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我干吗要从良!
陈思思正在办公室里,捧着新鲜出炉的《上江晚报》,万分惬意地欣赏她的处女作《农民工生存状态堪忧》。
这篇文章被刊登在了头版头条,文章结尾处“见习记者陈思思”一行黑⾊的小铅字,在陈思思眼里,就如同是**城楼上的金字标语,熠熠生辉光芒万丈,照得陈思思脑子一阵阵眩晕,一张小脸红得可爱。
陈思思是惊世骇俗的美女,这样的美女,一旦绽放出笑容,必然是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
所以,陈思思面带娇笑的时候,办公室里原本有三男三女,三女不堪忍受陈思思摄人心魂的花容月貌,愤然离去,三男当中,有两男嘴角挂着哈喇子,进⼊了物我两忘的状态。
只有《上江晚报》的青年俊杰熊胜利,状态还算稳定,虽然进⼊了半⼊定状态,距离⼊定只有一步之遥,但脑子还算比较清醒,基本上处于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熊胜利是唯一一个能在陈思思的笑容面前,还能保持一半清醒的男人。
熊胜利之所以有此定力,有两个原因,其一,他是一位帅哥!其二,他是《上江晚报》的青年才俊!
我们先分析一下帅哥问题。如果不戴有⾊眼镜,从纯粹人类学的角度公正客观地看待熊胜利同志,熊胜利绝对是超一流帅哥。其在男人中的地位,与陈思思在女人中的地位是相当的。陈思思是际国化美女,熊胜利则是际国化帅哥,⾝⾼一米八五,肩宽背,五官端正,棱角分明,举止得体,温文尔雅。出⾝⾼级导领家庭,攻读于英国牛津大学,专攻新闻专业,并周游欧美,视野宽阔,这使得他兼具英国绅士风度和国中儒家內核,內外兼修,才比宋⽟,貌比潘安,风度不下于布莱尔,思维堪比苏格拉底,在报社,乃至整个上江城,都是鹤立群,风光无限。据说,熊胜利帅哥上街之前,必须先要广而告之,以免部分心理素质较差的女士猝不及防而晕厥倒地。
平心而论,这样的帅哥,是应该受到女孩子的⾼度重视乃至神魂颠倒的,因为从遗传学角度,他所携带的基因应该算是值得保留延续下去的,就算有女孩子为他一失⾜而成千古恨,那也算是为人类的延续做出了自己应有的贡献。
笔者要代的是,熊胜利同志的先天自然条件和后天自⾝修养,均具有极⾼的造诣。从先天上讲,熊胜利是个帅哥,刚才已经给各位看官说清楚了,需要补充的是,熊帅哥的爹,绝非等闲之辈,乃是上江城前市委记书,现在已经卸任,但仍在发挥余热,被上江城广大⼲部群众尊称为熊老,他的意见,市委市府从来都是⾼度重视。所以,熊帅哥作为红苗正的产无阶级接班人,能够顺利进⼊在和民人的喉⾆部门,并迅速扎下来,得到报社秦主编的⾼度认可。
现今刚満而立之年的熊胜利,获牛津大学博士学位,按照引进重点学科带头人的途径进⼊《上江晚报》。熊胜利来到报社后,没有当什么见习记者,而是直接当上了报社的主编助理,进⼊了导领层。进⼊报社后的表现,按照官方评价,是“思想活跃,与时俱进,锐意改⾰,成绩突出…。”所以,尽管当初熊胜利进⼊报社,有官二代嫌疑,引起报社员工的集体不満,可时过一年,世易时移,熊胜利在报社做出了有目共睹的成绩,原先对熊胜利有着偏见的同仁们,却再也不翻熊胜利的旧账,反而对于熊胜利的到来,抱着应当如此的态度。
总之,帅哥熊胜利不管是容貌、气质还是工作能力,均具有极⾼的造诣,心理势能极⾼,这使得他在超一流美女陈思思面前,尚能保持一定的清醒度,而不至于嘴角流出哈喇子。
所以,当陈思思的机手铃声响起的时候,陈思思的奋兴点在报纸上,其他两位男士的奋兴点在陈思思的脸上,均对铃声充耳不闻,只有保持着一半清醒的熊胜利,听到了铃声。
熊胜利急忙走过来,推推陈思思:“电话。”
“哦。”陈思思犹自捧着报纸。
“你的电话。”熊胜利只得提⾼了嗓音。
陈思思极不情愿地放下报纸,拿起了桌上的机手:“喂…”
电话里,响起一个急切的男⾼音,像是公打鸣:“陈圆圆女士…”
“打错了!”陈思思说着挂断了电话,伸手又去抓报纸。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陈思思一把抓住电话:“跟你说打错了…”
“没错,没错,是包大成同志介绍我来找你的!”
陈圆圆这个名子,有且只有对包大成使用过。陈圆圆对包大成的印象很不佳,愚蠢、懦弱、蔫而吧唧、活脫脫一个衰到了家的衰哥,不过,毕竟在一起同仇敌忾了两次,尽管,包大成与悍妇牛丽丽关系可疑,但在吉斯吉的招工摊位上,包大成⾝而出,表现虽然懦弱,但总是为了陈思思出头,更何况,陈思思的处女,也有包大成的功劳,不能太不给面子。
“你是谁?”陈思思没好气地问到。
“我是吉斯吉商场总经理赵达,昨天在劳务市场,纯属误会,误会。”
陈思思这才想起,那公嗓子听着耳,原来就是那个以貌取人的金丝眼镜。昨天,陈思思⾝为吉斯吉的大姐小,遭到赵达的一番奚落,倒也不以为意,一则,不知者不为罪,那赵达虽然是上江城吉斯吉的总经理,可在整个吉斯吉集团公司里,只能算是个小人物,哪里见过总裁千金。二则,赵达的奚落,也说明了她的化妆表演十分成功,这正是她需要的效果。陈思思只是没搞明⽩,那金丝眼镜怎么和包大成搅到一块去了。莫非包大成落⼊了赵达的魔爪,严刑供,意志极不坚定,供出了“痛打”金丝眼镜的同谋陈圆圆?陈思思警惕起来。
“找打?”陈思思。
“赵达,这个,赵匡胤的赵,达人的达。”赵达不忘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啥事?”
“是这样的,陈圆圆同志…”
“我不是同志!”
“陈圆圆姐小…”
“我不是姐小!”
“对对对,你现在不是姐小了,”电话里的公嗓子非常善解人意:“一个人犯了错误不要紧,只要知错就改,痛改前非…”
“我犯了什么错?我痛改什么前非?”陈思思怒道,看来,那赵达昨天在劳务市场栽了面子,今天是来迫陈思思认错的。陈思思不是包大成,哪能轻易向恶势力低头:“姓赵的,想让我低头,痴心妄想!”
“不敢,不敢,”赵达的语气依旧谦卑:“请陈圆圆姐小放心,我们商场的政策是,既往不咎着眼未来,对于陈圆圆姐小的过去,吉斯吉绝不追究,听说陈圆圆姐小立志从良…”
“从良?我什么时候要从良了!我⼲吗要从良!”陈思思然大怒,这一怒,思维出现了混,本来,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要否认从良,而是要否认当过“姐小”结果,陈思思盛怒之下,本末倒置“从良”两个敏感字眼被她反复強调三次,且音⾊⾼亢,在办公室里震往复。传到了包括熊胜利在內的三位男士耳朵里,另外两位被震倒在地,熊胜利定力还好,虽然没有倒地,但也是一个趔趄,撞在了陈思思的办公桌上。撞翻了茶杯,那张印着“见习记者陈思思”铅字的报纸,顿时泡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