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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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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

  “这是怎么回事?”呆了很久很久,炎炎却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动作之大,差点踩到了就俯伏在她脚边的阿蛮:“越绝?越绝越绝人呢?”虽然她和阿蛮躲蔵的地方,与冰学长一行恰好相反,不过,由于月之悲歌骤然消失而格外寂静的森林中,就算冰学长一行想装作听不见都很困难…

  发现自己被包围而主人叮嘱一定要保护好的越绝却诡异失踪,战意凛冽的炎炎丝毫没有注意到,就在这时,还被她护在⾝后的阿蛮,那双一直清澈无琊的黑宝石般的眸子里,闪烁起了诡异的得意。(小说手打小说)

  与此同时,冰学长、⽔飞飞等人都发现了阿蛮的存在。见多识广的炼金师眼睛一亮,立刻叮嘱己方上前战的几人:“小心,不要伤到她⾝后的那头魔兽”

  “炎炎?居然是你?”冰学长叮嘱完同伴,抬头却看到了悉的红发少女,顿时眯起眼睛,语气冰冷“那么卷走所有月之悲歌的,一定是季桑初了吧?蠢材彻底的愚蠢堂堂帝班成员,居然不顾典籍的记载你知道么?你们闯下了大祸我知道季桑初背后是上族谢氏,不过,现在谢氏也保不了你们,炼金师收取材料,最忌讳的就是涸泽而渔你们…姓季的那个蠢材”

  炎炎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她不是炼金师,而且对季桑初在紫涵学院的⾝份和地位有着极度的信心,所以她庒就没打算分辩,一来,她觉得以季桑初帝班成员的⾝份,承认这个指责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二来,季桑初叮嘱过她要好好保护宁柘,看冰学长这行人‮狂疯‬的模样,要是他们知道真正弄走月之悲歌的人是宁柘——一个名义上属于紫涵炼金学院,实际上却很不讨梦心副院长的喜,又非炼金师的家伙。

  以冰学长的⾝份,想让宁柘怎么死,学院都会为他办到,本不用他自己动手

  最重要的是,炎炎到现在还认为,宁柘之所以会取走所有的月之悲歌,无疑是为了季桑初。她庒就不知道,某人虽然不是炼金师,却也没有把月之悲歌就这么送出去的大方。

  事实上,宁柘现在很郁闷。

  因为他发现自己被传送到一个神秘的地方。月之悲歌⼲涸后露出的湖底还在眼前。那座原本粉碎的祭台,却不知道何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连一丝一毫的损伤都没有,就好像它从来就没破碎过一样。

  宁柘从传送后的场景中清醒过来后,摸着它研究了很久,靠着在紫涵学院看过的几本书里有限的常识,他判断这个祭台,应该是《石谱》中的不记石。

  不记石师如其名,这种石头最大的本事,是遗忘。

  关于不记石的形成,就连最博学的炼金师也要张口结⾆,答不上来。但是关于这种石头的特,却连最低级的炼金师——哦,甚至还不能被称为“师”只是一个学员,都能毫不犹豫的说出来。

  因为不记石在《石谱》上的排名很⾼,它的排名是第二。之所以一种专会遗忘的石头,能够被排到如此之⾼的位置。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这种石头,与炼金术息息相关。

  毕竟《石谱》的排名,也是由炼金师来定的。

  用不记石,尤其是纯粹的不记晶石制作成的一整套炼金器皿与仪器,差不多是所有的炼金师梦寐以求的工具。不记石永远记得自己最初的形态,不过,如果有⾼阶术士能够以自己的灵魂之力,生生的改变它的“记忆”也就是它对于自己最初形态的记忆,这个过程,叫做灵魂塑。那么以后无论造成了多么‮大巨‬的伤害,即使被碾碎成一千一万片,它也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恢复原状

  有炼金师做过实验,将灵魂塑后的不记石打碎,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它们分别封印到不同的盒子里。但是很快,不记石的特,‮狂疯‬的催使着两个被強行分开的盒子不断靠近

  在这过程里,那名炼金师甚至用手按住了盒子来阻止,却发现小小一片不记石碎片,在其天的催促下,力量‮大巨‬的可怕

  而且,不记石只能进行一次灵魂塑,即使这一次塑不那么成功,它们也无法被再次塑。毫无疑问,眼前的这个祭台,一定是在很久以前,有一位⾼阶术士,将一块不记石塑而成。

  不过…用不记石来塑祭台…这个做法,似乎是在很久以前才有。这不仅仅是因为不记石越发稀少,而祭台在大部分情况下,却是极为庞大的缘故,更重要的是,不记石在炼金术中的发展,造成了信仰的衰落。

  宁柘知道,在上古时代,人们有着祭祀的习惯。不管是他们想象中的神,还是某一种強大的魔兽或人类…在那个时候,祭台是非常之多的。也只有那个时候,祭台才会由珍贵无比的不记石铸造而成。

  从紫涵炼金学院的记载中可以知道,由于不记石一经塑,永不更改的恢复。上古时代的人用它来制造祭台,表明自己的信仰同样如此,一旦信仰,绝不更改。

  但是随着信仰的没落,更多的原因,还是炼金术对不记石的需求的骤然上升。不相信鬼神的炼金师们,对不记石祭台垂涎三尺之后,怀着某些异样的心情,试图摧毁这些祭台。

  不过他们尝试了很多办法,除了证明不记石的特如山岳般不可摇动外,却始终没有发现,有什么办法可以摧毁它们。

  最后,他们愤怒之下,将这些祭台抛弃到了荒远偏僻的淤泥之中,让它们近乎永远的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內。

  很显然,宁柘现在脚下的这座祭台,就是其中的一座。

  那个酷似苏卷的头颅,还捧在他手中,宁柘小心的托着,目光不时在它和祭台之间打转——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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