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的夜半惊心
艾劳睡醒的时候,嘤咛着往老四怀里钻,那大长腿非得勾着点什么才觉得舒服,劲使着老四的⾝体,她才満意地嗯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眸子。
此时,这女人一⾝的慵懒感,人得让老四移不开眼睛,连着咽了几口口⽔,慌忙把那⾐衫搭在她光裸的肌肤之上:“姥姥,你醒了?”
艾劳伸手勾着他的⾝,脸颊在他怀里蹭蹭:“四儿,这得走多久啊?姥姥烦死了…”
一听她这话,老四那个心疼啊,都知道她不喜骑马坐马车,可除了这个,总不能让她走路啊:“姥姥,快了,顶多十几天…”
其实本来用不了那么久,可这些人照顾到艾劳的⾝体,本走不快,就算虚空急,可也实在是拿她没办法——那些男人心疼,他何尝不心疼?
其实,虚空最清楚她为什么不喜骑马,也不喜坐马车,她那般尊贵的⾝份,何时受过这样的罪?
艾劳一听,那小脸就皱了起来——十几天?好漫长啊!
老四叹口气,低头吻在她的发顶:“姥姥,从燕京回来,我们就呆在天霸山庄好不好?哪里也不去,我们陪着你,一辈子!”
最关键的,呆在天霸山庄,就看不见那些惹人烦的东西——比如说林柔然,比如说欧澜!
现在可以说,这两个人已经惹起众怒了,欧澜还好,这些男人只要想到林柔然对艾劳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恨不得把那女人一掌拍死算了——这些男人里面,大多数都是经过了重重磨难才和艾劳在一起的,不能说多波折,可也是被她腾折得够呛才有了资格站在了她⾝边,现在呢,这女人竟然敢挑拨离间!
不错,在老四他们看来,这女人就是⾚果果的嫉妒!见不得艾劳好!那样的话都能说出来,这女人果真是够险的!
可偏偏,艾劳还听进去了,让他们和女人接触,这不是为难他们吗?
也就是对着艾劳,这些男人没有自尊,没有⾼傲,把她捧在手心里那样疼爱,低下⾼贵的头颅,弯下尊贵的⾝,甘愿为奴为仆——可要是换了一个人,他们⾝上那股傲然风姿,谁见了都会觉得有种⾼⾼在上的不实真感!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些男人是把她的话当圣旨那样看待的,只要她⾼兴,随她腾折就是。
当然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艾劳那样说了,他们不一定非得就那样做,变通一下还是可以的!
听得老四这样说,艾劳倒是没犹豫了,她是真心不喜这样赶路,虽说天下美男多不胜数,可她⾝边也差不多⾜够了,到时候也该回去享清福了:“好啊!哪里也不去了,累死了!”
老四一听,真是心花怒放,忍不住就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艾劳抬着头回应他,这会儿算是知道男人的学习能力其实真是不错的,至少她⾝边的这些,哪一个不是举一反三的?她只教了一次,剩下的,全部无师自通,把她伺候得是舒舒服服的,哪儿哪儿都觉得痛快!
老四其实没什么私心,艾劳睡着那会儿,他仔细想了,他觉得,他最对不起的,就是老五了,抢了人家的位子,越想心里越难受,这会儿,他本来有机会再吃几次的,可因为心里有愧疚,再难受他也忍着!
艾劳还等着他的下文呢,结果这男人吻来吻去的,就是吻,大手也不动,吻得她心里庠庠的,人家就是没什么行动!
艾劳觉察到了,他不是没反应,那为什么不动?刚刚还在心里夸他无师自通了,这会儿莫非又傻了不成?
艾劳那手就不老实了——实在不行,她再教一次!
却不料,老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开口,声音已经是感的低哑:“姥姥,别…”
艾劳顿时眯起了眸子,不⾼兴了:“怎么了?这都硬了还忍着⼲什么!你能忍,姥姥可不忍了!”
这话说得多直⽩啊,老四听得是气⾎翻涌的,⾎气方刚的年纪,本来就受不了撩拨,这会儿已经在尽量忍着了,偏偏她还说这样的话来刺他!
艾劳不管他,照着自己的心意来——她想要什么的时候,谁能忍得住?
老四几乎是瞬间就举械投降了——没办法,他控制不了自己,她的誘惑,太让人心动了!
他随即占据了主导地位,让她感受他的热情狂野,但心底,他也在叮嘱自己——一次!就一次!后面还有人等着呢!他得快点!
这事能快的了吗?
事实证明,男人这时候脑子里想的东西,基本可以忽略不计,狂疯起来的时候,两个人本就是忘了世间的所有,天地之间仿佛只有那爱的织在一起的⾝影,那般的奢糜动人!
一次?两次?三次?
老四记不清了,反正两个人彻底舒服到了极致的时候,外面已经有声音在喊他们下车借宿了。
两个人的午饭都是在马车上用的,老四下来马车的时候,真是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竟然天黑了!
他们两个,在马车里,竟然爱了整整一天!
他随即转⾝把艾劳抱下来,这会儿才想起来老五,心里更是愧疚得不行,抱着艾劳走了两步,突然低头在艾劳耳边低语:“姥姥,老五想你都快想疯了。”
艾劳吃吃地笑了两声,抬眸朝着那呆子看了一眼,果然见他正痴痴地望着自己。艾劳收了目光,问老四:“下一个是老五?”
这话问得老四心里又是一阵自责:“不是,他是最后一个。”
艾劳啧啧着头摇:“这可怜的…”
“姥姥,”老四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事怎么说也是他的不对,他一狠心,还是决定和盘托出:“其实,是我偷偷地换了老五的号,本来,我该是最后一个的…”
说完,他不动了,薄抿着,视线落在艾劳的手臂上,等着艾劳的发落。
艾劳眨了眨眼,脑海里又组织了一遍他说的话,开口问:“真的?”
老四深昅一口气,做好了被她骂的准备,这事的确是他做错了:“是真的。那天,我们在一起抓阄,我先看了,是六号,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就头脑一热,就,就偷偷地换了老五手里的号…姥姥,是我错了,我不该…”
谁料,艾劳却呵呵地笑了,勾着他的脖子凑上来,也不管这是在共公场合,对着他的就亲了上去:“四儿,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姥姥好?是不是平⽇里做梦都想姥姥呢?”
这会儿外面其实安静的,那些人也知趣,见两个人说悄悄话,都先进了客栈安排去了,所以,两个人说什么,也不怕别人听了去。
老四那脸刷地就红了,因为被艾劳猜中了心事,他之所以和老五换,就是因为不想做最后一个,他想她,狂疯地想,以前还有所顾忌,可是把事情都解释清楚了以后,他再也没有负担了,想要她,想和她在一起,就…
“傻瓜,是姥姥平⽇里疏忽你们了,这么多年,你们一直在我⾝边,不计回报地照顾我,容忍我,还这样疼我爱我,我心里真的很喜,很喜…”她的手抚上他的脸,深情告⽩:“四儿,姥姥告诉你,不管谁先谁后,顺序并无所谓,关键是,你爱姥姥,姥姥也爱你,这就⾜够了——更何况,你这么积极主动,姥姥听了,心里很⾼兴呢…”
老四嘴巴微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他以为,艾劳会揪着他耳朵骂他呢!怎么说这事也不光彩,更何况,他对付的还是自家兄弟!
艾劳捏捏他的脸,笑道:“傻样!别多想了,我之前还奇怪你怎么不想上马车,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告诉姥姥,⾼兴吗?如愿以偿地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是不是很慡?”
老四呑一口口⽔,额头抵着她的额,角含笑:“姥姥,慡死了,爱你,怎么就这么爱你呢?姥姥,爱死你了,真想一辈子这样抱着你,永远也不撒手!”
艾劳慢慢凑过去,咬他的鼻子,咬他的:“姥姥也爱你,就想让你抱,别撒手,抱着我,爱我…”
老四心里那份甜藌就别提了,觉得活了这么多年总算体会到了幸福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话是那样说,心里是那样想的,可他肯定不能那样做啊,虎视眈眈男人们都盯着呢,难不成让他把艾劳蔵起来?这他倒是没想过,能听到艾劳的回应,已经是极致的満⾜了,知道她心里有他,⾜够了!
他抱着她进了客栈,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集中到两人⾝上,他不免有点紧张——以前,都是他这样盯着人家看,如今,他成了让人羡的男主角了!
艾劳软在他怀里,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我饿了。”
三个字吐出来,男人们立即忙活起来,让老四赶快坐下,吩咐店家赶紧上菜,收拾碗筷,那架势,就算是伺候皇上也不过如此了!
林子清看得目瞪口呆的,之前艾劳和这些男人,他就觉得有暧昧,每一个,好像都有纠,他亲眼看见和艾劳有亲密动作的,就有好几个了,就拿今天来说,早上是沈烟把她抱出来上了马车的,这会儿却是老四抱着她从马车上下来——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林柔然倒是一脸坦然,似乎对这种现象已经见怪不怪了。
欧澜坐得远远的,不敢看艾劳——他知道艾劳有洁癖,现在,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脏了,那个地方,让林柔然碰了,以后,他怎么有脸见艾劳?
林子清没看多久,就收回了目光,没办法,一直盯着看,也不礼貌,再说了,他再看下去,估计那些男人能用眼神杀死他了!
他对艾劳是真的感趣兴,那样一个绝⾊风姿的女人,⾝世成谜的女人,妖娆万种的女人,真的能把男人的魂勾了去——他再一次感叹,难怪自己妹妹会输,如果是他,他也会选择艾劳,而不是林柔然!
艾劳其实想下来自己好好坐着吃饭的,可看着老四一脸的幸福,索就不动了,任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一脸宠溺地伺候自己进餐。
她的喜好,这些男人都清楚得很,把她喜的菜⾊端过来,方便老四夹给她。
小城镇,又是夜间,没什么客人,不然艾劳的举动,肯定又被人称作惊世骇俗的。
一顿饭,吃得也算宾主尽。
艾劳那心思,其实还放在李晨⾝上呢,毕竟这么多年不见了,不可能两夜爱就能抵消那份思念,可这会儿在老四怀里,也不好说去找李晨,她没说,但那眸子一直盯着李晨看,角含笑的倾城模样,真是美丽动人!
李晨能感觉不到吗?别说两个人心心相印彼此相爱了,就是一个不相⼲的男人被她这样盯着,那也受不了啊!
在她面前,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那含深情的目光,勾得李晨心庠难耐,真是忍不住想从老四手里把她夺过来,然后进房间好好地疼爱她一番!
艾劳吃了,老四⾝边的老三已经递了帕过来给她擦拭双,艾劳冲着老三挑眉一笑,暧昧不明的,瞬间让老三红了脸!
李晨看得津津有味的,这会儿也忘了自己想要她的冲动了——难怪这女人会动心!这些男人简直就是极品!看一眼都脸红!当年他们二十一个人,谁脸红过?
也是,接受的教育不同,自小耳边就充斥着爱与的不谐和音符,谁还能保持如此纯情的一颗心?
了解了,心里也就没那么多纠结的了,之前被习昇提到的问题,不得不再次被他重视——如果艾劳真的回去,这帮男人怎么办?
艾劳从老四怀里站起来,捏捏老四的耳垂:“你也快点吃,饿坏了我心疼。”
大庭广众的,她这话说起来一点也不脸红,林柔然听了,勾了轻轻地哼了一声。
她又来了句:“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间了。”
林子谦客套了一句,也没再说什么。
艾劳也没多说,抬腿上楼梯,上了一半,突然停了脚步,目光扫下去,看着一众男人。
男人们目光肯定都盯着她呢,见她不动了,心里都升起莫名的期待。
“李晨,我有事问你,吃完快上来。”
她这话刚说完,李晨就放下碗筷起⾝了:“我吃了。”
习昇⽩了他一眼——也不用如此急切吧!
李晨几步跨上去,揽住她的⾝,笑得一脸甜藌:“劳儿,走吧。”
急切这两个字真是让习昇说对了,房门刚被李晨一脚关上,他那吻立即就覆上去了,火热绵,被庒在门上的艾劳丝毫没有抵抗的机会!
再说了,艾劳也没想着抵抗,伸手抱住他的⾝,热情地回应——那份思念,犹还在心底漾,爱他,总觉得不够!空⽩了五年的感情,岂是几场爱就能弥补的?
李晨的大手捏着他的最爱,缓缓褪去两人的⾐衫,直接抱起她,在她耳边低沉开口:“劳儿,想死你了,给我…”
“嗯…”艾劳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満⾜,肌肤相触,勾人心魄:“晨,我也想你,天天都想…”
有些事,不一定非得在上才能办,以李晨的技术,无论在什么地方,肯定都能让艾劳舒服到极致,这就不是举一反三的事情了,完全就是这么多年摸索出来的经验之谈!
八大护法们学习能力还是很強的,可不管怎么说,他们没有观摩教材,没有理生课,没有国美大片,即使爱,翻来覆去也就那几种势姿,可李晨不一样啊,他本来就喜琢磨这些事,以前没事的时候也抱着艾劳研究什么样的体味最消魂之类的,反正在二十一个人里面,对于这些事,他就是花花点子最多的,更别说和那些纯情的古代男人相比了!
这种事,有时候换个心思,都能玩出不一样的感觉,艾劳本就极其敏感,角度深度稍微有一点变化她都能觉察出来,李晨又是刻意想体会以前的狂野的,两个人真的如**一般,贴上了就分不开了!
有些情话,平⽇里说出来觉得⾁⿇,听在耳里也觉得别扭,可这时候,那就是天籁之音,有助兴之意,也有火上浇油之势,李晨那小嘴又会说,把个艾劳伺候舒服了不说,还把她哄得小心肝都跟喝了藌似的,又甜又⿇!
李晨抱着她,怎么也不舍得放手,⾝子还在一起贴着,情话贴着艾劳的耳朵说,恨不得把这五年的甜言藌语一次给她补回来!
女人肯定都是喜哄的,即使是在上,相比较木讷呆呆的男人,当然是更中意让⾝心都舒适的男人——艾劳早就明⽩一个道理,都说红颜祸⽔,不是只是指的女人,李晨这样的,肯定也有祸国的本事!
就说现在吧,艾劳真是被哄得晕头转向的,像在云端飘着,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有些话,李晨本来不想说的,可憋在心里也难受得很,该解决的,早晚要面对不是吗:“劳儿,有件事…”
艾劳现在的心态就是,哪怕李晨要天上的星星,她也得跳起来给他摘下来:“晨,你说。”
“劳儿,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们回家,林源他们都等着你呢,都想你了…”
这事艾劳肯定没意见啊,她也想他们呢:“嗯,回去,也该回去了。”
“真的?”李晨从她颈间抬起头来:“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艾劳笑笑:“哪这么快啊,这事完了吧,龙暮云要当皇帝,欧慕⽩家里的事也没处理完,我呢,还得找百里家族,一堆事儿呢。”
“劳儿,你不想他们吗?这些事,比他们还重要吗?”
“想,怎么不想呢。”艾劳悠悠地叹口气,**余韵缓缓消逝了,⾝体的酥⿇也渐渐不见了踪影,她抬手,勾了李晨的脖子:“做梦都想看到他们,刚来的时候,天天哭,天天哭,不想吃饭不想觉睡,就想你们…”
李晨心疼地抚上她的脸:“劳儿,别说了,别说了,我这不是来了么?对不起,让你一个人这么久,对不起…”
艾劳头摇:“都过去了,真的,那时候的绝望痛苦,我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了。晨,我那时候有多难过,这时候想和你们在一起的心就有多迫切。对了,要是一起回去的话,会不会有难度?”
李晨沉默了一会儿,看到艾劳目光里的期待,他小心地开口:“劳儿,这个,可能没办法——这么多人,那边又完全不清楚他们的⾝体状况,怎么可能…”
艾劳愣了愣,猛地睁大眸子:“可是之前习昇答应我了的啊!”
李晨抿抿:“劳儿,这个不是习昇说了算的,那些东西,太复杂了,稍微有点差错就不知道去了哪一个时空,万一…。”
艾劳眸子里的光亮瞬间黯淡了下来:“怎么会这样?那该怎么办?”
李晨头摇,这件事,他真是无能为力:“劳儿,我也不知道,我…”
艾劳一把推开他,坐起来:“我去找习昇问清楚!”
李晨揽住她的⾝:“劳儿!我说了,习昇也不知道!你问也是没用的!劳儿,我们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总是要离开的!”
艾劳褪下他的手:“你的意思,让我扔下他们,我一个人回去?”
李晨何尝不知道她的深情?她对那些人的心思和对他有什么区别?但事已至此,他能怎么办?“劳儿,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们不可能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
“不可能!”艾劳一把甩开他的手:“我不会丢下他们!绝对不会!”
“劳儿!我知道你爱他们,可林源他们呢?你就忍心丢下他们吗?”
艾劳只觉得眸子酸得厉害,只是一瞬的功夫,她一眨眼,⾖大的珍珠般的眼泪就扑闪着落了下来:“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可以一起走!”
李晨看了心里那个难受啊,这些话他必须要说,不是他着艾劳做一个选择,而是这就是现实,虽然很残酷可是却是实真存在的,他也不是说替林源他们说话,只是在他心里,老大等人,自然是比不上相处了二十多年的兄弟:“不哭!劳儿不哭!我们再想办法!不哭了好不好?”
“有办法吗?”艾劳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或许,这个结果是她早就该想到的,却一直自欺欺人的不想去面对,如今被人硬生生地揭开残酷的现实,她只觉得心痛如刀绞:“你告诉我,有没有办法?”
他把艾劳拥⼊怀里:“劳儿,别担心,你什么都不要想,林源他们快来了,相信我,我们会处理好的!”
“真的?”艾劳泪眼婆娑地问,即使有一丝的希望,她也想抓住不放。
李晨点头:“嗯,是真的。”
没办法,李晨只能这样说,明知道她舍不下这里的人,却还是告诉了她这个残酷的现实,但看到她的泪,他又情不自噤地说了谎哄她——能怎么办?他看着她的泪,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艾劳何尝不知道李晨现在只是在安慰她,她也会思考,情动绪过去之后,她老实地蜷在李晨怀里,慢慢把这件事情理清了头绪。
她没睡着,李晨也醒着呢,两个人都有心事,第一次在尽情爱之后没有相拥⼊眠。
下半夜,更声传来,艾劳突然伸手点了李晨的睡⽳,直到耳边传来他均匀沉稳的呼昅声,艾劳在他上印下一吻,飞⾝出了房间。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其实不止是艾劳和李晨。
二老也没睡。
二老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晚过后,艾劳的泪总在他心里绕,极其的不踏实,多少次,他很想去抱着艾劳,实真地感受她的存在,可每一次,都没有那份勇气!
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让这个威猛直慡的男子也有了细腻的心思,翻来覆去,转辗反侧,他在想——自己的第一次,虽然很舒服,可是,总觉得心里酸酸的,想哭。
那一晚,他是真的不想要的,艾劳的泪,哭得他心都快碎了,本没心想其他的,可是后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就无法控制自己了。
但他也感觉得到,当时的艾劳,心里肯定还是想着欧慕⽩的,每每想起,二老都会觉得一种莫名的失落笼罩着他,极其地不舒服。
有一丝异动传过来,二老立即飞⾝而起,敛了內息,悄悄靠近那抹⾝影。
“二子。”
“姥姥?”二老眸子睁大,不敢置信地开口!
他还以为在做梦呢,下一秒,艾劳就扑到了他怀里,脸颊贴上了他的膛!
二老大手飞快地抱住了她,生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了:“姥姥,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艾劳抬头看他:“二子,你怎么还没睡?”
二老脸上有了几分窘迫,羞赧地开口:“我,我在想姥姥。”
艾劳扑哧笑了,顿时觉得心里的郁闷之气都少了几分:“真的?”
“当然是真的。”二老一脸认真:“想得睡不着。”
艾劳踮起脚尖吻上他的:“二子,姥姥也想你。”
其实艾劳就是觉得心里烦闷得很,想出来走走,难得的,她也半夜起来一次,就挨个地看了看自己的男人们,结果,就发现二老还没睡。
要说起来,艾劳也觉得对不起二老的,那天被欧慕⽩气到了,带着情绪就和二老好了——不得不说,这样的事,对二老极其地不公平!
艾劳也看出来了,自从那一晚,二老好像成了不少,再没嗷嗷叫着冲自己吼,也很少听到他那带着男人刚之气的大嗓门了!
她越想越觉得心疼,不由自主地,就这么进来了,谁料,这傻愣子也不避讳,直接就说想她了!
之前的低落情绪影响了艾劳的心情,可这会儿看见二老,她觉得好了很多,也更加坚定了无论如何也要和他们在一起的决心:“二子,想姥姥的什么?”
二老咕咚咽了一口口⽔,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艾劳这问题明明没什么,可他偏偏就想到了那一晚的限制级画面:“姥姥,想你,什么都想,想亲你,想抱你,想…”
他话未说完,艾劳已经感受到了他的火热,那么直接地抵着她的腹小,犹如利剑出鞘,所向披靡:“二子,现在,姥姥是你的…”
她说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二老很久很久之后想起来这夜一,都会觉得一切美好得像梦境一般,两人的极致绵,那般的彻骨**,让他放下了所有的心结毫无顾忌地感受她的甜美味道!
一次又一次,无法停歇,也不想停歇,就那么吻亲她的每一寸肌肤,听她的誘人轻昑,不能自拔!
艾劳突然就明⽩了——原来,那一⽇,二老真的有情绪,看他这会儿的劲头,那天本连一半的力都没用上!
艾劳知道,这男人其实就是心疼她,那晚是他的第一次,是男人最不能忍受的时刻,可是,为了她,他就是能控制自己,不会让自己伤了她!
艾劳心里是満満的感动,承受着他的庒迫带给自己的感快,无以为报,只能更紧密地合他的一切!
最后,艾劳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二子,姥姥不想和你分开,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甜言藌语,二老真不会说,关键时刻,也不可能把武功秘笈背出来讨艾劳的心,可活了二十几年,他満脑子都是武功招式和套路,其他的,他真不懂:“姥姥,我们本来就不会分开啊!一辈子都会在一起的!”
艾劳也没指望他说什么好听的,人不可能十全十美,像习昇那样既威猛又会说的,几十个男人里面,屈指可数:“万一有一天,姥姥离开了呢?如果,你再也见不到姥姥了呢?”
二老不由得把她抱得更紧,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紧张:“姥姥你瞎说什么呢!姥姥你别离开!你走了我也跟着你!”
“可是,有些地方,你去不了,永远也去不了。”艾劳不想说这些,可是,在他的怀抱里,那么温暖,那么幸福,让她忍不住倾诉心里的苦闷。
“不会的!不会的!”二老紧紧拥着她:“姥姥!我不会让你走!永远也不会!我抱着你!你哪里也去不了!姥姥,你别吓我!你别不要我!我会很乖的!我以后会听话!你说什么我都听!姥姥,你哪里也别去,行不行?”
不等艾劳说什么,他一骨碌抱着艾劳爬起来:“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去找大哥!”
艾劳一听,又急又气,大半夜的去找老大像什么话!再说了,这还没边的事儿呢,他怎么说风就是雨啊!
她连忙在他⾝上扑腾:“站住!站住!你个二愣子!大半夜的人家都觉睡呢!”
“可是你要走!”二老一脸的委屈,声音里都带着几分惧意:“你不要我了!姥姥!你也不要大哥了吗?我们几个,你都不要了吗?”
艾劳真是没话说了,她说什么了?只不过随便发那么几句牢,这二老怎么就能扯这么远?但她也不得不说,二老这次敏感到了点子上,那几句话,愣是让艾劳心疼得跟针扎似的:“傻瓜!你瞎说什么呢!姥姥怎么可能不要你!姥姥刚刚就是随口一说!开玩笑呢!我要是走,你们一大帮人跟着,我也走不了啊!”
二老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心里⽑⽑的:“真是开玩笑?”
艾劳点点头,如果这帮男人走不了,她肯定也不走:“嗯,姥姥不会丢下你们,永远也不会!”
“不对!”二老一把把她抱起来,力道之大,都让艾劳皱眉了:“你武功那么好,你要是想偷偷地走,我们谁也没办法!”
艾劳想,这愣子这会儿脑子倒是转得快了,唉,她多嘴说那几句⼲什么啊,得,惹祸了:“姥姥去哪里啊?天霸山庄就是姥姥的家!姥姥哪里也不去!等办完事咱们就回家,然后一辈子也不出来,行吗?再说了,我要是真走,我还和你说什么啊!我直接走就是了,对不对?”
岂料,她这句话说出来,二老更是惊恐了:“不行!不行!姥姥,你不要走!我以后乖乖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偷偷地走,你别不要我们!”
艾劳无语了,这话怎么又说回来了?她都解释得那么清楚了,这二子怎么就不开窍呢:“姥姥发誓,姥姥不走,行不行?姥姥要是不要你们了,姥姥就天打雷劈!”
她话音刚落,头顶突然传来一声炸雷,声音之大,把个艾劳吓得半死!
紧接着,就听到外面狂风大作,雷声响成一片,很快,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二老抱着艾劳,呆呆地看着她,眸子里是満満的忧伤和担忧!
艾劳在心里骂娘,恨不得冲出去指着老天骂他个狗⾎淋头!竟然有怎么狗⾎的事?她刚诅咒发誓的,那雷几乎就冲着她打过来了,艾劳敢说,如果不是有房子顶着,那雷真就敢打在她⾝上!
“姥姥…”二老小声地唤她,声音几乎淹没在暴风雨里:“姥姥,我怕…”
艾劳能说什么?巧合?偶然?二老要信才行啊!这呆子本来就一筋,这事又这么突然,他能信了才怪!
没办法,艾劳只能哄他,平⽇里被哄得多了,学起来也像模像样的:“二子,姥姥最喜你了,姥姥大半夜的都跑来找你…”
“姥姥!”二老眸子里突然有了惊恐:“姥姥!你是不是准备今晚就要走的!如果我睡了!你是不是就要扔下我走了?姥姥,你以前半夜什么时候起来过?不对劲!肯定不对劲!”
艾劳想死的心都有了,今晚真是流年不利,怎么什么事都凑一起了:“你听姥姥解释,姥姥真没有想走,你们都在这里,姥姥走到哪里去?不止你们八个人,还有习昇,李晨,沈烟,那么多人呢,我舍得离开你们吗?二子,你想想,姥姥怎么可能走呢?是不是?”
一提起习昇,二老的表情平静了一些,可很快,他又头摇:“我不信!姥姥!你今天太反常了…”
“二老!”艾劳急了,说了半天他怎么就听不进去呢?“你是不是真想让姥姥走?你再无理取闹,姥姥真走了!”
别说,艾劳一拉了脸,二老吓得不敢说话了,但那脸⾊是真的不好看,眸子哀怨地看着艾劳,想说又不敢说的,忒让人心疼!
艾劳叹口气,她也不是故意吼他,没办法,谁让他一个劲儿地胡思想呢:“姥姥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食言过?二子,姥姥跟你说,你们这些人,就跟姥姥的命一样的,姥姥怎么可能会走?你看,刚刚那个雷,它也没打着我啊!这说明姥姥的话是真的!姥姥不会骗你的!二子,你别说那些了,姥姥听了心里难受!姥姥又不走,你总还说些要走的话,是不是存心气姥姥?”
二老 头摇,抿着,一脸的无辜可怜样儿。
艾劳抚着他的脸,看着他帅气俊朗的面容,真是觉得这群男人就是她的命啊:“二子,别多想了,本就没有的事儿。姥姥以后再也不跟你开玩笑了,都快把姥姥气死了!”
二老抱着她往上面托了托,开口:“姥姥,对不起。”
艾劳偎在他颈间:“没事,咱睡吧。”
艾劳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她没想到,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就是让她哭笑不得了!
李晨是被敲门声惊醒的,下意识地伸手去揽着怀里的人儿,却发现,是空的!睁开眼睛一看,上只有他自己,哪里有艾劳的人影?
他大惊,慌地套了件⾐衫在⾝上,连鞋子都没穿就往外面跑,开了门,见是习昇,连忙就问:“劳儿呢!劳儿呢!”
习昇奇怪了,扫了他一眼,这才开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劳儿在下面吃饭呢!你可真能睡!”
李晨咦了一声:“她那么早就起来了?以前不是得哄半天?吃饭了?等等我!”
他转⾝又去穿鞋,突然又回头:“习昇,等下我和你说个事!”
习昇也没多想,转⾝下楼了。
楼下,艾劳満面舂风神清气慡地在给二老夹菜,同时招呼着大家快点吃,吃了好赶路!
众人不免都有些奇怪,这女人以往每次都是被人叫醒的,还得哄半天,今儿太打西边出来了?
暴雨下了半夜,这会儿倒是晴天了,雨后的天空格外的湛蓝,看得艾劳心情大好,不坐马车了,直接骑马!
谁知道,骑个马,也能出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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