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体面的人做不体面的事，这和我、我们有没有钱没关系。用真实的身份去迫别人才会觉得刺，才有兴奋感。

　　所以在这间旧仓库里，瘸子王没少招来市里有名的红牌女，玩些为人不齿的众人共的勾当。那些婊子当然不会愿意，但走进了这扇门，命就不是她们自己的。昔日的瘸子，到今的瘸子王，虽然听起来只差了一个字。

　　这一个字却包含了太多的声名狼藉，我是城中一霸，没几个人敢惹。那些女不敢，她们背后的人也不敢，但是没几个人不代表没有人，我们也曾踩到过不该踩的点子，那些点子，都笼罩在一个周局长的名字下面。

　　所以，我和周老板虽素未谋面，却早有梁子。今，他不会一直让我在他面前高高在上下去，当众搞女，对我来说不是什么为难的事。两条腿比别人少了一截，纵使声名显赫，终究废人一个。

　　真要动起手，我怕连一个女人也斗不过，但是威风凛凛的瘸子王不能告诉弟兄们我搞不定一个女，所以从第一次玩女人，我就把自己置身于弟兄们的目光下。借人多之威，掩自己之弱。他们以为我喜好这口，又有好戏可看，从不曾提出异议，久而久之即成习惯。

　　所以今天场子里这块，在他们眼里就和以往任何一个女一样，是有他们一份的，只是，这个女曾经叫秀儿。＊＊＊

　　秀儿再次把手伸向我裆的时候，周老板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的脸，我没有阻止，连点异样的表情也没敢做出。任何人一辈子都可能勇敢一次，一次勇敢便可能改变一生，但是，并不代表这一次勇敢之后他就不再是一个怂人。

　　秀儿解开了我的子，下身的衣物对我来说只做遮羞之用，一层单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她也许没想到这么快就直接见到我的物，略惊了一下。我罕见地有点赧然。

　　在这仓库里我算是个大人物，但是大人物并不一定什么都大，断手曾跟我玩笑说我干过的女人下面绝对不会松，我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个。

　　男人时候的感觉都差不多，巴大不大，那是应该女人关心的事情，可是面对秀儿的时候，我很希望她从我裆里掏出来的是一大家伙。

　　而不是一条很久没洗，散发着臭气的短小东西。周老板看我不再拂他面子，扫了我下一眼便转身落座，冷眼旁观。秀儿褪了我的子，在巴上了两下，垂首张嘴把它含了进去。不是没见过她与男人好的样子。

　　但第一次见到她吐男人的物，而且这物的主人是我。即使再多的伪装，在此刻的舒之下我也不了底，闷哼了一声。咕嘟！

　　断手了口口水，讪笑着向前走了一步，我心里一紧。瘸子王的女人，只有断手可以一起玩，玩过之后再丢给其他兄弟，数年来一直如此。我想拦他，却不知作何开口。秀儿嘴里紧了一下，我一窒，断手那只仅剩的左手便搭在了秀儿的肩上。

　　秀儿穿的白色长裙，跪下来裙摆便铺了一地，领口微垂，青光乍，我的角度看得清楚，断手看不到，却做得更直接，左手顺着肩膀抚着便进了秀儿的衣领。

　　我看到薄薄的布料上鼓起一个手背的轮廓，不作停留地一路向下，覆盖上了秀儿前的丰盈，之后便变换起形状，捏挤。秀儿前受袭，却不动神色，只把注意力放在我的巴上，一如之前不受我的恶臭影响一样。

　　我心里一半是火，一半是冰。火是秀儿挑起来的，因为她那张小口伺候男人的技巧胜过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女人，素手香吹抚拢几下，便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利感。

　　冰也是秀儿冻下的，因为昔日我眼里冰清玉洁的女子，此刻却对连女也不愿做的事情惯如穿衣用饭，全无一丝不愿。＊＊＊

　　老爹带回秀儿时，我也刚刚乞讨回来。他把秀儿带到我面前，指了指我，又对着她用手比划了一堆东西。我看不懂，只看到秀儿点了点头。

　　“你，以后对她多照顾点，多教点！”他如是对我说，我像她一样点头，之后我们便走得很近，当然只限于晚上回到仓库以后。白天里我们各有各的地盘，互不干涉。

　　秀儿听不见我说的话，我也看不懂她打的手语，彼此间倒是互相看着的时间多一些。我不知她的感觉，但我很足这样，不，说是足，但其实怎样也看不够。足足两年时光也看不够。秀儿虽伶俐可爱，但在外面的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个蓬头垢面的小丫头。

　　装聋作哑最容易，所以不是每个人都相信这是个残女。她能给老爹赚到的，并不多。两年时光，在我这残废的瘸子身上看不出什么光影，但足以使秀儿逐渐出落的亭亭玉立，开始由小丫头向一名少女蜕变。她越来越吸引我。我开始想和她说点什么。

　　不是平里笨手笨脚的用肢体比划，而是用她听得懂的话，跟她说点什么，只是，无法出口，一如现在。秀儿将我的巴含得很深，得很紧，断手也将她的脯得很重，捏得很狠。

　　周老板好整以暇，脸上笑得高深莫测，众兄弟则是毫不掩饰脸色相，着口水等着分一杯羹的时候。我知道我无法坚持多久，秀儿的手指、舌灵活得超乎想象，片刻时光就使我忍不住想要不堪地出。

　　而断手也不再足于这隔靴搔的触，将手了出来，断手只剩一只左手，自然无法像其他男人那样将秀儿的衣服一把撕开，但是他有一把随身不离的匕首，无事便拿出来把玩磨砺一番，吹断发，锋利无匹，最适合割开女人的衣服。

　　见到断手的手中刀锋，兄弟们知道到了好戏上演的时候，大声起哄起来，周老板依旧不动声，秀儿依旧吐不停，我依旧犹豫不决。缎子般的黑色长发被拨开一边，秀儿衣背上有一条拉链，从后颈直到背中。

　　但断手视而不见，刀刃从秀儿洁白的颈侧处探入衣襟，反手转向，挑起那层薄纱料子。刀锋不断向上提，收拢了秀儿身前的青光，出她勒着一条细细罩带子的背。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不知所措，却暗带期盼。嗤！薄纱终于不住刀刃的锋利，一声轻响后破裂开来，裂从上至下蔓延。

　　随着衣料的松垮垂落一直延伸到后上，无袖的白裙上半截便就这么挂住秀儿的双肩，将一大片雪白的脊背暴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嘬…嘬…嘬…秀儿若无其事，将我的巴吃的啧啧有声。嘶…嘶…断手刀刃不停，又挑断了秀儿肩上的布料。

　　整个上半身的衣物终于无力地垂，让秀儿巧夺天工般雪白的上半身呈现出来，除了一件罩外再无遮掩。

　　“嚯！嚯！嚯！嚯…”弟兄们看到断手的刀刃缓缓向那条细带移动，自发却整齐地哄叫着毫无意义的助威声，断手嘿然一笑，刀锋已钻进细带和背中间。

　　我的目光，全集中在秀儿那内衣遮不住，出一半有余的丰盈雪之上，心跳急促的厉害，巴也得几乎裂开，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将它们细细把玩一番，但是，起哄声将我唤醒。

　　我知道现在的秀儿只是个女，我知道这样当中暴的场景她已不知经历过多少次，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在为我卖力地侍奉，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但那一刻，我控制不了自己。

　　“滚开！”在断手刀锋慢慢旋转，即将挑落那条细带的时候，我支起身子狠狠地推开了他。用力之大，差点连我自己都从轮椅上滚下去，人群沉寂，每个人脸上都出错愕，秀儿的头终于抬了起来。

　　断手吃惊地盯着我好一会，垂头丧气地退了回去。这个地方我是老大，外人在场，他不会忤逆我。“周老板，这个女人送给我！”我无暇他顾，用手将秀儿拉起护在身边，面对依旧微笑的周老板。

　　“王老板，今天带小凤仙来只是让她为你解解闷子，可不是真把她当成礼物啊。”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一个月的分红不要，跟你换这个女人！”秀儿的手被我抓在手里，微微抖着。

　　她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这样一个女孩子，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场面时无措得可怜。我想要保护她，但也不能开价更多。兄弟们一个月的利益可以拿来冲冠一怒为红颜。

　　但若再多，便是不顾他人死活。我知道他们不会接受，不体面的人，没有那么多道义可言。“王老板，抱歉，这个女人，千金不换！”周老板依然在笑，但语气强硬。我没再说话，死攥着秀儿的手。

　　“嘿，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没想到王老板竟是如此风之人，看来今天带小凤仙来倒是我冒失了。”僵持一阵，周老板摇头苦笑“也罢，既然是我的错，那就该我周某人来认，只是小凤仙实在是送不得。”

　　他低头沉思片刻，再抬起头来：“三天！分红我照给你，小凤仙也给你三天，这三天她就是王老板的人，随你怎么玩都行，说难听点，只要留着这张漂亮脸蛋，再留口气，其余的我全都不做干涉。三天后人我带走，届时谁都不许再说什么。王老板，生意为重，不要为了一个婊子而英雄气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