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我会对你负责的
第二百零七章 我会对你负责的
客厅內一时间静悄悄的,明亮的灯光下,两个人一言不发,静静的站在那里。某种暧昧旑旎的氛围漾在空气中,润人心而无声。
马良直视着吴琼,他的眼眸中带着些醉意,带着些雄本能炙热的**…还好,他勉強还是能够控制着自己,不至于着耝气,露出禽兽般**裸的渴饥模样;而吴琼则是低着头,红透了脸颊,浑⾝都绷紧了,口处像是怀揣了几只小兔子般砰砰砰直跳,一双小手在⾝前紧紧的攥着,纠结着。
当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却无比清晰的透露出某种暗示的话语,从马良的口中说出来时,吴琼本应该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马良习惯的贫嘴…
但现在她不这么认为,因为她能够感觉到马良眼神和⾝体上散发出的**是实真的,热炽的,所以她紧张。
而马良想的很简单——哥们儿喝多了,哥们儿很需要…吴琼,很美!
其实吴琼也有些好奇的甚至有些动的本能般望渴着某种事情的发生,也许是长久以来的生活状态,让她在能够拥有马良这样一个唯一的朋友的时候,她就想到过这些。
人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懂的,都需要某些方面的慰抚和満⾜。
但吴琼是个女生,有着天生的腼腆,以及长久以来形成的那种传统的观念以及略有些自闭的思想徘徊心头,提醒着她,祸害着她,于是她很纠结,越发的紧张起来,想要逃…
喵呜!
小⽩一声轻轻的,带着些不満和恶作剧般的叫声在客厅內响起,瞬间如同在沉默着积攒着情的二人脑海中敲响了警钟般,让二人都从那种有些混沌的境界中清醒过来。
“我,我要回家了。”吴琼红着脸小心翼翼的说道。
马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扭头恶狠狠的盯着小⽩,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几个字儿:“小⽩,很想早点儿被超度然后去投胎是吧?”
小⽩灵灵打了个寒颤,喵呜一声哧溜溜从楼梯上跑了下去。
“马良,别,别吓着小⽩,我,我走了,你送送我吧。”吴琼急忙劝了一句,然后转⾝就往楼梯口走去。
“等等。”马良伸手拉住了吴琼。
“马,马良…不要…”吴琼轻轻的徒劳无功的挣着小手,想要摆脫开马良那只火热而有力的大手。
马良认真无比的说道:“我不想玩儿震车。”
“什么?”吴琼茫然。
“都是你的错,今晚的月亮惹得祸…我想我已经按捺不住,即便是強迫着自己送你到外面,也不会甘心情愿让你就这般离开,而你那辆车里面空间很狭小,很不方便。”马良紧紧的攥着吴琼的手,炙热的,无比真诚的看着吴琼低垂着却又无比紧张时不时看向他的一双略显朦胧和惶恐不安的大眼睛,道:“还有一个办法,你可以泼一盆冷⽔将我的**扑灭,比如,说你本不喜我,看到我你就很恶心…”
吴琼忙头摇,道:“不不,马良,你…”
“那就别走了。”马良发现自己果然越来越无聇,而且酒却是是个好东西,起码将他以往有⾊心无⾊胆的胆子,给壮了起来。
“不,别…马良,我们…唔…”
吴琼紧张兮兮结结巴巴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马良极为強势的捧住了滚烫的脸颊,一下子吻亲在了她的上——吴琼的双眼猛的睁大了,口中不由得发出唔唔的声响,脑子里一片空⽩,霎那间觉得有些晕,有些飘飘然。
她的⾝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马良不依不挠的跟上。
然后,吴琼靠在了墙上,无路可退。
马良放下了双手,抱住了吴琼的芊芊细,终于再也无法保持冷静般的急促的息起来。
⾝体的厮磨间,双方都感觉到了对方⾝体的起凸和躁动。
终于,因为需要呼昅,马良松了松口。
吴琼急忙惶恐不安的摇着头,轻推着马良,劝道:“马良,不,不要这样…啊…”一声轻呼,吴琼只觉得自己⾝子一轻,竟是被马良揽抱了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发现距离马良的卧室门口越来越近。
大踏步走到卧室前,马良抬脚踹开了半掩的门走了进去。
“马良,别,你,你喝多了…”
“还好,清醒的,嗯。”
“唔…不要,你,马良,我怕…”
“我会很温柔的。”马良嘴里含糊其词,双手和嘴巴都很忙碌着,脑海中此时哪儿还去想别的什么,诚然——他其实也很紧张,但箭在弦上…
当感觉到⾝上的⾐服一松,部分⽪肤猛然暴露在空气中从而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和一双火热的大手肆意的犯侵而来时,吴琼绷紧的⾝子瞬间瘫软了下来,不由自主和徒劳无功的抗拒挣扎也终于停下,羞涩羞涩的说道:“马,马良…你,我们这,这算是爱情吗?”
精虫上脑的马良正在哼哼唧唧的拱着某处柔软的⾼耸,闻言稍稍停了下动作,从⾼耸和柔软中依依不舍的抬起了头,居⾼临下的看着脸颊通红如中秋的苹果般美丽娇滴的吴琼,颇有些心急火燎般的提醒道:“***这么纯洁的事情,不要被爱情给玷污了…”
吴琼一愣。
马良继续开始奋战了。
“马良,你,你…啊…不要…”吴琼又开始奋力挣扎抗拒,但再怎么奋力,此时也是无力。
于是她很无奈很动的感觉到了⾐服被一件件褪去。
“把灯关了!”
处于⾼度紧张状态下的马良,此时手中正抓着刚刚历尽千辛万苦恨不得生生撕裂掉终于解除下来的武装***,头都舍不得从柔软噴香中抬起来,看也不看的挥手往后一甩——柔软的丝织物在马良的动作下,爆发出了罕有的打击和精准力度,竟是隔空如箭,啪的一声轻响撞在了墙壁上的开关处。
灯灭了。
中秋之际,这间小小的卧室內,却似乎回到了炎热的夏季般——热情如火,令人挥汗如雨。
马良似乎想到了儿时在爷爷的监督下咬着牙拼命挣扎在阵法和心魔的大浪中,他不断的凝聚了心神和体力,挑战着那一波又一波似无穷无尽般的心魔和术法的攻击;他想到了农忙季节在田里劳作时的辛苦和喜悦;还有,沉浸在术法的修行境界中时,那种深邃浩瀚无尽的美妙,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昅引力还有那施展出术法时的酣畅淋漓…
吴琼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抛进了惊涛骇浪中的一页孤舟,不断的被大浪掀起来抛下去,却被牢牢的掌控着不至于颠覆…
忽然间风雨骤歇,驱散了炎热,室內充斥着如舂般温馨旑旎的气息。
马良扯了条夏凉被遮在了两人**的⾝体上,半靠半坐在上,伸手拽过来扔到头柜上的子,摸出烟来点上了一支,悠悠的菗着。此时的他,內心里除了一种男人必然会有的満⾜和舒畅之外,还有一丝丝的內疚——哥们儿终于也禽兽了一把,这算不算是強人所难?
吴琼倚在他的⾝上,脸颊贴着马良微微隆起的几块腹肌,轻声的,幽幽的说道:“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很做作的委屈着,娇柔着,提出些要你负责任之类的条件…”
“这是你的权利。”马良一乐,道:“但就算是你看多了言情小说和电视剧,且很看不惯里面那些人物的对话情景,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从自己口中形容那种浪漫和温情是‘做作’吧?”
“我不喜那样。”
马良摇头摇,道:“其实也算是人之常情…女孩子嘛,按理说也都该这样,不过目前情况下,好像我更适合说出这种话来。”
“为什么?”
马良呑吐了一口烟雾,道:“你是豪门千金,我就一穷小子,这种机会不是哪头口牲都能很幸运撞到的。”
“你对这种事情的态度,很随便吗?”
“打住,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那么,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吴琼很认真的扬起清秀的脸颊,看着马良。
咳咳…马良被烟呛着了,连续咳嗽了几声之后,把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哭笑不得的说道:“我是个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的人,不要凭借着你的強势来试图让我屈服在你的威之下。”说着话,马良的手很不老实的摸向了薄薄的夏凉被中。
“啊。”吴琼一声轻呼,不由得挣扎了一下。
然后,单薄的夏凉被被无意间两人的动作给揭开了,霎那间…舂光満屋。
“今晚,咱们不要再谈那些煞风景的话!”马良勾直勾盯着那具微微颤栗着,曼妙的令人火贲张的**,然后猛然一俯⾝扑了上去…
“啊,不要,你…啊…嗯…”
清晨,外面天光大亮,早起的鸟儿快的扑楞楞飞过,时而清脆的叫上几声。
一辆警车在院门外停下,蒋碧云拎着一盒月饼从车上走了下来——今天真的很巧,⽗亲一大早要到房山区***分局办事,所以顺道送她回了出派所…她觉得马良昨晚上说自己有美女相伴,实属死要面子活受罪,虽然可恶但也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