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再回酒吧
还是那个酒吧,不过已经不是之前的老板,也不是孟凡在经营,不过自从被张豪健盘下来之后,到没有做任何大的改动,吧台的设置,座位的摆放,设置风格,以及乐队的配置和位置都没有改变,这可能是他为了不想让何静感到异样的缘故。但是自从张豪健成为东家之后,何静就再也没有光顾过。不过今天何静来到这里,看到一切如初,只是人面不知何处去了,但是走进来依旧是能够感到一种亲切感。
不过何静刚刚进来,吧台的经理就认出了是何静,于是赶紧给张豪健打电话。何静自然没有看到这一切,他还是点了孟凡在的时候就给自己场合的尾酒,然后无所事事地拿起一本杂志随便翻着。
张豪健正在自己的宿舍里玩着游戏,一听说何静竟然单独到访自己的酒吧,心中大喜,自己这段时间打何静的电话也不接,去找她她也老是躲着自己,于是就有些心烦意,最近又听哥们说孟凡回来了,心中更是有些不知所措,而且自己自从把酒吧盘了下来吧孟凡赶走后,何静也不再去酒吧了,自己也就懒得管理,甚至一周不去一趟看看,但是此时静竟然自己到了酒吧,他心中窃喜,——这不是来找我是⼲嘛呢?
张豪健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找了件比较时髦的点的⾐服就下楼开车去了酒吧。
到了酒吧,果然见到何静就坐在自己的酒吧靠里面的一张桌子旁边,于是就走了过去,也不请示,就坐在了何静的对面,笑嘻嘻地说道:
“怎么了?这回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坐坐啊?”
何静见是张豪健。于是淡淡地说道:“怎么了,你这就把不是离我们分院很近吗?反正下了班又没有什么好的地方去,就到你这里来了。”
张豪健得意地说道:“我是说之前我请你来你就躲着我不来,这回是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何静看了看一眼张豪健,说道:“之前是因为孟凡不在,我自己到你这里来。瓜田李下说不清,现在孟凡回来了,我再来这里,他就不会在意了,反正下班喝点饮料休息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
张豪健听到何静这么说,心中不噤有些不乐意,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于是说道:“既然来了,那就随便喝点什么吧。我请客。”
何静笑道:“免了,我还是自己喝什么点什么吧,就不劳您破费了,你要是这样,我就真的没法跟你往了。”
张豪健听到这话,立刻改口道:“行了行了,我不这样不行吗?你买我卖,大家公平易。不就是一杯酒的钱吗?何必这样。”
何静正⾊道:“这个可不一样,我来你这。本来是以为你这段时间不会再在这里忙活了,没想到你还对酒吧经营还认真的。”
张豪健其实是给经理嘱咐好了,何静只要到这里来,尽管由着她点,而且要第一时间通知他,但是他还是说道:“当然。既然盘下来,就不能让买卖垮了,不过现在夜班还没下,晚上九点之后,工厂的工人下了中班就会躲起来的。现在安静的很,你自己就慢慢喝吧。”
何静见张豪健态度转变得很快,于是也就和气地说道:“对啊,你早这么不就完了,我们之前的事情孟凡也跟我说了,不会放在心上,我觉得你也是迫不得已,也不会对你怨恨,所以还想拿你当朋友一样,只是你不要老师纠着以前的事情不放就好了。”
张豪健其实怎么能不放下心来,不过他知道,再老是这么就差着何静估计以后再也不可能跟她来往了,既然何静现在还把自己当朋友,那么说明自己还是有希望的,不过得另找个途径才行,只要孟凡跟何静一天不结婚,我就有希望。有了这个信念,张豪健顿时也就随声附和道:
“行,不过今天的酒⽔还是我请客吧,以前的事情不提了,不过最近老是打扰你,这个歉意我还是要赔的,所以今天请你算是赔礼道歉了,可以吗?”
何静看了张豪健一眼,觉得他应该是说的实话,也就点头道:“随你吧,不过别给我太烈的,我喝不了,给我再加点尾酒就可以了。”
不过此时,门口又进来一个人,何静正对着门口,一看是孟凡来了,于是直接喊道:
“孟凡,这里!”
张豪健一看,顿时脸上辣火辣的,心想,你自己下班到我这里来,怎么又不说是约了孟凡一起的啊,这下我怎么是菗⾝啊?张豪健整无奈际,孟凡已经来到近前,见是张豪健,自己也就笑着说道:
“是张老板啊,我也是好久没来了,看来您盘下这酒吧,生意应该比以前更红火了。”
孟凡说这话其实是很友好的,但是从张豪健,却总有些虚情假意,甚至是正话反说的意味。不过张豪健也知道当着何静的面还是应该大度一点,于是也就答道:“是啊,这个酒吧真是个风⽔宝地,下班的工人都爱先到我这歇歇脚喝几杯再走。”
何静看了两人一眼,说道:“行了,你们两个大男人就别这么无聊了,赶紧坐下吧。”
孟凡找到挨着何静的座位坐了下来,张豪健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也再次坐了下来,何静接着说道:
“既然大家难得凑在一起,有些话还是说明⽩了好,豪健,我们之前的事情也就不提了,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说清楚的,很多也是上代人遗留下来的事情,但是我想,我们既然知道,就不应该让误会继续,所以豪健,我们今天来就是跟你说这件事情的,希望你也能够理解。”
张豪健听到何静这么说,也就明⽩孟凡为什么今天回合何静一起过来,扪心自问,他其实有些地方也部赞成自己的⽗亲张正国的做法,在他心中。他还是比较认可秦箫这个表哥的,这在秦箫到了梁邹县医院与自己一起工作的第一天他就这么认为了,虽然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秦箫就是自己的表哥,但是他觉得秦箫并不是那么惹人讨厌,甚至有的地方很有亲和力。但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自己的⽗亲竟然告诉他。他们两家有些恩怨,自己这才心有芥蒂,之后又人何静去陷害秦箫,也不是出于他的意愿,在之后在⽗亲的迫下,离开何静,更是让他懊恼。
其是张豪健自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有想过,就是自己该不该完全按照⽗亲的意思去办。他有时觉得⽗亲做的太决绝,对秦箫总是以庒制的态度。而不是缓和矛盾,或许是因为⽗亲知道的秦张两家的恩怨深刻,也是形势所迫的缘故,但是后来他发现,并不完全如此,在很大程度上,⽗亲张正国实在与秦箫怄气。想到这点,连张豪健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因为⽗亲纵横商海这么多年,靠的不是跟谁怄气。而是理智,但是事情却让张豪健不得不去这么想。后来他对过去的事情知道的也多了,也就明⽩,⽗亲其实就是在怄气,不是完全怄自己的气,而是为张家怄气。——确切地说。自己的张家每每与秦家锋,哪怕再自己家占上风的时候,总是被秦家虚与委蛇地躲过,甚至被他们绝地反击,这不得不说张家几辈子一直没出这口气。这口气也就一直憋着,集中在一本七灵花散上。反观秦箫,其实他也在怄气,但是他却不是那么针尖对麦芒,而是总是等待着⽗亲的出招,然后拆招的同时相处反击的招式,几次锋他这个表哥的作为不可谓不漂亮。
张豪健以前是个年轻气盛,但是有些软弱依靠⽗亲的孩子,但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尤其是看到⽗亲收到大巨挫折后,自己也变得坚強和理智起来,更能够去深刻地思考问题了,这点自己也感到⾼兴,甚至⽗亲也很欣慰,有一次,⽗亲张正国就对自己说过一句话“看来你真的比以前长大了不少”折让张豪健一连⾼兴了几天。
但是张豪健思考之后,却得出了不同于张正国的观点,那就是不要再纠在以前的事情上解不开心结了,什么事情也没有过不去的。但是自己还是不敢跟⽗亲这么说。所以,此时张豪健听到了何静这话,和孟凡友好的眼神,不噤心中也是十分感动,说道:
“我明⽩,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也不想管太多,只是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这的确是张豪健的心中所想,他现在除了照顾⽗亲,就是看着这酒吧,不单单是何静曾经经常光顾,而是因为他除了医院工作之外,这个就是自己的主要的开销来源了,⽗亲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给自己很多钱,而自己的应酬又实在多,也只靠着这个收⼊。张豪健也比较聪明,他也明⽩自己是管理不过来的,他也明⽩想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于是他也给了大堂经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从这点来看,这些与生俱来的经商本事,看来是由遗传原因的。
然而,对于张正国始终放不下的愿意,也就在于这些年张正国孑然一⾝,始终不忘刘文菁有关,张豪健从小失去⽗⺟,虽然有时也十分想念⺟亲,但是毕竟也只是那些儿时残存的记忆和几张老照片而已,他的思念⺟亲不过是一个概念而已,而并不是痛苦难耐,这点秦箫也是一样的,但是对视丧之痛,张正国却是不能愈合,这也就是张豪健秦箫的观点不同于张正国的观点的本原因,——两个表兄弟其实都不想再在旧事上纠,可是张正国却始终耿耿于怀,一个是为了家族的荣誉,一个就是丧之痛深⼊骨髓。
但是张正国失败的原因也就是在于此,刻骨铭心并不能冲淡他骨子里对秦家人还有许建华的恐惧,就像进化了上百万年的人类依然有当年生活在树上的古猿祖先的基因,——看到蛇心中一阵恐惧一样。
再说孟凡,如果不是秦箫昨晚上的劝解,他也不会如此坦然地面对张豪健,但是秦箫一番话让他明⽩,自己如果过不去这道坎,何静也必然耿耿于怀,那么就没有了了结,对于张豪健,他跟何静是总要面对的,这个问题在婚后解决不如婚前解决,婚后如果再去解决的话,那将是家庭的大巨矛盾,而此时解决,不过是恋人之间的猜忌。——而经过秦箫的劝导,这种猜忌也几乎没有了。至于帮不帮得上警方的忙,孟凡倒是不太关心,他也抱着能帮就帮的态度。但是他从昨晚也明⽩了,必须帮助和静走出心中的这个坎,一个是何静顾虑自己对张豪健的猜忌,一个就是何静能够通过这件事情,让老爹接受她。
再说回张豪健,他此时面对何静和孟凡的如此态度,突然心中的结一下子开解了,在这之前,他始终觉得何静依旧是他深爱的对象,但是此时,他却忽然觉得,何静在自己心中比起自己的⽗亲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的地位,就想之前何静不认识孟凡的时候一样。——人总是觉得失去的东西是美好的,这点张豪健也不能免俗,在何静离开自己之后,他曾万念俱灰,但是此时这么聊了几句,他心中忽然感觉到,何静其实并不是自己的归宿。想到了这里,他笑了笑道:
“我也觉得,以前的事情再提也就太无聊了,只要你们以后觉得我还是你们的朋友,就请经常到我这里来,这算是我给我的酒吧拉两位重要的顾客吧,孟凡,你的乐器当年没法带走的,都还在那,你要什么时候觉得技庠难耐,就可以过来演奏一下,我十分。”
说着张豪健起⾝,跟孟凡和何静一一握了下手,孟凡何静也赶紧笑着和张豪健握手,说道:“那是一定。”
张豪健笑道:“行吧,你们慢慢聊,我还得去看看店里的情况,酒⽔准备的怎么样了,待会人一定会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