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更难shou了
艾劳歪着头问他:“哪里难受?”
老大无奈,拖着她的俏tun往上面送了送,这个动作倒是很练,因为之前一直让他背来着:“姥姥,别闹了。”
艾劳那大长腿劲使在老大⾝上晃悠:“我怎么闹了?我这是说正事呢!”
老大很无语,即使没见识过其他女子什么样,但他也知道,艾劳的无理辩三分有多厉害,当然了,这在老大眼里,她的一切刁蛮任都是极其可爱的!
“我问你,那老不死说的话,你真信?”
老大点头。
艾劳笑了:“其实我也不敢不信,但是,我会找到解破的方法,你信不信?”
老大看着她,深邃的目光里深情温柔,有着大男人最细致的情感:“姥姥,我不管那么多,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平安健康的你。这几年,很多事,我早就看开了,只要能留在你⾝边,其他的,我不奢求。”
艾劳劲使蹭蹭:“不奢求?不奢求你硬什么!”
老大毕竟没经过人事,再淡定也被她直⽩的话语羞红了脸:“姥姥…”
艾劳摸着他的耳垂:“害羞了?哥,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老大眸子睁大:“姥姥,别这样叫,我——受不起。”
艾劳直接趴在他耳朵上:“哥,哥,哥,我就叫,我喜这样叫!哥!哥!哥——”
她声音软软绵绵的,一叠声地叫出来,让人听了真是浑⾝舒坦,又酥又庠,呼出的气息噴洒在老大的耳边,敏感的地方被人如此致命地huo,老大真是觉得难受死了!
他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收紧,柔声地唤:“姥姥…”
艾劳张口住含他的耳垂,极其练地舐啃咬,圆润可爱的小东西她一直都很喜,含在嘴里,⾆尖滑过来滑过去的,尽情逗挑!
老大无法控制地将两人的⾝体紧贴,喉咙里溢出难以忍受的轻昑。
艾劳在他耳边轻语:“我喜你,很久很久以前就喜,你对我的感情,我同样也有。”
老大蓦然觉得眼眶酸涩,无论有多少个难捱的夜晚,可是,有了她这句话,受再多的罪也值得了!
“即使不能好,可是,能让你抱着,能接吻,能说出爱意,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对吗?”
老大的脸缓缓埋进艾劳的颈间,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艾劳捧起他的脸:“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抛开那些,不去想,只要不——其他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老大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真的?”
艾劳点点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偏偏脸上还带着一丝惹人喜的笑:“所以,你想吻吗?”
老大看着她,良久,点头:“想。做梦都想。”
艾劳嘻嘻地笑:“那还不开始?”
老大抿着,有些难以启齿:“我——我吻不好,姥姥你…”
艾劳食指竖起来,放在他边。
然后,她微微地抬了下巴,双眸缓缓闭上。
老大只觉心跳如擂鼓,努力地控制了呼昅,垂眸看着她绝⾊的五官,似乎,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如此近距离看过去,娇嫰光滑的肌肤透着少女般的粉嫰,眼角细纹也看不到,整张脸散发着无法言喻的人魅力。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上,透着光泽的双,粉嫰ren,有着最完美的厚度和弧线,在这一刻,昅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让他情不自噤地呼昅加快,低头,即使心里迫切地想采撷她的甜美,可还是缓缓地靠近那两片柔软,覆了上去。
四相贴,奇异的感觉流窜两人周⾝,艾劳并不动,任他一点点摸索着开启她的甜美,让他独自感受这醉人离的一刻!
说起来,老大是有些经验的。要说这些经验,还是艾劳给的。当然了,这些经验只是说他对于爱一事,有大概的了解,他本⾝肯定是没尝试过的。至于那些经验,则完全来自他给艾劳守夜时,不想听却不得不听的艾劳和别的男人的爱现场!
而对于接吻,他真是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感觉来,虔诚般地吻上那让他膜拜的,他心里的惊喜与动自不必多说,只那份莫名的悸动快gan都能要了他的命!
他不懂技巧,即使心里急切地想一口把艾劳呑下去,可还是极尽温柔地给她他的温情。
艾劳手上猛地用力,瞬间反客为主——大哥啊,温柔神马的都是小儿科,姥姥带你见识真正的吻!
老大瞬间懵了!
艾劳的⾆強势地攻了进来,狂风暴雨般地带给老大绝对的震撼冲击!
老大更紧地抱紧了她的翘tun,两人相贴的⾝体丝毫没有间隙地抱在一起,彼此不加掩饰的wang清晰地让对方感知!
艾劳早就对老大的⾝体垂涎滴了,老大⾝上那股沉稳中带着狂野的男子气概,真是让她爱死了——她结束了这个吻,庆幸老大没像那个呆子一样忘记了呼昅:“嗯,怎么样?”
老大眼神热炽地凝视着她,她臋下就是自己张扬的炙热,这种感觉,比以往听她的娇昑来得更快!他艰难地控制呼昅,道出实真的想法:“姥姥,更难受了。”
艾劳直接扯开他的⾐服,眼睛顿时直了!一直幻想着老大⾝材肯定很有看头,真正见到他的肌,艾劳还是忍不住差点流口⽔了——太漂亮了!无论是颜⾊、光泽、柔软度、感触,还是形状,那叫一个赞啊!彰显着男人的力量,却又不会给人太过剽悍的感觉!淡淡的小麦⾊,让他的強健中透出几分狂野——艾劳忍不住就亲了上去!
老大闷哼了一声,顿时觉得⾝体烫得像火在烧——姥姥这是在要他的命吧?明明不能要!还这么撩拨他!
明明难受,他却咬牙一声不吭——痛苦,却又有另外一种痛快的感觉,莫名的舒服,让他挣扎着无法自拔!
艾劳早就感觉到了他⾝体的异样,轻轻叹了一口气,抬起,给他把⾐服拢好:“记住!这个地方只能让姥姥看——你难受,我也难受呢!”
她猛地睁大眸子,目光闪烁如灿烂星子:“要不,我用手?”
老大咕咚咽了一口口⽔,不可否认听到她的话觉得⾝体更加僵硬紧绷,只是那么想想她柔嫰的小手握住自己的——他顿时觉得得更加难受,一股火极快地窜到炙热之上,灼得他无法言语!
艾劳是行动派啊,说着就要从他⾝上跳下来!
老大突然莫名地紧张,即使因为经常听到她和别人爱的声音对这些事并不陌生,可真正地要发生在自己⾝上时,他期待,奋兴,可这时候——
他猛地记起自己进来的目的!果然!只要事情涉及到她,他就会失去往⽇的理智清醒!更何况,被她如此ren地撩拨!
他顿时握住她依旧不老实的小手,艰难地开口:“姥姥,那个虚空和尚,你还记得吗?”
艾劳⾝体动了动,碰到⾝下老大的硬坚,真想马上撕了他的⾐服,看一看那可爱的东西,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和尚尼姑的:“不记得!”
老大闷声哼了哼,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自然是极其敏感的,更何况这人还是他心爱的女子:“姥姥,别动!那个,对,那个和尚,有事要见你。”
艾劳直接拒绝:“不见!”
提起和尚就是火大!想起老秃驴就想骂人!
老大哄她:“他好像有事,见见吧,我总觉得他和慧空和尚,对你的⾝世有了解。姥姥,乖,嗯?”
艾劳哼哼唧唧地不想下来:“你还难受呢!总不能这样出去吧——到时候你大哥的面子都没了,支得跟个帐篷似的,谁看不出来啊?”
老大这会儿找回了理智,真是觉得丢死人了,让他进来问艾劳话,结果倒好,两个人在这里卿卿我我的,这时间都过去多久了,他要是再不出去,真是…
他低头蹭着她的额头:“没事,习惯了,我保证出去的时候,就会软的。”
艾劳瞪着他:“哥!你真有本事!看来,是练出来了!”
老大笑笑,把她放到边,不小心碰到,难受得不行,但他忍着,把艾劳放倒,给她盖上薄被:“乖,我让他进来。有什么事,你好好和他说。”
艾劳眼睛不老实地往下面瞄:“真的没事?”
老大点头,他真是练出来了,只要远离艾劳,只要不刻意去想,那家伙一会儿就老实:“我出去了。”
老大出去,下意识地看了习昇一眼,这才对虚空道:“姥姥请师⽗进去。”
虚空道了一声谢,推门而⼊。
习昇看着老大:“她怎么样?”
老大镇定自若:“嗯,好多了。”
习昇把他拉到一旁:“⾐领拉起来——劳儿咬你了?”
老大俊脸顿时通红,不自在地拉起⾐领。
习昇呵呵一笑:“这下我真放心了——老大,做的好!”
老大心底甜藌,却一向在人前做出一副老大的模样,这会儿被习昇如此赞叹,终于勾笑了笑:“嗯。”
习昇愣了愣:“还有酒窝?劳儿忍得住才怪!”
两人互相明了地相视一笑。
虚空进了房间,艾劳看了他一眼,开口:“和尚你有事?”
虚空念一声:“阿弥陀佛!施主⾝体可曾好些?”
艾劳恨恨地开口:“不是那老和尚,老子何至于如此!”
虚空看了她一眼:“施主,万事皆有因果,施主莫再责怪他人了。”
艾劳猛地坐起⾝:“你有话就说!有庇快放!”
艾劳现在知道了,自己和和尚就是八字犯冲!他们就是故意来整自己的吧?那老和尚多管闲事!这小和尚又来幸灾乐祸!
虚空又叹佛号,声音里有无奈:“施主,贫僧有东西要送于你。”
艾劳不感趣兴,她现在巴不得和和尚拉开距离:“放下东西赶紧走!”
虚空上前一步,也不说话,伸出手,掌心往上。
艾劳看过去,心里一跳:“这是…”
虚空手心里,赫然是那一枚失去光泽的墨绿棋子!
艾劳起⾝下,拿起棋子:“你怎么会有?不是应该发光的吗?”
虚空收了手:“阿弥陀佛,施主,天机不可怈露,施主只需记住,这颗棋子,需放⼊特质棋盒里保存,终有一⽇,施主会知晓它的用途。”
“我凭什么信你的!”棋子握在手心,艾劳觉得莫名的心安,心里已经认同了他的想法,嘴上却不服输。
虚空的表情淡淡的很柔和,有着佛家的大度宽容:“这棋盒,也是一件奇宝,如今在北家。施主可记住了?”
艾劳⽩他一眼:“人家的东西,我怎么用?你这意思是让我去偷了?什么和尚!还自称佛家弟子!简直就是误人弟子!”
虚空似对她的強词夺理见怪不怪了,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无可挑剔:“贫僧再送施主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
艾劳狠狠地瞪着他:“如果是你的爱人让人家这样欺负你能忍?这些话谁都能说,可是事情没发生在你⾝上,你自然是一派逍遥!你要不要试试被男人強bao是什么滋味!”
艾劳的话算是难听的了,可即便如此,虚空面上表情也没变:“施主,我言尽于此,保重。”
“滚!”
艾劳巴不得他快点走!她现在可以肯定了,这俩和尚绝对是一伙儿的!
虚空走了,艾劳就扯着嗓子喊:“习昇!习昇!”
习昇正给老大传授经验呢,听到艾劳的声音,抬腿就跑,心里惊了一惊,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呢!
进来一看,她好好地坐在边,习昇松了一口气,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怎么了?感觉好些了吗?”
艾劳抬头看见门边的众人,一摆手:“都进来!”
她眼睛一扫,看到欧澜,哼了一声:“谁让你进来的?”
欧澜早就被解了⽳,也被他大哥告知可以留下,他还得意了一阵子,以为艾劳对他终究是有点感觉的,可这会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说他,他一愣,再怎么说也是欧家的小公子,长这么大就没人敢对他不敬!可艾劳的语气,明显是嫌弃的。
他立即就想跳脚,可瞬间忍住了,换了一副哀怨的表情:“姥姥——”
艾劳看也不看他:“老大!这人你给我好好看着!以后和屈皓一起,伺候老子的⾐食住行!要是有一丁点的怠慢,别怪老子不给他们欧家面子!”
欧澜顿时急了,欧慕⽩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艾劳不是答应收他为徒了吗?这会儿怎么是伺候人了?他不要!
欧慕⽩在的时候,他还能演戏,让欧慕⽩看到他对艾劳的爱,可这会儿欧慕⽩走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他为什么还要演?
艾劳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在艾劳眼里,欧澜本就没有在她面前说话的资格!如果不是看在欧慕⽩的面子上,艾劳真是想一脚踹死他的!但这会儿没空管他了:“马上回屈府!别那个表情,我没事了!真的!马上回去!”
众人自然是都不同意的,她刚刚损耗了大量的內力,至少要休养个十天半个月的,这会儿又去屈家做什么?她现在休息的地方虽不能说是最好的,但绝对清静整洁,可屈家能适合静养吗?
艾劳才不管,她说要走,那真是谁都拦不住的。
吕哲和李晨算是看到了,这些男人,对艾劳,那真的是宠到天上去了,不说别人,就说习昇。
习昇在人前的模样,那绝对是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的,一堆人里面,他就和老大沈烟络点,其他的,人家一看他脸上那股冷傲,真是就不敢亲近了。
可现在呢,习昇拥着艾劳,那脸上的表情,真是任何人都能看出来的宠溺,甜藌得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他说话了,那声音,瞎子都能听出里面的柔情:“劳儿最乖了,你看你⾝体还没好呢,屈家也远的,你又不喜坐马车,咱怎么去?还有啊,屈家人还多着呢,糟糟的,去了多烦啊——这样,你有什么事,你说,这么多人呢,帮你办了就是。你这⾝体,我们都不放心,劳儿…”
艾劳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习昇那话她听进去了,刚刚其实就是被那虚空和尚气到了,说什么让她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凭什么要饶!那些敢动她的心思,敢伤了她的人的那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之所以想急着回屈家,是因为在她心里,始终放着一个事,那就是——屈化那女人还没教训呢!
别以为她艾劳真是好欺负的,敢对她的人动心思,以为骂两句就过去了?做梦呢吧?
屈化曾经欺负过李晨,还对吕哲不怀好意,虽然没得逞,但艾劳想起这事,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还有她那女儿屈云,竟敢着习昇——如果她没及时赶到呢?如果习昇没想起来而爱上了屈云呢?
这事是艾劳绝对不能原谅的!
她的人,只能她来欺负,其他的人,多看一眼她都不同意!
再说了,她是真不喜屈化!来了屈家好多天了,关于屈家那些事,该知道的她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艾劳不否认屈化的能力,可是屈志林真就这么不开窍?堂堂屈家大少爷最后混得什么都不是?虎⽗无⽝子,艾劳就不相信了,有屈仁平那样的爹,屈志林怎么就能让屈化那女人把他庒了去!
当然,也并不是说艾劳不相信女子的能力,可是,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要想出人头地,真是比男人要艰辛十倍!
她敢肯定,屈化混到今天这一步,绝对是踏着很多人的尸骨过来的!
或许,这些事她不该管,可是不管怎么说,屈皓现在算是她⾝边的人,虽然那小子很气人,但艾劳说过了,她的人,只能她欺负,别人真是不能动一下!
也就是说,艾劳因为习昇,因为李晨,因为吕哲,想教训屈化,再加上屈皓,艾劳就想夺屈化的权了!
其实艾劳肯定是有私心的——她想知道,如果她帮屈皓的爹夺回了屈家大权,屈皓那小子对她的态度会不会稍微改变一点?
她也知道,其实她对屈皓那小子也并不是多上心,但她觉得那小子对自己的态度太让她不慡了——是她魅力不如以前了,还是那小子眼光有问题?她戏调他是看得起他!他那是什么表情!
这会儿习昇都说出这话了,她再看看一众男人脸上心疼又期待的眼神,她点点头:“那再呆两天。其实我真的好了,老五,你过来看看。”
毒医不分家,老六不在,老五的医术肯定是最⾼的,他看见艾劳伸了手出来,连忙上前,给她诊脉。
老五奇怪道:“姥姥,你的脉象——你损耗的內力竟然都恢复了?这么快?”
众人一听,俱都喜:“真的?”
艾劳笑着点头:“嗯,我的自我修复能力又提升了,这下你们放心了?”
欧澜在这里,她肯定不会说出实情的,欧慕⽩对她的感情,她会好好蔵在心里,至于欧澜那个小子,等她有空了,再来收拾他!
她看向李晨:“关于屈家生意上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李晨点点头:“我都了解了,姥姥想知道什么?”
都没外人,艾劳就直接开口了:“我想让屈化下台,有没有把握?”
李晨接触了天霸山庄的生意,才知道天霸山庄富可敌国绝非虚言,或者说,天霸山庄明面上的生意,已经是无可估量了,而他也隐隐地知道,还有一些他没接触过的——富可敌国四个字,不⾜以形容天霸山庄财产的九牛一⽑!
艾劳的意思,他也懂。之前她说过,要给他报仇,了解了这些之后,再来看屈家和天霸山庄的生意,他顿时觉得,艾劳要想对付屈化,真是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天霸山庄的生意遍布整个中兴,艾劳是没野心,如果她稍微那么关注一下,老八就敢把生意扩展到燕京陆大去!
李晨觉得,艾劳能说出这话,肯定是不清楚天霸山庄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还问有没有把握,如果八护法出手,屈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他点头:“姥姥,十成十的把握。”
艾劳也知道,之所以这么一问,是因为她还有问题:“其实,我的意思,只是想让屈化下台,至于屈家的生意,最好别有影响,换个人合作就是了,我看屈志林就不错,就他吧。”
李晨听了艾劳的话,关注屈家,对屈家人自然是有所了解的:“姥姥眼光独到。屈志林忠厚老实,做生意也是有一说一,童叟无欺,比屈化真诚多了。”
艾劳笑笑,就因为忠厚老实才被屈化如此欺负:“就这么定了。具体事宜,你在看看,过两天去了屈家,你就和屈化去谈这事。”
李晨笑笑:“多谢姥姥。”
艾劳自然明⽩他谢什么,一挥手:“不必,进了我天霸山庄,就是我艾劳的人了,总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李晨面上一红,无语地退了两步。
习昇对着艾劳暧mei地笑了笑。
艾劳捏他一把,⽩了他一眼——她那话,真没别的意思!都别误会行不行!当初救下李晨,完全是因为他的名字!说真的,她对这孩子真是没什么感觉!
事情到了这一步,这些人肯定就在这里住下了,虽然只是住两天,但艾劳吃的穿的用的全部是她在天霸山庄的标准,八护法临走前代过的,艾劳用惯了什么东西,最好让她一直用。
她不是那么计较的人,用惯了的不给她用,她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生活安排好了,艾劳只在房间里呆了半天就受不了了,明明她已经没事了,这些男人还把她当玻璃娃娃一般地看着,真以为她那么脆弱?
眼看着天要黑了,不让她出去也就算了,可总这样闲着多没意思,来点上运动也不行么?
习昇其实就是不放心,亲眼看见她疯了一般地杀人,怎么说也是心疼的,看见她倒下去的时候,真是觉得难受死了,这会儿看见她没事了,反正心里⾼兴,却死活不动她——多休息总是好的!
艾劳一脸哀怨地瞅着习昇,挨着她睡却不让她碰还不如杀了她:“昇,你亲亲我嘛!亲亲我嘛!要不,我亲亲你?”
习昇拥着她动也不动:“觉睡!”
艾劳不依,这才什么时辰?顶多八点钟!谁八点就觉睡?
习昇睁开眼,看见她有些委屈的眸子,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宝贝,过了这几天,一定给你,好不好?你这⾝体,我也不放心啊。”
艾劳嘟着:“你不爱我了!我在你怀里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习昇真是冤枉死了,他得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忍着不去想那些七八糟的?对于他而言,艾劳就是一只妖精!不说话不动作就能勾了他的魂!更别说这时候还在他怀里了!
他真是忍得快內伤了,结果还被她这样说!但他只能忍,艾劳这时候的⾝体状况,谁也不敢保证就一定没事,虽然老五说痊愈了,但总要休息不是:“劳儿乖,别动了,我说话算数,大后天,行不行?”
艾劳心里乐得跟什么似的,面上却一本正经:“不行!你就是不爱我了!我不跟你睡了!你把老三叫过来,我要听琴!”
习昇无奈,她的发,起⾝:“好,我去叫老三。”
他站起来,穿了⾐衫:“劳儿,那今晚,我还回来吗?”
艾劳笑得眼睛眯着:“不用了,老三陪我!”
习昇弯捏捏她的鼻子:“你个小坏蛋!其实就是想赶我走吧?”
艾劳嘻嘻地笑:“你要是现在扑过来,我保准你留下!”
习昇听了,起⾝走了:“等着,我去叫老三。”
习昇也知道艾劳和八大护法之间那些事,就算艾劳有什么想法,八大护法肯定是不会让她得逞的,习昇这才放心地去叫老三。
老三听到消息,脸上也没有什么惊诧的表情,对习昇道了一声谢,直接抱着琴就去了。
习昇笑着摇头摇——他还替人家老大心,照这个样子看,艾劳把这八个是一下子搞定了吧?
他大概也猜得到,或许通过付舍这件事,艾劳心里的想法肯定会有所改变,就看她对老大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习昇笑笑——还是去找老大,很多问题,两个人还需要流探讨呢。比如说,武功,比如说…
老三进了房间,看见艾劳,笑了笑:“姥姥。”
艾劳立即从上弹起来:“快来!快来!我闷死了!”
老三连忙上前扶着她的手臂:“姥姥你慢点!”
艾劳就势倒他怀里:“姥姥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老三笑:“这不是担心你吗?想听什么?”
艾劳示意他把琴放下,然后双手环着他的⾝:“三儿,你很久没抱我了。”
老三放了琴,拥着她,柔声地唤:“姥姥。”
艾劳偎在他前:“三儿,每一次,都是你的曲子让我从哀伤里走出来,说真的,我很感动。”
老三抚着她的发,边的笑带着柔情宠溺:“姥姥,能为你做些什么,我才觉得感动。”
艾劳在他怀里抬起头:“三儿,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个都很酸?”
老三笑了:“是有点。”
艾劳摸了摸他的下巴,有点胡茬的感觉:“那我们继续酸?三儿,你长胡子了啊?”
老三有点哭笑不得:“姥姥,我长了很多年了。”
艾劳认真地点点头:“嗯,是姥姥忽略了,我们三儿也是男人了——三儿,通过付舍这件事,我算是明⽩了,很多事,真的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就算我武功⾼強怎么样,就算天霸山庄富可敌国又怎么样,还是救不了付舍,他去了,再也不能回来,这就是事实,虽然残酷,却不会改变。三儿,我决定了,以后,我要对你们好,不管我们之间有没有好的结果,我都要对你们好,一辈子对你们好。”
“姥姥,你现在对我们已经很好了。”
艾劳头摇:“不,以前,我总是凶你们,那是因为,我担心我会爱上你们,也担心你们会爱上我,我怕我们之间真的忍不住有了那种关系,到时候,不管谁成了废人,都会让我后悔一辈子。可现在,我不怕了,三儿,你相信我,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到时候,我不会再让你们孤独寂寞了,我要让你们知道,你们的爱,我都知道,我心里,也有同样的感情。”
多少夜里,他对月抚琴,心中的惆怅又有谁知道?那个女人,早就占据了他所有的心思,却不敢靠近一步——一个普通的拥抱,握手,都能让他心跳加快,浑⾝火热,他又怎么可能去奢求其他的?
他开口:“姥姥,我还是那句话,无论这辈子会怎么样,只要能留在你⾝边,我们已经是无怨无悔的。”
艾劳看着他,目光里闪烁着人的光芒:“我知道,所以,我说要对你好——三儿,闭上眼睛。”
艾劳踮起脚尖——
房门突然咚地一声响,一个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劳儿!”
艾劳心里一喜,一把推开了老三,朝着门边的⾝影扑过去:“云儿!”
龙暮云张开双臂接过这女人,狠狠地抱在怀里!
老三挣了眸子,目光里的失望低落一闪而过——刚刚,她的气息就在鼻畔,差一点…
刚还说不欺负他,要对他好一点,转个⾝的功夫,她就忘了——老三勾了勾,算了,她就这子,能说出那番话,已经让他感动了不是吗?
但,真的不甘心啊!差点就亲到了!
他回了头,去看那个破坏了他初吻的罪魁祸首——一回眸,撞进一双含着敌意的目光里!
他摸了摸鼻子,弯拿起自己的琴,无声地走了出去。
艾劳贪婪地汲取龙暮云⾝上的气息,是悉的味道,还带着夜里自然的凉意——昅一口,好舒服!
龙暮云猛地放开她:“劳儿!有没有伤到哪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他一脸紧张,艾劳连忙握了他的手:“别摸了,毫发无损的!你怎么来了?是溟儿告诉你的?”
龙暮云点头:“真的没伤到?你别骗我!再让我看看!”
艾劳没办法,只能任他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番:“没骗你吧?我好着呢!”
龙暮云咬牙:“李家那群混蛋!他们该庆幸被火烧死了,不然,我让他们生不如死!”
艾劳心里感动,拥着他的⾝,脸埋在他的膛:“云儿,想你了。”
龙暮云钢铁立即化成绕指柔:“劳儿,我又何尝不想你?听溟儿说你受伤了,我快急死了!你答应我,以后,可不许这么鲁莽!”
艾劳点头:“知道了!我都听你的——这次来了,不走了吧?”
龙暮云颦了眉:“还要回去…”
艾劳一听这话,就生气了:“你上次怎么说的?你当我这里是店酒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龙暮云见她如此连忙哄,反正不管怎么说是自己不对,但他又何尝想走?如果可以,他真想一辈子呆在她⾝边,哪里也不去,就这么着她:“劳儿,你听我解释!我正在和⽗皇商量,⽗皇也快同意了,但是…”
艾劳气鼓鼓地在边坐下:“但是什么!我看你就是舍不得宮里那些美貌的宮女什么的!”
龙暮云真是无语了,他一天到晚真是忙得很,哪里有时间去看什么宮女,就算有时间,他也不可能去看她们一眼啊:“我听⽗皇的意思,想把皇位传给溟儿!”
艾劳一惊:“他真有这意思?”
龙暮云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溟儿能力卓绝,确有帝王之相。”
艾劳立即不⼲了:“你故意的是吧!你明知道…”
看见龙暮云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楚,她瘪了:“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好,可我也没想到——那个臭小子,我真的喜他啊,云儿,你帮帮他,别让他当皇帝,行么?”
龙暮云其实就是心里有个结,他接受了艾劳有其他的男人,多一个也不是说那么难以接受的,但这个人是他侄子就不一样了!从小,他是看着龙溟长大的,说龙溟是他儿子也差不了多少!可现在,叔侄两个喜上同一个女人,还…
这事,不用龙暮云说,艾劳自己就觉得不对劲,这关系太了!这都叫什么事啊!可自己就是陷进去了能怎么办?事情的发展本就不是她能控制的!龙溟那个小兔崽子如果不转,可能两个人也就那么散了,可那小子后来的柔情攻势,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艾劳看一眼龙暮云:“云儿,我知道,这事儿的确荒唐的,可手心手背都是⾁,我不可能…”
余下的话,她没说完,但意思是明摆着的。就是说,两个男人,她都爱,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个!
龙暮云也懂她的意思,但心里始终过不了那个坎儿,艾劳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不可能没有表示:“劳儿,溟儿的事,我也帮不了多少,一直以来,因为我⾝体的原因,⽗皇对我很照顾,我也因此乐得清闲,很多政事无需我处理,可溟儿不一样,他从小就被⽗皇用心培养,我皇兄,就是太子,他——他是一心向佛的,本无心皇位。劳儿,有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皇位之争,一直都是历朝历代最⾎腥的事,⽗皇肯定不想看到这种局面…”
艾劳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我不想听这些,我只问一句,他必须当皇帝吗?没有一点办法吗?”
龙暮云看着她,良久,才开口:“有,唯一的办法,这个皇帝,我来当。”
艾劳立即跳起来了:“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还是说你心里还是期待当这个皇帝的?对于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你是不是很向往?”
龙暮云也急了:“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有那种心!”
被他吼了,艾劳顿时觉得委屈死了:“你吼我!你竟然敢吼我!”
龙暮云一看她的表情就慌了,一把揽住她的⾝:“劳儿!劳儿!我们别吵架!知道我多想你吗!知道我是怎么赶过来的吗?我怎么舍得吼你!听到你受伤的消息,我真是吓死了!劳儿!你别气!我一定是昏了头了!劳儿——”
艾劳一把推开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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