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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刘仕明老婆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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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接待考察队的工作自然就落到了晓生的头上,晓生没办法,只能让林馨兰和柳如焉暂时合住一个房间,空出来的一个房间让给考察队的女同志,另外两间只住过一个病人的病房就分配给了男同志,让他们自由安排。

  午饭是在晓生家吃的,晓生把培叔也拉来坐陪,还让沈雪从家里带过来一只十五六斤重的杂,沈雪虽然不太情愿,可是这是村里的大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通了⼲脆又带来了一只大⽩鹅和一只兔子。

  山珍野味,这顿饭吃得考察队十分満意,直夸这山里的东西就是好吃,还特别赞美沈雪的杂⾁是他们从未吃过的美味,追问起这的由来及饲养方法,晓生只是支捂着编了个理由推搪了过去,这是沈雪未公开的秘密,没经她本人的同意,他是不敢随便说地。

  地质学家和测量师都是年轻的女,虽然已是三十出头,但容貌资质也算是上等,风韵依然。席中那个女地质学家,看晓生的眼神总是有些怪异,好像有什么话想和他说,却一直都没说出来。

  晓生也发觉了,几次询问却又觉得无从下口。

  一等人酒⾜饭之后,为首那个从未介绍过自已的男人提议到山上走走。看看何坑的地势及土质,其实他们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出发了,只是一路走一路的研究,经过的村庄都呆了一天半天才离开,这何坑便是他们的最后一站。如果何坑的地势和土质没有什么特别,他们回去就准备修路动工的各项事宜。

  晓生把他们带上了山,四处走了走,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正当众人就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地质学家不见了。众人急了,特别是晓生,他十分明⽩这山里不但有凶狠的山猪及其它的野兽,还有一些带有剧毒的蛇虫,万一有个闪失那可是大⿇烦。这几个人现在可是何坑的命子啊。

  众人赶紧按着原路找了回去,过了不久终于在⿇石群里找到了那女地质学家。她正围着一块⿇石仔细的研究着,另外还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个小铁锤“叮叮当当”的敲起来。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这⿇石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这里満山遍野都是,这里家家户户的地基及门墙都是用这种⿇石做的。”晓生说。

  女地质学家抬起头看晓生,轻轻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刚刚在你家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可是因为屋內光线比较暗淡,看不出个究竟,刚刚我来到这里看到这个⿇石群,被光照耀下竟然隐隐有些光泽。像是一种特别稀有的金属。这种石头除了你们村,还有别的村有吗?”

  “有倒是有,不过没我们这里多。我们顺着这条山路一直往里走,一直走到天黑,路上都是这些石头。这是一种什么金属呢?”晓生又问。

  “我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我敢确定是非常稀有的。我已经采样了,回去用仪器一测就有结果了。”女地质学家说。

  “那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农村的夜晚总是来得比城市早些,到了晚上八九点,整个何坑几乎漆黑一片,看不到几盏灯火,众人在晓生的按排下也已经各自歇息去了。

  “叩,叩,叩…”晓生还没有睡,和⾐躺在上看着那本《三针》,卫生站的病人多了,难免出现了一些他无从下手的奇难杂症,正想好好看看这后面的一针,却茫然的看不懂这上面的內容,正在毫无头绪的时候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晓生打开门外,却见是那个女地质学家站在门外。

  “我有点事想和你谈谈,可以吗?”女地质学家问晓生,晓生赶紧点点头,把她让进房间了,顺手关了门。真的让晓生猜中了,这女人确实是有事找他。

  “其实我是有点事找你你帮忙!”

  “好的,你尽管说吧。”

  “我听我姐姐说你治病很历害的,所以我也想让你帮我看看。”

  “你姐姐是谁?我什么时候给她是看过病了。”

  “我姐姐就是刘仕明的老婆,刘仕明就是我姐夫。明⽩了吗?”

  “啊,刘仕明是我大哥,原来咱们是一家人啊,那我小你几岁,就叫你一声姐姐吧,姐姐你有什么不舒服,你说吧!”

  “这个,嗯…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我和我老公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是总是怀不上。”

  “有没有去检查呢?”

  “有的,我们都去检查了。我们两个都有问题,我是因为输卵管阻塞,虽然通了几次⽔,可是使终不太理想。我老公是因为小时候上树摔倒后,损伤了那个地方,虽然现在能起,可是硬度不够,时间不长,也可以精,可是**稀少,活动率也低。找了好多医生也看不好。这是我们两个的检查结果,因为这次来考察知道能见着你,所以我做了准备才来的。”

  她说完把手里一叠检查报告给晓生。

  晓生接过资料,便仔细的看起来。过了好一会他才说:“你的问题不是很大,因为你的输卵管已经通过⽔,情况并不是很严重,用中医传统的针灸试试,估计能好起来。只是你丈夫的问题的就比较难办,不过也不是没办法治,但是时间比较长一点。可能需要一个半月到两个月的时间。”

  “太好了,你能治就太好了,只要我们能有孩子,不管是一两个月,就是一年半载我们也没问题的。”

  “那好吧,现在我就给你扎一次针,不过我得事先说明,这输卵管的位置是在…”

  “我知道,要脫子是吗。我学过解剖学的,而且我也是个科学研究者,这个没什么的。你说该怎么做,我全力配合就是了。”女地质学家大义禀然的说完,脸却还是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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