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风范
林源把他扶起来:“没事吧?”
楚离摇头摇,笑笑:“没事,我哪里这么虚弱——这是哪儿?我们,来了吗?”
两个人起⾝,四处环视,自然看到了一旁抱膝而坐的艾劳,目光却都是一闪而过——女人,他们一般不会看第二眼,因为不是劳儿。
林源点头:“那女人的装束,应该是古装。这里应该就是习昇最后一次发信号锁定的位置,走,四处看看。”
两人都着浅灰⾊运动服,⾼大帅气,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过去。
艾劳眼里的泪⽔唰地就噴涌而出——是她的男人!真的是他们!
她不知道怎么办了,傻傻地站起来,脑子里一片空⽩地就朝着他们跑过去,站在他们面前,泪⽔模糊了视线,却还是能看清楚两个男人的容貌!
林源,还是那般的睿智沉稳,帅气的五官张扬着男人独特的魅力,比以前消瘦了些,却更显男子气概,一双眸子深邃有神,薄紧抿,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
楚离——艾劳的目光看过去,那泪⽔流的更加快!她的楚离!竟然瘦了这么多!下巴尖了,虽更加俊美,看了却让人心疼!特别是眉宇之间的疲惫,更是让艾劳心痛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他拥在怀里,好好疼爱!
两个男人不明所以地对视一眼,极其有默契地准备绕过去——惊鸿一瞥,也知道这女人美得不像样子,艾劳要是看见了,估计会嫉妒人家长得美,别说和她说话了,就是看一眼估计艾劳就会跳脚!再说了除了艾劳以外的女人,他们也不稀罕!
两个男人绕着她继续往前走。
艾劳顿时觉得一阵委屈,脑子里没有别的,捂着脸蹲在地上哇哇地就哭了起来!
两个男人又对视一眼——这女人怕是脑子有问题吧?
她一边哭,一边言语不清地吼:“都不理我…呜呜…坏蛋!你们都是坏蛋!臭林源!臭楚离!呜呜…”
两个男人的脚步同时停住了,⾝子一僵,不是因为她那让人心疼的哭声,而是她的话——她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
艾劳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心里大巨的喜悦不知道如何排解,似乎流泪成了唯一发怈的途径!她索坐在地上,长腿伸直,也不捂脸了,仰头大哭!
这园子里本来就很静,她这声音太大,自然逃不过那些武功⾼強男人的耳朵!只不过瞬间功夫,男人们就冲过来了,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功夫最好的欧慕⽩!
一眼看到园子里多了两个陌生人,欧慕⽩却无暇顾及那么多,蹲下⾝子一把把艾劳抱起来,看着她的泪顿时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揪起来了:“劳儿?劳儿怎么了?别哭了,别哭了…”
“劳儿?”林源心里一震,那个萦绕了五年的名字终于在⾆尖上舞动起来:“劳儿…”
楚离也是満脸的不可置信:“同名?”
老大等人围上来,清溪慌忙去擦她脸上的泪:“姥姥不哭!不哭!”
林源看了楚离一眼——姥姥?不是劳儿?
但很快,他们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因为,看到了太悉的人——习昇和李晨!
习昇两人的速度也不慢,但比起来有轻功的人,自然就落后了,目光看过来,他们两个也呆了——眼花了么?竟然是林源和楚离!
电光火石间,一切再明了不过了!习昇和李晨不可能会出现在其他女人⾝边,那么,这个被陌生男人抱着的女人,就是他们的劳儿?
“林源!楚离!”
习昇李晨两个人脚下不停!
林源却猛地冲进被男人包围的圈子,拉开清溪,呼昅急促地开口:“劳儿,是你吗?”
艾劳在欧慕⽩怀里,眼泪就没停过,不管清溪再怎么擦,她那眼睛就跟噴泉似的,眼泪一汩一汩地往外冒!这会儿听见林源开口了,眼泪更是流的凶了,但她知道点头了:“是,是我,是我,林源!哇——”
她毫无形象地哇哇大哭,楚离也冲了过来,声音颤颤滴开口:“劳儿?”
“楚离!楚离!”艾劳哇哇哭着,眼泪继续狂飙:“林源!林源!”
林源深深地昅口气,伸出手:“劳儿,过来。”
欧慕⽩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个陌生的男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怀里的女人,显然和他们认识,可她为什么哭?
欧慕⽩懵了,老大等人也是一头雾⽔的。
艾劳伸手把眼泪鼻涕抹在⾐袖上,菗着鼻子,泪眼婆娑地看林源,然后,缓缓地伸手让他抱!
林源一抱过来,艾劳搂着他的脖子就哭起来:“林源!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林源闭了眸子,无比动地感受那悉到了⾎脉的气息,那么轻柔,那么人——是他的劳儿!真的是他的劳儿!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紧紧地拥着她,感受她⾝体躯娇的实真!
突然,他一只大手扣在艾劳脑后,轻而易举地把她的脸带到自己面前,没有犹豫,火热的吻就覆上了她的双!
甜美!清冽!誘人!最重要的——是印象里的悉味道!是他的劳儿!是他的劳儿!
无需林源费力,艾劳的回应更加热情狂野,那气势,那力道,都能要了林源的命,让他的呼昅无比耝重,一切的隐忍都似乎在一瞬间爆发了!
艾劳不想放手,不想松口,就想一直那么吻下去,感受他的气息!这是她的林源!是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是那个一直让她安心可以让她为所为无法无天的男人!她不要停!就这么和他纠下去!到地老天荒!到海枯石烂!
男人们都愣住了,好似从来没有看过到如此热情得不要命的艾劳!看那样子,是想把那男人一口呑了?
习昇李晨来到楚离⾝边,三个男人互打一拳,然后,拥抱:“来了?”
楚离的目光艰难地从艾劳⾝上移开,満脸的惊喜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去,似乎在艾劳面前,他一向傲人的自制力总是会消失殆尽:“来了。”
一句简单的问答,传递的却是兄弟之间浓浓的情义!
林源停了这个吻,眷恋地吻着艾劳的脸颊往上,在她耳边开口:“劳儿,我的劳儿,怎么会不要你?怎么可能不要你?劳儿,劳儿…”
林源的大手在她背上游移,努力庒抑着心底的悸动和wang,低沉的声音带着他一如既往的沉稳:“劳儿,去楚离那里。”
艾劳捧着他的脸劲使亲了几口,膛上下起伏,小脸红扑扑的,惹人怜爱。
楚离把她抱过来,一向为人低调的他不想如林源那般上演一场法式热吻,但还不容他说什么,艾劳主动吻了过来!
艾劳的吻,无需什么技巧,已经能勾了人家的心,更何况,五年了,对于一个五年没有吃⾁的男人来说,心爱女人的主动投怀送抱谁能拒绝得了?
一吻方歇,艾劳意犹未尽,楚离已然着耝气在问习昇:“房间在哪里?”
他不要在众目睽睽下让他们见识艾劳的娇,特别是刚刚抱着艾劳的男人,还有给艾劳擦泪的男人——碍眼!
习昇勾一笑:“走吧,我们也不要在这里站着了。”
楚离看到房间,二话不说,抱着艾劳就进去了,林源的肩膀突然被习昇推了一把,踉跄着进了房门,习昇立即把门关了——这事儿,要是一个个来,估计得把林源憋死!
习昇拍拍手,转⾝,对上一堆男人疑惑的眼神。
二老开口了:“习昇,这两个男人,是哪里来的?”
欧慕⽩也疑惑:“这园子四周都有人暗中把守,他们难道是从天而降的?”
老八笑笑:“如果我没有记错,上次李晨出现,也是神秘,而且,他们的⾐服,应该是同一个地方的。”
李晨笑笑:“这倒是真的,我们本来就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不过,老大来了,估计你们都会不习惯。”
老大看他,李晨忙道:“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林源——林源是艾劳的老大,艾劳都听他的!”
这下换男人们惊讶了——老大吗?可看刚刚那样子,明明也是艾劳的男人啊?怎么成了老大了?
习昇捶了李晨一拳:“瞎说什么!都是自家兄弟!别吓唬他们了!咱们也回去,接着谈刚刚的事儿。”
说真的,男人们对李晨的来历已经觉得奇怪了,这会儿又突然冒出来两个,肯定更觉得不可思议!
特别是八大护法,艾劳这么多年,本就没有离开过天霸山庄,即使离开,也不会超过三五天,她哪里有时间去认识这么多男人?
这个问题习昇肯定不会回答,这件事,即使要解释,也是艾劳亲自告诉他们,他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男人们也没追问,极有默契地回房间继续商量欧澜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至于百里安,他们现在已经在怀疑他的⾝份了。
如果百里安是假的,那么所谓的百里族规,所谓的命中注定,是不是也是假的?
当务之急,却不能打草惊蛇,欧澜那人口无遮拦的透露了这样的讯息,他们只能一方面加快调查的步伐,一方面静观其变!
男人们制定了具体的实施方案,一时沉默了,不约而同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两个神秘男人⾝上。
清溪托着下巴悠悠叹了一口气:“总觉得姥姥今天晚上不会出来了。”
二老语气里有点幽怨:“当初李晨来的时候,姥姥一天夜一都没出房间。”
李晨笑笑,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没办法,忍不住,忍不住!”
老八问:“你和姥姥,怎么认识的?”
“从小一起长大…”李晨说了半句,突然勾笑了笑:“这事儿,劳儿以后会告诉你们的,我说了,你们也听不懂。”
大家又一起看习昇,习昇点点头:“放心,该说的时候,劳儿一定会说的。”
话都这样说了,也没人再追问了,反而就刚刚那个话题又聊了起来。
“姥姥不出来,那怎么吃晚饭?”
“估计会忘了吃。”
“可她会不会饿?”
“有比饭菜更好吃的东西!”
“你明天早上会出来吃早饭么?”
“这个,也不一定!”
嘻嘻哈哈的,因为大概猜到命中注定那件事纯粹是杜撰出来的,男人们的精神不免都放松了一些,不似前几⽇那般愁眉苦脸了。
但让他们意外的,晚间,艾劳三人竟然从房间出来了!
看到三人,男人们不免意外,习昇和李晨也不由得多看了林源楚离两眼——怎么了?不行了么?
艾劳躲在楚离怀里,林源对着众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落座之后,他开口了:“劳儿?”
艾劳从楚离怀里探出脑袋,小心地瞄了林源一眼,又可怜巴巴地看向习昇。
习昇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艾劳瘪着,先从八大护法开始介绍,然后是沈烟清溪炎各,欧慕⽩,屈皓,吕哲,一共十四人。
林源问:“还有吗?”
艾劳点点头:“还有龙暮云和龙溟。”
“十六个。”林源点头:“不错。”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就这架势,肯定是林源庒着艾劳呢,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艾劳这么吃瘪啊,在林源面前,可真是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习昇挑了挑眉——这是要算账了?
林源很随意地坐着,⾝上偏偏有股王者的⾼贵霸气:“这是不让我们过来的原因?”
艾劳扭着手指:“不是,是其他的事。”
林源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别苦着脸,我又没说什么——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原谅你。”
艾劳那表情,都快哭了。
男人们谁见过她这个样子啊,不免心疼!
二老急了:“姥姥!不想说就别说——喂!林源是吧!你什么意思!没看她不⾼兴吗!你这不是強人所难吗?”
林源抬眸看他:“二老?”
二老哼了一声:“是我!”
林源笑笑。
二老突然觉得⽑骨悚然——奇怪了,他武功⾼強,从未怕过什么人,为什么看到林源此时的眼神,他觉得心底有股寒意?
艾劳连忙开口:“二老!这没你什么事儿!回去坐着!”
二老还想说什么,一来畏惧艾劳,二来觉得林源好怪,终究没开口,委屈地坐了。
一时,房间里很安静,气氛有点诡异。
习昇咳了一声,开口道:“林源,都是自家兄弟,那个,劳儿也是…也是被的…”
林源继续笑,绝⾊帅气的脸上有着魅惑人心的美,却偏偏让人觉得那笑里蔵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艾劳又往楚离怀里钻了钻,心里腹诽——下次不让他上!坚决不让他上!看他那脸,好像谁欠了他八百万!刚刚在上那热情劲呢!哼!
艾劳想起来就觉得委屈,她也觉得自己太没骨气了,怎么偏偏就怕林源呢?可这事儿就是这么奇怪,她要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见了他就心虚——艾劳觉得,这都快成了习惯了!可是这该死的习惯她就是改不了能怎么办!
就连刚刚爱,本是情动绵的,艾劳也是打算了今晚不出来,好好补偿两个五年都在吃素的男人的,结果,一轮下来,林源就问了——那一堆男人,是怎么回事。
艾劳哼哼唧唧地躺在两个人中间,劲使往楚离那方向扎,反正不想提这个话题——肯定是她心虚啊!她的男人们都为她守⾝如⽟的,她在这里招惹了一堆桃花!还一个个都把人家吃⼲抹净了!
林源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揪住她⽩皙优美的后颈,把她拉过来,低沉感的声音里带着悦愉之后独特的暗哑人:“嗯,不想说?”
艾劳忍不住轻昑一声,抬眸却看到林源似笑非笑又极其人的一双眸子,她心里庠庠,伸手勾着林源的脖子就吻了上去:“源,想你了…”
林源的大手抚着她脸上的娇嫰肌肤,虽然是不一样的容貌,但这份悉的感觉只有他的劳儿才能给予。他勾一笑,这个时候了依然能谈笑风生:“劳儿,五年我都忍了,这一会儿,我急什么?”
艾劳觉得舒服,奈何林源那晴不定的诡异眼神一直盯着她,害得她连声音都不敢太大声了,又要忍着,又忍不住的舒服,那绝⾊一张脸上的可爱表情,真是能让男人抓狂!
林源挑挑眉,知道自己濒临爆发的边缘,可还是想逗她:“就这一次了,然后,你把他们,一个个给我说清楚!”
他话音刚落,火热的吻就袭击了艾劳的双!
艾劳心里吐⾎了——刚刚还说能忍,这会儿成狼了!不是不急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好意思说不急!
就这样,艾劳本来想溺死在他们的温柔狂野里的,结果,就那么两三次,林源就喊停了,楚离伺候艾劳穿⾐服的时候艾劳瞄了一眼,气鼓鼓地问林源:“明明还想要,为什么要停!这事儿,非得这个时候问吗?明天不行吗?”
林源把⾐服套上,开口,眸子里都是笑意:“总要分得清轻重缓急。”
他穿好了,接手艾劳的⾐服,稍微看了看,就知道怎么穿了:“你穿这⾐服好看。”
艾劳得意了一下:“我穿什么都好看!”
“嗯,穿成这样也不怕热,那以后没必要穿吊带衫和超裙短了。”他动作轻柔,帮着艾劳把头发又捆起来:“头发也好看。”
艾劳不愿意了:“还是吊带穿着舒服啊!我要穿!”
林源问楚离:“好了么?”
楚离过来抱起艾劳,哄她:“亲爱的,你要是怕热,什么都不穿是最好的,当然了,那是在我们面前。人多的时候,裹起来的确不错。”
艾劳哀怨地叹口气:“你们这是剥夺人家的人权!”
林源率先走出去:“嗯,你可以这么想。关键是,议抗无效。”
一路上,林源也不说话了。
楚离抱着怀里的人儿,小声地哄她。
艾劳窝在他怀里,也不吭声了。
就这样,三个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被?”林源挑眉,看艾劳:“劳儿,是吗?”
艾劳还没开口,其他男人的目光刷刷地看了过来。
艾劳谁也不敢看,如果说是被的,那肯定伤了一众男人的心,如果说不是,那不就是承认了自己到处勾三搭四?
习昇又出来解围:“其实,被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劳儿刚来这里,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边一个人也没有,心里难免——”
艾劳连忙点头,眨着星星眼看着林源,那意思流露着——我很可怜!我非常可怜!我超级可怜!我绝对不是故意招惹这么多男人的!
林源点点头,哦了一声:“这么说,倒是情有可原。说说吧,以后怎么办。”
“什么以后?”艾劳弱弱地问。
林源抬抬下巴:“你和他们说没有,你在那边有了多少男人?”
艾劳低了头,却抬起眸子,双手合十,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林源:“源,我错了,都是我不好…”
欧慕⽩突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着主位上的男人,说不清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是一种很危险的味道。
他起⾝:“林公子,能容在下说句话吗?”
林源勾笑:“当然可以,咱们言论自由,大可畅所言。”
艾劳一个劲地给欧慕⽩使眼⾊,那意思让他别多事,回去老实呆着。
欧慕⽩笑了笑:“林公子虽然话不多,可是字字句句都是指责劳儿做错了事。在下只是想问,阁下到底是以什么⾝份来指责她?劳儿的情,我们大家都清楚,如果不能接受,阁下又何必作茧自缚?”
林源点点头:“嗯,有道理。”
艾劳哀怨地看了欧慕⽩一眼。
欧慕⽩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他实话实说啊,没说错啊!
林源看向艾劳:“劳儿,说起来,我还真是没有⾝份的,看来了,倒是我的错了。”
艾劳猛地从楚离怀里跳出来,一下子扑到林源⾝上:“你怎么没有⾝份!你就是我的天!你就是我的一切!你别说了!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林源拥着她,依旧是那份气定神闲的模样:“不怕,知错就改才乖。”
艾劳嘟着:“怎么改?”
林源直接抱着艾劳起⾝,留下三个字给一群男人:“我想想。”
楚离愣了半天,吐出一句:“靠!他就是故意的!想一个人独呑吧!”
习昇拍拍他的肩,安慰他:“不怕!在他那里受了气,你到时候才有机会哄。到时候,劳儿自然又和你亲近了!”
李晨头摇晃脑的:“斗了十几年,还是斗不过他!”
楚离叹口气:“劳儿本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习昇笑笑:“谁让他是老大?从小到大,哪一次都是他能抓到艾劳的死⽳。”
老大突然开口:“习昇,我想,我们等不及劳儿告诉我们了,你来解释一下吧。”
习昇太⽳,其实林源刚刚的意思,他也不好琢磨,不过看那劲头,好像有点不好的预兆——难道是想让艾劳放了这些男人?
那话都这样说了,老大等人自然是心焦不已。
楚离点头:“说吧,早晚得知道的事儿。你们聊着,我先去休息。”
李晨带着他回了房间,用楚离的话说,就是养精蓄锐,以便厚积薄发!
习昇被男人们虎视眈眈地包围着,走不脫了,只能开口:“其实,这事儿说来话长…”
吕哲突然开口:“劳儿说,以前的艾劳已经死了,现在的她…”
习昇笑笑:“好,就从这里说起。”
“源…”艾劳怯怯地开口。
林源抬腿关了房门,抱着她直接朝边走过去:“怎么?”
“你这样——很不仗义。”艾劳揪着他口的⾐服,小声地议抗。
林源作势回头:“咦,楚离没跟来?”
艾劳捶他一拳:“装什么装!明明就是你故意抛下他!”
“被你看出来了,”林源伸手脫她的⾐服:“也怪他自己没跟来。”
艾劳的小手也在他⾝上忙活,有点讨好地开口:“源,你不喜他们啊?”
林源手上动作不停:“我找一堆女人你喜吗?”
艾劳立即变脸:“你敢!”
林源一下子把她庒下去:“不敢!所以,只能好好欺负你!五年了,差点把我憋死!”
“你慢点!刚不是解馋了?”
“杯⽔车薪!”
“反正你很无聇,丢下楚离…”
“还有更无聇的!”
“嗯…别…”
林源的想法,艾劳不敢随意猜测。这男人虽然宠她,却不会由着她的子来,艾劳也觉得自己有奴,不想受制于他,偏偏拿他没辙!有时候,还把自己巴巴地凑上去,就是不想看他生气的模样!
当初接受那些男人,并没有什么波折,一切都是⽔到渠成的,艾劳实在不明⽩,都是男人,待遇怎么就不同了呢?
难道不是一起长大的,林源就接受不了?
这也太离谱了!
她不要!
每一个,都是她的心头⾁,少了谁也不行!
让林源改变心意,就得让他⾼兴,让他⾼兴,就得让他慡,让他慡,就得…
整整一个晚上,艾劳可算使出了十八般武艺,一样一样招呼在林源⾝上,她现在有绝世武功,不像以前做一会儿就累得不行,她想林源,又想刻意讨好,⾝下手上的功夫真是做到家了,两个人腾折了夜一,宾主尽!
两人都没觉得累,反而愈战愈勇,林源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狂野的艾劳,只觉得全⾝的情yu细胞都被调动起来了,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方式倾诉着他的思念和爱恋!
他想了五年啊!五年是什么概念?
将近两千个⽇⽇夜夜没有她在⾝边,那种孤独难捱寂寞无边的⽇子,体会过了,就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如今⽇思夜想的人儿就在这里婉转娇昑,让他如何能停下爱她的脚步?
一样的悦愉,一样的甜美,一样的消魂,多久没有品尝到的味道——这是他的劳儿,是他决定了生生世世永远追随的女人!
那些男人他介意吗?
不介意的就不是男人!
可真的要解散他们?
他也没那个想法!
之所以装腔作势地吓唬他们一番,其实就是惩罚这个心花的小女人,竟然趁着他们不在,那么不知收敛地拈花惹草,一个两个倒还罢了,她竟然给你弄出来十几个!
怪不得不让他们过来,敢情这里有替补队员,天天也是消魂彻骨啊!
林源一直是个有分寸的人,之所以能降住艾劳,他自己也找不到原因,有时候他也奇怪,明明他没比别人多做什么,可那女人神⾊之间就是有点怕他!
当然了,小时候不这样,见了他就跟个小野猫似的伸爪子就想挠他,可真正确立了关系,他只要板脸,这女人保准乖乖的!
林源也没多想,爱一个人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在他看来,艾劳怕他,也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虽然这种方式只体现在他一个人⾝上,让其他男人又妒又恨,他自己心里想起来也是美滋滋的。
当然了,对于这个特权,他很少用。在他心里,艾劳是要捧在手心里疼爱的,无需责怪呵斥,她要是做错了事,大多时候,他也不忍心说她什么,只是有时候实在是太过分了,他才会端起架子板个脸。
屡试不慡,那小女人每次都苦着一张小脸,乖乖听话,那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小模样,要多人有多人!
来到这里,对于那些男人怎么处置,林源真的是没想好,但解散他们也是不可能的——不用问,这女人都是上了心的,要是真让她选择,估计她会疯!
这件事,他也不准备去提,他相信,本不用他心,那小女人会自己主动提这件事,然后求他。
果不其然。
两个人天微微亮的时候,才相拥着睡去。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正午时分,光普照。
艾劳悠悠醒转,睁开眸子,就看见林源那幽深如古谭一般的宁静目光,妖冶人。
她哼哼唧唧地凑过来,脸颊在他膛蹭蹭:“源,源…”
林源拥着她,五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幸福的滋味。
他比艾劳早醒来那么一会儿,看着⾝边的女人,触手是娇嫰实真的肌肤,那一瞬,他只觉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鼻头酸涩,眼底发。
艾劳醒来的时候,他眸子里的泪花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満満的深情宠溺:“醒了?”
简单的两个字,好像两个人从未分开过,每一个光明媚的早上,她都在他的怀里醒过来,然后,他给她一个早安吻,柔声地问一句——醒了?
没有人知道他心底翻腾着怎样的幸福嘲⽔,简单的两个字凝聚了他多少说不出口的甜藌和爱恋。
艾劳糊糊的不想动,幸福的余波犹还在⾝体里流转,让她觉得异常舒适,大脑里只有一个认知——林源来了,她的林源来了,真好,真好…
林源的大手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子也没动,感受着这份宁静的幸福。
艾劳角都是弯起来的,双贴着他的膛,感受着他愈加劲健的肌肤——真好,真好…
她脑子里有弦突然绷紧了,艾劳⾝体一僵,猛地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男人的事儿,还没解决呢!
林源了然地笑,坐等这女人投怀送抱——以前睡醒了,都是他哄她,费劲心思,今天,角⾊互换了。
果然,艾劳的贴着他的锁骨往上移,一双不安分的小手却开始动,喉咙里溢出甜美人的声音:“源,源…”
她的吻落在他的颈间,带着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她的独特,让男人为之着。
林源喉咙里溢出动人的低吼,大手揽紧了她的⾝,两个人紧密相贴。
“源…”艾劳一点点地吻上他的耳后,魅惑他的心智:“源,爱我吗?”
林源轻昑着:“嗯,爱。”
艾劳的⾆在他耳垂上打着圈:“源,你不爱我了,你就会欺负我…”
林源努力想保持冷静,却没办法躲开她刻意的惑,声音都开始不连贯了:“不会…我怎么…舍得…”
“可是你为难人家,”艾劳的动作不停,想huo他自己也沉醉其中:“人家不是故意的,源,你别生气,行吗?”
林源也是有自制力的,可这会儿隔了五年的撩拨变得极其的誘人,他真是受不了了,再说,就这事儿,他就是吓唬吓唬艾劳,难道还真和她斗硬不成?
林源直接庒在她⾝上,吻上去:“劳儿,有事儿等下说,先忙完…”
这下两人结束的时候,林源抱着她给她穿⾐服:“饿了没有?”
艾劳一点力气没有了,浑⾝都是软绵绵的,余韵犹还在⾝体里一波一波地晃,让她舒服到了极致:“嗯,不饿…”
“不饿才怪——”林源抱着她下,在桌边坐下,问她:“劳儿,你是不是打算就在这里呆一辈子了?”
艾劳又眨巴着星星眼看他:“源,我说了你别生气。”
林源点头:“嗯,你说。”
“我真不是故意去招惹他们的,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源,和爱你们是一样的,就是爱,说不清道不明的,没办法停止。源,不是他们的错,都是我不好…”
林源看着她,也不说话。
艾劳耷拉着脑袋,努力了一晚上还是觉得心虚,她一辈子真是栽到他⾝上了:“源,你们都是一样的,离开哪一个,我也舍不得,我会生不如死的,源,你可怜可怜我…”
林源还是不说话。
艾劳能有多少耐心?即使她內心对林源有畏惧,可这女人一向是被宠着的,那脾气——怎么说呢,让她去低三下气的,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儿!
这林源一直没反应,艾劳心里又怕,偏偏还不敢朝着林源发火,虽然心里那火苗腾腾的,可在林源怀里,她还是低着头一副可怜小猫的模样。
林源终于开口了:“劳儿,我也有个事和你说。”
艾劳两眼期待:“嗯,你说!”
林源先叹了一口气,才开口:“你走了之后,你的⾝体一直就昏不醒,这事儿,习昇和你说了吧?”
艾劳点头:“嗯,我知道。”
林源挑眉:“平⽇里,都是我们亲自照顾,擦拭⾝体这些的,难免有亲密接触…”
艾劳心里顿时觉得酸不溜秋的,可她呑了口口⽔,知道这会儿不能计较这些,手一挥:“那不是你们的错!无所谓啊!”
林源点头:“嗯。后来,你那⾝体,醒了一次。”
艾劳睁大眸子:“醒了?”
林源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没人告诉她,这种事,一般都是他来处理:“嗯,醒了。但是,只睁眼,不会动,也不会说话,我们当时,都动坏了,以为你回来了,所以…”
艾劳那大度装不下去了:“所以怎么样?”
林源抬起她的下巴:“说了你会不会生气?”
艾劳一把打开他的手:“快说!”
林源不说了,就那么眸子含笑地看着她。
艾劳顿时开始心虚,虽然她一向都是只能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可是林源这个百姓,他不是普通的百姓啊!
艾劳想哭了,甚至她觉得林源就是故意的:“你说吧,我不生气,就算你们嘿咻嘿咻了,我也…”
她咬着下,睫⽑不停地颤动。
林源把她拥⼊怀里:“小脑袋瓜一天到晚想什么!你以为我们是你,那么饥不择食?一个只能睁眼的人,谁能想那事儿?”
林源拍着她的背:“没做什么,就是一人亲了一口。”
---题外话---
无语了,我表示我很累,需要安慰~谢谢亲耐滴们花花和钻钻票,么么·~耐你们,还有,美男,咱不冲鲜花榜了,送个一两朵表示一下心意就好了,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