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话:老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过常同学,你只有昨天的证据,之前的呢?”汪伯伯及时为我解了围。
“难道大家觉得是不同的人⼲的吗?”她反问。
汪伯伯笑了:“我没有这么说,但是做事总要有证据,昨天的事也许是和庞同学有关,之前的事,拿不出证据的话,可是不行的啊。”
那个不知道叫常什么的女生鼓起了腮帮子,不说话。
另一位察警说:“不管怎么样,庞玑翎同学,给汽车车胎放气严重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目前我们还不能肯定是你做的,但是我们需要对你进行观察,你家住哪里?”
我心不在焉地答:“碧⽔江汀三区。”
“正好,我也住那附近,”汪伯伯朝同事们点头“我负责接送这个姑娘,不让她再有可能作案。”
汪伯伯我真爱你-___-b
于是放学后,我在同学们羡慕的眼光中坐上了汪伯伯的奔驰车。要知道我可是纯走族,连自行车都没有,因为从来没有到过朋友所以也没人知道我住这个城市最⾼档的别墅区,所以我猜,大家都以为我是寄宿亲戚家的可怜虫。
嗯哼,虽然车不是我家的,但是我如果想买车…自行车还是买得起的。
“玑翎,你没事怎么那么晚离开学校?”
车子跑在二环路上,汪伯伯问我。
“值⽇啊,跟我一组的人全跑了,我留下来一个人做四个人的活,不晚也很难嘛。”
汪伯伯皱了皱眉:“在学校被欺负?怎么也没跟我还有你伯⺟说一声,哪能由着他们欺负。”
我无所谓状:“反正我没爹没娘,别人不欺负我欺负谁去?算了吧也没怎么样,打扫卫生而已。”
“你这孩子。”汪伯伯责备地瞟我一眼,认真开车。
于是晚饭我是在汪伯伯和他子关爱的目光中吃完的,他们夫俩人都很好,但是对我来说这种过分的关心就很难消受,开始我还能对答如流,到后面只能⽪笑⾁不笑了。
一顿饭吃得我胃痛不说,刚回到家小⽩猪就把书包拱开,整只猪怨灵一般在房间里游,嘴里喊着“油炸⾖腐啊”换成别人早就四肢无力倒下了。
“你别怨念了,我给你蒸馒头。”我着胃进厨房。
“油炸⾖腐啊!”它扑到我背上猪鼻子蹭来蹭去。
“好好好我给你炸…”庠死了你给我下去!
什么油炸⾖腐啊,我连荷包蛋都不会煎,煎出来的那本是一堆碳化物。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猪一看盘子里黑乎乎的东西就捧着脸要哭。
“不许哭!娘老肯买⾖腐就已经不错了!”我暴怒,你自己要吃的,我那么善良地下厨给你炸⾖腐,你不给点面子说好吃还敢哭!
它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眼眶红红:“你真的不会做饭…”
“不会又怎么样?又不要你娶我,你管那么多⼲什么,爱吃吃不吃拉倒!”胃疼得我冒冷汗,哪里还有心情跟它啰嗦,甩了门回卧室觉睡。
可恶,谁教过我炸什么⾖腐啊,我凭什么自己要会啊!
睡得糊糊的时候又想起那天被人说没⽗⺟没教养的事,莫名其妙地有点难过,我翻个⾝抱着枕头,把脸埋在被子下面。
门轻轻地被推开。
“谁准你进来了!”我吼。
门又轻轻地关上了,有很细微的脚步声靠近——脚步声的话就不是小⽩猪,而是人…有贼!“别动。”我立刻乖乖地不动。
天啊不是吧,我不就哭一哭吗也不能吗?⼲嘛就来个贼啊!
“真是的,居然躲在被子里哭,不是凶的么。”声音很温柔,好像不是贼。
“别睁开眼睛,你不能看到我。”我才刚要看一眼是谁,那人就说。
谁啊,这里可是我家,不打招呼就进来还不准我看,太大拽了吧?
“好好睡一觉,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一只冰凉的手放上我的头顶,我感觉自己的意识不再听话,像是被那只手牵着走。
第二天一早我醒过来,隐约记得做了个梦,梦里的內容不大清楚,但却是个非常开心的梦。一定是昨晚上的那个人对我使用了什么法术吧?虽然至今我都没见过妖怪用法术。
那应该是一只好妖怪,不是因为我有价值才跟过来的。
会不会是那天戴着面具的人?要说声音,也不是不像。我在上躺够了才起来,一直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
“咣!”门一开,靠在门上睡着的小⽩猪就重心不稳倒在地板上。
虽然昨晚很不⾼兴,但是一场好梦让我心情变好了,当然,给我好梦的人也功不可没。“怎么在地板上觉睡,冷冰冰硬邦邦的。”我蹲下去把脑袋晕晕的小⽩猪抱起来。
它一把扑到我脖子上挂着,后蹄子蹬:“呜呜呜…玑翎你不要生我的气,我错了我再也不要吃油炸⾖腐了,呜呜呜呜…”
“好啦好啦,有什么好哭的。早饭想吃什么?”
“…馒头。”
“算了,去盆里洗个热⽔澡,我带你去吃油炸⾖腐。”
“哇~~!玑翎你太好了!”
昨晚吃正常饭菜我居然会胃痛,看样子不注意饮食习惯以后我的胃该萎缩了的,还是到附近的小吃店去吃点像样的东西吧。
一人一猪都收拾好了以后小⽩猪坐在我肩膀上跟我下楼。
用它说我也要停,因为我也听到奇怪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来。
厨房和楼梯之间隔着储物间,我心跳得很快,在楼梯还有级三的地方站住不敢动。我不是害怕有坏人翻进来,而是如果没猜错,厨房里的人应该就是昨晚潜⼊我房间的人。他说我不能看到他,为什么?难道他是田螺姑娘?
“闻起来不是人类,小心点。”小⽩猪提醒我。
我小心地进了储物间,拿起一把扫帚,虽然不称手,打人也是会痛的——全安起见嘛,万一不是昨晚上的好心妖怪,我也得有所防备。
“准备好了吗?”
“嗯。”
“我开门了…”
玻璃拉门出轻轻的轮子滚动声,厨房里的情景映⼊眼帘。
低分贝菗油烟机在运转,角落里的电饭锅被搬出来揷上了电,洗菜池里的碗和锅已经不见,餐桌上擦得一尘不染,摆着一碗冒热气的汤。
煤气灶边,一个⾼大的背影正在不知道忙活什么。
天啊老天爷真给我送了个田螺姑娘来…虽然看那个头应该是田螺小伙-___-
大概是我们的动静被菗油烟机的声音盖过了,田螺姑娘端着一只盘子转过来的时候,才看到站在门口已经石化了的我和我肩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餐桌的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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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