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金兀蟒将手往上一伸,从悬高的架上拿下一只长长的兵器。“就是这个…”他兴奋道,将那兵器交给明媚。
明媚~时反应不过来,错愕地盯着那只兵器,长长的柄前装饰着一个尖锐的镖状物,柄上刻着美丽的花纹,镖尖发出森寒的冷光,奇怪的是那辆尾有一怪异的掣钮。
金兀蟒兴奋的将那只兵器拿起,示范给她看,他将镖尖对准窗口,然后按下柄尾的掣钮,咻的一声,转眼镖尖那只尖镖飞出去,直飞出窗外。金兀蟒嘿嘿地笑像个小孩似的——
明媚奇怪地瞪着他。“这就是你说的又大又长又又有力道的东西?”
金兀蟒得意道:“是啊,你可别小看它,它可是我精心设计的暗器。”说着,他踱向窗口将手伸出窗外拾回那只镖,他拿回来重新在明媚身旁坐下,解释着。“你别小看这只镖,也许你已经忘了,当年…”他俊朗的脸庞突然浮出一抹羞,然后他大出意外地突然将自己的领口一敞——
明媚连忙捣起眼睛,唉啊,他又要干么了?她以为他要干什么龌龊的事,可是半晌过去没有什么动静,明媚睁开眼,见大王非常骄傲地展示他手臂上一道不规则深刻的疤痕,他沙哑地叙说着:“你小时候曾随你皇兄来过一趟辽国,当时我刚登基才十五岁,登基大典上你一时兴起玩起我珍藏的兵器,那时你独爱这只毒葯镖,还误伤了我,后来我将它改了,加上长长而美丽的柄并且挂在架上,那次的伤口虽然痛却也在我心中留下了烙印,你可还有印象?”
明媚一脸茫然,奇怪,他为什么讲得这么陶醉?自己却没什么印象?可能有吧,如果有也是很小的时候,那时她的皇兄和她的感情非常好,常带着她到处游山玩水,也许真的来过大辽,然而她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也许她真的伤过眼前这个男人…在她小小的心中,从没把这件事认真的记着,没想到对金兀蟒而言却足以令他怀念至今。
明媚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个看似犷而心却细腻的男人。
她听他继续说着:“我每晚睡时仰着脸就可以看见这只镖,那时你愉悦的表情,白的双手把玩它的模样,我一直惦记着,对那时的我而言,你雪白的脸庞美得像冬季的白雪,我从没见过辽族以外的女子,你那冰雪般的脸庞带给我至大的震撼,还有你那一双明亮的眼瞳更是令我深深着,明媚…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谨慎其事地问。
她被事情的发展得一头雾水,她眨眨眼看着那道丑陋的疤痕,那真是她的杰作?那时他一定非常疼吧,没想到她从小就这样顽劣,竟然曾经如此伤过他,明媚老实地道:“对不起…”她叹口气,真心道歉。
明媚脸上有些愧,她缓缓说道:“我当真没什么印象,我从小闯过的祸太多了,根本也记不清了。”她伸手好奇地轻轻摸了一下那道疤痕,问他。“当时…你一定很痛吧?”她指尖的温热令他瑟缩一下,她眼神的关心令他很是温暖。
他摇摇头。“比不上你没同我道别就离开了的痛,我一直发誓要再见你一面,我用尽方法,甚至今辽国势力同宋国匹配,终于我们又重逢,你不觉得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吗?”
美好的事?明媚更加羞愧地低下脸,她一直觉得是一场噩梦,没想到他竟然傻傻地这么高兴着。
明媚在心底微妙地感到一丝撼动,他离她很近很近,可是她可以感觉到他的体热,闻得到他皮肤散发出的男气息,心底有一股奇异的暖过,那感觉相当好,她抬头接触他灼热的目光,他靠得更近些,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的红微微开启,他几乎恨不得一口下她。在四目相望之下,两人之间奇妙的电窜,往事像昨般清晰了起来。
他手撑在上,身子倾向她,她发现他那半敞开的领口,结实的膛,古铜色皮肤,他浑身散发力量。
她的表情写惆,她的心怦怦地跳,混乱地失去了主张。她不该盯着他瞧,但她该死的正在这样做。他握住她上的手,坚定的令她觉得安全。他眼里的温柔吸引她全部的注意。每次他靠近她就不住呼吸困难,为什么?为什么仰起睑,为什么脸感觉好似在燃烧?
金兀蟒静静俯视她鲜红的睑,而夜是如此的静,如此的黑,只有挂在窗沿燃着的酥油灯被风吹得摇晃闪烁。一闪一闪的亮光衬得她的脸更美,那份美中又带着一股清丽。一般女子的怯懦,在她脸上全然找不到,她有一股特殊的蛮横气质,偏偏就这种气质吸引霸气的金兀蟒,他不爱柔弱无骨一碰就碎的女人,他偏爱自讨苦吃地去恋上明媚这般辣辣的子。她是那种宁愿奋战也不肯轻易妥协的女人,当她愤怒时,她眼睛迸的火光几乎可将冰山融化…
她就是如此吸引他目光,占据他的视线,他所有的思绪总是无时无刻追随她鲜明的模样。
此刻,她仰着的脸,她的脸白净细腻,粉里透红,黛眉弯弯,表情有一丝困惑、有~些茫然和惆。
他低了声音。“明媚…你的名字真好听…你真美,美得令我窒息。明媚…”他恳求般沙哑的嗓音,似在对她催眠,令她无措。
他的话令她心慌,他炙热的呼吸轻轻地上她的脸,那陌生的男气息令她困惑,令她不知如何应对。还有他说的话,甜蜜得令她没法反驳,她搁在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他的睑越靠越近,慢慢地低俯下来…
该死!他要吻她了,他又要吻她了,她~阵紧张,她应该逃避,这是不对的,她又不喜欢这头大猩猩,但是,但是…她的身作为什么背叛了她竟期待得微微发颤。
他沙哑问:“你在颤抖,为什么?”他炯炯凝视,炙热的视线令她息,令她无从躲藏。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虚弱而惆。他希望知道为什么慌张,混乱!
他糙温热的大手托起她的下巴。“怕我吻你?”她该死的漂亮,令他心思放。
“不是怕…”她答得坦白。他感的声音令她颤抖得益发厉害,一颗心剧烈地怦怦跳,几乎像是要跳出她的口。她怔怔地视他灼热的眸子,他是这么的充刚气息。“不是怕…”而是困惑,她低。“我们不应该…”她语无论次起来。“你不应该…我不该…”不该这么的期待…不像自己呀,明媚…
他挑起眉毛,瞳孔颜色变得更深。“不该?你明明喜欢我的吻,对么?”他自负地说着,捏紧她下巴,令她不能逃避。他倾身贴上她颤抖而柔软的**…
“不要…”她摇头,双手抵在他强硬的膛试图反抗。
他强悍地捧起她的脸,追逐逃避的红,用灼热的舌头**那柔的**,他用舌尖顶开她固执紧抿的嘴并强硬的探进去,用热的舌头住她想逃的舌,多么甜蜜润的感受他搜索攫取她深处的芬芳,渴望与她深处紧密契合。老天,她是这么的甜美。
明媚先是奋力挣扎,然而随着他加深的热吻,意志竟变得薄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刺感掳获了她,她无助而虚弱地扭头,想拒绝他深深侵略的舌头,仿佛意识到她逃避的企图,他的手滑向她柔软的脯,她警觉地一声低呼,红不自觉地开启,令他得以更恣意地掠夺属于她的甜蜜和温热气息…
所有神智与礼教规范逐渐在他沉浊浓重的呼吸下,一点一点逐步消失,圆润的**隔着衣裳沉甸甸地被他握住,他放肆地用力**,使她发出痛苦又醉的娇,他神奇魁惑的大手点燃她处子之心,挖掘出她的情…
金兀蟒睁着炫惑的眼眸,像一头强健野蛮饥饿的黑豹,刚毅地脸熠熠发亮,亢奋的身躯发烫,他兴奋的注视她,在他**之下发颤动,兴奋地看她的脸颊因害羞而红,美丽的脸上贴着汗凌乱的黑发,她半眯的眼瞳仿佛有一层雾,散发出媚媚的光芒,她轻的表情合着兴奋与困惑…她表现得就像是毫无经验的处子那般…她青涩却亢奋的表情及那娇软的轻,令他股间灼热亢奋,老天…他真柔的哼,绷紧着身体,痛苦地和这甜美又搔的奇异触感抵抗…他卷起舌头,还不肯轻饶她地侵入她的耳孔里,濡她滑的耳壁,去她几乎崩溃的意志,发她更多的娇轻…
她被那充全身的炙热情感所震惊,她张开眼昏眩的盯着房顶,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暧昧纠,在他的**下,她只是无助的感觉自己不断地陷落,几乎要沉没在柔软的铺里,她只觉得四肢酥麻心神摇…啊…我真是个罪恶的女人,竟然在一个不爱的男人身下,如此兴奋…她醉地眯起眼,耽溺地承受他的折磨…她伸出双手甚至情不自地滑过他结实的背脊线——那体内深处的渴望究竟是什么?
“你爱我吗?明媚…”他的声音因情而变得沙哑低沉,他咕喊道,并对她的喉部发出一连串灼热的吻。“告诉我、你爱我,明媚…”他命令。
爱?这刹那她突然惊醒,胡丹的脸闪过她脑海,啊,天,她在干什么?
明媚霍地奋力将他一推,猛地坐起,她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裳,一脸狼狈,神情懊恼。“该死的,该死…”她竟然贪图着快乐,她竟然完全将那可怜的女人抛在脑后…她生自己的气,还说要帮胡丹,结果看看她在做着什么…
她厌恶懊恼的模样仿佛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还爱着那个浑帐?”他误会了,他以为那是她骤变的因由。他绷紧身躯侧卧上,右手撑着下巴,黑眸昧成一线,声音很轻,却冷得令人打颤。
明媚丢给他~个困惑的眼神,仿佛不解他何以有此~问。跟着她睁大眼眸意识过来,他指的是林云飞!她非常之震惊,老天,她儿忘了林云飞,她不是深深地恋着林云飞吗?然而方才同金兀蟒纠的时候竟然一点儿也没想起他,明媚傻了,她为自己如此决的转变感到不解…
金兀蟒骤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的耐已经消失殆尽,挫败的情转为沸腾的怒火,猛烈燃烧。
他炉火狂烧怒电道:“我不准你想其他男人!”他凶悍威胁。强烈地想占有她的身心。
不准?她杏眼圆脸,美丽的眸子迸出火焰。“不准?你好大的胆子,我永真公主曾几何时要听命于你了?”简直荒谬。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有人敢对地下命令。她奋力的想挣脱他的手。“你放开我!”她起肩膀,她的愤怒燃烧起来。“我高兴想谁就想谁,轮不到你来教训,你放开!”
他气得想掐死她。“我不懂,我真不明白!”他脸通红咬牙切齿,扣紧她手腕狠狠一扯,恨恨咬牙道。“我如此喜欢你、宠爱你,莫非都敌不过那个男人!?我对你的好莫非都毫无意义?”他的声音充挫败和愤怒。
“笑话!”她又掀眉毛又瞪眼睛,一副他多么侮辱她的模样,她顶认真地道:“哪个人不宠爱我、不对我好?你应该感谢我给你机会。”她子里的嚣张骄蛮又跑出来了。
她说什么?他真是愣住了,如此狂妄自负的话真亏她说得出口,他又气又不自地觉得好笑。
“你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他头一遭对一个人毫无办法,他舍不得打她,更会不得伤她,偏偏她又是个这么可恶的小家伙,这么的自以为是。
她终于成功地挣脱他的手,她板着脸被他捏痛的关节,冷冷地说:“方才你已经占尽便宜,给我滚开!”
他大声叹气。“要怎样你才肯忘记那个男人?”他无奈且苦涩地问她。就算得到她的人,若得不到她的心,尽有什么意义?“究竟他有什么好让你喜欢的?他像我对你那么好吗?”
霎时她深口气,脑袋一片空白,竟然哑口无言。事实上林云飞很少和她说话,他们的关系甚至疏离。
金兀蟒冷哼一声。“恐怕只是你一厢情愿,否则他早就追到大辽来,岂会任你一人在此!妒忌令他说话刻薄起来,他反相稽。“看来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喜欢你、崇拜你吧?他该不会是那唯一例外的一个吧?”他浮现一抹嘲的笑容。
“你——”他真的想杀了他,她恼羞成怒,气得扬手想打他,金兀蟒顺势将她挥来的手扣住,往他的方向用力一拉,令她失衡地惊呼出声扑进他怀里。他紧紧抓住她颈后的秀发,往下蛮力一扯,她不得不仰起脸,痛得张开嘴,他趁势封住她的,深深吻她。
她气愤地捶打,挣脱他,然后用力地抹嘴,她气得声音发抖:
“你——你这个野蛮无的男人,不要脸!”她诅咒他下地狱!
“这个野蛮无的男人即将是你的夫君,你不觉得我们是绝配吗?你的气质也没有高雅到哪去!完全缺乏女人该有的温顺。”他懒洋洋地说道。
明媚简直气炸了,她挫折的双手握拳咆哮~声跳下,眼睛火直直瞪向他。
他相信此刻若是给她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杀了他,他想像着明媚拿刀砍他的模样,他不失笑出声。
他竟然还能笑?她很好笑吗!?太可恶了,她在心底默数到十,然后抬高下巴,一只手着,眼睛睨着他,高高在上地放话。“要我嫁你?很好,你尽管抱着这个可笑的梦想,怨我不奉陪了。”她绷紧着身子气呼呼离开他的寝室。
金兀蟒锐利的目光始终跟随她的背影直至她消失门外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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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长廊里——
明媚愤怒的一边咒骂着大王,一边疾步往自己的别宫踱去,寂静的宫中只听得她喃喃自语地咒骂。哼,那头大猩猩竟然暗示她说她是一厢情愿的喜欢林云飞,岂有此理,他竟敢怀疑她永真公主的魅力?简直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如果觉得她没有魅力,那么他刚才为什么表现得像一头野兽?还扑到她身上拼命地摸她、拼命地亲她?她不跟他计较就算了,最后竟还对她说出那种刻簿的话。
明媚越想越气,越想越呕,她带着熊熊怒火和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寝宫。
明媚经轻推开房门,房门嘎吱一声缓慢地开驭
“喝!?”她惊惶得连退好几步;骇然发现有两名哀怨的女子瞪着她。
胡丹坐在案前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甚至还残留着被烟熏黑的痕迹,而梅香一双手豪气的搭在胡丹膀子上,一双锐利的眼睛瞪向明媚。
这丫头要死了,竟然用这种杀人的目光瞪她这个主子,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明媚带点心虚地勉强挤出笑容,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踱进房里,她声音极之亲切地询问:“怎么,这么晚了,你们还没睡啊?梅香,折腾了一夜,你不累啊?还待在我房里干么?”
胡丹看见明媚那红的双颊,仿佛揣测到发生了什么事,呜咽一声扑过梅香怀里,嘤声啜泣起来…
梅香一副豪气的模样,侠义地拍拍胡丹的背,蓦然将头转向明媚,拍桌一喝:“公主!”
明媚顿时心虚起来。“吭?”这丫头要死了,竟敢这么大声跟她说话!?
梅香搁下胡丹站起来,步步近明媚,连珠炮似的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公主…我以为你敷衍一下大王,很快就会回来,没想到,没想到天都快亮了,你这才狼狈地回来,你跟大王在这漫长的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突然帮起外人来了。搂~搂啊…这、这、千万不能说出来,要不她就完了。
胡丹用哀怨的眼神瞪着她,还有梅香那怀疑的目光.于是明媚在孤立无援之下,双手开始汗,她了干涩的。“没有啊,没有什么事啊,我被大王留下来解释今晚发生的事情…”
“七——”梅香伸出手,指着明媚的头发。“解释?你解释到你的头发都了,衣服也没拉好吗?脸还红成这样子?公主啊公主,你忘了你要帮胡丹什么了吗?”
奇怪了,梅香什么时候变成了胡丹的下人啦?这简直是虎落平被大欺。永真嘴角搐,在四目灼灼的凝视下,她不自觉得紧缩向墙边,额头冷汗涔涔,旋即她想了想,支支吾吾可怜兮兮地说:
“我…唉…我和大王打了一架,所以…你看看我,头发了,衣服也了…”
“是么?”梅香一副不信的模样,她从来没有见过公主这样心虚。“公主,我梅香向来最重义气,我实在不得不跳出来帮胡丹说话…”
一滴冷汗滚落明媚的脸颊。义气!?方才在大王盛怒之下慌张落跑的是谁?房里搁着那准备落跑的包袱又是谁的?
当然,在这种气氛之下,明媚也不好意思反驳什么,毕竟,之前她的的确确是回应了大王的**,而且还发出好几声兴奋的**,想起方才的景况,她的脸颊又烫了起来,当时他滚烫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深深亲吻她的时候,那种亲密刺的感觉,那种…
“公主,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梅香奋力地拍拍脯,将胡丹从桌子那边拉过来,豪气道:“胡丹,你别怕,一切由我梅香帮你作主…”她现在已不再是那唯唯诺诺的下人了,这里每个人都强烈的需要她,她陶醉在自己的重要里无法自拔。
胡丹此时幽幽地叹息一声,默默地将眼泪擦干。“算了,胡丹来这儿,本来只是想看看公主及梅香是否安然无事,方才火这么大,胡丹侥幸逃过一劫,所以特地来这地探视你们,我胡丹绝不想引起你们主仆间失和。”
她的善良今明媚心中充了愧疚,这个胡丹人真是太善良了,明媚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脸…
梅香拍拍胡丹的肩膀。“可怜的胡丹,看样子公主是自顾不暇无力帮你,我若是大王我一定娶你…”可恶,她堂堂永真公主岂可让人这样看扁!明媚连忙撇请她和大王的关系,姐妹们立即站成同一线。“你放心,胡丹,我帮人一定帮到底,我没有忘记我们之前的约定,我一定会帮你和大王的。”
“还是不要好了。”胡丹眼底又涌上泪珠。
“虽然我很喜欢大王,但是…要是永真公主也喜欢大王的话,我愿意将大王让给永真公主,毕竟,永真公主和大王是绝配,我胡丹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辽女,怎么能跟永真公主的美貌相比呢?我有自知之明…”她自卑地道。
“胡丹…”明媚激动地抓住她的手。“我就是欣赏你这种老实的个性。”
“我梅香也是。公主,我们来想一个绝对天衣无的必杀绝招,如何?”梅香突然拍桌一喝,又是豪气万千地拍拍脯。“这次就由我梅香出马吧,就由我梅香来统筹这个完美的计划。”梅香眼睛转了转,她凝视着公主,打量着公主,然后她眼睛一亮。“有了,公主,你不是刚和大王打完架吗?我们明就摆~桌筵席,请大王来我们前方的亭子饮酒作乐以表示公主的歉意…”
“什么?你竟然要我与那大猩猩赔罪?我不干。”开啥玩笑,竟敢要她跟他道歉。
梅香嘻嘻嘻地笑。“赔罪只是个幌子,明天我想办法去跟皇宫里的大厨来几坛超级烈酒,然后我同公主出马灌醉大王——”这时,梅香将脸转向胡丹。“你呢,就持在公主寝室,等大王醉得两眼昏花,朦朦胧拢之际,我同公主就扶大王重返寝室,将大王关进房里和你独处,然后…”梅香摸着下巴,想着那画面,出得意的笑容,暧昧地笑了笑。“剩下的,不用我多说了吧,各位——”
公主不耐烦地瞪着她。“你可不可以说的再清楚点。”她还听不懂梅香的意思。梅香横了公主一眼,一副两姐妹毫无默契的样子。“也难怪公主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当然就是男女之间翻云覆雨的事。”
胡丹已经意会过来,羞得她蒙住脸,虽然心底非常之窃喜,但嘴里仍矜待地直嚷:“这样好吗…这样行吗…”
想了老半天,明媚这时才明白过来。“你是说,要让他们‘生米煮成饭’?”好狠!
梅香一副骄傲的模样,抬高下巴,双手在际。“您终于懂了,我不怪你,毕竟梅香的智慧远远远远远高于公主,再怎么样梅香也不会想出放火那一招。”
好你个梅香!明媚眯起眼睛心底想着,等会儿胡丹一走,她一定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管她要拎几个包袱回去。现在有外人在,她就在我面前要猴戏?可恶!
此时,胡丹显得有些犹豫。“只是怕大王酒醒后会责怪胡丹…”
“嗟!”没想到此时的梅香展现了超乎寻常的思虑。“你不是胡统领的女儿吗,堂堂一个大王对一个御帐亲军的女儿能来吗?他当然得娶你啦。再说,他要是不娶你…公主,你过来…”
“吭?”梅香竞斗胆命令起她来了,反了反了!明媚忿忿踱向梅香。
梅香又道:“就算他不娶你,他也娶不成我们公主了。等大王酒醒之时,也就是我和公主发现你们情的时候,堂堂一个大宋公主岂能容忍这般的侮辱,况且还是皇上赐婚的,大王一定会想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干脆娶了你,干脆就让我们俩回大宋,所有的爱怨情仇各有结果,全在梅香这个无敌的计划之下圆圆。”梅香哈哈大笑,崇拜自己的。哼!公主想那什么放烟的计划,怎么比得过我梅香。
此时,公主听完了梅香的计划,低下脸如同一朵枯萎的花儿,委靡不振。没想到梅香想的招式果然比她高明比她狠辣,而她竟然还当了这个毒女人十几年的主子,太可怕了…
胡丹听了梅香的计划,立即信心大增,好个梅香,想的计划果然够狠够辣,终于绽开了笑容。
“各位,劳你们费心了,胡丹在此先谢过了,那么胡丹要回房歇息了。”她暗自思索——今晚。得养蓄锐,明好好地打扮一番,还要差人买瓶花…胡丹带着梦幻般的表情,步履轻飘地离开了。
胡丹走后,室内仅余她们主仆二人,这时,梅香向公主行了个揖。“公主,那么我也下去歇息了。”
转身正要步出房门,一只手无比坚决地抓住她,梅香转过头来,看见明媚发出冷笑,森寒地瞪着她,一副风雨来之势,她静静地见公主深深深地了口气,正当明媚要将方才囤积的怒火咆开时,梅香突然伸手指着公主——
“你——一最好解释一下你的嘴为何那么肿?”梅香味起眼睛。“方才有外人在,梅香不好意思问,但是,公主,那——究竟是不是大王亲的呢?公主,何不说清楚,讲明白…”
明媚倒一口气,盛怒的面容器地转为慈眉善目,她幽幽地道:“梅香,夜已深,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下去歇息吧。不用帮我关门,我自个儿关就行了,您走好…”公主将梅香出房外,然后像赶走了什么瘟神般,迅速地关上门,狠狠拴上木条,真是受够了!
门外梅香掩嘴窃窃笑着离开,奇怪,以前怎么会那么怕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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