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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天狼星动主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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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玩笑!

  我是随便让人支使的吗?管事老爷管住我靠的是药物你有什么?我蔑然抬起眼皮别以为刚才他掐我脖子的动作有多了不起如果我还是弯这点度和力量根本就不在我的眼里这种单兵作战的实力就方才他碰触我的瞬间真正的弯就足可以让他变成一具尸体。

  我扫视着这具尸体寻找他的破绽准备反攻。

  慢着…这具“尸体”的眉毛如同鹰翅一般微微上挑直扫鬓一双黢黑的眼睛中闪烁出人心魄的光芒。虽然杀气腾腾的可是好帅…

  滚!

  身处险境状况不明我怎么可以得出这样的数据?

  正确的数据应该是此人动作矫健利落看得出是个用刀高手。尤其是那个拔中充停匀线条健美…

  去死!想什么呢?

  赶紧看他的弱点鼻翼线分明弱点就是…好年轻!过长的睫显示此人一定不会过二十岁估计待字闺中尚未婚娶什么时候打探出他的生辰八字去求个签什么的…(上亿个神经突触中脉电奔突导致我的思绪如同缰野马一泻千里汹涌奔腾不知所踪。)

  这一定是晏小姐的情绪。

  据说心脏移植手术可以让人的心态变化我和小姐这样连大脑沟回和皮质都换的情况我常常能够读到她的情绪。

  天呐!

  她看见帅哥的情绪反应这么大?这可真是把我给坑害苦了。

  我数据库混乱头脑短路根本谈不上把握什么反击的良机失望丢脸愤慨之余自暴自弃地颓然瘫倒在地上。我的反应不知道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意思总之年轻的将军重新骑上战马命令队伍前进。

  晏小姐的身体立刻弹跳起来晏小姐的双臂打开晏小姐拦在他的马前不断点头指着多多示意他们放马——郑重声明在这一系列愚蠢行为中没有我弯的什么事情弯是个喜欢太平日子的人一向本分从不惹事生非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多多被摘去辔头马鞍恢复了自由身。

  他们给我换了一身跳虱子的盔甲。我自己的衣服上也全是虱子来了新虱子它们激动兴奋的心情不亚于千年以后的井冈山会师双方豪兴大饭量剧增将我当作接风宴席痛咬一通。

  他们还让我在自己的马中挑一匹战马我选中了西西。原因很简单我们的所有倒霉事情都是这个鬼东西搞出来的我要让它吃不了兜着走从此烧香拜佛修来世争取下辈子再也不做马了。

  他们把我当成男人这并不奇怪。一来我有意隐瞒二来这些天与野马混在一起我早已灰头土脸面目全非了。

  我被划归在驭马屯什长韩昭的麾下就是那个说话苦口婆心的人他管着连自己在内十个人基本算是半个兽医。大约是让我做马夫吧?这样也好我可以替多多好好照顾他的宠妾们我目光狠地看看西西的后脑——顺便多克扣一点你的粮饷。

  很快我便现自己犯了一个原则错误那就是一天以后西西几乎没有什么粮饷也就谈不上克扣更谈不上接济多多的宠妾们了。连我自己也没什么粮饷面口袋里装一点苦涩干燥的炒米还有一点盐块。

  韩昭对马的感情非同一般他边吃饭边不断审视着我的瑞瑞、咪咪、、索索、拉拉、西西一匹一匹评价过来嘴里不时冒出一些我听也听不懂的马类名词感觉上去就像现代年轻人在谈论宝马、宾利、劳斯莱斯。

  “马是不错你看看好好的马都被你折磨成什么了?把它们累得…”这是他对我的终极评价我白他一眼他们那万把匹马看起来也个个萎靡不振疲惫得很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看他心眼不坏沙哑着嗓子问他:“你们作战时候士兵之间如何互动?”自从那天被将军掐了脖子我的喉咙一直不顺畅。

  韩昭不懂什么叫“互动”我们两个比比划划着互相解释着同鸭讲中我渐渐明白了骑兵之间要保持一定的距离随时注意脚下有没有倒下的尸体绊倒他们这支军队以偷袭和短兵相接为战斗特色我点着头摸了摸给我的圆环厚背薄刃长刀。

  话讲完我窝回去吃饭。

  韩什长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特地跟着我过来谈起他们那位骠骑将军如何年轻神勇在一年多前一战成名成为了大汉的传奇人物;过去的几天里他们的军队已经在西北大漠上横扫了匈奴人的奎濮部落、焉支属国等三个匈奴部落所到之处都是披靡无敌、无往不胜…

  他说到兴头上不觉神采飞扬带出口白沫瞧情形打算滔滔不绝利用整个用餐时间为他们的将军歌功颂德为他们的队伍高唱赞歌。

  我的耳朵渐渐起茧…

  我的拳头慢慢捏紧…

  我的长刀锵锵作响…

  ——这种人应该去做战地记者或者新闻言人。放在这里管理马匹连马都会被他鸹噪地降低体力的。他再往下说的话我随时会扬身而起手起刀落将他来个干净利落的了断!

  但是我按照枭翼的职业规范低头顺目地洗耳恭听着。不管怎么样他现在也算是我的上司。

  这支队伍穷得丁当响我们连个军帐都没有。晚上只能营人和马一起睡觉我团着身子钻在马腹下睡得很香。梦里见到多多跟我哭诉它的宠妾们不在身边它很寂寞。我便劝慰它多情自古伤离别还是跟我一样做个没心没肺的活着比较太平…

  “起来!起来!上路了!”我所属的伍长秦代山对着我踢了两脚我忙爬起来跳上西西的脊背。看到周围的士兵们也一个个睡眼惺忪地爬上了马背。

  “打点起精神来将军命令急行军争取明天再打一个部落。”几个军官模样的军士道。仿佛神力加身一个个睡眠不足的士兵都抬起头年轻的脸上闪出了光彩。估计这里的政委同志做思想工作的水平很高把小伙子们调理得听见有仗打就像见了亲爹娘。

  大家在马背上嚼了几口炒米喝了点水了几口苦兮兮的盐。

  扎束齐整队列站好。

  一匹高大的黄褐色战马驮着它的主人向我们巡视身后跟着几个有官阶的军士。他一步步过来来到我的面前停住了。我抬头准备接受他的单独接见毕竟我是他特批的。

  他望着我一双漆黑的眼睛闪烁着钻石般的光点…我两眼直——他骑在马上长长的淡金色鬃随风飘扬初生的阳光在他的身后徐徐打开仿佛他的战马伸展出了一双金光灿烂的羽翼…

  奇了又不是没有见过帅哥枭翼里面的怪物们从头到脚都是完美比例每一个都很帅。齐的沉稳秀逸断的风采处的潇洒不羁尘的绝代风华。就是以前的弯好似长相也很出色否则管事老爷就不会…

  “退后半尺。”一个低沉的声音打在我的耳膜上把我震醒“队列都不会站?”

  我睁开眼睛面前只有伍长秦代山那张肥猪脸。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马的确位置略微靠前我退了下去。

  我们的队列是这么排列的:最前面三排是弓箭手紧随其后的是长矛兵我们是属于冲锋陷阵当炮灰的中军队伍。骠骑将军的位置还在弓箭手的前面。

  目测一下我跟那位将军的实际距离是…闷倒三百米左右。那我刚才看到的景象是什么?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幻视精神分裂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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