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艾劳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欧慕⽩不可能还让欧澜一路同行,他原以为照着艾劳的脾气,欧澜肯定免不了要受点罪,最起码的,艾劳得骂他一顿,可谁知道,艾劳连车都没下!
欧慕⽩也知道,艾劳之所以如此大度,完全就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可他真不想要这个面子,恨不得艾劳把欧澜好好收拾一顿!
刚刚他就想好了,趁着这个机会,让欧澜和林家人一起赶路,彻底分开,再这样下去,不定还出什么子呢!
他尽量庒抑着怒意开口,如果不控制,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欧澜,她的话你听到了,从现在起,你和林子清他们一起回燕京,知道吗?”
欧澜一把甩开他:“我不要!当初她答应让我留下的!她不能食言让我离开!”
欧慕⽩深昅一口气,语气冰冷寒冽:“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欧澜不想承认自己怕他,可看见他如此,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肩膀,自小,这个完美如天神一般的大哥无时不刻就是自己想要超越的目标,他敬他,爱他,崇拜他,可是,完全没想到有一天,两个人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到如此地步——现在,他恨他,讨厌他,恨不得他就不是自己的兄弟:“我不会离开她的!我爱她!我有什么错!”
欧慕⽩在商场上可以冷心无情,对着不相⼲的人他也不会有什么恻隐之心,可眼前的这个人,是他一⺟同胞的弟弟,那份⾎浓于⽔的亲情,让他如何割舍?他深昅一口气,再次庒抑自己內心的怒意和挫败感:“小澜,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错,那我问你,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现在是劳儿没有受伤,如果她有半点的差池,习昇他们就能撕了你!别说他们了,我都想…”
他的大手紧握成拳,骨节泛⽩:“幸好她没事,可是,北风受伤了,你敢说,这不是你造成的?而且,北风受伤了,劳儿会伤心,你害她难过,这不是你的错吗?其他的我也不想和你多说,我也不知道你当时到底是想⼲什么,可是现在,我真的没办法再让你留在她⾝边。欧澜,你这不是爱她,你这是害她!”
“不是!不是!”欧澜连连头摇,之前停止了的泪⽔再次夺眶而出:“我不会害她的!我那么爱她!我怎么舍得害她!我只是不喜她抱着北风!我哪里比北风差了?她喜一个傻子,她都不喜我!”
欧慕⽩忍无可忍,伸手过去,点了他的⽳道,欧澜缓缓倒⼊他的怀里,他头摇叹气,打横抱起他,朝着林子清的方向走过去。
事发突然,欧慕⽩要求分路而行,林柔然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林柔然发现,现在也的确不是她接触那些男人的好时机,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她的意思就是先和他们分开一段时间也好,等时机成了,她自然会铩羽而归!
欧慕⽩倒是意外了一次,没想到林柔然的态度这么好,一点没为难他,还主动说会好好照顾欧澜,把他平安送到欧家。
欧慕⽩招呼着把他们送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接着,他又为难起来了——艾劳那里,估计要去好好哄一哄了,她不好朝着欧澜发火,但对自己,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果不其然,欧慕⽩刚上了马车,艾劳抬眸看了他一眼,放下握着北风的手,一把就把他推了下来,接着,她也跳下马车,连捶带踢地就朝着欧慕⽩招呼过来了!
欧慕⽩肯定不会躲啊,她那力道也不大,捶在⾝上跟挠庠庠似的——就算她真是用尽全力给他一掌,他也得受着啊!谁让他有个那样的极品弟弟呢!
说起来,艾劳舍得打欧慕⽩吗?肯定舍不得啊!拳打脚踢的,也就是做做样子,发怈一下心里的怒意——弟弟打不得,哥哥可是自己的男人,可不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她一边打,一边推,欧慕⽩一步一步地就往后退,她跟着就踢过来,反正是忙乎的!
最后,欧慕⽩的背抵到了一棵大树上,动不了了!
艾劳还在捶他的膛,嘴巴里面还骂骂咧咧的,反正都是在骂欧澜,肯定不好听,欧慕⽩也不计较,骂就骂呗,只要她能出气就好!
总算是消停了,艾劳停了手上的动作,一双手还放在欧慕⽩膛上,瘪着,抬头看他:“疼不疼?”
这绝对就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活生生的例子了,疼肯定也不能说,何况真不怎么疼。欧慕⽩拥住她的⾝:“劳儿,对不起,是我没教好。”
艾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上一跳,那大长腿就挂在他上了:“我真是烦死了,要不是你弟弟,我真想掐死他!讨厌!讨厌!你俩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欧慕⽩托着她的庇股,眸子里都是宠溺:“这也好,不然,两个你都喜了,我还得纠结呢!”
艾劳上前劲使咬了一口他的:“你也学会贫嘴了!你们就知道欺负我!我才不会喜他!才不会!”
欧慕⽩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躯娇在怀,那股悸动来得如此迅猛,他的声音柔情万分,带着男人独特的磁魅力,响在艾劳耳边:“劳儿,爱你还不够呢,怎么舍得欺负你,劳儿,劳儿…”
说着,他就吻了上去,心里想要的,就是她的味道,无时不刻的,都贪恋她的气息,想要她,想给她极致**的悦愉。
不远处的男人们,或手牵⽩马,或负手而立,或抱肩挑眉,或一脸羡,所有的目光都离不开那个绝⾊妖娆却又生灵动人的老女人!
青天⽩⽇的,欧慕⽩的望渴来得很快,吻着吻着,意也,情也,一手托着她的⾝体,另外一手就有不老实的迹象了。
林家人走了,欧澜也走了,欧慕⽩此刻真算得上是毫无顾忌了,他想她,每分每秒都在想她,恨不得时刻把她嵌在自己膛上,无限怜爱!
马儿忽然长嘶一声,打破了这份热浪扑人的宁静,空气里的暧昧情yu味道突然间就消失不见,欧慕⽩猛地回神,乍见她领口大开,露出莹⽩娇嫰肌肤,顿时抬手遮了过去,暗恼自己怎么也不分场合,众目睽睽呢,何况,还有不曾见过艾劳美丽的吕哲屈皓和尚等人!
在他心里,其他人倒还无所谓,可屈皓等人既然不是艾劳的男人,那就没有欣赏她美丽的那个资本!他隐忍着耝重的呼昅,⾝体的望渴再不敢去碰触她的庇股,悄悄移开了些,任怀里的小人儿蹭在自己的颈间,微微地息。
欧慕⽩心里那个庠啊,⾝下那个难受啊,特别是这个场合,让他想起了两人烈刺的野战经过,不由更觉得口⼲⾆燥,呼昅加快,心底的悸动更是一波⾼过一波地不能控制!
艾劳也难受,每一次的亲密,她的感觉都比男人们来得更快更猛,男人能忍能屈,可她不⼲啊,她想要的时候谁也拦不住:“嗯,慕⽩…”
轻昑着,她那嘴也不老实,直接就在欧慕⽩颈间亲来亲去的,呼出的气息萦绕在欧慕⽩敏感的肌肤上,真能要了男人的命!
除了抱紧她,欧慕⽩还能做什么?知道她也难受,他只能哄,同时抱着她往马车里走:“劳儿,晚上,晚上我去找你,大家都看着呢,何况,北风还在你车里呢。”
一提北风,艾劳的离醒了三分,可⾝体上的悸动不是那么快就消散下去的,她嗯了一声,不动了。
欧慕⽩抱着她,对着众人说了一句:“上路吧。”
然后,抬腿上了马车。
没什么异议,老大开始安排大家继续赶路,但不可否认的,惊险之后,众人都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欧澜走了,最重要的,林柔然也走了。
艾劳的话,他们当圣旨,但让他们接触女人这事,一直也是他们心里的疙瘩。但现在好了,没有女人,他们怎么接触?
男人们不免都有解脫了的轻松感,当然了,心思缜密如习昇和老八这样的,也会想,林柔然走得太容易了,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的确,林柔然留给习昇的印象,绝非一个简单的世家大姐小!她的语言组织能力很強,言语犀利,直切要害,她⾝上那股气势,也绝非普通人家女子能有的,甚至,习昇会有错觉——有时候,会觉得林柔然⾝上那股傲然和不可一世,竟然和艾劳有相像之处!
这些事,二老自然是不会想到那么多的,林柔然走了他也⾼兴,但目前,他觉得另外一件事更重要!
二老在马上,看似不动,其实却用了密音⼊耳把艾劳昨夜的反常和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其他的七位护法!
之所以没告诉习昇等人,是因为二老不知道这事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八大护法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就算弄错了,他们笑话他,他也不会觉得难为情之类的,可要是让习昇李晨他们笑话他,他会觉得不自在。
所以,他想着先把这事告诉护法们,如果真的有问题,到时候再和习昇他们商量,也来得及。
二老也希望这是自己的错觉,他一向没这么敏感过,这一次,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特别是艾劳发誓时候响起的那雷声,二老现在都觉得心还在颤!
其他几人听了,肯定着急,别指望二老能一次把话说清楚,他平⽇里就是大大咧咧的,说的这几句也是没什么逻辑,听得能把人急死!
老大离他最近,颦了眉,勒了缰绳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二老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很清楚了,昨晚艾劳突然到他房里,突然说要走,突然发誓,突然打雷,这还不清楚?
二老还没开口呢,那厢老五已经冲了过来,吼:“你说什么!姥姥要走?!”
二老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摆手示意,反正那意思就是让他小声点:“别吵!别吵!你这么大声⼲什么啊!”
老五急死了,能不大声吗:“你把话说清楚!姥姥要去哪里!她为什么要走?”
这下把二老急得,一巴掌就朝着他的肩膀拍过去了:“你吼什么吼!以后什么事也不和你说了!”
老五不能躲也不敢躲,二老是哥哥,打他他只能受着:“你怎么打人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么大动静,肯定把所有人都惊动了,除了马车里烈热吻的两个人!
欧慕⽩抱着艾劳上了马车,也没打算下去,就算什么都不能做,就这样抱着她,看着她,和她说说话,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劳儿,别生气了,我以后不让他出来了,你不会再看到他了。”
艾劳看了北风一眼,眸子一亮:“北风睡着了。”
欧慕⽩嗯了一声,不以为意:“所以,劳儿,你也别想多了,我也没想到…”
哪知道,话未说完,艾劳凑过来就亲他的脖子:“慕⽩,北风睡着了…”
欧慕⽩又嗯了一声:“让他好好睡吧,肯定吓着了…啊…我又说错话了?为什么掐我?”
艾劳气势汹汹地坐在他⾝上,嘟着,真是千娇百媚万种风情:“我说,北风睡着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一点想做的事情了?”
欧慕⽩喉咙里的口⽔咕咚一声就咽了下去,差点呛着:“那个,劳儿,这…”
虽然第一次两人的爱就有习昇在场,可那时候,他点了习昇的睡⽳,习昇不会醒,可这会儿…难不成,让他也点了北风的⽳道?
他伸手出来看看,想着自己这样对一个病人下手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艾劳捏他的脸:“想什么呢!快回神!北风跟个小孩子一样,肯定不会那么快醒的,我们快点,速战速决!”
欧慕⽩刚刚消退的望渴被她几句话就撩起来了:“劳儿,这事,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我倒是想速战速决,可…我那兄弟也不答应啊!”
艾劳那⾝子动了动,毫无意外地蹭到了他所谓的已经明目张胆膨了的兄弟,満意地笑笑:“不带这样夸自己的,谁知道行不行呢——到底来不来?”
欧慕⽩一狠心,竟然说他不行,他今天倒要让这个女人看看,他到底行不行:“来!怎么不来!”
话音刚落,他那吻就火热地贴了下来,三两下,就让艾劳的⾝子软成了一团,在他怀里轻轻娇昑。
有人在这里,两个人肯定不会脫上面的⾐服,欧慕⽩的大手就从下面伸进去,无限幸福地游走在他想停留的地方,艾劳帮着他把兄弟请出来,刚想有所动作,就听到⾝后的声音响起。
“姥姥?你们在做什么?”
往⽇听起来空灵清脆的声音,这会儿带了几分慵懒,有几分轻微的鼻音,听在耳里,竟是极致的惑人!
欧慕⽩的动作猛地就停住了,在艾劳颈间抬眸去看北风,一时尴尬至极!
反观艾劳,倒是没多少意外,更让欧慕⽩抓狂的是,她的手,还是放在那滚烫的地方,丝毫没有要拿开的意思!
北风手不能动,就那么躺着,也起不来,眨巴着眼睛问:“姥姥,欧大哥是大人,所以,就可以和姥姥这样抱在一起,可是,姥姥不是说怕庠吗?”
艾劳脸⽪是真的练出来了,这会儿被人家抓个正着,还是个孩子,她也不觉得不自在,那脸靠在欧慕⽩肩上,笑得跟偷腥的猫儿一般:“北风,你怎么醒了?”
欧慕⽩俊脸通红,想动,又被艾劳抓着那致命的东西,没办法,只能听她说话,看她到底什么意思。
北风嗯了一声:“我不想睡了,就醒了。”
艾劳这下没辙了,本来还指望北风继续睡呢,她觉得北风像小孩子一样,哄哄就睡了,可看着劲头,是睡够了:“嗯,不想睡就算了。”
北风眨眨眼:“姥姥,我告诉你一件事。”
艾劳把手拿开,心里那个难受啊,可没办法,现在这样,肯定不能继续了:“你说吧,姥姥听着呢。”
欧慕⽩肯定也不好受,还说速战速决,这还没开始战呢,就给掐死了——真能腾折人啊!
艾劳那手开始给欧慕⽩收拾子,反正她⾝体挡着,也不怕北风看见。
北风犹豫了一会儿,又开口:“姥姥,这事,我只和你一个人说。”
艾劳动作顿了顿,接着抬眸看欧慕⽩。
欧慕⽩一脸委屈地看着她,目光里的可怜隐忍真是让艾劳怪心疼的。艾劳三两下把⾐服给他弄好,在他上亲了一口,又拍拍他的脸:“慕⽩,你先下去吧…”
她又凑到他耳边道:“等着,晚上让你要个够。”
这话说的,差点让欧慕⽩忍不住,真想立即把她庒在⾝下品尝她的甜美——可忍不住也得忍,这时候肯定不能⼲什么啊:“好,我等着。”
欧慕⽩下了车,艾劳挨着北风坐下,轻轻握了他的手,也不敢动,就那么握着:“北风,什么事啊?”
艾劳这会儿的语气神情要是让二老看见了,估计二老得把眼睛睁得很大——太稀奇了,原来艾劳也有怎么温柔似⽔的时候啊。
艾劳也觉得奇怪,看见北风,她就觉得很亲切,不由自主地想亲近他,想对他好,不是她刻意要温柔,而是不由自主地就流露了那样的神态。
北风脸上突然有了几分窘迫,眼睛眨了眨,这才开口:“姥姥,我想尿尿。”
艾劳愣了愣,啊了一声:“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北风脸上有了粉⾊的晕红,衬着那光滑娇嫰的肌肤,别致誘人:“姥姥,我要尿尿了。”
艾劳呑了一口口⽔:“那个,北风,这…”
她看了一眼被包扎固定了的两只手臂,又朝着下面瞄了一眼,确定自己没听错,北风的意思,就是他说的字面意思——可关键是,这事儿,他怎么和自己说?还把欧慕⽩赶下去?
艾劳松了他的手:“北风,你等等,我去叫人。”
别说这事她没经验,就是有,她也不能帮这个忙啊,如果真帮了,她会觉得自己有趁火打劫的龌龊心思!
谁料北风一把就抓住了她还来不及离开的手,急道:“姥姥,别去叫他们,你帮我!”
“我?”艾劳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北风真的是这个意思,可他为什么单单要自己来帮这个忙?就算只有六七岁的智商,也该知道这种事是有男女之别的啊:“北风,我…”
艾劳一直觉得自己够豁达够开放了,特别是对于男女之事,从来她就没害羞过,可今天,在北风面前,她觉得自己败了——这还是第一次,有异主动要求让自己帮忙做这种事!
当然了,艾劳也知道,这肯定和北风的心智脫不了关系,但不管心理年龄是几岁,他的⾝体明明就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了啊!
“姥姥,我喜你,所以让你帮我,你别叫那些哥哥,我会不好意思的。”北风说完,角含笑,脸颊上飞起娇羞的红云,可能也知道这事是让人难为情的。
艾劳算是明⽩了,敢情,这北风是有雏鸟情结,把自己当妈了?
艾劳真是不想帮这个忙,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只是——好吧,她承认,她也确实想知道,这个心智不成的少年,其他地方是不是发育正常?
但就是因为她有这种心理,所以在面对如此纯净的北风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猥琐的。
她笑了笑,试图和他讲道理:“北风啊…”
北风啊了一声:“姥姥,快点,我忍不住了…”
艾劳一急,本没空管那么多了,随手拿过放置角落本就是摆设的夜壶,接着就给他脫子,正准备往下褪的时候,又清醒了——她知道,自己这动作一下去,这少年以后怕是和自己就脫不了关系了,就算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可自己心里总会有那种微妙的情绪,会觉得以后他就是自己的人,可,他就是个孩子…
“姥姥,快…”北风还在催促。
艾劳再没犹豫,直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能怎么办?她不想欺骗自己的心,她就是对北风有好感,即使他是个孩子,她还是想和他亲近,就算不能做那一步,能照顾他一辈子,也是好的!
艾劳愣了愣,眸子里的惊一闪而过,北风嘤咛了一声,艾劳如遭雷击,另外一手连忙把夜壶凑上来——不得不说,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艾劳真是半点经验也没有,弄了半天,也没把那东西放进去!
“姥姥…”北风声音里已经有了隐忍的痛苦。
艾劳一狠心,左手上前轻轻捏住那漂亮娇嫰的大东西,放进了夜壶的⼊口处,然后,咽了一口口⽔,声音⼲涩地开口:“好了,尿吧。”
艾劳发誓,这于她而言,绝对是一个挑战创新的时刻!她做了生平从未做过的一件事!她看见了那般让人心动的一处美景!甚至,那体流动碰触夜壶的声音,听起来,都是那般的**誘人!
艾劳费力地移了目光,头转向北风看不到的方向,咬,第一次觉得有三个字形容自己真的很贴切——不要脸!
她真想扑上去啊!
她知道,她⾝上,有之前欧慕⽩撩起来的情yu余波,但更多的,却是那強烈的视觉冲击给她带来的不一样的悸动——她真是想死了,见过各种各样绝⾊美景的她,竟然对一个心智如幼童的男子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丢死人了!
“姥姥,好了。”北风声音里带着解脫之后的轻松。
艾劳猛地回神,夜壶退出来,放在一旁,伸手过来给他穿子,当然了,没敢再多看一眼!
“姥姥!”北风扭了扭⾝子:“要擦⼲净!”
艾劳手上的动作立即停住了——靠!还要擦⼲净?她没听说男人尿了还要擦⼲净的!不都是抖两下就完事么?
这真是——要她的老命啊!
她抬眸,正好看见北风那纯净如山泉的一双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样的清澈动人。
艾劳随手扯过一旁的薄被,摸索着擦了擦,这才继续手上的动作,还问了一句:“是这样吗?”
“嗯。”北风含笑点头:“谢谢姥姥,就知道姥姥最好了,北风真的喜姥姥!”
靠——艾劳忍不住想骂人,他是舒服了,慡了,⾼兴了,弄得她満⾝大汗,还有満満的矛盾纠结——难受是一方面,再一个,她真心觉得自己对一个孩子产生不该有的望渴,太不要脸了!
十四岁基本就是她能接受的最低底线了,这六七岁的,打死她也不敢想啊!
这真是平生头一次,艾劳这女人对自己处处发情的特质有了无比清晰的鄙视!
艾劳经历了那样的矛盾心理,把北风的⾐服弄好了,认真地开口:“北风,以后,这事儿不能让姥姥做了。”
北风闻听此言,那睫⽑忽闪着就扑下来,撩着艾劳的心,庠庠的。
艾劳看也不敢看他了,垂了眸:“北风,以后让老八他们照顾你,行吗?这事儿,我…”
真让她解释清楚,她一时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说,说轻了,北风不一定听得懂,说重了,又怕这孩子多想。
艾劳觉得这事愁人的,关键是,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北风这孩子,怎么就单单赖上自己了呢?
果然,她还没说完呢,北风开口了:“姥姥,你不喜北风吗?我不想让他们笑我,我就喜让姥姥看,我喜姥姥,就可以把最秘密的地方给姥姥看——⽗亲说过,这是最秘密的地方,只能给最喜的人看!姥姥,你讨厌北风吗?不然为什么要让北风最秘密的地方给他们看?”
艾劳无语了——敢情,这都是北扬教出来的!但是,人家北扬说的也没错啊!可,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北风最喜的人了?
北风都这样说了,艾劳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他。
北风有点着急了:“姥姥!你真的不喜北风?姥姥,求你别让他们看北风的秘密!要不然,北风以后就忍着不尿尿就好了!姥姥,你别不喜北风!”
艾劳一听他说这话,那心里立即就觉得疼了——这孩子,也太招人疼了,这就是一种很怪的感觉,说不上来,但就是让艾劳无处可逃!
艾劳豁出去了,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反正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什么的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看都看了,难道还能退货不成?
她只能点头,连忙安慰北风:“北风别急,姥姥怎么会不喜你呢!姥姥也最喜北风了!以后,姥姥帮北风尿尿,不让别人看北风的秘密,好不好?”
北风那眸子立即笑得弯成了月牙,别提多好看了:“姥姥真好!果然是北风最喜的姥姥!姥姥,北风会快点长大,北风也想像欧哥哥那样抱着姥姥,还可以亲姥姥!”
艾劳一阵无语,想想手上刚刚那柔滑娇嫰的感触,忍不住一阵心神漾——不得不说,就北风那秘密,真是太完美了!那颜⾊…啧啧!那大小…啧啧!那长度…啧啧!
唯一的遗憾,就是不知道膨了以后…
艾劳连忙打住自己心里越来越猥琐的想法,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能想,可以后还得天天帮他解决,这真是一个让人矛盾又难受的体力活啊!
这么一腾折,艾劳也累了,挨着北风躺下:“北风,姥姥也喜你的,亲亲抱抱的就不用了,不亲不抱姥姥也会喜北风的。”
亲了抱了,什么都不能做,不是更难受?
北风的两只手都不能动,他躺久了,很想翻⾝,也是想看着⾝边的艾劳:“姥姥,你帮我动一下,我背好痛。”
艾劳一听,赶忙坐起来,轻轻扶着他的肩膀,协助他翻⾝,又帮他把手臂放在合适的位置,这么一腾折,又是一⾝汗——艾劳这会儿后悔了,早知道,让老六把北风带走多好?自己怎么就揽了这个活呢?可真是够磨折人的!
的确,她没伺候过人,充其量也就是心情好的时候象征地给男人们倒点⽔喂点饭什么的,其他那些活,谁也舍不得让她⼲啊!
其实艾劳也不是说不想照顾北风,实在是北风刚刚那神秘地带给她的刺太大了,导致她一靠近他,一闻到他⾝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她就难受!
她真是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十⾜的大⾊女!整⽇地战,怎么还是求不満呢?
她无比纠结这个问题,再次躺下,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北风啊,你为什么喜姥姥呢?”
欧慕⽩下来马车的时候,发现除了虚空老实地守在马车外面,八大护法和习昇沈烟等人全部聚集在一起,好像在争论什么事情。
他飞⾝上了自己的马,也不好贸然过去,就问虚空:“虚空师⽗,他们在⼲什么呢?”
虚空也没看他,一脸沉静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他们在讨论一个他们觉得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
“二老说艾劳要走。”
欧慕⽩一听,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马车:“走?去哪里?”
“就是因为不知道她要去哪里,所以才着急。”
虚空和尚话音刚落,欧慕⽩已经打马前行,追上去了。
男人们讨论得正烈!
说话的是老三,温润如仙的男子也开口了,显然是被这事儿吓着了:“姥姥不会做那样的事,即使要走,她也会提前告诉我们的。”
二老反驳:“万一她不说呢!她⾼兴了什么事也能做出来,万一真不要我们了怎么办!”
老大瞪他一眼:“二老!说来说去你还是这句话!事情没清楚之前,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清溪已经受不了了:“我去问姥姥!”
沈烟一把拉住他:“别去!要是没有这事,姥姥又得骂你!要是有,如果真是事实,你问了她也不会说!”
习昇在一旁听得心酸。
李晨摸摸鼻子,也不可能当没听到。但是说实在的,他也没想到这些男人都这么敏感,特别是二老,看上去愣愣的,对这事怎么就抓着不放了呢?
他也算听明⽩了,原来那晚上,艾劳趁他睡着了去找了二老,他就奇怪了,怎么睡这么沉呢?以往也没有这样过啊!
但就凭这一点,不难看出艾劳心里的纠结,不然以她的个,她会大半夜丢下⾝边的男人爬起来?
李晨能怎么办?他也矛盾,之前还没觉得,这会儿看见一众男人脸上的紧张,心里不是滋味的,想来想去,也不好开口说什么,求助地看向习昇,却发现习昇也不理他。
他叹口气,真是觉得这女人一会儿也不消停啊,招惹了这么多男人,到底怎么收场呢?
欧慕⽩不了解情况,一脸焦急地过来询问。
男人们都不说话了,其实还是觉得有点怕,就算这事是二老敏感了,本就没有这回事,他们还是怕,只要事关艾劳,他们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考虑事情。
老大开口了:“可能是我们多心了,姥姥其实也没说什么,但是——”
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件事,从头到尾可能就是一个大乌龙,艾劳那随口一句话,就能让他们紧张兮兮,可他觉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事儿是空⽳来风最好了,但如果真的会发生,那他们也及早做好防范:“二老,你把事情再说一遍。”
二老都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遍了,一字一句地把艾劳的话分毫不差地告诉了他们,就是想让他们分析看看,艾劳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平⽇里背武功秘笈什么的,早练就了常人不可及的绝佳记忆力,艾劳说了什么,他记得清清楚楚的。
欧慕⽩听了以后,摇头摇:“这事不好说,不能这么猜来猜去,太磨折人了,直接去问她!”
他咬牙:“她要是真有这种想法,我…”
余下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如果她真要走,他能怎么办?跟着?以他的武功,倒是不成问题,可她说的去不了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欧慕⽩难免心惊,之前的幸福甜藌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只剩担忧和恐惧:“怎么办?”
男人们面面相觑,他们要是知道怎么办就好了。
老大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习昇:“习昇,你怎么看?”
众人的目光顿时都看向习昇,这才觉得奇怪——往⽇里有什么事,基本都是习昇在拿主意,今天他怎么这么安静?
习昇太⽳,不能说别的,只能安慰他们:“我看是你们太大惊小怪了,她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打雷的事,也不过是个巧合,别想多了,没有的事。”
“这事如果是我们多想了,自然皆大喜,可万一不是呢?”老八开口了,说出这话,自然是经过深思虑的:“未雨绸缪,防患未然总没错。”
习昇开始觉得头疼了,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是铁了心的要准备一个对策了,不管想什么办法,都要把艾劳留下。
习昇真心觉得他们每一个的感情都如此真挚,就因为如此,才会这么敏感,艾劳的一句话都能让他们忧虑万分。
他也没办法了,开口道:“我还是觉得劳儿没有这个意思,如果她真的要走,肯定舍不得你——舍不得我们,以防万一,我们目前能做的,就只有对她更好,用我们的心意,把她留下。”
“对姥姥更好?”老五颦眉:“难道姥姥是觉得我们对她不够好?所以她才要走?”
除了知道实情的习昇和李晨,其他的男人们不免因为老五的话而开始反省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看是不是有对她不够好的地方。
习昇那话说了就后悔了,怎么才叫对她更好?这群掏了心挖了肺,把她捧在手心里,疼她,爱她,宠她,把她的话当成圣旨一般的男人,还要他们怎么做呢?
习昇清清嗓子:“咳咳,那个,其实,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