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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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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子,骗子,赵洛是个大骗子!

  他说不疼的,可是她却疼得要命,疼得在他肩上咬了一大口,可是他⽪耝⾁厚感觉不到痛,不但不停下来,遗像做上瘾似的,一连要了她三次。

  娘没说男人都这么猛,女人要这么累啊!

  害得她现在全⾝酸痛的下不了

  “姑娘,你醒了。”小文子端着洗脸⽔推门定进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赵洛呢?”郑湘予忿忿地问道。

  她一定要找他算账,害她疼得连起都要人扶。

  小文子扶著她下榻,然后拧条布巾递给她擦拭。

  “皇上上朝还没回来,是他吩咐奴才不能怈漏你的⾝分,不能让人进內殿来,所以奴才只好亲自来服侍姑娘。”

  哼!小丫头哪来的福分啊!竟然要他这个总管太监亲自服侍。

  要是她一直得宠或是登上后座就算了,不然一定要她服侍回来。

  “你在下服。”

  郑湘予的一句话,吓得在笑的小文子赶紧回神。

  差点忘了,眼前这位⽟娃儿不是普通女子,她是连他这位总管太监都敢欺负的小魔女。

  “没有,奴才怎么敢呢?奴才是怕姑娘太辛苦,正思忖著怎么帮你补⾝子。”皇上也够狠的,长年噤也不需要急在一时嘛,瞧他把一个粉雕⽟琢的美人‮腾折‬的,像榨乾 了似的。

  郑湘予的俏脸倏地红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都看见了? ”

  她一定要找他算账,害她疼得连起都要人扶。

  小文子扶著她下榻,然后拧条布巾递给她擦拭。

  “皇上上朝还没回来,是他吩咐奴才不能怈漏你的⾝分,不能让人进內殿来,所以奴才只好亲自来服侍姑娘。”

  哼!小丫头哪来的福分啊!竟然要他这个总管太监亲自服侍。

  要是她一直得宠或是登上后座就算了,不然一定要她服侍回来。

  “你在下服。”

  郑湘予的一句话,吓得在笑的小文子赶紧回神。

  差点忘了,眼前这位⽟娃儿不是普通女子,她是连他这位总管太监都敢欺负的小魔 女。

  “没有,奴才怎么敢呢?奴才是怕姑娘太辛苦,正思忖著怎么帮你补⾝子。”皇上也够狠的,长年噤也不需要急在一时嘛,瞧他把一个粉雕⽟琢的美人‮腾折‬的,像榨乾了似的。

  郑湘予的俏脸倏地红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都看见了?

  她一定要赵洛挖了他的双眼。

  “看是没看见,只是昨晚皇上的玩兴太大,姑娘的叫声太响亮,所以奴才才会听 见。”他笑得暧昧,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郑湘予恼羞成怒的拧著他的耳朵“你不但偷看还偷听,我一定要皇上挖了你的双 眼,割了你的双耳,叫你以后听不得、也看不得。”

  唉!羞死了。她没事⼲嘛叫得那么大声?都是赵洛害的,都怪他不好。

  “别…别生气,奴才有好消息要告诉姑娘,你听不听啊?”怕她当真去找皇上告状,小文子连忙转移话题。

  “什么消息?”再用力拧了下,她才甘心的放开他的耳朵。

  “呜…”小文子拚命著差点被拧断的耳朵。

  痛死了…这小魔女拉得他真痛啊!

  连皇上都没有这样拉过他的耳朵,他真是虎落平被⽝欺了。

  “什么消息还不快说!”郑湘予不悦的催促,没给他太多自怨自艾的时间。

  “是,奴才是想告诉姑娘,你是皇上第一个宠幸的女人,其他嫔妃都没有这等荣幸 侍寝过。”

  “真的假的?”瞧赵洛昨晚⾊薰心的模样,害她⾝上布満了淤青,就很难相信小文子的话。

  赵洛本是⾊魔转世。

  “奴才说的都是真的,皇上自选妃前看到一幅神似姑娘的画像后,就为画中人心动,⽇⽇痴的望着。直到那⽇在御桥上瞧见姑娘的⽟容,更加醉心不已,所以从来没有召过其他嫔妃侍寝。”

  他的意思是她很有可能第一个怀下龙种,达成她的皇后梦。

  ;I?”郑湘予微蹙起眉,依稀记得半年前爹曾叫画师进府为她画像,只是画像完 成后就不见了,原来是送进宮里。

  这么说,赵洛不就知道她的⾝分,故意跟她打哑谜罗?

  她心里倏地一慌,不噤变了脸⾊。

  “小文子,你知道画里的人是谁吗?”

  “当然知道。”小文子正奇怪她怎么突然变了情绪。“那幅画是忠庆王爷送来的,王爷说画中人是他女儿,可奴才跟皇上都不相信,还偷偷的去瞧了那条烤香鱼几次呢。”

  “什么烤香鱼?”

  “就是忠庆王爷的女儿湘予郡王啊。你与皇上初次在御桥上遇见时,皇上跟奴才正 准备去瞧瞧湘予郡主长什么模样,只是皇上在半途遇上了你,没去成,就奴才一个人去 看了而已。”

  “那你看得怎么样?”郑湘予狠狠的瞪著他。

  小文子以为她在吃湘予郡主的气,笑着回道:“唉,别提了,塌鼻子、铜铃眼,満 脸的雀斑,说有多丑就有多丑,与姑娘比起来,那真是一个云一个泥,不能相比啊!”郑湘予的笑着,轻哼地瞪著他。

  难怪有皇姑⺟撑她还是当不上皇后,原来是小文于坏了她的好事,把翠⽟误当成是她,害她得多绕了趟冤枉路。

  这个该死的奴才!

  怒火一发,她拿起桌上的⽟杯朝他扔过去。

  “哎哟!姑娘,你这是…哎哟…”小文子话还来下及说完,⽟盘、⽟瓶的全砸了过来,最后连御案上的砚台也朝他丢来,墨汁弄脏了他一⾝。

  “姑娘,你停停手啊!”他东躲西蔵的四处逃,边告饶著。

  他连怎么得罪她的都不知道,真是冤啊!

  “⽟娃儿,发生什么事?”赵洛正巧走进来,一看眼前情况,连忙奔向郑湘予,拿走她手上扔出去的⽟玺。

  她是玩疯了吗?竟然把传国⽟玺拿起来玩。

  赵洛又气又好笑的拉著她坐在椅子上,环顾屋子一

  “天啊!你在拆我的宮殿不成?”

  “拆了就拆了,你想拿我砍头是不?”若她要被砍头,就叫小文子陪葬。

  怎么回事?她的火气这么大。赵洛不解的暗忖。

  “小文子,是不是你说话得罪我的⽟娃儿了? ”

  “没有…没有,奴才哪敢啊。”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下敢得罪皇上的新宠啊!

  “那是怎么回事?”趟洛柔声问著心上人。

  “哎哟!姑娘,你这是…哎哟…”小文子话还来下及说完,⽟盘、⽟瓶的全砸了过来,最后连御案上的砚台也朝他丢来,墨汁弄脏了他一⾝。

  “姑娘,你停停手啊!”他东躲西蔵的四处逃,边告饶著。

  他连怎么得罪她的都不知道,真是冤啊!

  “⽟娃儿,发生什么事?”赵洛正巧走进来,一看眼前情况,连忙奔向郑湘予,拿走她手上扔出去的⽟玺。

  她是玩疯了吗?竟然把传国⽟玺拿起来玩。

  赵洛又气又好笑的拉著她坐在椅子上,环顾屋子一

  “天啊!你在拆我的宮殿不成?”

  “拆了就拆了,你想拿我砍头是不?”若她要被砍头,就叫小文子陪葬。

  怎么回事?她的火气这么大。赵洛不解的暗忖。

  “小文子,是不是你说话得罪我的⽟娃儿了?一

  “没有…没有,奴才哪敢啊。”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下敢得罪皇上的新宠啊!

  “那是怎么回事?”赵洛柔声问著心上人。

  “不知道。』郑湘予狠狠的瞪了眼小文子,生气的走到妆台前,整理凌的⾐裳跟头发。

  赵洛挥挥手要小文子下去,走到坐在镜前梳妆的美人⾝后,接过她手上的梳子,为她梳理头发。

  “是不是气我昨晚让你累著了呢?”

  “你还说。”他一提起这事,她不噤羞赧起来,不敢视他映在镜中的深情眼神。

  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让她娇怯下已。

  “你明明说过不疼的…”她抱怨的瞥他一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小文子的话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让她知道了,赵洛除了她之外,并没有碰过其他女人,这使她甜藌在心头。

  “是我不好,我太想要你了。”他轻轻一笑,放下梳子,将她转过来面对他。

  郑湘予望⼊他眼里,看见他眼中的骄傲之⾊,他本一点歉意都没有,相反的还乐在其中,看他那只不安分又抚上她口的手就知道。

  “我不管,下次再也不许你这样了。”过‮夜一‬就要痛那么久,幸好他们早有定下三天之期。

  不然夜夜被他‮腾折‬,她不早早嗝庇去见阎王才怪,连皇后都下用当了。

  “这可怨不得我,我完全是依你的要求做的。”

  “你说谎。”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郑湘予不依的捶著他的口“我只说想怀你的孩子,可没说要你这么欺负人。”

  “不多欺负你几次,怎能让你怀下龙种呢?”赵洛笑得琊肆,拉住她捶打的小手,低头在她颊上偷香。

  感觉到贴在她‮部腹‬的昂然又硬起来,郑湘于羞红著脸想离开他。

  “洛哥哥,你刚结束早朝,一定很累了,你快休息,我告辞了。”糟糕远,还是跳窗子快些。

  但她才爬上窗于,就被他琊笑的拉了回来,拖著上杨。离门太

  “不累、不累,区区早朝怎么会累呢?我还是办你的大事要紧。”多冠冕堂皇的偷情理由啊!

  “不,不要,我…”她的‮议抗‬声再度封⼊他的吻中。连丝‮议抗‬都不让讲,她的皇上真是霸道。可恶!这个狡猾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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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郑湘予回到枫宮时,已经是过午了。不知道是那几个人都在睡午觉,还是出去串门子了,竟然没有半个人在宮內。

  好好的一座枫宮,变成了没人气的墓园,远不及有赵洛在的承泰殿温馨。

  瞧瞧她中的毒有多深,才离开他⾝边不久,就又想念起他了。

  真是没志气。

  唉,她是不是太冲动了?娘说太快得到手的东西,男人往往越不懂得珍惜众人拱在天上的皇上,更会狂妄自大而薄幸,所以她不能太快让他得到她的心

  凶猛的猎物,必须要耐心的慢慢驯服才行。

  再骄傲的狮子,终也有令其蹲伏在脚下的一天。

  她应该要漫慢的吊他胃口。尤其是

  可又怕让其他女人捷⾜先登,抢了她皇后的宝座,真是两相为难啊!

  这次她可是赌上自己的青舂跟生命。

  成功的话,她顺利怀上龙种当上皇后,成为他专宠独爱的正宮娘娘:但赌输的话,却有可能牺牲自己的一生。

  轻则打⼊冷宮,应了那些碎嘴宮女的话,成为第一个被丢进冷宮里的贵妃;重一点的话,也许会惹来杀头之祸。

  但她不管了,她向来就是个不服输的人,她要魅惑赵洛赌赌看,不只要得到他的人,更要得到他的心。

  “娘娘…你可回来了。”清荷一进门,就见到主子站在院子里,动的冲过来,狠狠的抱住她,哭得唏哩哗啦。

  “怎么了?”郑湘予轻蹙著眉问道。

  她才一个晚上没有回来,怎么清荷就像死了亲人似的哭个不停?

  “我早说娘娘没事,你硬是要急著到处找。”翠⽟摇著头走进来。

  有了前车之监,加上从小到大有太多不良纪录,翠⽟猜测主子没事,铁定是又晃到哪去玩了。

  偏偏清荷不信,哭得到处找人,还因此惊动了下少宮女、太监,只怕现在湘贵妃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到各宮的主子耳里去了。

  弄不好还以讹传讹的以为湘贵妃是受不了冷落而想不开呢!

  “翠⽟姊,你怎能这么说,主子不见了是我们做奴才的责任,上头要是怪罪下来,你我的脑袋都要搬家。”

  翠⽟进宮下久,下懂宮中规炬,也不知道厉害轻重,她哪是担心这位调⽪的主子呀?她是担心自己的脑袋。

  唉,说来说去,没一个是真的担心她。郑湘予暗叹一声,觉得自己做人失败。

  “够了,以后我没回来你们谁也不用找我,我下会有事的。”

  “那娘娘可不可以先说一声要去哪里,也好让奴婢们安心。”翠⽟连忙问道。

  经清荷一提,她才想到皇宮不比王府,主子出事,奴婢得跟著杀头,这种事在皇宮里并下少见。

  尤其是她的主子,进宮后就常常闹失踪,那她岂下是要时时拎著脑袋在手上,等人来砍?

  “什么时候我这个主子的事,轮到你们来作主了?”郑湘予偏下肯说。

  “那娘娘可不可以答应以后不再夜游?”

  “不行。”她跟赵洛约定好的,怎么可以说改就改,更何况她才离开,就思念起赵洛的温柔。“反正我下会有事,不会害你们就是了。”

  “说得倒简单。”翠⽟才下相信。

  从小跟她到大,主子的话要能听,太都能打西边出来了。

  这时,在外面寻找的小石子,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口里直嚷道:“糟了…糟了,太后来找娘…娘…”

  叫声终止于看到坐在屋子里,一脸含笑,悠哉地望着他的郑湘予。

  “我的湘儿呢?她怎么样了?找著了没有?”跟在小文子后面进门的正是太后。

  她在宮女的簇拥下,慌张地进门,一看见她心疼的皇侄女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才放了下来,急急的走过去,拉起她的手。

  “我的好湘儿,是皇姑⺟累了你、害了你,让你受委屈了,你千万别想不开啊!”在太后面前,郑湘予这个刁钻的小魔女,倏地又变成乖巧认命、毫无主见的娇弱人儿了。

  一皇姑⺟。”她扑⼊太后的怀抱,嘤嘤哭泣著。“湘儿下怨皇姑⺟,一切都是湘儿的命,湘儿只盼能陪伴在皇姑⺟⾝边,这就⾜够了-

  这话说得太后好下心疼,忙安抚道:“乖,别哭、别哭,一切有皇姑⺟为你作主,我立刻叫洛儿来这里陪你。”

  湘儿⼊宮后,她就叫洛儿夜宿枫宮,偏偏他不肯来,连命总管太监押他来都下肯,死也不愿踏进枫宮一步,气得她好一段时间都不跟他说话。

  “别…不要。”郑湘予一边‮头摇‬一边拉住太后的手。

  要是让她把赵洛叫到枫宮,那她的计画下就泡汤了吗?既然他误会翠⽟就是她,那索让他误会个彻底,等她怀了龙种,得到他的真心之后,再给他一个惊喜也不迟。

  “皇上已经够讨厌湘儿了,皇姑⺟要是再他,岂下是会害你们⺟子的感情破裂吗?湘儿不愿当个罪人,求皇姑⺟别再为湘儿费心了。一

  “唉,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太后‮头摇‬叹了口气“我就是想下通,皇上的心思 到底是怎么转的,怎么放著如此美丽绝⾊又善体人意的妃子不要,狠心冷落呢?”

  “皇姑⺟,莫怪皇上,一切都是湘儿不好。”

  “不如这样,你搬到永乐宮住,也好多点机会看到皇上,说不定他会回心转意。”

  搬到永乐宮去住?哪她的三⽇之约岂不是要泡汤!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郑湘予摇著头“不行,皇姑⺟,湘儿不能坏了规炬,让皇姑⺟难做人,更何况宮里已经有不少流言,说湘儿是仗著皇姑⺟的庇佑才得以进宮的,千万不能再落人话柄,所以…”

  “所以怎么样?”

  “湘儿可能要好一段时间不能到永乐宮去跟您请安了。”

  事实上,她进宮后只去请过一次安,这么说也刚好为自己的懒惰找到藉口。

  枫宮地处偏僻,要到永乐宮还得经过承泰殿,路途遥远,所以她乾脆偷懒的没去。

  “可怜丫头,你真是让人心疼啊!”太后对她真是疼进心坎里,握住她的手久久不放。“好吧,既然你这么懂事,皇姑姆也下勉強你,等皇上的心情稍平了些后,我再帮 你说说。”

  “谢谢皇姑⺟。”郑湘予柔顺的敛裙感谢,亲自送太后到枫宮门口。

  太后依依不舍的叮咛几句要她好好照顾自己的话,这才连连叹息地离去。

  “你家娘娘是双面人?”站在翠⽟旁边的清荷小声的问道。

  直到现在,她才终于看清楚郑湘予的真面目。

  “不是我家娘娘,是我们家的娘娘。”翠⽟好笑的瞟她一眼,一副你现在才知道的 表情。

  “那以后我们到底要相信哪一个?”小石子搔著头问,那两个也差太多了吧。

  “两个都一样,都是我们得伺候的主子。”翠⽟早已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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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开始溜宮夜游后,郑湘予就变得下一样了,不但常常坐在镜前发呆,还整⽇心情好得不得了,也不找可怜的太监、宮女⿇烦了,反而常找他们说话,问他们其他嫔妃的消息。

  “东兴宮的宮女桃儿说,她们家的常贵妃,一听到早朝结束,就急急忙忙奔到宮廊上等著,连发髻都来不及梳呢!”清荷好笑的说著。

  “这算什么?我听金华宮的宮女说,常贵妃在御花园里遇见皇上,为了引起皇上的 注意,便把一只用金线绣的绣花鞋抛到荷花池里,央求著请皇上去捡,结果猜怎么了?”小石子故意卖关子。

  “怎么了?快说。”被他勾起‮趣兴‬的清荷和翠⽟,急忙催促他。

  “哈哈哈,结果她自个儿也掉进荷花池里,你们说好不好笑?”

  “好笑…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众人笑成一团。

  这件事情是今天早上发生,没一会儿的工夫,就传递了全皇宮,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趴在窗台边的郑湘予,也噤不住的笑出声。

  “这算什么?还有呢。”清荷把她打听到的消息说出来。“我听金华宮洪贵妃的贴⾝宮女百香说,她家娘娘为了得到皇上宠幸,命御厨炖煮了一大盅虎鞭鹿茸汤,预备等皇上下朝时,送到承泰殿去,与皇上好好的翻云覆雨一番。谁知定到宮道上时,却让皇 上一个不小心给撞翻了,还连带扭伤了脚,让皇上心疼的抱回宮去。这件事羡煞了下少后宮的嫔妃,大家都想效法学习。”

  她说得津津有味,郑湘予却听得⽟容一沉。

  这个颇富心机的洪贵妃,也算得上是使手段的人物,既然用一盅补汤就换来赵洛的 注意,实在是个下可轻视的人物。

  看来自己得小心点,说不定她的脚伤也是装出来的。

  “娘娘,你累了吗?”聊得不亦乐乎的三人,突然发现主子脸⾊不豫,连忙趋近关切。

  “没事,你们继续聊吧,我还听著。”拉回飘远的心思,郑湘予想再听取敌情。

  但不管她再怎么集中精神听著,赵洛抱著洪贵圮的那一幕就是会窜进她的脑海里, 让她怒气升。

  “够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她烦躁的斥退围在桌子前闲磕牙的三人。

  赵洛怎么可以抱洪贵妃?怎么可以对她如此宠爱?虽然当⽇进宮时,她没有到前殿封妃,只是靠著皇姑⺟这个靠山争得贵妃的头衔,直接被遗到枫宮来受冷落,但她曾好奇的远远瞧过洪贵妃跟常贵妃生得是啥模样。

  她们一个瘦得像痨病鬼,一个却丰腴的宛若装了两个⾁球在走路,怎么看赵洛都下应该会喜上她们。

  虽然她们一个是宰相的女儿,一个是王爷的掌上明珠,论⾝分地位都不差,但美貌才智却远远不及她,赵洛实在下应该注意她们才对。

  郑湘予越想越下甘心。

  幸好今晚就是三⽇之期,她定要好好问问赵洛,看看他的心意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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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啊?”端著莲子汤进门的翠⽟,差点撞上正要出门 的主子。

  “别嚷嚷,我出去走走就回来,别告诉任何人。”郑湘予轻拍她额头一记,快步离去。

  “娘娘…娘娘…”翠⽟看着手中的莲子汤,看来这碗汤只好等那个爱夜游的主子回来当消夜吃了。

  平时枫宮没有什么人会来拜访,所以郑湘予在装扮上也就随,没有其他宮妃的赘 饰和⿇烦,所以赵洛才老是捉摸不清她的⾝分,弄下明⽩她到底是宮女还是把子。

  站在御桥上的赵洛,远远看到她出现,立即扬笑地过来,拉起她的手道:“⽟娃儿,你来了,今天怎么晚了些?。”

  他天黑就来等了,连晚膳都顾不得吃。

  “这时候来还叫晚,早知道就不来了。”她小嘴一噘,回⾝就想走。

  赵洛赶紧从后抱住她,将枕在她的肩上。“⼲嘛火气这么大?我可没有得罪你。”

  “谁说没有,得罪的事可多著呢。”受不了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颊旁,她半是生气,半是羞怯的想开。

  “我这几⽇可是安分守己,除了上朝下朝、批阅奏摺外,就是上永乐宮去跟太后、 太上皇请安,连个嫔妃都没有碰过。”

  知道她醋劲大,绝对噤不住一丝情海波浪,所以他自动解释。

  “是吗?”郑湘予语气危险的问道,美丽的眼眸半合,淡淡馨香沁⼊他的鼻翼,叫 他既著,又有些警戒。“那洪贵妃是怎么回事?她刚好在你面前扭伤了脚,不是相 你到她的金华宮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

  没见她在宮里走动,但消息倒是灵通的。

  “皇上做的事这么轰动,我这个区区的小女子,想塞起耳朵假装没听见都难。”

  伶牙利齿的讽刺,红润办翘得⾼⾼的。

  赵洛旋过她的⾝子,让她面对著她,放在她上的手始终没有放开。“我只是帮个忙而已,你吃醋啦?”

  “帮忙?宮里那么多太监、宮女,需要你这个皇上亲自动手吗?我看你是乘机调 才是。”她朝他扮个鬼脸。

  她是爱生气没错,可是也没有到是非不分的地步,明明知道是洪贵妃要的计谋, 然得把气出在洪贵妃⾝上。

  “照你这么说,我不就成了偷⽟窃香的浪子了? ”

  “我不是气你偷五窃香,毕竟她是你的妃子,好过我什么都不是。我气你是因为晋田甘心被骗。”

  “被骗?”赵洛挑⾼一眉“何以见得?”

  “你真的想知道?”

  他点点头“想知道”

  郑湘予笑着一弹指,拉起他的手道:“叫你的狗奴才走远一点,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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