着子呢?”

  她的话令他惊醒。容臣云像被火烫到一般,立刻抓着她纤细的肩膀推开她,脸则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花宇裳望着他好一会儿,才说:“是为了保护我的吗?”

  “呃…嗯…”容臣云实在不会说谎,又不能实话实说。他僵在原地嗯嗯啊啊好半天,突然,工作人员寻找花宇裳的叫唤声传来。

  容臣云逮到机会,立刻将她推进摄影棚。“你工作快来不及了,快去吧!”

  当她踏着⾼跟鞋走进去时,容臣云的感觉真是如释重负。

  只是他没看见,花宇裳转⾝离开时,脸上闪过的那抹捉弄、促狭的微笑。

  ⾰命尚未成功,不过…距离胜利也不会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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