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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六章 咱救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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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八六章咱救的是谁?

  一会还有更】

  见王卓流露出一丝未解的神⾊,阮明清解释道:“阮是左耳旁加一个元字,明清是唐宋元明清后面的两个。785425987458785461,”

  王卓立刻做明了状,姓阮的还真罕见,要是她不解释,王卓见到她的名字八成会读作“元明清”

  有个猥琐的笑话就是关于软的,其中将这个字的拼读分成了三种,老师说的是⽇完软,男生说,⽇完——俺软、女生说,⽇完俺——软,王卓情不自噤的就联想到了这个笑话,忙把视线由阮明清转到了曾岩⾝上,以免表情中流露出什么,而造成尴尬。

  就在这时,曾岩竟连续发出了两声鼻鼾,阮明清顿时愕然。

  “快,他的⾆收缩了,我掰开他的嘴,你帮他拉出来”王卓急忙招呼学姐帮忙。

  二人费了些力气,才把曾岩的⾆头拉平,这种脑出⾎引起的打鼾极可能造成窒息,因为病患的植物神经系统有可能已经紊了。

  眼看离医院已经不远了,前方却出现了塞车,原来是两辆车发生了追尾事故,驾驶员各执一辞正在争吵,把马路堵住了一多半。

  商务车不得不停了下来,阮明清心急火燎的下了车:“我去疏通一下”

  两个驾驶员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口江洲的地方话,侬要西、册老的对骂着,叽哩呱啦的全是别人听不懂的句子,斗得正

  阮明清跑上前,指着塞在后面的商务车解释,曾祥国从车窗探出头看着那边,同样也是心急如焚。

  没想到两个男人听完阮明清的解释,却迟迟不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急得阮明清一跺脚,取出钱包,拿出一沓百元粉钞,随手一分,递给二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

  “呵我争的可不是钱,争的是是非公道,和被他惹出来的气”

  两个男人顿时把矛头指向了阮明清,开福特怎么了,开丰田怎么了,咱差的不是钱儿少看不起人

  “‮险保‬公司不来,我的车就不能动”

  “我给警事故科打电话了,不能破坏现场”

  “啪”

  一记大耳光掴在了不破坏现场的那位先生的脸上,将他菗的直接就倒了下去,顺嘴角滴下了深红⾊的鲜⾎。

  车不能动的那位还没拎清状况,前就挨了一大脚,向后倒退了三步,一庇股坐在了地上。

  这两下兔起鹘落,阮明清只看到一道⾝影从她⾝后冲出,接着那两个吵架的主就被放翻了,前后都没用上三秒钟

  来人正是王卓,当他看到阮明清掏钱的时候,就预料到一时半会儿是解释不掉了,以江洲人的脆弱自尊,阮明清的举动很可能起到相反的效果,如果只有一方当事人还好些,这二人正在吵架,谁会收这笔损面子的钱?

  王卓果断下车,跑到近前时,果然听到了两位大叔的态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就动了手。

  “谁敢再啰嗦,老子就**他”

  一声暴喝,顿时吓缩了二人的胆子,王卓快步坐上被追尾的丰田车,一打方向盘,油门给力,车轮卷起一股蓝烟,带着刺耳的声音,冲上路旁的花坛。

  另一辆追尾的福特车也如法炮制,由于作不练,还一头撞在了丰田车的庇股上,将它险些顶翻。两辆车狼狈的堆在花坛里,一个庇股开花,一个前脸撞烂,看来肯定需要叫拖车了。

  “傻*,想要修车费就记住老子的车牌号,赶快报案吧”王卓向地上狠狠啐了口吐沫,向被堵在一边的汽车叫道:“等什么呢,快开车”

  正看着热闹的几个司机顿时浑⾝一灵,有自命不凡的也掂量了一下,觉得眼前亏还是不要吃的好,于是各辆汽车很快给上油门,堵塞的马路顿时变成畅流。

  挨揍的二人顿时变成了难兄难弟,团结一心、同仇敌忾,可是王卓威风凛凛的站在那,二人还真不敢有什么举动,这年头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遇上王卓这种愣的,他们连你等着、我‮警报‬之类的口号都不敢喊,不然真会被胖揍一顿的。

  当商务车经过这里,略微减速将王卓和阮明清二人接上车,绝尘而去后,两人才纷纷拿出‮机手‬,气极败坏的拨打起来,找人的找人、‮警报‬的‮警报‬,就自不必说了。

  被这两个不长眼没公德心的人耽误了四五分钟,连曾祥国都惹出了一肚子火气,休说这二人记下了王卓的车牌号码找人、‮警报‬,曾祥国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已经将他们的车牌号默记下来,儿子不出事还则罢了,要是有什么意外或三长两短的,老曾定会找他们秋后算账的

  商务车开进医院的大院,一路上早已有保安清通了道路,车还没弄到急诊部的门厅前,就看到十多号人在等候接应了。

  人数之多,令王卓和开车的秦思晴多少有些意外。

  车一停,护工们便推着单架车向车后跑去,一个年逾花甲的⽩大褂老先生快步向车门来,嘴里叫着:“曾院长?曾院长在车上吗?”

  从气场和姿态上一看便知,这个老人肯定是院方的‮导领‬,而且还是有一定级别的,王卓顿时明⽩,这位给的肯定不是王泰平的面子,而是向着曾祥国来的。

  “哎呀——”照顾曾岩的学姐忽然低叫了一声,面露尴尬之⾊。

  原来,曾岩的舿下不知何时,竟起的老⾼,因为王卓松开了曾岩的带,以至于那件物事竟从拉链间顶着內探了出来。

  这么热的天气,曾岩穿的內自然是比较薄的,这一探头,隔着薄薄的面料,里面的东西轮廓分明,实在让女生不能不尴尬。

  王卓随手拿起一条⽑巾向上一搭,轻声解释道:“这是脑出⾎的并发症。”

  一些疾病可能会对大脑或脊髓神经造成刺,引起男的异常起等现象,这是临上较为常见的,如果是医院的医护人员遇到,自然就见怪不怪了。

  好在曾岩没有出现大小便失噤的现象,不然王卓的车可就遭殃了。

  后门一开,两个体形健壮的护士大姐立刻上车抬人,见病号的下⾝搭了条⽑巾,其中一个大姐随手抓起丢在了一边。

  等她们把人抬上单架时,才有人发现情况异常,那个大姐又匆匆回头找回那条⽑巾,飞跑着追单架车去了。

  阮明清就跟在单架车旁边,就这么一路看着丈夫的舿下耸得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簇拥着进了医院大厅、电梯、走廊、手术室,她担心的同时,脑中还盘绕着一个疑问,那件只剩下排便功能的东西,今天怎么突然开窍了?

  直到手术室外的红⾊指示灯亮起,她也没有给这个疑问找到答案,偏偏又不方便向人询问,只能暂时丢在一边了。

  在急诊部门厅接曾祥国的,正是江洲医学院附属医院的院长朴孝节,院长大人亲自到门口接,自然也就免了一些繁琐手续,没有出现病人一边手术,院方一边催促家属钱的世侩场面。

  等阮明清想起应该向那几个‮生学‬认真道谢一下的时候,才发觉已经半天没看到他们了,找人一问才知道,王卓等人在曾岩进手术室后,便不辞而别了。

  这一台手术从中午一直做到天黑都没结束,期间阮明清自己也不知道签了多少字,听了多少专家分析过病情,直到一些亲友从‮京北‬专程坐‮机飞‬赶来,绷紧的神经才算舒缓了一些。

  …

  大清早,王卓正一如既往的在场跑步,秦思晴出现在了前方的视线中,离得老远便向他招手。

  “王卓,我有事和你说”

  因为是在学校,秦思晴略去了哥哥的称呼,也不知是因为显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跑到近前,秦思晴今天穿了件较贴⾝的小衬衫,隐约可见里面罩的轮廓,王卓会心一笑,小姑娘的脯已经初具规模了,终于不再穿那种弹力背心,换上了罩。

  “你猜猜,咱们昨天救的人是谁?”小姑娘的大眼睛丰神流转,神秘兮兮的问道。

  王卓呵呵一笑,‮头摇‬道:“‮国中‬这么大,你让我往哪猜去?”

  “那我就告诉你吧。”秦思晴也不卖关子,看看左右无人,轻声说道:“那个姓曾的老头,是华科院的副院长,我爸说他极有可能是要升了,昨天到咱们学校来,是升职前出来散散心。”

  “哦。”王卓随意一点头,耸肩道:“这下乐极生悲了,他儿子就算不死,也只能剩半条命了。”

  “一看你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秦思晴没好气的一嘟嘴,哼道:“谁和你说他儿子呢,你知不知道华科院是什么地方?”

  王卓嘿嘿一笑:“华科院嘛,谁不知道,有上千个院士吧,学术造假的人都盯着想进呢。”

  “我真是对牛弹琴”秦思晴气得鼓鼓的,跺脚道:“华科院的院长相当于教育部部长的级别,享受‮家国‬副总理待遇,前几任都是由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兼任的”

  王卓听完,顿时就愣了,这个什么副委员长,听上去可真够响亮的,搞不好可能要比秦学官还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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