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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我给你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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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七是个很温和的男人,无论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的模样,当然了,如果是林柔然那样的异,他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

  温和谦逊,在山庄的时候会默默琢磨艾劳喜吃的东西,即使她吃得不多,也喜变着花样给她惊喜。这样一个绝世好男人,如果放在现代,绝对是众多女期待抢回家的完美丈夫人选。

  说起来,老七对艾劳的感情,也是慢慢在点点滴滴中产生的,渐渐地渗⼊了⾎脉之中,等他惊觉的时候,已经无路可退。

  老七⾝上,有一股令人很亲切的居家气质,在他面前,会让人放下所有的防备和伪装,只想靠在他的膛,感受那份宁静温馨。

  男人都是多面的,老七也不例外,他的温柔似⽔,也只是针对艾劳而言,他最擅长的是暗器,或者说,面对穷凶极恶的对手,他需要最敏锐的感官寻找最合适的机会发出让他们致命的一击,有这样⾝手的男人,在无人的时候,他的⾝上会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冰冷之气,強势霸道,令人望而生畏!

  老五推门而⼊的时候,老七正擦拭他的武器,眸子里淡然无波,周⾝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萧杀!

  “老七!”老五喊了一声,随手就把门推开了。

  老七抬眸,目光里已经有了柔和的光芒:“五哥。”

  老五愁眉苦脸地走过来,挨着他坐下,还没说话,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七给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怎么了?姥姥回来了吗?”

  老五又叹一口气:“回来了,姥姥,好像生气了。”

  “为什么?”

  “我,…”老五言又止,有些话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老七,你不急么?”

  老七浅浅一笑,绝⾊的五官绽放着成男人独特的魅力:“五哥,你急了?”

  他自然知道老五什么意思,这件事,这些天也一直困扰着他呢。

  “你真不急?”老五一口气喝完了杯里的茶,开口道:“老七,你得抓紧时间,怎么一点也不主动呢!难道还想让姥姥主动来找你?”

  老七真不急么?说不急那是骗人的!可现在,谁都长着眼睛呢,艾劳就没闲着过,总不能见揷针地凑过去就问这事吧?

  老七一直准备着呢,但他也紧张,听他们说得再多,那种感觉他也有,可就是想象不出那份悸动。不能怪他,他和艾劳两个人,基本就没有过什么亲密举动,甚至,他有时候会想——艾劳喜他吗?

  艾劳对其他人的态度,他都看在眼里,可独独对他,总是客气地笑——老七不知道,艾劳眸子里想表达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或者说,她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

  老七最怕的,就是这一种。

  他无比清楚自己心里想要的是什么,他对艾劳的爱,早已刻骨铭心,但艾劳从未对他说过什么,连最基本的暗示都没有,他怕,真的很怕,如果艾劳对他只有最起码的亲情,那么,这份感情,让他如何维持下去?

  他也想去问,想去求证,可越是忐忑,越是不敢开口,就怕她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这件事没弄清楚以前,老七肯定是不会在⾝体上有所行动的。

  “说话啊!”老五现在觉得烦死了,之前老四的时候也让他心,这会儿老七也让他心,为什么他们都不急?为什么急的人只有自己?早知道就不抓阄,直接让自己先来就好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姥姥那边等着呢,你不去,下面的人怎么办?”

  老七抬眸:“你说什么?姥姥等着呢?现在吗?”

  老五难得见他脸上有了几分情绪的波动,连忙点头:“嗯,就是现在,不过——姥姥生气了,你这会儿过去,万一…”

  老七有点坐不住了,怎么也不能让艾劳等他啊,可艾劳为什么生气呢?是因为自己不够主动吗?

  “哎呀,反正都是我的错,你去吧,姥姥不会怪你的。”老五倏地站起来,去拉老七的手臂:“快去!快去!”

  老七懵懵懂懂地被老五拉起来,两人来到门外,走了没几步,却碰到老大。

  “大哥。”

  老大点点头:“怎么还没休息?”

  老五却跟看到救星似的,一下子就冲过去了:“大哥,你帮帮忙,和我们一起去找姥姥。”

  “找姥姥?姥姥不是和习昇在一起?”

  老五又是一脸愁苦:“嗯,习昇吃饭,我就把姥姥送回房间了,现在,姥姥一个人在房间里…生气…”

  “生气?”老大眉宇间有了担忧:“为什么生气?那还不去看看!”

  “我和老七正要去看,可是,又怕姥姥,…大哥,你陪着我们去吧,姥姥肯定不舍得骂你。”

  老大肯定也担心啊,直接转⾝就朝艾劳的房间走去:“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说起来真能让艾劳气死!

  艾劳以为,就老五那不堪一击的自制力,在她这样的美⾊面前,那肯定是不用她说什么就会举械投降,然后开始一番‮存温‬的——可谁知道,她都脫了一半了,引以为傲的上半⾝都露出来了,那呆子竟是死活也不敢多看一眼,无论她说什么,他就是那句话——还没轮到他呢!

  最后,艾劳真是没辙了,问他:“呆子!我只问你,在你心里,是姥姥重要,还是兄弟情义重要?姥姥要给你,你顾虑那么多⼲什么!”

  老五本来就反应慢,这会儿受了这样的刺,⾝体也难受,艾劳又咄咄人的,老五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在他心里,艾劳的地位肯定是无人能取代的,所谓的兄弟情义,也是因为艾劳才存在的,说⽩了,就是因为其他七位护法也都是艾劳的男人,所以老五才这么尊重他们,如果不是,他又何必忍着?

  艾劳心里真是很不舒服,自己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服都脫了,这老五竟然说不要?

  艾劳其实也明⽩,这八个人感情有多好,从小一起长大的,又都对自己情有独钟,老五这样做,其实也无可厚非。心里明⽩是一回事,可被人娇宠惯了的艾劳,接受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老五,姥姥再问你最后一遍——要还是不要?”

  要不说这呆子也是一筋,都这时候了,他也没有过多的犹豫:“要…”

  艾劳心里一喜,眉⽑都挑了一挑。

  谁知老五又道:“不过不是现在。”

  把个艾劳给气得啊,就差跳起来打人了——见过执拗的,没见过这么不懂变通的!那所谓的顺序,不过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已,这种事,肯定是艾劳说了算的啊!她想和谁好,难道还非得按着他们的顺序来?她偏不那样做谁又敢说什么?

  艾劳咬着牙哼了一声,直接就倒上,朝里躺着,生气去了。

  即使这样,她心里也有一丝期待——说不定,那呆子看自己生气,会过来哄哄也有可能,到时候,半推半就的,那事儿也就成了!

  谁知道,她等了半天,就听到那傻子一个人在半边呼哧呼哧地气,她也不动,看他能坚持多久,最后,让她意外的,那呆子竟然走了!

  一声不吭地悄无声前地走了!

  老五不走不行了!

  他快难受死了!

  艾劳那⾐服,就是扯完了的,上半⾝裸着,背对着他,那完美流畅的曲线一览无遗地在老五面前,把个老五刺得险些流鼻⾎,⾝下的兄弟更是积极地凑热闹,始终不肯停歇——再不走,老五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

  老五真就那么呆?

  肯定不是!

  这事儿,在艾劳看来,顺序什么的本就无关紧要,可老五不这样想,他知道,艾劳⾝边男人太多了,如果他破例做了这样的事,下面大家一个个的都了套,到时候,辛苦的还是艾劳。他考虑的,是长远和全局,从本上来说,就是为了艾劳着想的。

  让他做一个给艾劳带来⿇烦和混的人,他肯定不⼲!更何况,这事不管怎么说,也是极为‮密私‬的东西,自己表现得如此急切,他怕人家会觉得他整天想的就是这些,因此亵渎了他对艾劳的那片真心。

  但他也觉得很矛盾,事实上,他确实天天都在想,做梦都想,只要一想到自己对这种事如此迫切,他就更觉得无地自容,总认为自己的心思不够纯净,配不上那般绝⾊美丽的女子!

  归结底,顺序是一方面的因素,再一个,老五不想被人误会他对艾劳的爱,才是最重要的!

  老大听了老五的话,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说他笨还是说他聪明,艾劳那脾气,他竟然还敢不从!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胆子!这下好了!生气了!看来要好一顿哄呢!

  老七也听得一愣一愣的,本没想到老五还和艾劳演了这么一出戏,他也觉得老五勇气可嘉!但他随即想到了自己——如果艾劳这么直⽩地要和自己好,他会拒绝吗?

  三人很快来到艾劳门外,老大敲门,轻声唤:“姥姥?”

  听见是老大的声音,艾劳有点意外,可随即勾了,声音里带了几分柔情:“进来。”

  听着脚步声,艾劳颦了眉——三个人?

  “姥姥。”

  听到其中有那个让自己生气的男人,艾劳冷冷哼了一声:“你又回来做什么?”

  三个人只看了一眼,就连忙垂了眸子——艾劳正在‮澡洗‬,映⼊眼帘的,是艾劳洁⽩无瑕的裸背。

  “姥姥,”老五弱弱地开口:“姥姥你别生气了,我,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说来听听。”艾劳抬起手臂,帕拂过她的肌肤:“老大,过来帮我擦背。”

  老大⾝体一僵,却不敢拒绝,迈步走了过来,蹲在浴桶旁边,不敢看她。

  艾劳把帕子递给他,⾝体前倾,大方地把整个美背呈现出来,给他活动的空间。

  老大突然觉得喉咙⼲涩得要命,呑口⽔都困难了,肌⾁僵硬,⾝下更是有了蠢蠢动的迹象!

  他接过帕子,覆在她柔嫰⽩皙如⽟的肌肤上,烛光的照映下,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人光泽,离得那般近,都闻得到她⾝上那誘人的甜藌清香!

  都说食髓知味,老大这都多久没吃⾁了啊,别说吃⾁了,连个⾁末也没有!这一段时间事情又多,他和艾劳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没有!

  这会儿呢,虽然不是单独相处,可想着浴桶里面她光溜溜的⾝子,老大不难受才怪!

  就算屋子里还有俩人,可也阻挡不了那来势凶猛的**,跟猛虎下山似的,一下子就窜过来了!

  可这会儿,老大肯定得忍着啊!先不说还有两个人,就算没人,艾劳‮澡洗‬呢,什么事也得往后拖!凡事她最大,她就是天!

  “姥姥,我…”隔得远,老五和老七的感受还没那么強烈,可整个房间里都是她的清新气息,闻了也让人心里庠庠的。老五开口了,说知道错了,可真正让他说出来,也是为难的:“姥姥,老七,老七是第三个…”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开口,直接提老七,本就没说他哪里错了,艾劳一听,就不乐意了:“关老七什么事?老五,我只问你,你错在哪里了!”

  “姥姥,我不该,我不该…”老五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自己不该忍着,就该扑上去?他没辙了,求助的目光看向老大。

  老大难受着呢,蹲着⾝子,那地方更是得痛了:“姥姥,我…姥姥,你别气了,老五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觉得对不起老七…”

  艾劳哼了一声:“你这意思,倒是我的不对了?”

  “姥姥,我没那个意思…”老大的思维很用力才能集中,热⾎朝着一个地方翻涌,他都快不能思考了:“姥姥,我…”

  老七一直没说话,艾劳也没问他一句,莫名的,男子的心底觉得有些失落,背在⾝后的手缓缓握了拳,眸子里黯然神伤。

  “老七?”

  艾劳突然唤了一声。

  老七⾝子一紧,连忙答了:“姥姥。”

  艾劳回过⾝来,手臂放在浴桶边上,她的下巴搁在手臂上,抬眸看老七:“我们老七怎么这么好看呢!”

  老七扫了一眼,触目所及赫然是她莹⽩娇嫰的**双肩,又慌忙垂了眸子,不知所措。

  老大那手简直就不知道怎么放了,本来在给她擦背,她突然转过⾝来了,这下让他擦哪里?

  艾劳勾笑了笑:“七儿,听说轮到你了?”

  老七呑了一口口⽔,双手垂在⾝体两侧,不敢抬头:“是。”

  “姥姥想问,既然到你了,为什么不来找姥姥?”

  要说艾劳心里一点期待也没有,那纯粹就是骗人的!她喜他们每一个,没来由地那么喜,虽说平⽇里因为每个人格不同她有点厚此薄彼,但心底的感觉其实都是一样的,这八个男人,每一个她都爱,都恨不得扑上去在他们⾝上烙上自己的记号。

  就说老七。

  说真的,八个人里面,除了老八常年在外不怎么亲近之外,老七也是接触得很少的。

  老七话不多,每次看见艾劳,边总是带着浅浅的温柔的笑。给艾劳做了什么好吃的,也是放在她面前之后,就默默地退到一旁,不邀功不请赏的。

  有时候艾劳会想,这老七在山庄里对谁都笑眯眯的,和七个人关系也都很好,可就是面对她的时候,好像有抗拒一般。

  时间久了,艾劳心里也犯嘀咕,摸不清楚老七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想要的,是纯粹的爱,是一颗心完全放在她⾝上的感觉,可老七,她不敢确定他是不是这样想的。

  其实她真的误会老七了,老七其实是那种不懂得主动的人,甚至有点那种别人进一步,他敢退两步的心态。说不清为什么,或许是不确定艾劳会喜他,正是因为这份不确定,才让他不敢面对,怕受伤,怕失望。

  两个人都这样想,结果,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真正的想法了。

  老七没想到她这么直⽩地问出来,别说老大和老五都在,就算只有他们两个人,这问题他也不好回答啊!

  他怎么说?难道说他还没想好?估计艾劳更得生气!

  “说话啊!”艾劳也不急,就那么抬眸看着他。

  老五戳了戳老七的背,那意思也是催他快点说!

  老七其实也想过来找艾劳,可他想到的是,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对于这份感情,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要先确定下来,然后才能⼲其他的事!可现在呢,这种情况下,如此尴尬的局面,让他怎么开口?

  “姥姥,”老大开口了,他是看出来了,老七肯定有难言之隐,否则也不可能不说话,这时候,他肯定得出来缓解局面:“姥姥,这事儿,让他再想想——姥姥,⽔凉了,让他们先出去吧,别洗了。”

  艾劳的目光缓缓地移到老大脸上,角微微地勾起来:“好啊,你伺候我。”

  老大俊脸一热,不敢看她勾人的眸子,点头嗯了一声。

  艾劳格格笑了,这才道:“那你们先出去——老七,记着,姥姥等着你的解释呢。”

  出了门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老五急着问:“老七你怎么回事!刚刚姥姥问你,你怎么不说话!”

  老七叹口气,有些事,他自己都搞不明⽩呢,要是找人倾诉,也是找老三或者老八,告诉老五,他只能添,绝对帮不了忙。

  他这样想着,心里也有了计划,迈开脚步,朝着老八的房间走去。

  老五在后面追:“怎么不理我啊!等等我!等等我!”

  艾劳一直看着老大,一点点地看着他的俊脸变得通红,连耳垂的颜⾊都变了,她伸出手,捏了捏那圆润感的耳垂,开口,吐气如兰:“哥…”

  老大心底的悸动大片地翻涌着,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抬眸,呼昅耝重:“姥姥,我想你…”

  艾劳轻轻地缓缓地眨了眨眸子,那浓密的卷翘睫⽑扑闪着勾着老大的心,她也不说话了,就那么‮勾直‬勾地看着老大,老大的呼昅声越来越耝重,感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只觉得⾝体里的火已经熊熊燃烧,无法再控制!

  他起⾝,把艾劳拉起来。

  哗啦一声,艾劳整个人浮出了⽔面,站在浴桶里面。

  老大呼昅一滞,眸子里的光芒迅速炙热起来,眼前的美景,瞬间击破了他最后一点努力控制的隐忍!

  低吼一声,他大手一揽,直接把艾劳抱起来,犹还沾着⽔滴的⾝躯顿时贴在他的膛之上,浸了⾐服,感受着彼此的火热!

  他开口,声音低哑暗沉,说不出的人:“姥姥,姥姥,想死你了…”

  艾劳那腿随即就勾上去了,毫不意外地碰触到他的炙热,格格笑着埋脸在他颈间,汲取他的气息,接着,‮吻亲‬着他颈间的肌肤,一点点往上,直到耳后:“哥,我也想你了,可想可想了,哥,我爱你…”

  老大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吻了上去,火热的舐,一上来就是昏天暗地飞沙走石的,‮烈猛‬狂野!

  老大现在肯定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尝过她的甜美滋味哪里还经得起半点的撩拨?不用艾劳做什么,他完全就掌控了主导地位,给艾劳极致‮悦愉‬的同时,也随着自己想要的一次比一次更深⼊地‮略侵‬她的⾝体!

  他爱她!这是他的女人!他想她!天天看到也无法排解那份思念!现在,把她庒在⾝下,狠狠地疼爱,终于,宣怈了隐忍的**,终于,再次品尝到了她的**滋味!

  “哥…哥…”艾劳软软绵绵地叫着,那勾人的声音,犹如天籁,响彻在老大耳边,刺着他⾝体最敏感的神经,更不能控制地想把⾝下女人嵌⼊到骨中去!

  抵死绵,不眠不休!

  老大本就停不下来,贪恋她的温暖火热,舍不得离开半分,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那极致的‮悦愉‬,才在艾劳近似呜咽的呻yin里停下了摆动的⾝!

  “姥姥,姥姥…”他的⾆细细地吻着她的耳,给她极致绵之后的温柔余韵:“爱你,爱你…”

  “哥…。”艾劳软作一团,誘人的轻昑犹还没有停止:“嗯…好舒服…”

  老大侧⾝贴着她,大手揽着她的⾝,不忍让自己的重量庒到她:“想我了没有?”

  艾劳在他颈间点头,如猫儿一般蜷缩在他怀里:“想呢,想死了…”

  老大心満意⾜地勾笑了,餍⾜的味道让每一个细胞都舒畅到了极致,那人的‮悦愉‬是他不想也不能摆脫的魔咒,一辈子——不,生生世世,就是这个女人,值得他永远追随!

  ‮夜一‬情,万分狂野。

  艾劳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难得的,没有人打扰,能一觉睡到自然醒。

  ⾝边的男子,俊朗绝⾊,眸子亮晶晶地凝视着她,目光里是満満的宠溺深情:“姥姥,睡得好吗?”

  艾劳长腿勾上他的⾝,脸颊贴过去,蹭了蹭:“嗯,好着呢,哥呢?”

  老大抱着她的⾝体往上面托了托,吻上她的,给她火热的早安吻,直到悉的悸动在心底翻腾,他才放开她:“从来没睡得这么好过,姥姥,我爱你。”

  晨间的爱语总是那么的甜藌誘人,艾劳吻着他的角,脸颊:“哥,我也爱你。”

  老大的喉结再次不安分的滚动,再开口,声音里已经有了隐忍的味道:“姥姥,别动了,我会忍不住的——刚刚习昇已经喊吃饭了。”

  艾劳突然停了吻他的动作:“咦,今天臭和尚怎么没催命地赶路?”

  老大赶紧拉开两人的距离,照这样下去,一会儿肯定下不了:“我也不清楚,等下问问——姥姥,我帮你更⾐。”

  艾劳习惯了早上被爱人‮吻亲‬,老大一个吻肯定是不够的,她哼哼唧唧地又凑了上去,勾着老大的脖子,眨着媚人的眸子:“哥,不是想我了吗?骗子…骗子…”

  老大可真是够冤枉的,‮腾折‬了一晚上了,就怕她累着这才忍着的,同时也是担心虚空等下要催了,每天早上,虚空都是很早就起,催促众人上路的。

  这会儿,她这样说,他也是没办法的,只能哄她:“姥姥,该起了,真的,该起来了,太晚了…”

  艾劳开始撒娇了,扭着⾝子:“不嘛!不嘛!你就是个大骗子!还说想人家!结果抱着人家也没反应!哥,你不是一晚上就不行了吧?”

  这完全就是质疑老大的能力了,老大没辙了,牵着她的手往下走:“姥姥,我忍着呢,真不能再要了,一会儿让人家等,不好的——我都难受死了,你还说我不行!摸到了吧,你说我行不行?”

  艾劳嘿嘿地笑,摸到了就不撒手,可着劲儿地‮逗挑‬:“这么好的资源,可不能浪费了,哥,你还害羞不成?”

  老大差点叫出声来,她那小手——他再不能控制地翻⾝庒了上去:“‮磨折‬死我算了!小妖精!受不了了!”

  而此时,习昇等人脸上的神情多了几分焦急。

  ‮二老‬最先忍不住了:“我去找找!肯定就在附近!”

  老八开口道:“别急,他做事有分寸的,肯定走不远,你若是和他走岔了,等下更⿇烦。”

  “听店家说,他天没亮就出去了,什么事这么要紧——难道他去找欧澜和林柔然了?”老五最后那句话是喊出来的!

  “五哥,这话可别让姥姥听到了。”沈烟担忧地看了一眼楼上,见没有动静,继续道:“欧慕⽩不会做这样的事,就算去,他肯定也会和姥姥说一声的,这样突然消失,肯定是什么急事。”

  “他让我们等,我们只能等。”习昇开口了,虽然奇怪艾劳房里的人为什么不是老五而是老大,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别急,反正劳儿也没起。”

  这倒是真的,其实都不急,除了虚空。

  虚空一直催促着快点赶路,自然不希望遇到什么事耽误了路程,但现在欧慕⽩有事出去了,不可能不等他。

  虚空也没辙,只能等着。

  而此时的欧慕⽩,确实没走远,就在附近的一座山上,山顶之上,⽩⾐胜雪的他⾐炔飘飘,墨发飞舞,似乘风归去!

  “慕⽩,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明⽩?”站在他⾝后的人,赫然是安卓铭!

  欧慕⽩眸子里闪过一丝锐利,可很快,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开口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可明⽩?”

  安卓铭在他⾝后咬牙盯着他的后背,目光里的灼热几乎能把人点燃:“欧慕⽩!你别我!”

  “你敢动她,就别怪我翻脸无情!我说到做到!她若是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欧慕⽩的声音暮然冰冷起来,透着彻骨的寒意和狠绝!

  “她对你,就这么重要?”安卓铭的大手紧紧握着,骨节已然泛⽩:“为了她,你甘愿和我作对?你可知道,我⾝后有我⽗王的庞大势力!有风雨楼!你真的不怕?”

  “卓铭,看在师⽗的份上,我叫你一声师兄,可如若你真的触到了我的底线,那么,我不介意和你鱼死网破!”

  “这四年,没有她,你不是一样的过?慕⽩,这四年里,是我陪在你⾝边,练功习剑,把酒月下,这份兄弟情义,现在,竟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你自己心里很明⽩,你对我好,抱着什么样的龌龊心思!我最后说一次,这辈子,她是我唯一想要保护的人!如果你真的执不悟,那么,也别怪我不念旧情!”

  “旧情?”安卓铭突然放声大笑,浑厚內力下,笑声穿透山⾕:“情?自始至终,你对我,有情么?四年的一切,抵不过你和她爱几个月!欧慕⽩,你真得如此狠心?”

  欧慕⽩深昅一口气,然后把心底的浑浊之气吐出来:“就这样吧,我该回去了,不然,她会担心的。”

  “等等!”安卓铭伸出的大手硬生生地停在半空:“慕⽩,我只问你…”

  “无需再问!我的答案,永远只有那一个!”欧慕⽩话音刚落,已经飞⾝而起,瞬间,消失在山路之上!

  安卓铭闭了眸子,俊脸之上一片痛楚之⾊——你无情,便别怪我无义!欧慕⽩,总有一⽇,我会得到我想要的!再不放手!

  欧慕⽩回来的时候,艾劳也下来了,托着下巴盯着门口,看见欧慕⽩,嗷一声就冲过来,跳到他⾝上,勾着他的脖子:“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说完这两句,她脸上的笑意不见,两只手捏上了欧慕⽩的脸蛋,‮躏蹂‬他的肌⾁:“说!是不是偷偷去见林柔然!是不是!是不是!”

  欧慕⽩被她扯着⾁,连话也说不出来,就那么看着她笑,眸子里都是幸福的意味。

  艾劳松了手,开始揪他的耳朵:“说啊!你说啊!”

  欧慕⽩被当着这么多人受她的欺负,也不觉得丢人,依旧笑嘻嘻地开口:“劳儿,你想什么呢,我见她⼲什么啊,我躲她还来不及呢。是安卓铭,上次在屈家你也见过的,我那个师兄。”

  “哦!”艾劳这才松了手,嘿嘿一笑:“吓我一跳!以为你去见林柔然了呢——咱丑话说在前面啊!你要是敢背着我偷偷去见她,你就等着吧,你就死定了!”

  欧慕⽩菗空看了习昇一眼:“该走了吧?”

  他又立即收回目光看着艾劳,同时抱着她往外走:“嗯,我可不敢。”

  “不敢?”艾劳立即揪住了他的语病:“这么说,你还是想去?就是不敢?”

  欧慕⽩腾出一只手捏捏她的小鼻子:“一天到晚瞎想什么呢!我要是想去,当初也不必费尽心思地来中兴啊!劳儿,我早说了啊,她在我眼里,连你一头发都比不上——劳儿,咱不说她了,行不行?昨晚,你可是食言了!”

  撒泼耍赖一直是艾劳的拿手好戏,一听欧慕⽩把话题转到她⾝上来了,她肯定不⼲了:“我才没有食言!是你自己没来找我!”

  两个人都没忘了被北风打断的情,本来约好晚上继续绵的,结果下了车,艾劳就被习昇拉走了,之后,老五又进了她的房间,欧慕⽩一看,得,没他什么事了。

  这会儿想起来了,自然是要讨回来的,不过,前提是,这北风肯定不能和艾劳同一个马车了,他笑道:“这会儿来找你,行吗?”

  艾劳的眸子晶晶亮的,漆黑如墨,她看着他,连连点头:“行!行!我等着呢!”

  ⾝后的男人们听了,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不过倒是都默契地看了老大一眼,那意思,肯定老大没出力,不然这会儿她怎么还这么‮渴饥‬呢?

  老大多冤啊,他辛苦劳作了‮夜一‬,早上还费心费力地伺候她,结果,转个⾝,这女人就呼雀跃地投⼊了别人的怀抱,还一脸求不満的样子,他找谁说理去啊!

  习昇深有感触,过来拍了拍老大的肩:“习惯就好了,她一直就这样。”

  老大点点头:“嗯,没事,下次我会努力。”

  习昇哑然失笑——劳儿,你就‮腾折‬吧,早晚有一天,这些如狼似虎的家伙会让你下不了的!

  事实证明,习昇的猜测是对的,欧慕⽩此时就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是说欧慕⽩故意‮腾折‬艾劳,实在是不能控制地想沉⼊她的⾝体,一次又一次地享受那极致的‮悦愉‬感受!

  北风还是被安排到了后面一辆马车上,老八随车照顾。

  北风瘪着,开口:“八哥,我想尿尿了。”

  老八答应了一声,转⾝给他拿东西。

  北风‮头摇‬:“我要姥姥。”

  老八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笑道:“北风乖,姥姥忙着呢,我帮你,好不好?”

  北风继续‮头摇‬:“不,我只要姥姥帮。”

  老八肯定也不能強迫他啊,只能耐心地哄他:“北风,姥姥真没空,她在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这时候打扰她,她会很不⾼兴的。难道北风希望看到她不⾼兴吗?”

  北风咬了咬下:“嗯,我喜姥姥开开心心的,可是——这样好了,我等姥姥,姥姥办完事了,我再尿。”

  北风不是艾劳,肯定不值得老八‮心花‬思去哄,能说这么几句已经是老八的极限了,除了艾劳,谁也没享受过这个待遇:“你能忍多久?姥姥那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的,万一…”

  老八话未说完,先叹了一口气——他只是个孩子,自己和他计较什么?可只要想起艾劳得伺候着他⼲这种事,老八就觉得心里不舒服,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不舍得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凭什么就得伺候这个北风尿尿?

  老八又劝了几句,可北风就是不听,最后,老八也没辙了,总不能来硬的,别说他自己于心不忍,艾劳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他啊。

  最后,老八下车了,慢慢靠近艾劳的马车,就想着这事怎么说,结果,越走近,传到耳朵里的誘人声音就越清晰——虽然只经历了一次爱,可这种声音对于老八来说,太悉不过了!

  那一次,沈烟,清溪,炎各几个人在马车里,整整‮腾折‬了半天,可把他难受死了!

  可这会儿——他抬眼看一眼虚空,小声地开口:“还没结束?”

  虚空眼观鼻鼻观心的,没说话。

  老八突然勾了角笑:“虚空,你不难受?”

  ---题外话---

  平安夜,圣诞节神马的,偶都忘了,快新年了,提前祝各位亲耐滴们万事如意,发大财啊发大财,耐你们,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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