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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午夜探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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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6章 午夜探戈(2)

  “不行,抱歉,我做不到。”王思宇轻轻摇头,拉着她的手,躺在上,温柔地抚摸着她端庄秀美的面颊,语气轻柔地道:“姐,别太紧张了,放松些。”

  宁把俏脸转到旁边,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腮边,滴滴滑落,她咬着红,哽咽道:“小宇,还是回去吧,咱们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已经晚了。”王思宇叹了口气,拿出纸巾,帮她擦了泪痕,便站直了身子,缓缓地解开睡衣的纽扣,把身子光,又伏了上去,轻吻着天鹅般白腻修的脖颈。

  宁蹙起秀眉,左右躲闪,红着脸,声若蚊蝇地道:“坏家伙,还不去关灯,!”

  王思宇心中大乐,连连摇头,轻笑道:“这样最好了,姐,我要看着你。”

  宁呜咽一声,用手捧住发烫的面颊,泫然泣地道:“小宇,求你了,快去关灯。”

  王思宇有心调。教,就没有理会宁的哀求,而是将她拉起,分开那双白皙的玉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姐,睁开眼睛,看着我!”

  宁咬着红,轻轻摇头,赌气地道:“不看,就不看!”

  王思宇微微一笑,捧了她的面颊,亲上一口,含着她的耳垂,悄声道:“乖,要听话,只要看了,我就去关灯。”

  宁犹豫了一下,就眨动着细长弯曲的睫,缓缓睁开双眼,只向下扫了一眼,瞟见那笔直狰狞的XX,就羞臊难当,又惊得心如鹿撞,以手掩面,带着哭腔道:“小宇,别吓唬我…”

  “小宇,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了!”半晌,里面传出宁委屈至极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哗哗的水声,如丝如缕的水汽绕着,从门里飘了出来。

  王思宇轻吁了口气,稍稍安定了些,先用巾,擦拭了下身,又坐在沙发上,点了一颗烟,耐心地等候,一想到即将揭开谜底,一颗心却又提到嗓子眼,怦怦地跳个不停,竟然紧张到了极点。

  十几分钟后,宁裹着浴巾走出来,倚在门边,面罩寒霜地道:“好了,小宇,你已经得到我了,可以离开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一定要忘记。”

  王思宇却站了起来,一脸茫然地道:“姐,你不是过产么,怎么会是处…”

  宁垂下头,用手拂动着漉漉的秀发,摇头道:“别想,是不小心伤了,现在已经都好了。”

  王思宇却是不肯相信,快步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轻声道:“姐,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要说实话。”

  宁不肯做声,只是默默地流泪,半晌,才摇头道:“小宇,不要再问了,无论如何,都与你无关。”

  王思宇哪肯罢休,又抱着她坐到沙发上,轻吻着她的面颊,柔声道:“姐,必须告诉我实情,否则,我是决计不肯答应的。”

  宁双手掩面,又伤心地哭了起来,在王思宇的不断追问下,只好闪烁其词地解释了一番,吐了些许内情。

  原来,她和陈启明在恋爱期间,一直谨守本分,从没有出格的举动,而结婚当晚,陈启明喝得酩酊大醉,两人间也没有行周公之礼。

  然而,婚后的第二天,就发生了一桩极为意外的事件,陈启明的前赶到家里,在争吵之后,气急之下,竟然选择了跳楼轻生,连同腹中的胎儿,一起丧命。

  这件事情,给两人的生活,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从此之后,陈启明情大变,对她格外冷淡,宁可出去眠花宿柳,也不愿回家安抚娇

  更为要命的是,他因此得了一种怪病,只要看到宁,就会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还会出现严重的幻视幻听,有几次,在宁的巧妙安排下,两人将要亲热时,他竟突然失态,尖叫着跑开,大喊有鬼附身。

  为了找出病,陈启明请道士做法事,却无济于事,他还专程赴国外求医,得到了解释是癔病,其病因是受到强烈刺,产生了某种心理暗示,会突然出现短暂精神异常或运动、感觉、植物神经、内脏等方面的紊乱,医生要求他静心休养一段时间。

  然而,陈启明在事业上蒸蒸上,不想因此耽搁,就没有听从劝告,导致病情愈发加重,脾气秉也更加暴戾起来,在出现幻觉时,甚至把宁捆在上,用鞭子打,要把她体内的恶鬼赶跑。

  宁受了委屈,终以泪洗面,却不敢声张,只能远离陈启明,常年在单位的家属楼里居住,每年只在节假期间,与他住上一段时间,两人结婚之后,聚少离多,但还是经常遭受殴打。

  有次,宁回老家探亲,在洗澡时被宁霜发现,追问之后,才稍稍吐些委屈,没想到,宁霜然大怒,没过几天,就追到陈启明那里,将他痛打了一顿,又开了几

  陈启明受到惊吓羞辱,把对宁霜的怨恨,也加在宁身上,更不愿理睬她,有时甚至会当着她的面,把女人领回家中,寻作乐,宁见状,也就心灰意懒,熄了念头。

  因此,虽然结婚达四年之久,两人却只做了名义夫,每逢家人追问是否怀孕,宁都以曾经产搪,内心却是苦不堪言。

  当然,其中也还有别的隐情,宁却不肯透,只说了大概,王思宇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也清楚,陈启明多少有些神经质,甚至是歇斯底里,他喜欢医生护士,也可能与病情有关。

  另外,上次去沈时,到了晚上,陈启明宁可喝得酩酊大醉,与自己一个大男人同睡,也不愿回宁的房间,当时,还以为是夫关系闹得太僵,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缘由。

  “姐,你们既然没有感情了,为什么不考虑分手呢?”王思宇叹了口气,把宁紧紧地抱在怀里,爱怜地问道。

  宁却含泪摇头,悄声道:“要不是因为我,启明也不会和前离婚,更加不会搞出两条人命,我亏欠他的太多,只要他不提出来,我是不会离婚的。”

  王思宇皱起眉头,语气坚定地道:“不行,事已至此,这婚必须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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