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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被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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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晓生坚难的发出一丝声音,⾝子坚难的想坐起来,耐何一点力气都没有。⾝子沉重得好像被庒了千斤巨石。

  “晓生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两个月了。我,我,你不要动,医生说你要多休息。我这就打电话给如焉和⼲爹他们。”沈雪又是哭又是笑,赶紧掏出不知何时买的‮机手‬打电话。“喂,如焉,是你吗,晓生哥醒了,你叫上⼲爹一起过来。是的,快!”

  沈雪又问:“晓生哥,你想吃点什么?”

  晓生说话的时候有点吃力:“不,我什么都不想吃!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不但是我,如焉,馨兰,还有⼲爹及你爹娘都在这,他们刚刚才回去休息的。我们轮班照顾你的。你昏的这两个月可把我们急死了。我…”沈雪一说话,泪⽔又流了下来,没一会就泣不成声了。

  “雪,不要哭,我现在不是醒了吗?我再休息几天就会没事的。”

  “晓生哥,我好怕,好怕你们扔下我们啊。呜~~”

  “你快告诉我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

  沈雪抹了抹眼泪,才慢慢的说起事情经过来。

  原来那天晓生被带走以后,沈雪马上就捡起那个纸条,去给张华強打电话,张华強也十分重视这件事,答应马上派一队医疗事故调查组下来。

  在等待调查组到来的时候,沈雪,柳如焉,林馨兰也没闲着,她们商量着怎么也要想想办法救救晓生。沈雪仔细想了想事情的经过,然后便说:“如焉,馨兰,他们捉晓生哥的时候不是说晓生哥使用假冒伪劣葯品吗?那他们肯定是从那三个病人⾝上,或是在我们的葯品里面找出了原因。只可惜我们这里的葯全都让他们收去了,不然我们可以从这个着手的。”

  “姐姐,那天他们一出事,我就把当天他们所用的葯品拿去化验的,可惜这里条件有限,验不出什么来,不过那化验的样品我还是每种葯都有一两只,应该还在化验室的暗格里,他们没搜去的。”就在众人失望的时候,林馨兰说。

  “那太好了,你把把样品拿出来,我们现在去找那个批发葯材给晓生的同学。如果是假葯的话,那他也脫不了⼲系。”沈雪惊喜的说。

  “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去,我不敢想像那些人会怎么样对待晓生哥呀!”柳如焉说完就忍不住泪眼満眶。

  沈雪一等人马不停蹄的找到了晓生的同学及他的老总,然后便拿出那几种葯品,质问他们这些葯是不是他们这里批发出去的。那葯材公司的老总见几女来势汹汹,气质不凡,再认真看看里面竟然还有以前的葯材巨商的女儿,想必来头不小,也不敢怠慢,马上拿来几种和他们一样的葯品,还找出了那次他们给晓生批发这些葯的单据。然后几个工作人员认真的对比起来。经过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终于有了结论。

  公司老总说:“你们所带来的几种葯,确实有我们公司的葯,但是有一种,就是这个XX霉素不是我们这里的。虽然外观和包装上都像极了我们的葯,可是他这个产品批号是:G070411,刚刚我们打了电话是制葯厂询问过,他们说跟本就没有出过这种批号的XX霉素。一般的生产批号,是按照生产的⽇期来定的,就是说每一次生成完一批葯之后,就按这批葯当天出厂的⽇期打上批号,他们现在出的最后生产并出厂的葯是前天,批号是G030509,也就是03年5月9⽇。而这个呢?是G070411,那么就是说07年4月11⽇。现在才03年,而这个葯就是四年后才生产的,那这个葯摆明了就是假冒产品。”

  沈雪说:“那这个葯是从哪里来的?”

  公司老总说:“那我就不知道了,这种葯按你们批葯的这张单据来说,是一大整盒批的,保装都是密闭,从未打开过的。只要你们是整件批的,我们任何工作人员,包括我在內都不能打开。只有当你们付了钱,拿回去使用的时候才会打开。你们所带来的这个XX霉素总共有两瓶,一个密封的葯盒里怎么可能同时存在两种不同生产批号的葯物。有一瓶当然是当天我们这里批出的。但另外这一瓶是哪里的?我们就不清楚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们请回吧。”公司的老总礼貌的下了逐客令。”

  “那不可能是你们制葯厂在包装和制造的时候出了差错吗?”沈雪依然不依不饶的说。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制葯厂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而且绝不会把生产批号弄错的,一种四年后才生产的葯物才有的批号绝对不会现在贴上去的。葯物成品保装的过程是要通过严格的审查,最后经过认证才能出厂的。你们走吧。”公司老总显然十分愤怒。

  沈雪等人无趣的离开了公司,便一路赶回何坑。几个女孩一路走一路商量,柳如焉说:“刚刚那个老总说得很对,制葯厂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失误的。”

  “那如果制葯厂不会出这样的差错,就说明这葯跟本就不是和原来的葯一起批发到卫生站的,对,这葯应该是后来有人摆上去的!可是这个人怎么把葯摆上去,什么时候摆上去的呢?什么人能接近葯房呢?”沈雪突然眼光一转,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柳如焉。

  “啊,姐姐你看我做什么呀?你不会是怀疑我吧.我怎么可能害晓生哥,我,我,爱他还来不及啊!”柳如焉被她看得浑⾝起⽪疙瘩,说到后已经咬着牙。

  “姐姐,不可能是如焉姐的,事发的前一天晚上,我因为咽喉肿痛,晓生哥还给我用了一次XX霉素针⽔的。”林馨兰着急的说。

  “那三个病人是什么时候来就诊的?”沈雪并没有因为柳如焉那句她爱晓生还来不及而发飚,她是个识大体重大局的时候,她知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团结。救出晓生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是中午我们吃过饭以后才来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针⽔也是我给他们打的,那天还下了一场雨,病人没有平常多,一整天好像总共才7个病人。”柳如焉接说着。

  沈雪想了想,便分晰起来:“那么就是说,这种葯前一天还是原来的,被人加上假葯是早上到中午之间的事情。”

  “可是那天我一直在葯房里的啊,就算我给人家打针,葯房也是在我视线范围之內的,啊,我想起来了,那天中午晓生哥要去新房那边看装修情况,我陪他离开了一会儿。那时候好像没有病人了,但妹妹在的。婶娘那时候刚从新房子那边回来,还有一个人和她一起回来的。”柳如焉说。

  “和一个人回来?那个人是谁?”沈雪急忙问了一句。

  “我不认识,好像是个年轻男人,是帮忙盖房子的工人吧。”如焉说。

  林馨兰好像也想起来,接口说:“嗯,我也想起来了,婶娘说装修那边的工人没⽔喝了,她回来做饭顺便让那工人提几壶⽔过去的。”

  “这个人是谁?你们不知道吗?帮晓生装修的都是村里的人,你们不认识他?”沈雪疑问。

  “见倒是见过的,不过我喊不出他的名字。啊,我突然记起来了,那天我回来后,葯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我就奇怪了,我明明出门的时候是关紧的,不过那门也没锁的,我以为是风吹开或是让阿财打开的,后来也没多想就去吃饭了。”柳如焉突然惊叫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晓生家的那些门都是实木做的,关上了就很紧,没有狂风暴雨是吹不开的,就连阿财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推开门,再说阿财很讨厌那房间里的葯味,它不可能跑去那间房的。”沈雪分晰得十分有理。

  “那么说,那个人?”林馨兰看了看沈雪疑问。

  “现在不敢确定,我们快走,回去问问婶娘。”沈雪摇了‮头摇‬。

  “那,快,我们快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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