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的一双大手迫不及待地抚上她细嫰滑腻的雪肤,视线顺着她姣好的⾝体曲线向上游移,滑过她的纤、⽩嫰圆浑的双臋,以及修长美丽的腿双,最后重新回到最昅引他双手的柔软丰盈上。
“啊…”夏莎敏感地全⾝颤抖,只因他这碰触。
慢慢的他的手指不知何时探⼊她腿双间,竟意外碰到障碍…
他讶异在这开放的二十一世纪,竟还有处女存在,更巧的是还让他遇到。
不过,就算他再怎么不肯相信,她青涩的反应以及手指传来的紧窒感触,甚至不容他忽视的那层薄膜,都让他不得不相信,他就是这么幸运!
惊讶之余,随即而来的是一阵莫名的狂喜,更让他做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愚蠢的决定,那就是——他决定今晚不占有她,然后从明天开始,他要好好地认识这个谜样的女人。
在没有得到她的心之前,他是不会犯侵她的⾝体的,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有这种心态产生,连他也有点意外。
打定主意,米歇尔眼里更添几分温柔,他要尽力帮她度过今晚的难关…
隔天清晨,夏莎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更夸张的是,她居然全⾝⾚luo,而且⾝边还躺着一个不认识的外国男子!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她努力搜寻着昨晚的记忆,却发现自己只记得她被下药了,而这个外国人救了她。后来…
后来的事她本记不得了!
夏莎劲使地敲打着头,希望能敲出一点点关键的画面也好,不过任凭她怎么敲、怎么打,她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
看着自己⾚luo的⾝体,她強烈地感觉到腿两之间隐隐作痛,还有腿两虚软无力,再⽩痴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算她再怎么不肯承认,她的贞洁没有就是没有了,她除了接受这个事实之外,还能怎么做?
看着躺在上睡的男子,夏莎悄悄地下了,安静且迅速地穿上自己的⾐服,然后无声无息地离开。
她告诉自己,这件事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也就没这回事了。反正她和他是两个完全不知道对方⾝家背景和名字的陌生人,想要再相遇,大概是下辈子的事了…
夏莎毅然地决定要将这段记忆深埋在自己心中,重新接她的新人生。
“莎莎,妳怎么临时回国?而且也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到机场接妳?”
坐在夏莎的别墅客厅里,吴少刚状似体贴地抱怨,其实是担心她突然跑回来撞见自己和林琇卿的好事,这可就坏了他这五年来辛辛苦苦的布局。
在吴少刚出现之前,夏莎本已经忘了昨晚她看到的那一幕,以及听到的一切,因为她脑海里全在思索着昨晚的一切。
但就算她想破了头,她还是无法想出在她昏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她也不确定,上是否留下自己已经失⾝的证明,怪只怪当时她急着要在那男人清醒前离开,完全没有仔细观察。
唉,她到底还是不是处女?
如果是,为何她会全⾝⾚luo,而且她全⾝还酸痛不已,好象做了什么烈运动似的,况且她也不相信男人会有这么大的自制力!
如果不是,唉…就算不是,她又能怎样?难不成拿着刀子庒在那人脖子上要他赔吗?
说来说去,这一切都只能怪自己太过大意,才会中了小人的诡计,他也只是帮自己忙罢了,只是这个忙却丢了她珍惜了二十五年的纯洁。唉…
“莎莎,妳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吴少刚见她从刚才就一直叹气,似乎还把他当成隐形人,完全不像过去见到他时的热络,这让他有点不是滋味。
夏莎没有回答他,她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妳是不是生病了?”吴少刚伸出手,想碰她的额头,却被她的反应给吓住。
“不要碰我!”夏莎也有点意外,但是一看到他的脸,她的记忆就自动回到昨天晚上,她无法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
“莎莎,妳…”他的一只手停在半空中,显得有点尴尬。
夏莎叹口气“少刚,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瞒我了。”
她已经看清所有事情的真相,所以决定结束这段感情。
“妳在说什么?我哪有瞒妳什么?”吴少刚轻笑着回答,但他心里却陡地一惊。
她知道了什么?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和林琇卿都很保密,不可能留下破绽的,但是,她的反应却又怪得很…
夏莎冷淡地看着他,厌恶他事到如今还在说谎。
“你我心知肚明,扪心自问这五年来我没有做出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呢?你敢说你和琇卿两个没有吗?”
她觉得自己好象马戏团里的小丑,闹了许多大笑话。心怡就提醒过她好几次,偏偏自己太相信他,绝不会对不起自己,也相信林琇卿是自己的好友,两人之间绝对不会有暧昧的。结果…
“莎莎,妳相信我,那只有偶尔一、两次,我对她只有rou体望,我心里是爱妳的…”吴少刚急着澄清。
以前他也有几次出轨经验被她抓到,但是后来她还是原谅了自己。因为她的个沉静稳定,并不喜变动,所以即使他有做错的时候,也有不少人追求美丽的她,她仍然继续维持这段感情。
所以这一次,他也是抱持着这种乐观的想法,认为她会原谅自己;却不知道夏莎这次是铁了心,决意要分手。
“你不要再说了,总之,我祝福你们。”
“莎莎,妳不要这么说,我知道我错了,要打要骂都随便妳,但是我不会离开妳的。”
吴少刚厚着脸⽪,死烂打的绕在她⾝边,苦苦哀求。不过,他心里却是咒骂个不停:哼!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休想我会求妳!这笔帐我会记着,等结婚后妳就知道!
“你走吧,过几天,我会请人向伯⽗伯⺟解除婚约的。”
夏莎站了起来,送客之意表露无疑,这也让吴少刚颜面尽失。
“臭女人,妳休想我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妳!”他露出鸷的笑容,一脸yinhui地走向她。
“你…你想怎样?”她的脸⾊骤变,惊惧地看着他。
看出她強装的勇气,吴少刚得意地大笑,接着看着她的眼神流露出诡谲。
“不怎么样,只想为我这五年来付出的精力,索取一些代价。”
“你不要来,否则我要叫人了!”夏莎紧抓着自己的⾐襟,害怕地虚张声势。
不会吧!她昨晚才躲过被人強暴的命运,今天又要再来一次?老天未免对她太不公平了吧!
吴少刚露出鄙夷的笑容,不屑地移开眼神。
“妳放心,我对妳这个不懂风情的冰块没趣兴,我只对妳的钱感趣兴。”
“你要多少?”夏莎颤声地问。
虽然她很⾼兴自己免除了一场危机,但听到自己爱了五年的人,这样严厉地批评自己,她的心好难过。
吴少刚比出一食指,在她面前左右摇晃。
“一百万?”夏莎想到要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给这个负心汉,她就觉得很不值得,但是如果一百万能换来她以后生活的安宁,她宁愿花钱了事。
拿出支票和笔,她快速地在上面填写他要的数字,签了名,然后她将支票递给他。
出乎她意料的,吴少刚在接下她手中的支票后,连看都不看地就将它撕了,然后轻笑地说:“一百万就想打发我?没那么容易!”
“你不是说要…”夏莎震惊极了。
“我什么都没说,一百万是妳自己认定的,而我,要的是一千万!”吴少刚挑衅地言明自己的条件。
“一千万?”夏莎大叫,不敢相信他竟敢狮子大开口“你有没有搞错?我哪来的这么多钱?”
那几乎是她所有的积蓄,更何况就算有,也绝对不会给他!
吴少刚一副无赖的痞子样,坐在沙发上,摆明地说:“不管妳有没有,总之,没有一千万,我是不会和妳分手的!”
“你不要欺人太甚!”夏莎气极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卑鄙无聇的人?她没向他拿精神赔偿金就不错了,他还好意思向她伸手要钱?
吴少刚挑着眉,无所谓地摊了摊手。
“既然妳不给我,那我只好自己找啰!”说着,他走到夏莎房里的梳妆台旁,从菗屉里拿出她的存折和印章,以及这栋别墅的地契与所有权状。
夏莎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会知道她的东西放在哪里?难道他早就在窥偷她,早就计画好今天的事?
就在他经过她⾝边时,夏莎突然清醒过来,用尽全⾝的力气来拉住他的手。
“你放手,这是我的东西,你不可以把它拿走!”
开玩笑,她辛苦存了好几年的钱,怎么可以就这么让他拿走!而且这房子还是爸妈送给她的,更不能让他拿去卖掉!
“走开啦妳!”
一个挥手,夏莎被推到地上,但她马上再爬起来,继续和他纠。
“救命啊!救命…”夏莎死命地扯着喉咙呼救,希望有人听到可以帮她。
“臭女人,妳叫什么叫!”担心她的呼叫,会引来隔壁邻居的关心,吴少刚愤怒地转过⾝,扬起手,就要给她一阵毒打。
夏莎害怕地紧闭上眼睛,等着那热辣辣的巴掌降临在自己脸上。
突然一个重击声之后,夏莎听到吴少刚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又是一个巨响,好象有什么东西去撞到地板。
她狐疑地睁开眼⽪,却看到她的好朋友——程心怡,正微笑地望着自己,手中还挥动着一个铜制的花瓶。
而吴少刚那个大坏蛋,正直地躺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
“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程心怡神气地说,并不屑地用脚踢了踢吴少刚的⾝体。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程心怡泡了一壶玫瑰花茶,倒了一杯给自己,接着倒了一杯给夏莎,然后坐到沙发上,好整以暇地问。
她刚才已经把吴少刚那个人渣,丢上出租车送回家了,反正祸害遗千年,她那一下也不会打死人,所以也省了看医生的这笔费用。
不过,她倒十分怀疑,一直坚定自己信念的夏莎,这会儿怎么开窍了,居然主动提出分手?
接过她递来的茶,夏莎用双手捧着,似乎在汲取那从手心传来的温度。几分钟后,她才幽幽地开口:“我看到他和林琇卿两个…”
她无法继续说下去,因为她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哪一点做错了,为何老天要这样捉弄自己?而五年的付出,最后竟得到这样的结局,说不难过是骗人的。她为那个纯真善良的自己流泪。
程心怡叹了口气,菗了张面纸给她,安慰道:“妳别哭了,反正凭妳的条件,我就不相信找不到比吴少刚那个大烂人好上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
说着,她脑海里已经浮现好多人的脸孔,像天盛的张总经理、凯旋饭店的王老板、岩凰事务所的董律师、长安医院的萧医生,还有好多好多都是不错的人选,改天介绍给她认识认识,让她知道,全天底下不是只有吴少刚一个男人!
听到程心怡义愤填膺地替自己打抱不平,夏莎觉得窝心极了,至少她还有一个朋友陪伴在⾝边,让她不觉得孤单。不过,她对感情这事已经心灰意冷,提不起趣兴了。
“我已经累了,不想再谈感情了。”夏莎没劲地说。
她的话让程心怡吓得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紧张地拉着她的手问:“妳该不会想不开,不嫁人了吧?”
老天爷就千万保佑她不会,否则她怎么向在加拿大的夏爸、夏妈代!
当初也是自己介绍吴少刚给她认识的,虽然后来发现不对劲,也向她提出警告,但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她也有责任,所以她才会这么热心地想物⾊更好的人选让她认识。
结果她居然这么说!救命哪…
“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样的资格。”夏莎低着头,神情黯淡地说。
是啊,自己哪里还有资格,她都已经不纯洁了…
“妳在说什么?难道…”程心怡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噤猜测她是否被吴少刚骗走清⽩。
她知道贞节对夏莎的重要,即使在这个滥泛的社会里,即使她在五光十⾊的演艺圈大染缸里,夏莎仍然维持着传统观念——要将自己的初夜奉献给自己的丈夫。
她会这么失志,一定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正确,也因此越生气,程心怡全⾝发抖地咒骂着。“吴少刚他欺负妳了?我非去杀了他不可!”
天晓得他是用什么花言巧语来骗夏莎,难道是用強暴的方式得逞?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替她讨回公道!
“心怡,别去。”夏莎赶紧拉住她,阻止她的冲动。
“为什么?难道就让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程心怡对她大吼。
她不懂为何她要这么委屈自己,虽然她很善良,但善良和正义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不是他。”
面对她的大吼,夏莎只是淡淡地丢下这三个字,却炸得程心怡呆住了好半晌。
“不是他?那还会有谁?”
老天,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她只不过出国一个礼拜,怎么一回国就什么事都不对了?
先是看到吴少刚要殴打她,虽然自己及时出现将他打昏,不过后来却被告知她真的失⾝了,但对象却不是她的未婚夫?
这是怎样?她怎么都搞不懂?程心怡越想越想不透,越想头越大。
“一个陌生人。”夏莎也不隐瞒。
“啥?”程心怡确定自己已经疯了,否则怎会听到这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
想不到头脑转得特别慢的夏莎也突然赶起流行来,学人家夜一情?
嘿,这非得好好问不可!
“快说,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程心怡兴致地问,眼睛里充満一堆好奇的问号。
夏莎坐回沙发上,轻睨她一眼,知道自己如果不诚实招供,一定会被她烦死,而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是回房觉睡,所以她⼲脆诚实招了。
“没什么,就是我昨晚到PUB喝酒,结果被人下了药,然后他为了救我才…”她将昨晚的意外,轻描淡写地用几句话带过,然后希望程心怡她能放自己一马。
原本是想和吴少刚共度自己的二十五岁生⽇,所以她用最快的速度拍完自己的部分,然后跳上最后一班机飞,拚了命地从港香赶回来。
结果,没想到接她的,竟是未婚夫和好朋友的背叛,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恶事⾝,她快累垮了!
不过,咦?她怎么都不说话?
夏莎看向安静的程心怡,发现她本听傻了,她用手推了推她,要她说几句话安慰自己。
“哇,好浪漫喔——”
程心怡说出口的第一句话,让夏莎气得很想拿把菜刀杀了她!
“妳在说什么?浪漫个头啦!”这女人一定又想到哪本小说的情节了!
果真——
“妳不觉得这好象小说里的情节吗?”程心怡一想到实真世界中,也会有人发生和小说情节一样的事,她奋兴极了,完全没注意到夏莎越来越难看的脸⾊,还在一旁大肆发表心得。
“美人有难,英俊的帅哥见义勇为,进而获得芳心,从此公主与王子过着幸福美満的…哎哟!”她还来不及做完美的Ending,就被夏莎狠狠地敲了一记。
她哀怨地看着那个打人的人“妳⼲嘛打我?”
“我打妳,是要让妳清醒过来,不要再作梦了。”夏莎一点也不觉得愧疚,理所当然地说。
奇怪,真不知道她这些爱幻想的细胞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打都打不死!
虽然自己有时候也蛮羡慕她的,因为这样比较像个女生,但并不是现在!
“妳一点也不期待和他再次相遇?”程心怡一脸奷笑地问。
她太了解初夜对夏莎的意义了,所以她才不相信她真的能这么冷淡?
夏莎回了一个大⽩眼给她,不喜她的猜测,并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不!相反的,我希望永远都不要再和他见面。”
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昨晚那一切都只是梦,梦醒了,她的人生还是如过去的二十五年一样!
“不过小说的情节都不是这样写的耶!”程心怡沮丧地嘟着嘴埋怨。
“妳…”夏莎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和她辩下去,到最后疯掉的人,一定是自己,因为她本浪漫到无可救药!
“懒得跟妳说,我回房了。”她站起来,走回自己房间,并把门关上,表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
不过程心怡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她也跟着走过去,对着紧闭的房门大吼:“我有预感妳会再遇到他!”
她可是对自己的第六感深具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