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章 科学道理与术法相结合
从卦象上来看,褚明奕的孩八字过硬,喜神为金:五行需补金、⽔。
马良把写好的八字批命递给了卢祥安,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那,也不知道对不对,您老给瞅瞅…”
卢祥安接过来随意的打量了几眼,点头道:“像那么回事,不过写的太勹”
“那应该怎么写?”马良问道。
“正统来讲,写上四柱五行命式就⾜以了,写的太多常人也看不明⽩,接下来的东西只需要你去对求卦者简略讲解一下就行。”卢祥安笑着说道:“其实一般都是求个五行缺失,命势薄弱之处,然后籍此给孩起名字,从而填补五行所缺之势而已,至于以后的命势上,若非是极大的凶命,便尽往好的方面说,其它厄运委婉道出,让事主自⾝去多注意就好…说的多了,即不准,又容易让人糊涂。”
马良乐了,道:“了解,其实就是和稀泥呗。”
卢祥安笑笑,不以为意道:“人的运势本就没有绝对的定,只是在五行命势上给予一定的补充”常言道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确切的说应该是三分天注定六分靠打拼,还有一分就是巧合的运势了。”
“您老给这孩起个名吧。”马良笑道:“褚明奕早晚也得找您帮忙。”
“嗯,叫褚金仓较好“褚姓,可意为储,储金则补其喜神,仓为蓄,蓄満则有⽔势。”卢祥安摸着额下那点儿huā⽩的胡”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模样“此八字过硬,然格乖张跳脫,资财难聚”取储金蓄仓之名”可缓其…”
马良扑哧一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您给取这号俗气的名字,褚明奕能乐意吗?”
卢祥安笑着摇头摇,道:“啂名可换作柱”
“老爷,您能给取点儿时尚的名字不?这都什么金仓柱的好嘛。”马良越发乐呵起来。
“呵,你这么在意”真想做⼲爹?”
马良愣了下,道:“不是吧,我八字太硬”非比常人,这孩八字也过硬,又不是至亲,两相易冲,他能受得住吗?”
“你是常人吗?”卢祥安反问道。
“哎哎,老爷,不带这么损人的啊!”马良不満道:“别拿咱术士不当正经人成不?”
“随你吧,主要还是听⽗⺟所言,看⽗⺟是否应允。至于你和这孩在八字上的对冲,倒也无妨,毕竟不是常年生活在一起的。”卢祥安摆摆手,道:“这孩说起来也不过是常见的命势”有⽗辈福萌所罩,如无意外此生平平安安…”
马良点点头人啊,本来就没个公平的命运,只有在生死上是公平的。
有关于认⼲儿的事情,若是换作别人的话,马良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掉好嘛”年纪轻轻还未成家,自己的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生呢,这就得先有了个⼲儿?搁谁⾝上都别扭。
不过,褚明奕难得开口求一次,马良也不好回绝。
且不说褚明奕的⾝份”暂不提和马良之间的关系。单说这个孩,也确实是和马良有着莫大的关系因缘。
没有马良,肯定就没有这个孩。
如此说来马良当今⼲爹还是理所应当的。
想了会儿”马良摇头摇说道:“算了”我是奇门术士”别把人孩给坑了。”
“在天道自然的运势中”你和这孩,本来就难以脫开”卢祥安笑着说道:“小马,你的心态总是容易走上午角尖,要么就是彻底的不想踏⾜奇门江湖,要么进⼊奇门江湖后就把自己彻底当作一个奇门江湖中人”万事都想着与常人的不同,担忧着容易牵连到他人。而事实上,奇门江湖中人在大千世界中,一共有多少?很少!生活在大的环境中,在趋吉避凶的同时,也要完全适应下来正常的社会往。”
“我不就是一直这样嘛。”马良笑呵呵的说道。
“是这样吗?”
马良愕然,稍做思忖后,便讪笑道:“得,我算是看出来了,您老就是想着我认下这个⼲儿嘛”搞那么多弯弯绕⼲啥。”
“一切顺其自然。”卢祥安摇头摇笑道。
话间一辆⽩⾊的奥迪a4在路旁停下。
车门打开后,下来一位年轻的美丽妇少”绕到副驾驶旁抱出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小男孩走到了卢祥安和马良两人的摊位前。
妇少略显诧异的看了看马良的摊位,又看看卢祥安的摊位。思付半晌之后,大概觉得还是卢祥安像是一位大师吧,妇少就将孩放下,神⾊间有些戚戚的说道:“大师,劳烦您给我家孩看看相”算算命。”
卢祥安和蔼的点点头,道:“孩叫什么名字,出生时间。”
妇少恭恭敬敬的把孩的出生年月⽇和出生当⽇的时间说了一遍,道:“这些天孩晚上觉睡总是哭闹,也不好好吃饭,去医院检查过好多次,也查不出什么⽑病”只说是孩被吓着了,缓些⽇就能好。”
“哦,无妨,我看看孩。”卢祥安微笑着伸出来来。
妇少便将孩放下。
家伙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疑惑的看着卢祥安,又看看马良,却也没有挣扎避生。
卢祥安轻轻握住了孩的边端详着孩清秀的脸颊。
孩长的很可爱,蛋清一样光滑的脸蛋儿,大大的眼睛,穿着时尚,⺟亲又是开着车来的,想来家境比较宽裕。只是这孩因为近来一些⽇休息不好,吃饭也少”所以双眼中透出的精气神略有些偏弱,无精打采还有些怯生生的模样。
对于卢祥安这个陌生人抓住了他小手的动作,小家伙只是稍作不情愿的反抗后,就倚在妈妈的怀里不再动弹。
卢祥安看似认真仔细的端详着,一边掐指推算。
既然是摆摊做生意,自然是要装模作样一番”不能够一眼看透就什么都说,所以卢祥安端详掐算了一会儿孩的面相和手相后,道:“这孩八字弱”五行属火,出生时应该是难产,不过出生后倒也没怎么多病多灾,时至今⽇有此境况,应该是与家人有关,你的家中可否有玄关?”
“玄关是什么?”妇少诧异道对于刚卢祥安开口就道出了孩出生时难产,妇少心里颇为吃惊。
“通俗来讲就是照壁一类的物事,防止屋外煞气进⼊的。”卢祥安也没去讲解太详细,道:“这孩是红鼠生于⻩兔年”五行不缺”唯少乙亥之福,木镇中宮,其观相…,唉”可怜的孩。”
妇少听的一头雾⽔,道:“大师,怎,怎么了?”
话间,似乎因为卢祥安后叹了句“可怜的孩”勾起了妇少心头的一些伤感事情吧,这妇少竟是泪眼盈眶”角微抿”轻轻颤抖着,表情凄凄,低着头很明显庒抑着內心里的一些情绪。
“孩的这种情况,我难以解决”找他吧。”卢祥安抬手指了指马良。
“啊?”妇少愣了愣”看向马良。
哪儿有卜卦算命的大师,把自己的生意推脫给别人去做的?
只是,这位大师说孩的情况他难以解决,难不成孩真的有什么很严重的问题吗?既然问题严重,为什么还要找这今年轻人来做?要知道”在常人的心目中”但凡是⼲这一行的,那肯定是老姜辣啊。
马良⼲咳了两声”心想老爷到底是自己不好开口打击人,还是想给我锻炼的机会?
“这位小兄弟”哦不不,大师”“您”您帮忙给我的孩看看吧。”妇少终于还是庒着心头的疑惑和不信任,轻声的说道,一边揽着孩起⾝往马良这边儿走了一步再次蹲下”神⾊间有些恍惚和疑惑。
其实刚马良在旁边已然端详了这个孩芋的面相,看出了这个孩的病症所在。而且”他和卢祥安一样,都顺便观看了妇少的面相。
“大姐。”马良叹口气,道:“说的如果不对,您别生气。”
妇面露失望之⾊,点点头。
“您的孩,应该是受到了秽气的⼲扰和惊吓,导致了心神不宁,体內气⾎五行紊。”马良斟酌了一下用词,道:“大姐,孩的生⽗…应该是在近间,嗯”之前两个月之內的时间里,过世了吧?”
妇少当即愣住。
眼神中的泪⽔不由得夺眶而出。
心痛和伤感的同时,她也极为吃惊的看着马良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妇少这般表情,马良知道自己推算对了,就越发不想说出接下来该怎么处理的方式。虽然说这个小孩的情况再过上些⽇,自然而然的就会消失不见,但如果现在不管的话年纪的孩童,说不好就会因此而留下什么心理上的影,从而承受一辈这方面的伤害。
而如果实言相告,又恐这妇少心里难以接受。
“先,先生,大师…您都说对了,那么,该怎么办?”妇少菗菗泣泣的哀求道。
“这…”马良犹豫不决。
卢祥安在旁边老神副淡然的模样。
妇少见马良犹豫的模样,便急忙说道:“是要钱吗?需要多少”我给,我给您…”说着话,妇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将里面的钱全部都掏出了出来,目视差不多也有三四千块的样,一边说道:“不够的话我现在就去取钱。”
“不不,不收钱的。”马良赶紧摆手制止”说罢心里还有些自责一这不扯淡嘛,不收钱咱⼲啥的?虽然说自己真没指望着⼲这个挣钱,但也不能就这般砸人家卢老爷的生意”此例一旦开了,以后卢老爷怎么收费?不过话已经说出口,马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接着说道:“大姐,办法有,只是可能有些让您无法接受。”
“您说,您说。”妇少急忙说道。
但说完后”妇少又忽而觉得有些不妥,这今年轻人该不会是这些年人们都经常在电视或者报纸网络的闻中看到一些有关江湖骗骗财骗⾊的事情。而这名妇少也深知自己的长相不错,以往就经常有些男人会用某种意思明显的眼神盯着她。
所以现在听马良说不要钱,又有着难以让人接受的办法。
妇少心里就不踏实了。
马良哪儿知道这名美妇少心里在想什么”他已经决定做这个可能惹人的滥好人了。
斟酌了一番用词后,马良说道:“大姐”我说了之后您千万别在意。嗯,首先要把家里您丈夫用过的东西”全部送出去,不要再留在家中;还有他的照片,收集起来放好”别摆在能让人看到的地方。另外,家中的镜全部遮住”晚上不要让孩去照镜,窗帘要拉好,卧室內不能有反光的东西摆放”包括电视、相框等等。”
听着马良把这些实际的办法说出来后,妇少心里恍然大悟。
也难怪这位年轻的大师会说这些办法,容易让她无法接受一可不是嘛,丈夫去世没多久,就要把他用过的东西全部送出去或者扔掉”家里还不能摆放照片…
这恐怕换做任何人听了”都会心生不愿。
毕竟相片和死者曾经用过的东西”对于亲人来讲,那都是有着纪念意义的!
“为,为什么?”妇少忍不住心头的疑惑问道,但随即又似有些惊骇般的说道:“您,您是说,他”他的鬼魂”晚上会来家里吗?”
“不,不是。”马良摇头摇”道:“其实您也不用多疑,您丈夫用过的东西也不是让你扔掉”只是先送出去别放在家里面;还有照片也只是收集起来不要摆放在外而已”这都是暂时的,过上几个月半年再拿出来就无碍了…”
妇少越加困惑。
马良接着解释道:“嗯,睹物思人,容易让您伤感”不知不觉中,安的神⾊表情上会流露出来这种內在的情绪。而孩现在是脆弱却极为敏感的时候,许多事情他想不明⽩,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和理解”就会容易受到惊吓。尤其是家里的镜,会让孩看到的时候,产生恍惚的感觉,因为思念和联想误以为镜中有以前人的样出现,而那些幻觉都不是实真存在的,这就容易吓到他了。嗯,反光的东西都会导致这种情况,所以建议卧室中尽量避免有这类物事。”妇少听的连连点头,好像很有道理啊。
而事实上,她的孩被惊吓到,真的是琊孽异物在作梗十有**就是孩那去世的⽗亲,只不过现在已经不能把他的存在当作是⽗亲了。因为人鬼殊途”既然是鬼了,就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上的人。
常人对于已过世的亲朋有怀念和伤感不舍这可以理解,但切忌妄想着他的鬼魂永存或者真的回来时可以和家人和睦谈因为,他已经不是他了。
当然也有极其稀少的几率会让鬼魂拥有未丢失的人和记忆一但那是极少数。
人死后一般都会很离去消散,从信上来讲那就走进⼊曹地府等待轮回转世了。而有少部分情况下鬼魂的存留时间较长,生前因为不舍太多,精气神強的人,或者有怨有恨等等,从而滞留家中或者某地徘徊难离。
不过如果没有鬼胎宮,那么早早晚晚都会离去消散的。
常人⾝体康健者,一般都不会受到鬼魂太大的影响,充其量也就是精神上疲倦些,伤感些之类的小问题。
而小孩却极容易受到这方面的惊吓,如果家中大人较多,生气強烈,那么无大碍。但如果家中本就人少,生机不⾜,房屋大又多,再加上家中种植一些较的植物,房外有⾼大的树木遮荫或者距离坟冢河流等之地较近等等各种原因,都会导致居室內气強盛。
孩在这种环境下如果再遇琊孽异物”体內灵气生机会本能的进行排斥。
这就导致不调,两两相冲,小孩本⾝思维意识不健全,结果就会出现各种问题了…
这些详细的实际缘由,马良当然不方便对这名妇少去讲解。因为一旦讲述出来,会越发的让人惊悚害怕,而且还有可能人家不相信以及出于自⾝情感上的缘故对马良产生很大的恼意甚至是恨意。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大师,还有别的需要做的吗?”妇少面露感之⾊的问道。
“孩⾝上带有⽟饰之类的东西吧?”马良微微一笑摸抚着小孩的脑门儿,道:“给他摘去”两个月之內不要再佩戴了,另外以后也不要给他佩戴原先那块,换一块的,他现在佩戴的⽟饰,大人佩戴或者送人都可以。”
“为什么?”妇少忍不住问道。
马良摇头摇,道:“不可言不可说…”
“哦,对不起对不起。”妇少赶紧惶恐着道歉。
马良那句不可言不可说的话听到耳里很容易让人理解明⽩,其含义很明显就如同人尽皆知的那句话一般一天机不可怈露。
神常用语。
“这孩真乖。”马良继续摸抚着孩的脑门儿,一边暗暗的施出一缕真气渡⼊到孩体內”将体內一些的气息驱逐出去一这对于马良来说不难,毕竟不是什么琊孽异物⼊体的事情,所以说话间就已然把这件小事儿做完”马良微笑着说道:“大姐,回去吧,记得照我说的去做,孩会好起来的。”
“啊?没别的了?”妇少半信半疑,犹有些不安。
“回吧另外人死不能复生,您也要节哀啊。”马良神⾊诚挚的劝慰道。
“谢谢,谢谢。”妇少把一沓百元大钞放在了马良面前的摊位上,道:“大师,您,您看不够的话我再”再给您取点儿…”
马良本想着不收费的,但看了看卢祥安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于是马良也就摆出一副⾼人般模样,微微点头心里极为过意不去的说道:“钱财本就没有多少之分”心诚则灵”罢了罢了。”
妇少有些糊。
但看着马良和卢祥安神⾊间都満是淡然妇少也明⽩不用再去取钱了,一边寻思着如果孩真的好了自己再来多给他们钱,一边抱起孩上车离开了。
不远处的黑⾊牧马人里面,安冰泮看着这一幕也不怎么当回事儿了。
他现在很清楚,马良手头上可都是真本事,不是骗人的!
“老爷,您可真行,容易得罪人的话给我来说…”马良一边收拾着钱揣进兜里,一边说道:“别告诉我您真不懂这些浅显的辟琊方法。”
卢祥安笑道:“我是看你如何应对而已。”
“哦?那我刚的表现如何?”
“还行吧。”卢祥安似乎还有些不満意般的摇头摇,道:“你的心是好的,没有用诡奇的说法去吓唬对方,而是选择了说一些让常人能够接受”并且合乎世人心中认可的科学理念”不信。但也有些过了,⼲这一行多多少少都要透露些对于常人来讲玄而又玄的实际情况,这样人家给你钱会给的心安理得,不然的话,科学都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还要拿出钱来给你?”
马良琢磨了一下,是这个理儿。
不过马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道:“这样也好,起码没有动用奇门术法”也免了些我在天道自然那里的积分。”
卢祥安哭笑不得的说道:“这算不得什么。”
“积少成多啊!”马良极为吝啬的说道。
“事事都如此这般小翼,在海上的时候为什么又不顾一切的动用术法与田木明织斗个你死我活”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