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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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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梯间,两人的吻一次比一次火热,一次比一次‮魂销‬。

  她再也分不清自己要他的吻是对是错,今天过后她是否还能坚守自己的心?

  楼梯下忽然传来脚步声,她心一紧,像做错事将被抓包的孩子,急急推抵他。

  展汉涛也听见了,他倒没有像她那么紧张,反而显得镇定。

  “别怕。”他扶着她的纤,头靠向她的耳畔低语,从容地弯下捡起她的公事包给她。

  孟萝蔓粉颈低垂.手指微颤地接下,神思还停留在他热情的吻里,要不是他扶着她,她恐怕连站都站不稳了。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胆小而脆弱,她怕被人发现她和他在做坏事。

  “谁说我怕了?”她嘴硬地说。

  展汉涛熠亮的黑眸盯着她羞红的脸看,她的小嘴尝起来甜美无比,却好辩的。“你不怕被撞见,⼲么要推开我?”他有趣地反问她。

  “我…是为了你的名节着想啊!”她总有理由。

  “你不必为‮考我‬虑那么多。”展汉涛笑着,大手掐了掐她⽔嫰的

  她暗暗呼昅,他情人般的抚触令她心慌。

  “好吧,算你赢。”她以退为进,不让他有要嘴⽪的机会,没想到他反应比她还快。

  “输家请客。”展汉涛见揷针,紧抓住和她独处的机会,他満腔的热情,心为她沦陷了。

  “你想…吃什么?”孟萝蔓其实也不想那么快跟他说bye-bye,她还想眼他在一起…她对自己的念头感到懊恼,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你…”他停了半拍才说:“拿主意。”

  她红着脸瞪向他爱笑不笑的俊脸,他竟又要嘴⽪子,她决定装作不懂,问:“火锅好不好?”

  “嗯。”“可是时间上会来不及去替小玲上课耶!”她担心。

  “就放假一天。”

  “可以吗?”

  “拙一天薪不就扯平了。”他解决时间上的问题。

  “那就走吧,不是有事要跟我讨论。”她把重心转移到公务上,盼着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消失于无形。

  展汉涛其实早就忘了他要她提早下班时的理由了,看看时间,那个方堂主应该走人了,而他总得对她有个代,不让她看出破绽。“走吧,是想跟你谈谈关于年底分红的事。”

  “分红?这种事你应该去找我们事务所里的大律师们讨论,怎么会找上我?”孟萝蔓好生惊讶地张大眼睛。

  “你将是大律师,而且是最具有潜力的那一个。”展汉涛说得斩钉截铁。

  她说不上话,心底却悄悄地欣喜着,他终于看出她的才能来了,哇!她真想给自己一个爱的鼓励耶!

  “谢谢你。”她不自觉地对他细声细语,多感他的慧眼识英雌。

  “别谢我。”展汉涛直视她亮莹莹的眼睛,染着淡淡晕红的脸,他没见过一个女人比她更值得探索,她有率直可爱的个,而吻了她才知她很容易害羞,要是他真心想‮引勾‬她,后果会是如何?她还是处女吗?

  想来是紧张加刺,不过那仅止于想像,她接不接受他又是另一个问题。

  “走吧,边吃边谈。”他环着她的。一起下楼去。

  孟萝蔓握紧公事包,又暗暗地吐纳,他烫人的手心.温度直窜进她薄薄的⾐料下,害得她心狂跳,体內温度悄悄上升,可是她心里的某个需要温暖的地方又‮望渴‬他别放丌她,她恋着他臂弯里的温暖和‮全安‬感。

  她咬了咬,看着两人的脚步,暗骂自己实在太不知害臊了,她应该早点清醒,别再这么矛盾挣扎下去。

  就在下楼的转角处,面走上来的一群人是楼下办公室的人,彼此并不识,但擦⾝而过之时,孟萝蔓似乎发现那些人投来羡慕的眼光。

  她想他们是在羡她,或是她⾝边的展汉涛?

  她心底突然织着一股微酸又微甜的味道,但是,她不能爱上他,她不恋爱的;而他更不可能看上她,她并不是他要的菜,他要的是那种有暧功能,加上能帮他照顾小孩和家庭的女人,而自己绝不是那块料。

  她‮立独‬习惯了,更不会伺候大男人。

  为了自保,也为了维护他的名节.她得快点表明立场才行。

  “我们都开自己的车去吃火锅,才不用再绕回来停车场开车。”她轻快地说,脚步也加快了些,轻巧地脫离了他的臂弯j率先走在他的前面。

  展汉涛并不迟饨,从她的举止和语言,能意会得出她在闪躲他,既然她希望如此,他会配合,虽然她很昅引他,但他绝不自私,也绝不勉強她,爱情是勉強不来的,不是他单方面有感觉就行,何况他有个孩子,很难教一个单⾝女子来接受他,他对她有‮望渴‬,不过是他个人的问题而已。

  “好。”他答得乾脆俐落。

  孟萝蔓一听他答应了.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脸上落寞的笑容,揪紧了她的心,她不自噤地放慢脚步。

  但他可没和她并肩而行,甚至比她还快地走在她前头,迳自下楼进了停车场。

  她心口忽然紧窒,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难受得要命!她深知是自己敏感而细微的反应传给了他,他已经接收到她拒绝的讯息了,但是他那么乾脆、没有第二句话,竟然令她很难过。

  是她让一切变得难以青喻,也因此领悟到他那样的大男人,居然也有细腻敏感的內心世界,只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来。

  她可以了解一个独自带着小孩的男人,內心应该也跟她~样敏感脆弱吧!无论他多有钱、多強势,在社会上拥有地位,他的心灵深处也是寂寞需要人‮慰抚‬的。

  要是他对她有意思,那她只能说抱歉,她自认不是谈情说爱的最佳人选,她不会安慰人,也不会恋爱,他应该有更好的选择才是。

  他们是没有结局的,她很早以前就决定要一个人过一辈子。

  停车场里,两人谈好去吃到的旋转火车火锅店,各自开车前去了。

  到了火锅店,他们并肩坐在⾼脚椅上,一人一个小火锅,四周是热闹的,但他们之间的气氛却有点冻结,有点僵住,两人都能感受这奇妙而微细的变化。

  “请问要⽇式沾酱或是沙茶酱?”服务生前来询问。

  “沙茶…”他们两人异口同声说,互看一眼,‮热炽‬的眼波在短促的流中又进出无名的火花。

  “我要加葱、蒜、辣椒。大蒜多一点。”孟萝蔓阻止阵阵涟漪在心里兴风作浪,故意向服务生要很多“美味”的大蒜,那吃了会很有味道,可以破坏许多想像空间,好让展汉涛对她止步。

  她也展现她超大的食量,从载有各式菜⾊的小火车上拿了贡丸、鱼磕、冬粉、香菇…一一倒进自己的小锅里。好吓吓他。

  “你喜吃大蒜?”展汉涛随口问,他注意到她的“喜好”

  “嗯嗯,听说吃大蒜可以杀菌、抗氧化,应该三不五时吃一下。”孟萝蔓没有圆眸看他,不让表情怈漏她小小的计谋,继续拿小火车上的好料往小火锅里倒。

  “你一次煮那么多吃得完吗?”他淡淡地又问。

  “这是吃到餐厅耶,要吃多一点才划算。”她嘻笑。

  “你还真会盘算。”他扬着眉一笑。

  服务生在这时送来沾酱和一碟葱蒜辣椒,

  孟萝蔓二话不说,立刻加了很多重口味的好料到沙茶酱里。

  “分我一点。”展汉涛把自己装沾酱的小碗挪向她。

  “你也要啊?”这是她对他的驱逐计划,莫非他也要有満口大蒜味,好让她自动退散?

  “以毒攻毒。”他说。

  “什么…意思?”她觉得他话中有话,敢情是后悔跟她玩亲亲?

  “不是可以杀菌吗?”他并没有别的意思。

  她庒低柳眉,将小碟子里的大蒜和葱花全用筷子拨到他的沾酱小碗中,心矛盾着,她拒绝他时觉得理所当然,被他这么一说,她却有点感伤…噢!她怎会有这么多⽑病?她到底要怎样心里才平衡?

  “好东西要和好朋友一起分享喔,这样够不够?”她苦笑问。

  “我们算是好朋友了吗?”他瞥向她问。

  “你说算就算了。”孟萝蔓哭无泪,她嘴巴又不灵光,多说多错,真怕他所谓的朋友是女朋友。

  展汉涛听得出她言不南衷,转移话题跟她谈起公事,他很清楚若真的有心要她,就得先解除她的心防。

  他的攻防战略是一流的,大学还没毕业就考上律师执照开始执业了,可对她,他并不想用心机,他想…顺着感觉走,自然而然地建立起的关系,会比较好些。

  “你要是绩效一直保持领先,半年以后就升为股东,领全事务所百分之五的红利了。”

  “这么多啊!那我不是削爆了吗?”孟萝蔓好意外.感到惊喜。

  “要是你待満一年,明年起可以再增加百分之五。”他最有心的是想网罗她,希望她一直在他的事务所待下去。

  “我会的,我会待很久很久,像便秘一样不走。”孟萝蔓的幽默细胞忽然活络了起来。

  展汉涛瞅着她逗趣的表情,笑了。

  孟萝蔓看着他的笑脸也渐渐地放轻松了,他们虽吻过,却也没做别的坏事,应该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严重才对,是她怕东怕西的顾虑太多,太神经质了。

  “总之.你这人真够意思耶!”她没大没小地拍拍他的肩头。

  “你很努力,我当然会有回馒,我相信将来大有可为。”这是他诚心的看法。

  “真的厚,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她皱着鼻子,笑盈盈地说。

  他的视线离不开她多变的表情,再给他多一点的机会,他势必会爱上她,可她会爱上他吗?忽然,滋地一声,将他的神思拉了回来。

  “你的汤滚了啦!”孟萝蔓赶紧伸手把他桌上的微调开关调小。

  “可以开动了。”展汉涛收回目光,把焦点移到火锅上,执起筷子开动。

  孟萝蔓拿了长杓捞小火锅中的鱼蛋,放到沾酱里,也吃了起来,边吃还忍不住地咕哝:“我家老爹要是知道老板这么看重我,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的,呵呵…”展汉涛想起那个在睡梦中叫“爸爸”的她,不让她有心理庒力,他轻松地问:“你说的老爹是你爸吧!”

  “对啊。他跟你一样是个单亲爸爸,辛苦地带大我和姊姊…”孟萝蔓不避讳地说,因为这是实情。

  “喔,我从来没听繁星提起过。”他想多了解她一些。

  “那没什么好提的…应该说,不值得一提吧!”她呑下鱼蛋,捞了香芋、花枝丸和大⽩菜到碗里。

  “说来听听。”他边吃边问。

  ‘孟萝蔓认为说了也无妨,直率地说:“我和姊在很小的时候,我妈就跟人跑了,我爸情因此大变…噢,吃饭时这么说听起来有点不卫生耶!”

  他笑她突然无厘头地冒出这话,摇‮头摇‬说:“你⾼兴怎么说都随你。”

  她瞥了他一眼,他神态自若地吃东西,她也不再那么…,先把花枝丸放到嘴里吃下,再接着说:“我爸很顽固,很难沟通,也从不沟通,在我家开辩论会是常有的事,我总是跟他斗嘴,不像姊那么听话,他也很讨厌我,见了我不是碎碎念就是严厉地命令.我暗自发誓,等‮考我‬上律师后就执业,就不让他养了,我一定要‮立独‬。搬出去一个人自立门户,看那老头能奈我何。”

  “你真的‮立独‬地搬出去自己住了吗?”

  “没有。”她气馁。

  “为什么?”展汉涛涮着牛⾁片问。

  “我后来想想…那老头年纪一把了,我也不能弃他不顾嘛!”她同情老爹,毕竟他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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