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第二百零一章
“欣嫰是上古古语。”
“上古时代的语言与现在迥然不同,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上古时代最终走向了灭亡,大量強者陨落,就好像四千多年前,没有详细记载经过,但记载了无数強者纷纷陨落⾝亡一样…”
“上古时代消失后,文明也随之湮灭。”
“在上古古语之中,欣嫰的意思,就是地狱”
宁柘听罢,忽然问:“地狱?”
“据说是一个与虹之陆大存在通道的位面,那里没有光明,充斥着最原始的黑暗与杀戮,甚至没有人类能够在那里生存下去。”南宮玲珑面1ù惊怖之⾊“这是在我现安茉失踪后追查时现的记载。”
听了她的话,宁柘微微皱眉,上古古语?地狱?与虹之陆大相通的位面?
“霓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他深深叹了口气,脑中出现短暂的空⽩,耳畔似乎响起了郁仪的话语——
“为什么你们的⽗亲是宁华,反而和临渊没什么关系?”郁仪1ù出讥诮的神情,半晌,他才淡淡的道“原因很简单,没有宁华的允许和帮助,你和苏卷,这两个裂分的意志,不可能逃出众魂之魂的手实际上,你和苏卷,也是宁华当时研究的一种炼金术而已…别忘记,他是上古遗留下来的唯一的炼金师,尽管我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活到现在,并且在霓界那种地方活下来。但是毫无疑问,这个陆大,以及霓界,在他看来,都不过是一个炼金场所罢了…”
“所以你们的⽗亲是宁华,和临渊没有太大关系,换一种说法,没有临渊,也会有其他人,只不过宁华觉得,术冕的灵魂意志比较強悍,裂分之后立独存在的可能xìng比较大而已。”
“有时候想想临渊,再想想我自己,我甚至会感谢他,如果不是他bī得我破碎灵魂,恐怕宁华用来试验他的炼金术的材料就是我的灵魂了…作为一名术冕,战至灵魂破碎,那是我的荣耀,而卑微的被摆进炼金室,作那些肮脏而可聇的炼金师的实验材料,却是绝对的聇辱”
宁柘合上眼睛,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安茉?她被做成魂卫了吗?”宁柘记得那个女孩子,同样得到过苏卷的帮助,这么即了,安茉还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显然结果不会太好。
“…没错。”南宮玲珑红了眼眶。
“地狱?哈哈…上古古语…不知道这所欣嫰学院,又与霓界的那位,有什么关系呢?”宁柘举起手边的琉璃盏,里面盛満了⾎⾊泽的酒与他苍⽩的肌肤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南宮,谢谢你的消息,我没有其他要问的了,希望你以后,也能够继续活下去,并且活的很好。”宁柘有些淡漠的下了逐客令。
南宮玲珑疑huo的看着他,但还是顺从的退了出去。
宁柘的册封仪式,需要她的帮助。
但是此刻,除了宁柘自己,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受过册封的术士,能够增加更多的实力?
“上古祭祀,还真是神奇。”宁柘一边喝着酒,一边静静的想着“但是为什么,宁华要将这个方法流传下来?”
他忽然伸手摩抚了一下⾝上的⽩⾊法袍,低声道:“哥哥,你放心,我会杀了他的,不管他在什么地方,霓界,还是虹之陆大”
…
“你的弟子,应该起了杀心。”整个缥缈云域都被净世之光结界所笼罩,即使敌忾也需要hua费大巨的代价才能够穿过,但是这一切对于术冕郁仪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西纳山脉,伊洛宮。
绿⾐女子静静的坐在凉亭中,作为⽩伤的好友,柔仪对于伊洛宮有着不xiao的权柄。而此刻⽩伤与他的两个弟子都不在,伊洛宮自然以她为主。
柔仪早就吩咐过任何人与魔兽都不得靠近,所以当灵魂体忽然从虚空中出现后,也无人察觉。
“杀心是肯定有的,他的xìng格是复制了临渊xìng格里所有的沉,却没有光明那一面来庒制。”郁仪淡淡的说道。
“我一直想不明⽩,你当初为什么一定要选宁柘作为传人?毕竟灭绝梦魇术法的人是临渊。”柔仪奇怪的问道。
郁仪却更奇怪的看着她:“我说过,梦魇术法的晋阶失败率⾼的可怕,没有术士纯⾎,想要晋升为术冕,除非和我差不多”
柔仪愣了愣:“就这样?”
“是啊,再说当时的情况,我还能选择么?临渊封印织乌额环的,可是⾎祭”郁仪冷笑“除非我不要生学,否则只能在苏卷和宁柘之中挑选一个,虽然我看中的是苏卷,但是他的xìng格继承的太光明了,绝对不肯接受我的力量,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能去yin*宁柘了。”
柔仪沉思片刻,皱眉道:“但是你挑唆宁柘去对付宁华?这可行么?如果是苏卷,我倒不怀疑,毕竟你也说了,苏卷的意志出自光明术冕临渊,而且比起临渊来,他还有宁柘为他分担走暗,那种人才有指望进⼊霓界,不容易被宁华控制。但是宁柘本⾝的xìng格就是偏向暗,又继承了你的梦魇术法…”
郁仪微微的笑了笑:“没错,所以,苏卷必须死”他看着凉亭外的天空,悠然道“而且,他也确实死了。”
柔仪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苏卷如果没死,他去对付宁华,其实也等于没有把握;当然,如果苏卷活着,宁柘去对付宁华,更没把握。问题是现在苏卷死了,宁柘却活着”郁仪嘴角挂着古怪的微笑“而且他还是梦魇术士,他的黑暗灵魂之力是我亲自打开的,多么纯正的黑暗…柔仪,告诉你,霓界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地狱,但是对于拥有纯正黑暗之力的宁柘,或者说,我,来说,那是游鱼的海洋,就好像塞西多芬回到了它的海域一样…”
“可是,为什么…”柔仪还是不明⽩他的意思。
“为什么苏卷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