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会幻想的事(猥琐啊)
欧澜顿时气结:“你——世上怎就会有你这般的女人!简直——简直就是…”
习昇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小伙子,有些话,还是别想清楚了再说。”
欧澜一把甩开他:“凭什么不让我说!她敢做还不让人说了!一个乞丐而已施舍一碗饭有错吗!我看她本就是蛇蝎心肠十恶不赦!”
艾劳直接挥袖过去:“二老!把他给老子关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不许给他吃喝!”
一阵強烈的內力袭来,欧澜只觉得脸上似被人重重地打了一巴掌,他捂着脸:“艾劳!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放开!唔…”
艾劳从老大怀里跳下来,奔向习昇:“没事吧?”
习昇摇头摇:“没事,你先把鞋子穿上。”
他从老六手里拿过艾劳的鞋袜,直接蹲下⾝子给她穿。
屈皓连忙移了目光,不去看她,却无法否认,她那⽩皙的⽟⾜,圆润可爱的指头,看上去,异常的美丽!
艾劳看了屈皓一眼:“的确,他是一个乞丐,施舍一碗饭并没什么,可是,我欠他的?我有钱就该给他这碗饭?他顶多二十多岁,年轻力壮,就算是做苦力,也不至于没有饭吃!对于这种人,靠别人的施舍过⽇子,不是应该感到羞聇吗?他自己没有这种意识就罢了,偏偏,那些自以为是的大善人还以为这样就是帮他,却不知,越是如此,助长了他的依赖心理,也就注定了他一辈子无法逃脫乞丐的⾝份。我只是想知道,欧澜所谓的助人为乐,到底是想満⾜自己那可聇的虚荣心,还是觉得能决定别人的饥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她说完了,笑了笑:“屈皓,你说呢?”
屈皓无法否认,站在另一个角度来说,艾劳的话,真的很有道理:“可,如果他有难言的苦衷呢?如果他⾝患恶疾呢?”
把那乞丐赶出去的老四拍了拍手:“他⾝体好得很,体格健壮,壮得像头牛。”
屈皓咬了咬下:“也就是说,如果,下次乞讨的,是一位没有劳动力的老人或者孩子,你会伸出援手吗?”
艾劳穿了鞋袜,在地上蹦了蹦,嘻嘻一笑,冲着屈皓扬了扬眉:“这个——看情况喽!心情好呢,说不定赏他⻩金万两,心情不好呢,一脚踹死他也说不定。”
屈皓看着她这个样子,暗暗头摇——他就不该对她抱有希望!她的思维想法,简直就是异于常人的!
艾劳挽着习昇的手臂往里面走:“老大,把门锁好了——饿了呢。”
习昇宠溺一笑:“嗯,去吃饭吧,给你温着呢。”
除掉一些不谐和的音符,这个小小的庭院里别样的温馨和宁静,艾劳却没想到,李家的事,在江湖上掀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
李家在十大世家里的地位并不⾼,但怎么说也是十大世家之一,自古以来,十大世家是直接效忠于皇室,属于朝廷直接管辖,他们有自己的势力和派系,他们培养的人才也有很多都为朝廷所用,相比较江湖上的其他门派,十大世家绝对是⾼⾼在上,不容小觑的。
可如今,夜一之间,李家被灭门了。
虽然有消息说是因为李家一家突染恶疾,无法医治全部⾝亡,但这种说法真是不⾜为信。
首先,李家以研制毒药出名,毒医不分家,李家的医术在江湖上也有一定的地位,可什么病能让李家上下无一幸免?而且,这事之前没听到一点风声,似乎就是夜一之间,李家就彻底消失了。
其次,据说朝廷证实了这件事,说李家的确是染病而死的,但李家被烧得精光,朝廷又是凭什么在如此短的时间內证明这些事情的真相?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李家人死得蹊跷,而朝廷的态度又过于強硬,基本上就是想把李家这件事就这样风平浪静地掀过去。
其实,关于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也有些大胆的猜测。
那⽇尚留在屈家未散的宾客,都听说了付舍被杀一事,而且也都知道付舍是被李家人杀的,接着艾劳不见了,然后李家人都死光了。
稍微有心的,稍做联想,就能猜出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但猜测到事实的家族或门派,真的是无比的震惊!虽然早就知道天霸山庄威名満天下,可如此轻易地就让十大世家之一消失了,这种影响力,是何其的惊人!
沈天海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他也是极其意外的。沈家和李家集不多,彼此之间牵扯的生意几乎没有,所以对于李家,沈天海并没有多少感情,但他们灭门的事,还是让沈天海震惊——特别是被众人猜测的真相传到他耳朵里的时候,他心底的惊恐真是无法言说!
这一刻,他才真正的相信艾劳的实力有多么的恐怖!那一⽇,艾劳来家里抢沈烟,也说过要让沈家消失的话,可当时,沈天海真的是当做笑话来听的,可现在回想起来,他不由得惊出了一⾝冷汗——原来,她真的有这个实力!沈烟跟了她,或许,真的会有他想要的幸福吧。
一时之间,江湖之上谈艾⾊变,纷纷反省自己是否有得罪天霸山庄之处,更有甚者,打听到艾劳的弟子清溪和炎各已经各自回家,和他们有生意来往的,开始回顾以往的生意是否有亏欠两家之处。
不过是一两天的时间,天霸山庄再次以一种傲视众生的态度被众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这一次的焦点,不再是它的武功和财富,而是艾劳的狠绝!
常言秦桧尚有三个朋友,别说李家还是十大世家之一了,朝堂之內三品以上员官,有九人是李家举荐的,有李家直系亲属,也有李家的门生,平⽇里,李家是他们的后台,也在他们这里了解朝堂的动向。
可如今,李家竟然都死光了,甚至连山庄都被人一把火烧了!
朝堂九人自然不会相信那所谓的疾病之说,他们生于李家,更加了解李家的实力,什么病能让他们一夕之间全部⾝亡?显然是有人恶意为之!
这九人里,自然也会有那么一两个⾝居要职,思前想后,觉得事情不能这么算了,李家没了,他们的后台算是塌了,如果他们真的一声不吭,以后肯定被天下人看不起,不管结果怎么样,该问的,他们要问个明⽩。
有些事的发生,就是机缘巧合。
也有句话叫无巧不成书。
太子一心向佛,当今万岁有意另立储君的意思早就告知了诸位臣子,本来,朝堂之上是分为三派的,一派支持龙暮云,一派支持龙溟,还有一派,是支持二皇子的。
李家那些人,原本是支持龙暮云的。
这是李万成的意思。
之所以选择支持龙暮云,李家也是经过深思虑的。其实,不管谁做皇帝,他们都能接受,前提是,能给他们提供更多钱赚的机会。
而在李万成眼里,龙暮云的子是最为温和的,又略懂医术,如果以后做了皇帝,李家说不定能投其所好,讨其心,把生意做得更大。
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李万成一死,李家这些门生基本就算没有了主心骨了,商讨了许久,也没个头绪。
最后之所以说想把问题弄明⽩,弄清楚李家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有可能,再帮李家报仇,提出这个想法的,还是二皇子。
龙暮月三十三岁,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只这人整⽇地沉于酒⾊之中,看见漂亮女人就迈不动脚,每⽇花在上运动的时间占了多数,也因此,三十几岁正当壮年的年龄,看上去却是有些萎靡不振,明显的纵过度。
本来他也没什么大的追求抱负,觉得人生最慡不过是吃吃乐乐,当皇帝是好,但当皇帝也忙啊!他最开始真是没那个心。
可自从太子说要皈依佛门,自从皇上有意新立储君,吹在他耳边的风言风语就越来越多了——什么太子废了,他就是储君的最佳人选;什么放眼天下,只有他有王者之风;什么皇子之中,只有他有雄才大略…
人都喜被人夸,好听的谁不喜听?时间久了,龙暮月就真以为自己是神人下凡,真命天子了!
其实,最昅引龙暮月当皇帝的,还不是这些。他从小就贪恋美⾊,这么多年了,他自己也知道,他的⾝体是一年不如一年,在上腾折的时间多,可他坚持的时间真是不长,有时候刚进去,还没动几下呢,就不行了。
这事是他最急的,⾝边的心腹也找人给他配置了什么大补丸之类的,当时吃了倒是见效,一晚上能来个四五次,一次也能有小半个时辰,可⽇子久了,他就觉察出来了,这⾝体是越来越不行了,效药过了,那能力就更是大打折扣,有时候腾折一晚上也硬不起来!
他真是有点怕了,这辈子,他就指望这兄弟活着呢,就指望它找乐呢,它不行了,他还不得憋屈死?
这时候,就有人出招了。
说什么这世上奇人异士多得很,只要有权有势,找些人来专门研制仙药,就算吃了不会长生不老,那也会強⾝健体,百病不侵的。最关键的,听说还有一种药,让男人吃了勇猛无比,夜夜**!
龙暮月一听这个就动心了,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小弟弟,只要能让它重振雄风,他都情愿减寿!
又有人说了,炼制这种丹药,要花费大量的金钱,人力物力更是要大批地投⼊,就是说,想要这种仙药,首先要有钱,然后要有人。
可龙暮月一没钱,二没人,他能怎么办?
最后,就绕回了主题——当皇帝!
只有当皇帝,全天下的宝贝都是他的,手下的臣子百姓更是都听从他的差遣,到时候想炼制仙药,还不是小菜一碟?
说起来也可笑,就为了上那点乐趣,这个男人开始积极地投⼊到了夺权的斗争之中。
当然了,支持他的人并不多,但这并不影响他想夺权的积极。
而现在,又一个机会摆在他面前。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于龙暮云,龙暮月也是花大力气研究过的,龙暮云和艾劳之间的事,他也算是知道了。
其实龙暮云和艾劳之间的事,并没有刻意地去隐瞒,只要有心的,都能认出来艾劳⾝边那男人是谁。
但如今这事被放到了政治斗争里面,那就另有深意了。
既然艾劳是龙暮云的女人,而李家人的死又和艾劳脫不了关系,那么,原来支持龙暮云的李家人,自然不会再站在他那一方,转而支持龙暮月了。
事情就是这样发展的,艾劳不知道,她的举动,直接影响了朝堂之上的风向。
当然了,朝堂之上如何的⾎雨腥风,艾劳不想去管,只要她关心的那两个男人命无忧,她就没什么好担心的。最期待的,是他们谁也当不了皇帝,乖乖地回到她⾝边做她的男人,她相信,以她天霸山庄的财力,多养两个人,还真是小菜一碟。
吃了饭,艾劳整个下午都在养精蓄锐,盘坐运功,內力在体內顺畅地流转,让她掌控自如。
没人去打扰他,男人们或看书,或下棋,或舞剑,倒也自得其乐。
只老六一个人坐在角落,望着一个方向发呆。
他不明⽩,为何艾劳会突然情大变——也不能这么说,她一直都很热情,可仅仅限于她对其他的男人,对他们几个,她虽然偶尔会出言戏调一下,但却没有动手动脚过。
可想起艾劳手脚并用地往他⾝上爬,老六就觉得浑⾝发热,心里的疑惑却是更深了。
老五挨着他坐下:“怎么了?”
老六叹了一口气:“姥姥——大哥抱着姥姥,你可看见了?”
老五心想我眼睛又没瞎怎么看不到:“嗯。”
“可,你不觉得很不对劲吗?”
老五想起艾劳说的话,突然伸手去扯老六的⾐领。
老六一把拦住他:“做什么?”
老五看着他:“那⽟佩呢?”
老六连忙推开他:“你不是有么!⼲什么还想着我的!”
老五笑笑:“你误会了,我不是想要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姥姥对我说,她说,对于她来说,我们就是她的命。”
“姥姥…真有这样说?”老六声音里难掩动。
老五点点头:“我们都谨记老庄主的遗训,不敢对姥姥有非分之想,可有时,情感并非我们能控制的…”
老六多看了他一眼——这呆子五哥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五脸上有了一层淡淡的晕红,却是想起了那⽇艾劳的吻亲,他笑,声音里都是甜藌:“姥姥说,只是亲亲,不会破坏她的內力的,所以…”
老六一把抓起他的⾐领:“所以,你亲了姥姥?”
老五脸⾊更红,垂了眸不敢看老六,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老六呆了,呑了口口⽔:“你怎么——不早说…”
老五疑惑地看他:“这不是说了么?”
老六悔恨地捶自己的脑袋:“差一点!就差一点!我怎么这么笨!”
老五呆呆地看着他自残,听不懂他说什么。
那厢,老三负手而立,间一只⽟箫透着晶莹的光芒——盼了五年的吻,终究还是和他擦肩而过了。
此时,屈皓和欧澜在厨房准备晚餐。
其实有人专门煮饭,这两人只是把碗筷摆放整齐罢了。
“你会在她⾝边呆多久?”欧澜开口了。
屈皓动作一顿,然后头摇:“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甘心一辈子在她⾝边让她使唤?”欧澜把筷子往桌上一摔,气呼呼地坐下:“我是不管,最多半年,我给家里写信,让他们来接我回去!我就不信,她还敢不放!”
屈皓没说话,径自把碗筷摆好。
欧澜觉得没劲:“喂!你这人…你怕她什么啊!大不了一死!”
屈皓动作没停,眼⽪也没抬一下。
欧澜觉得无聊透了:“你可真是…”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屈皓,最后,憋了一句出来:“⽩长了这么绝⾊的脸,脑子一点用没有!”
屈皓这才看了他一眼:“你有办法?”
欧澜挑挑眉:“你先说,想不想离开她?”
屈皓皱眉。
想,还是不想?
这倒是个问题。
他也想过。
离开艾劳,去过原来的⽇子,与世无争,一辈子受着屈化的庒迫。
如果不离开呢?
艾劳和屈化的较量,还没开始,他觉得这个问题可以直接忽略了。
“我没想过。”他只能这么说。
欧澜凑过来:“你见过她这样的女人吗?我看这些男人大概都和她不清不⽩!你再看她说话动作,哪里有半点女子的作风?真不明⽩那些人喜她什么!”
屈皓难得地扯了扯——欧澜这句话算说错了,那些男人,不是大概和她不清不⽩,而是本就是有各种奷情!他亲眼看见的都有几个,更别说他没看见的了!但他不是傻子,就算没看见,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他也感觉得到他们对她的爱慕和宠溺。
欧澜还在那里自顾自地讲:“你发现没有,她虽然长得很美,但她一点也不注意形象,大大咧咧的像个男人一样,言语耝俗,动不动的,还说脏话!还有,她最喜动手动脚了,看见男人就恨不得贴上去,跟没长骨头似的!你注意没有,她只要一挑眉,那肯定是她对什么感趣兴了,或者说,她开始动歪心思了!我觉得啊,和我心里面的仙女相比,她就是恶魔!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女人!我跟你说,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那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欧澜滔滔不绝,把艾劳贬了个一无是处,从头到脚,没有一处能⼊他的眼的。
屈皓开始准备净手的帕了,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喜,别看她就是。你看得如此仔细,岂不是自己找罪受?”
欧澜顿时愣住,半晌才喃喃了一句:“谁看她看得仔细了?我就是看不惯才…哎呀!不和你说了!”
他生气了,嘟着闭了口。
屈皓比他还小一些,看上去却比他沉稳:“你刚刚说,你心里的仙女——莫非,你有喜的人?”
提到这一点,欧澜的气又上来了:“别提了!如果不是她,我也不至于…”
两人一问一答,⼲活也不觉得枯燥了,年龄相仿的少年也算是有了共同语言,在特殊的环境下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艾劳努力地想让自⾝状态达到最完美的程度,她修炼的內功,是老庄主为她量⾝定做的,与其他人不同,不知是她天赋异禀还是这內功心**能強大,总之,她这个年龄能有如此修为,在中兴有了天下第一的称号,算是前无古人的。
最后一个周天循环,她缓缓收势,呼出一口浊气,顿觉体內真气更加纯净,浑厚无比。
她勾笑了笑,或许是因为欧慕⽩的帮助,她觉得她的內力似乎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她打房开门走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聚集到她⾝上。
习昇冲着她笑,却并不上前——这一点,是习昇在二十一世纪养成的好习惯,或者说,二十一个男人,都有这个习惯。那就是,对于艾劳,不能独占,该谦让的时候,就要有君子风度。
所以,这个时候,习昇没打算上前。
除了习昇,真正称得上是艾劳男人的,就只有沈烟。
沈烟看了习昇一眼,习昇冲他点点头,他才起⾝上艾劳:“姥姥,醒了?饿了没有?”
艾劳习惯地勾住他的脖子:“饿了。”
欧澜轻声地冷哼。
屈皓低着头装没看见。
所有人落座,艾劳见欧澜老老实实的,勾了勾,也没说话。
老五松了一口气。
欧澜一直注意着老五的表情,见他如释重负,心里绷着的弦也终于松了——是老五把他放出来的,嘱咐他一定乖乖的,尽量别说话,艾劳不会饿死他的。
这顿饭,吃得算是比较平静,一桌人有说有笑的,气氛融洽,艾劳最后代了李晨要注意的一些事情,直接进房间了。
她问欧慕⽩的那个问题,已经彻底想清楚了,该怎么做,她心里已经有了定数。
不过,在这之前,她会把自⾝的状态再提升一个台阶。
一直到了下半夜,艾劳才缓缓收势,觉得体态轻盈,整个人⾝上从內到外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她睁了眸子:“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站在门边的,是老五。
艾劳笑了:“过来啊。”
老五踏着月光而来,⾝形俊美,走了两步,他又突然转⾝,关了门。
艾劳吃吃地笑:“呆子,关门想做什么?”
老五俊脸立即红了,他自己都能觉得耳垂发热:“姥姥,我没…”
艾劳招手:“过来。”
老五心里能没想法吗?艾劳那个吻,一直让他心神漾,但只要想到那是艾劳给他的奖励,他就又觉得心里难受。他慢慢靠近她,开口:“姥姥,欧澜的事…”
艾劳拉住他的手往自己怀里扯,微微用了点內力,老五直接被拉过来,把她扑倒了!
老五大脑嗡地一声响,只觉⾝下的柔软似有魔力一般击中了他的心扉,但随即,他撑起⾝子:“姥姥,没碰到你吧?”
艾劳又把他拉回来:“呆子!就不知道主动点?”
老五心神不定地重新庒在她⾝上,也不敢用力,就怕把她庒坏了,心跳如擂鼓——怎么主动?他该做什么?
艾劳伸手抚上他的脸:“知道么?每个女人心里都会憧憬,自己的男人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撕了她的⾐服,扯了她的⾐,拽烂她的內,吻遍全⾝,然后,狂疯进出…”
艾劳说一句,那手就换一处地方,最后,停在老五的背上,轻抚:“呆子,你敢么?”
老五彻底懵了,他本没听懂艾劳话话什么意思,只知道撕了⾐服,然后吻,那个狂疯进出——他的脸瞬间滚烫!呼昅无法控制地耝重:“姥姥,我…”
艾劳笑笑:“哦,忘了,你现在不能进去——这样吧,我们只表演前半部分,至于后面的,我可以帮你…”
她翻⾝,把老五庒在⾝下,毫无意外地碰触到他的炙热:“呆子,你的⾝体远比你的大脑反应要快,我喜!”
老五简直就是说不出话来了,他自己⾝体的反应他肯定清楚,但是,他本不知道平⽇里老实的家伙这会儿怎么突然就硬了!他难受,小声地唤:“姥姥…”
艾劳靠近他的:“想要吗?”
老五的手缓缓圈住她的⾝,让两个人更加紧密地贴合:“想…”
艾劳挑眉:“那还不行动?我刚刚的话,没听懂?”
老五睁大眸子,刚刚的话?撕烂⾐服那个?他…他怎么敢…
艾劳轻声笑了:“这害羞的小模样,可真人!”
老五好似突然清醒了,开口:“姥姥,我有个问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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