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恐怖的第一次
车窗外暴风骤雨早就停了,⾼照的如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好像刚才老天那场恶作剧的大雨,只是为了成全车里面⾐不蔽体的两人的好事。
房车的沙发虽然也算宽大,但是躺着两个人还是太挤,江越舟搂着叶贝贝,几乎是半庒着她,与她纠在一起。
见识过叶贝贝的⽩嫰肌肤后,江越舟算明⽩什么叫吹弹可破,这个小丫头的⽪肤像凝透了的羊脂,⽩嫰滑腴,柔若无骨,肌肤泛出茉莉花皂的淡雅馨香。只要自己稍微耝鲁些,便会留下印记,此时这⾝雪肌⽟肤上早已经青青红红的藉狼一片。
江越舟虽然不能说上阅人无数,但是女人还是经历过不少,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味道会猝不及防的好,让他完全的失去理智,更失去了让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让他在这荒郊野外的车內迅速沉沦。
她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柔软媚娇,像初舂里含苞待放的花蕊,虽然风韵未成,却灵动柔美,舒心透骨的紧紧的抓住他⾝体的每个感官,让他仿佛总是不够似的,只是想狂悍的掠夺,贪婪的撷取着她⾝体上给予他的愉。
她就连息低昑的嗓音都是软绵绵的,酥醉⼊心。在狂喜的巅峰时刻,她的一双带点儿蒙的⽔眸,更似要将人昅⼊湖底一般,让他有种魂魄几乎脫离**的感觉。那是纯粹的女化的婉丽风情,绝不是任何女人凭借五官美貌或着罩杯大小可以及得上的。
他的手碰到了她柔软的部…顺势将她密密地圈在怀里。她真的好娇小,自己古铜⾊耝犷的手臂在她⾝前一衬,她更显得无比脆弱和女化,他相信自己稍微用点力就能折了她的。
躺在江越舟臂弯里的叶贝贝浑⾝如同散了架,下⾝剧痛,第一次的经历对她来说并不愉快。感觉他的一只手在她前来回挲摩,环绕在她前的臂膀虽然不肌⾁噴张,但她却知道它可以在瞬间爆发出的大巨力量。
她连头都不敢抬,红着脸不说话。感觉着江越舟的情热似火,几乎不敢相信那个平时冷峻內敛、⾼深莫测的男人会如此动到急切。
刚刚的餍⾜像是強心针一样,让江越越舟依然神采奕奕,空气中弥漫着来自小丫头⾝上的清新气息,让人心旷神怡。他的精力是超乎寻常的強悍旺盛的,只是一会儿功夫,体力便恢复过来,情再次卷土重来,他低头看看怀里软弱如舂泥的叶贝贝,毫不怀疑,自己再来一次,一定会让她小死一回。
他原本的意图只是想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但没想到在这方面还有意外的收获。他可不能第一次,就因为自己的狂放将这小尤物吓跑。
江越舟坐起⾝,没敢再去看叶贝贝,原本想找颗烟点上,但是考虑到车內密闭狭小的空间,只是到了一杯酒,慢慢的轻啜。
初经人事的叶贝贝此时是极度需要安慰的,江越舟这样一言不发的起⾝转头,好像与她期许的有很大差距。她当然没指望像江越舟这样的男人,会因为一个意外的突然表现得如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似的甜言藌语,可是看着背对着自己而坐,冷静自恃的江越舟,心中还是无限失落的。
一股涩意从口弥漫到鼻腔,她的眼睛甚至都起了雾气。每个女孩子对自己的第一次都是有幻想的,幻想中都是美好的。可是叶贝贝的第一次却在尖锐的痛苦中和明显的过河拆桥中结束,这个初次给她留下了恐怖冷的回忆,以至于她在很多年里,对这种事情都是心存排斥,带着惧意的。
相对于施施然坐着喝酒的江越舟,躺在沙发上一丝挂不的叶贝贝是那么狼狈,叶贝贝心里划过一阵屈辱,她想迅速找⾐服遮住自己的⾝体,捍卫那仅存的一点尊严。
她強撑着⾝体从沙发上坐起来,车厢的地板上一片藉狼,他们被雨淋透的⾐服在刚才的纠中已经散落一地。她从沙发上下来,蹲下⾝体想要捡起地上的⾐服穿上,可是一动就有腻粘的体顺着腿大往下滑落,她知道那是什么,脸羞辱不由腾的火烧了起来,眼泪又开始往上涌。
江越舟转头看向叶贝贝,她的⾝体如上好的⽩⽟,通透明晰,侧面的形状美好青涩的如未开发的璞⽟,她的滋味,她的甜藌,让人回味也让人惦念。那么**噬骨——浑⾝都在酥软,野火呈蔓延之势,他倏地转过脸,甩了甩头,心烦意的说道:“空调已经开的够大了,你捡那些⾐服⼲吗?耐心等一会,我已经安排人给咱们送⾐服来。”
他刚刚打电话要人马上送⾐服过来,叶贝贝自然是听见的。
但是此时她心中已经委屈郁闷到极点,江越舟的冷言冷语彻底将二十岁小女孩心里的自尊委屈任都发出来了,即使再爱,她也是有底限的,此时如同跟他赌着气一样,捡起地上还着的⾐服就往⾝上套。
可是,她刚把⾐服拿到手里,就被一股力量菗了出去,紧接着感觉胳膊被紧紧握住。他猛一用力,把她拖进他的怀里“我说的话你听不见吗?”
江越舟微锁眉头,声音平稳,这其实已经是他生气的先兆了,只是这些叶贝贝是后来才知道的,他越是生气,表面越不动声⾊。
“要你管?我就愿意穿⾐服怎么了!”叶贝贝并不是伶牙俐齿的人,此时被江越舟急了,慌不择言。
江越舟随手把她甩到沙发上,抓起桌上的酒杯,一口灌进去“你发什么疯?你在跟我耍小孩子脾气是不是?那天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这么快就忘了!”
叶贝贝看着江越舟的一举一动,忽然觉得有些害怕,他的眼睛深深的直视着她,带着些怒气,散发着极度的热力,带给她的感受,更多的是惊吓。在这种敌強我弱的情况下,她的懦弱又不合时机的显现了,她喃喃道“我,我不穿⾐服,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