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个小东西实在胆大包天,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偷人!
孟擎雷认定应楚楚刚刚和他擦肩而过时,一定没有注意到他,所以才敢如此放形骸。
这可是触犯十诫的大罪,难道她不知道?孟擎雷眼看应楚楚和那个陈婬魔谈笑风生,后来又加入另一匹婬狼,也同样对应楚楚垂涎不已,害他愈看愈火,愈看愈想杀人。
正当他的怒火冲破理智的警戒线时,郝周道及时介入应楚楚和两只婬狼中间,暂时中断了两只狼的婬行。
孟擎雷见状,怒气才稍稍减褪,再一次为理智所控制。
养了郝周道这么多年总算没自养,紧急时还稍紊得上用场。
但不一会儿,孟擎雷又发作了,那个臭小子谈个公事靠楚楚那么近干什么?不要命了!
他气得拳头紧握,正想上前发飙之际,正好上应楚楚侧身回眸睨他的媚惑眼神。
孟擎雷不心头一惊,全身血霎时沸腾,喉咙发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困难。该死!这个魅死人的姿势不是他教她的吗?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加展现!眼看周遭的男人,一双双眼都对她挥眈,口水直,孟雷就更加忿恨难平。『应小姐,我跟你介绍,这位就是我们的董事长孟擎雷孟先生。董车长,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过的王牌记者应楚楚小姐。』郝周道站在美人身旁,显得格外兴奋不自在。
『幸会,应楚楚小姐!』孟擎雷压抑住腔的怒火,硬挤出一个魅力十足的笑容。
哼!你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会这么小,居然会在这儿遇到我,所以才为所为的和其他男人斯混是吧?这下子,我倒要看看你要拿什么脸面对我,又怎么对白己背着我偷人的事自圆其说!
应楚楚并没有表现出如孟擎雷所预期的心虚和慌乱,反而是一派潇洒,落落大方的对他伸出友善的手,道:『幸会,孟董。』还装?可真够镇静,算你够胆识。不过我不会让你这么好过!孟擎雷恨得牙的,刻意提高音调提醒她的『行』┃┃『应小姐真是游广阔,打从你进会场,和你打招呼的男士们少说不下十来个,尤其刚才一直独占美人的陈总和王立委看起来更是和应小姐情匪浅。』这下子看你怎么赖,要怎么作戏下去!居然敢装成不认识他,太可恶了!
他故意用力握紧她的小手不放,好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婬行有多么生气。
应楚楚还是没有什么作贼心虚的反应,直以为他是情难耐,所以巧妙的回自己的手,巧笑倩兮地吹捧自己一番,『窈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只能说我感谢我的双亲把我生得这么标致。』她轻执起盛着红色尾酒的酒杯,妩媚动人的啜了一小口,姿态挑逗极了。
天杀的!孟擎雷被她逗得好想当场抱住她狂吻,这个折煞人的小东西真是该死,竟敢在众目睽睽下引他!
可是他一颗心却难以自制的为她炽烈鼓动。
郝周道则拼命在一旁游说应楚楚接受他们公司的邀聘。
孟擎雷的全副心力都给了应楚楚,凝睇着她那曼妙的香躯和燕妒莺惭的俏脸,他就忍不住的想到许多令他光火的龌龊画面┃┃她究竟和多少个男人认识?她对每一个男人都是如此热络稔、风情万种地惑吗?她┃┃该死┃┃!
『董事长,董事长?』郝周道又唤了他好几遍。
孟擎雷终于发觉自己的心不在焉,赶紧回过神。
郝周道神采飞扬的邀功:『已经都谈妥了。』『谈妥什么?』孟擎雷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因为他儿就没把郝周道和应楚
楚方才的对话纳入听力接收的幅员。
『当然是请应小姐为我们公司的杂志跨刀一事。』郝周道觉得老董今晚真的很奇怪,好像突然变笨了,还是得了健忘症?什么!?他什么时候答应这事了?『我会尽全力做好这件事的。』应楚楚不等孟擎雷发飙,便信心十足的许下承诺。
面对这样的情景,孟擎雷根本无法拒绝,只好被迫点头,『但愿如此,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见鬼!这么一来,她岂不就堂而皇之的破诫,介入他的工作了吗?他忽然大彻大悟┃┃原来这个小东西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天杀的!他有种上了大当的挫败感。
『嗡帶┃』他正要说什么时,应楚楚又被另一个男人邀了去。
『抱歉,失陪一下,我们待会儿再谈。』应楚楚投给他一个煽情十足的魅笑后,便和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翩然远去。
碍于立场,孟擎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佳人来了又去,像只美丽的花蝴蝶,涟在花团锦簇的百花中,飞来飞去,飞得他目不暇给,妒火飞。
『太好了,董事长,既然应小姐答应和我们合作,我们的杂志创刊号一定会更有看头的。』郝周道摆明了是要邀功。
好你个头!孟擎雷真想海扁他一顿。
楚楚接了这工作,岂不就是要用美去惑赵世诚那个老头?这怎么成!
偏偏此时他的双眼又看见应楚楚正用他传授给她的『魅功』,勾引她身旁那个婬光面的魔。瞧他们状甚亲匿、打情骂俏的模样,孟擎雷愈看肝火就愈烧愈旺。『开什么玩笑,我调教楚楚可是为了我自己,而不是给那群魔坐享其成的!』孟擎雷喃喃低咒,再也无法冷眼旁观的展开行动,强行介入应楚楚他们。『李议员,真不好意思,我和应小姐刚谈妥合作关系,为了增加工作上的良沟通,可否让我请应小姐跳一支舞?』孟擎雷礼数虽然周到,态度却强硬得让人没有机会不买他的帐,硬把应楚楚给拖进舞池。
李议员眼见佳人被夺,不甘示弱的在孟擎雷身后以开玩笑的口吻提出警告:『孟先生,楚楚可是我先看上的,你不能抢哦!』『李议员你真是幽默,别胡说了,万一大家当真,对你的清新形象可不好,我担待不起的。』应楚楚回眸不依的对李议员抗议,那无懈可击的感姿势,正是孟擎雷传授的那一套。
什么幽默?简直是拿麻当有趣,楚楚明明是他的,那个寡廉鲜的李鬼居然好意思叫他别抢?笑话!
『你怎么了?脸色好吓人的。』应楚楚关心的问。
哼!你也知道我不高兴啦?『为什么跑来?』他口气极差。
『工作罗!』应楚楚甜甜的回答。
『为什么没告诉我?』他像在审问犯人的法官。
『你又没问,而且是你自己说当你的情妇要独立自主,不可以依赖强。所以我才不想连这种蒜皮的小事,也巨细靡遗的向你报告,免得你感到心烦,怪罪我不遵守十诫的诫条。』应楚楚坦率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那头头是道的论调让孟擎雷有气难伸,心中的怒火因而烧得更烈,改攻另一头:『你不觉得穿得太少了?』这回看你怎么说!
『是你说当你的情妇一定要随时保持感的身材,而且穿着要永远妩媚人的,我说过一定能遵守你那十诫,当然就不能让你失望嘛!』她就事论事的加以说明。『你不觉得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了?』他就不信这次她还能搬出十诫来当挡箭牌。
应楚楚依然心坦的笑言:『那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而且他们都很绅士又很照顾我,不会有事的。』没事才有鬼!简直是睁眼说瞎话。『是吗?我看起来却不像是那么一回事。』『你在怀疑我?』应楚楚一脸受伤无助的表情。
孟擎雷一阵心虚,语拙的加以『澄清』:『我不是怀疑你,而是不信任围绕在你周围那些衣冠禽兽!』
『原来是这样,』应楚楚经他一说,终于重展颜,『那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不是笨女人,懂得保护自己的┃┃』『我是怕你防不胜防,不小心被他们的甜言语给骗了!』面对像她这样的感尤物,男人心里会有什么恶企图他清楚得很。
『不可能的,他们骗不到我,因为我只对你情有独锺。』应楚楚说这话时,脸上并没有一般女人的羞怯,而是坦率、毫不掩饰的真情。
孟擎雷像喝了一大瓶蜂般,心口甜丝丝,怒火顿时消褪了一大半,但还是无法释怀的说,『我的情妇里也有很多人曾说过这样的话,后来却都背着我偷人而被我甩了。』应楚楚终于明白他意向所在,不疾不徐的加以澄清,『那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尤其像今天晚宴,我明明知道你在场,怎么可能当着你的面就来,那岂不是太不聪明了?』孟擎雷一听也是,怒气又消褪了一些,『算你聪明。』『聪明也是你要求的条件之一,我当然要努力达成你的要求了。』应楚楚句句都说进他的心坎里。
孟擎雷给她汤一灌,心情更好。
看来是他多心了,楚楚是非常爱他、重视他的!
不对!他差点忘了一件大事!『你刚才和我擦肩而过时,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装成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是你说没经过你的允许,不可以在公开场合和你打招呼的。』应楚楚理所当然的说。
对对对,全是我说的,该死!孟擎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懊恼极了。
应楚楚见他表情转为沈郁,不关心的问:『难道我做得不够好?那你仅管说,我会努力改进。』她的原则是:既然当人家的情妇,就要随时关心自己的男人心里的感受。
『不,你做得很好!』而且好过头了!『是我所有的情妇中最好的一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的感到生气。照理有如此善解人意的情妇,他应该很高兴才对。
『那就好。』应楚楚绽放自信而动人的笑靥。
孟擎雷给她一电,全身又热了起来,突然握紧她的小手急切的说:『我们现在就回家。』『不行,我还有工作,你答应过我,会尊重我的工作权的。』『嗡帶┃』『应小姐,能不能赏个光,我有事想和你谈谈,是有关前天那篇专访的事。』此时正好是舞曲结束,下一曲尚未播放的空档。一位在一旁等待已久的年轻实业家,逮着这个空档便上前来,如法炮制的强行带走佳人。
『等等┃┃』岂有此理!孟擎雷正要发飙。
应楚楚聪明的抛了一个媚眼给他,『很抱歉,孟先生,我们等正式合作时再详谈好了。』语毕便和那个年轻实业家有说有笑的翩翩起舞。
孟擎雷气极,却只有乾瞪眼的份。
可恶!可恶!可恶!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应楚楚一进门,手还没碰到电灯的开关,灯就自动亮了,且伴随着足以把人吓出心脏病的怒吼。应楚楚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映入眸底的竟是孟擎雷黑沈沈的怒容。
『雷,你怎么会在这儿?』『废话少说,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难道你忘了当我的情妇得随传随到吗?』等了两个多小时的孟擎雷,然大怒的吼嚷。
已经两点多了,的确是她理亏。可是她没想到他中途先行离席后,会直接到这里来等她。
不过眼前的重点是:该怎么抚平一只虱中的猛兽?聪慧的她一下子就有了腹案。
她将小嘴噘起,蛮轻扭,跺了一下右脚,体态婀娜的走向他,『你还说呢!』
趁他尚处于惊愕状态中,她强行攻占他的大腿,理所当然的侧坐在他的左大腿上,修长的双腿感的放在他敞开的两股之间,香滑的双臂绕过他的肩头,勾抱住他的颈项,并充挑逗的轻轻磨蹭。眯起慑人心魂的灵双眸啾住他,小嘴嘟得更翘更高,醋味横生的撒娇:『人家在宴会中看你中途离开,本来想唤住你的,可是又想起你说过不可以在公共场合主动找你说话,所以只好强忍下来,其实人家那时好想跟你一起走的。而撬帶┃』她轻咬下,出一双红红的泪眸,更加吃味的娇道:『人家以为你一定是去找其他的情妇了;反正你情妇众多,不可能只守着我一个,我也不能强求。因为,我想当你心目中最好的情妇┃┃可是我一想到你今晚将和我不认识的女人绵悱恻,我心里就忍不住酸溜溜┃┃所以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家守着空,那会让我更不是滋味┃┃因此我就想,乾脆留在宴会中,工作晚一点再回来算了┃┃人家怎么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嘛!』虽说是为了哄他,但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模样,应楚楚不免假戏真作的醋海汹涌,让她演技更为真生动。
孟擎雷听得龙心大悦,却又硬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假话?”
原来楚楚居然爱他爱到为他打翻醋子?这小东西真是太惹人怜爱了。
眼看孟擎雷眼中的怒火已浇熄了泰半,应楚楚加把劲的大发娇嗔:『当然是真的,人家这么喜欢你,当然不希望你和别的女人好,当然会吃醋┃┃』她算准时机,倏地扭转了一下身,让自己转了45度,右肩对着孟擎雷,语气更娇媚的说:『不来了啦┃┃你好讨厌,人家都快难过死了,你还不信任人家,算了,你去找别的情妇好了┃┃反正我只是你众多情妇中的一个,根本微不足道…』『小傻瓜,不许你胡说,谁说你微不足道的?』孟擎雷心疼极了,再多的疑妒也被她哄得烟消云散。
『反正我就是傻嘛!所以才不知道你到底信不信人家嘛!』应楚楚见大功即将告成,更进一步的作戏,双眼和鼻子都激动得红红热热,幽怨的双眸还有泪珠在打滚。
『乖!别哭,是我不好,我不该不信任你,全都是我不对,乖,别哭了。』原来楚楚是这么爱他,他还胡乱猜忌、吃飞醋,真是罪过。
『那你现在信还是不信人家?』『信,当然信。』他柔情万千的呵宠她,把她的身子再一次转向他,将她圈抱入怀,好像在捧什么心肝宝贝似的。
『那你还生不生人家的气?』她伸出左手的食指,在他口,好轻好柔的画圈圈┃┃挑逗他。
『小傻瓜,我疼你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多余的功夫生气。』他被她逗得情迅速窜升,火热的舌霸气、蛮横的侵入她,一双情火难耐的大手也入了她芳香四溢的发中,轻易地托住她可爱的头。
男人就是这样,好哄得很哪!对于自己以聪明化解了危机,应楚楚心中满意极了。
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因熟悉的热袭来而愈发急促;孟擎雷纯的将应楚楚揽抱起,让她面对他,双腿骑跨于他的两股外,小肮靠上他的,雪白人的酥正好贴上他烫热的。
他饥渴的不断地磨挲她的酥,连而狂妄;他如火的舌也张狂的滑进她人的沟贪婪的探索,极尽所能的挑逗。
她仰起沈醉的脸,脑袋一片空白。慵懒无力的勾住他的颈项,尽情品尝他所带来的刺与愉。
然后,他褪下她的小,强劲有力却不失温柔的撑抱住她的柳,很有规律的让她在他两股间上下晃动。
她承受不住,频频发出愉悦的呻,令他倍受鼓舞地给予她更强烈的刺。火热的夜在一波波的热中渐渐流逝。
『赖着不走』这家餐饮店本来是由四姊妹合夥经营。
但自去年大学毕业后,已改由四妹何翩翩和她的老公龚季洋接手。
大姊任盈盈一毕业便和准夫婿程步云结婚,嫁到玄海帝国去了。二姊董纤纤更
早在和夫君上官展云破镜重圆时,便第一个离这家店。
四姊妹毕业一年多来,虽已各奔四方,但『赖着不走』依然是她们四姊妹的最爱,只要有空便会跑回这家店小聚。
尤其是毕业后一直留在台北的老四何翩翩和当记者的老二应楚楚更经常在这儿闲嗑牙。
『说实话,我一直感到很纳闷,你怎么会跑去当影视娱乐新闻的记者?我以为你的目标是当政治、财经新闻类的记者,假以时便顺理成章的进驻四家无线电视的新闻主播台,努力拿个金钟主播的头衔呢!』何翩翩这一年多来,怎么想也想不透中个出了名的女中丈夫,居然会跑影视娱乐新闻。
『我也对你的决定感到很不可思议啊!想当年政大出了名的何大才女,居然会放弃继续深造,而甘于守在这个小小的餐饮店,做个贤淑的子。』应楚楚回敬四妹一记。
何翩翩白了她一眼,又道:『看来咱们是彼此彼此,不过最令我惊讶的还不是这点,而是你居然会跑去当有钱公子哥儿的情妇?”这个秘密只有她知道,万一传进丁家那一海票长辈的耳里可就不得了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想被婚姻束缚,所以当情妇最好了。』『胡说,就算你不想结婚,谈一场正常的恋爱还是比当情妇强得多。』何翩翩不以为然。
『别傻了,一般人谈恋爱谈到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不是分手就是论及婚嫁。如果是分手也就算了,万一论及婚嫁那我岂不是自找麻烦?而且依照我的条件而言,最后会论及婚嫁的机率一定比分手高出很多,我干嘛自讨苦吃?』应楚楚对自身条件和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十足的自信。
何翩翩可不认为如此:『那可不一定。像你这种自我主义强、对工作极度热中外加豪气十足的女人,不见得每个和你谈恋爱的男人都想娶你为。毕竟对男人而言,恋爱和结婚是两回事。谈恋爱重刺新鲜,娶则首重娶贤;所以你虽是许多男人想追求的对象,却不见得是他们想要的理想老婆。你又何必庸人自扰?大不了见苗头不对就快刀斩麻的分手,另觅对象而已。像你这么机灵、聪明,又那么深
懂男人心,这对你而言应该不是难事。』『老是分来分去那多麻烦。』『难道当人家的情妇就不会有分手的一天,就不会麻烦?』『至少不会有结婚的麻烦。』『那当你老了,人老珠黄,那些多金的公子哥儿不要你了,你怎么办?』『我就当一个快乐的单身女郎,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而且到那个时候,家里的人就不会再我相亲或结婚了,岂不乐哉!』应楚楚自有一套见解。
何翩翩自知说服不了她,只好摇摇头放弃,改了个话题┃┃『咱们不谈那个了,谈谈你现在那个情夫吧!快从实招来,你是不是真的和影视娱乐圈的金童孟擎雷孟大少在一起?』她感兴趣极了。
『当然,我应楚楚出马,哪有钓不上的男人?』这倒是实情。她虽然情豪,堪称女中豪杰,却很懂得男人的心,而且很善用女人与生俱来的优势和特质去魅惑周遭的男人,巧妙地得到她的目的和她想要的东西。
『那你选中孟擎雷是为什么?因为他是公认条件最好的黄金单身汉?』应楚楚坦率的摇摇头道:『因为我爱他,所以才选中他。』『你是玩真的?』『当然,我才不会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贞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她说的是真心话。
『难道你不怕他后会兴起娶你的念头?』她平时虽爱和这个三姊斗嘴,却深信一的男人绝对会折服于像楚楚这种聪明又感的女人石榴裙下。
『他不会。因为他和我是同类,一辈子都不会想结婚的;这点由他情妇众多就可以证明。你想像他那样的男人,舍得为了一朵花而放弃整座花园吗?』这也是她当初选中孟擎雷的主因之一。
『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他,你不会嫉妒吗?』何翩翩关心、好奇的问。
应楚楚脸上的光采霎时淡去许多,『说不在意是骗人的,毕竟我是因为爱他才挑上他的;但当情妇就是这样,尤其我事先就已知道他情妇众多,所以很有心理准
备,尽量不去想就好了。』『可是长久下去,你受得了吗?』何翩翩自己也是女人,所以明白女人面对爱情的态度。
女人的感情和男人不同,是一点一滴、聚砂成塔地堆积起来的。相处愈久,感情就放得愈深,而愈来愈放不下、愈来愈难以自拔。
所以,有很多女人刚坠入情网时,总是说得很洒,好像随时都可以慧剑斩情丝,而且信心十足的笃定自己不是个会为情所伤、为情所妒的女人,却往往在动了真情之后,为情所困,万劫不复。
『我相信我能,而且这样也好,我不必经常花时间陪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花在我的工作上;再说,人家不是常说:小别胜新婚,像我们这样不必天天腻在一起,不但可以避免吵架,还可以时时保持新鲜感。一举两得,利多于弊,何乐而不为?』应楚楚十分乐观而笃定。
何翩翩很想告诉她:等到你愈陷愈深的时候,就会发现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圆乐观!
不过她也无意对牛弹琴,所以便以笑带过,没有多加妄言,只说了一句:『但愿如此。』『祝福我吧!哎呀,我和雷约在我那里洽谈公事,时间快到了,咱们改天再聊。』应楚楚一向守时,不喜欢迟到,所以背起皮包便打算走人。
『楚楚!』何翩翩唤住她,问了最后一个疑问:『如果孟擎雷有一天真的动了结婚的念头,和别的女人结婚,你会怎么做?』『我会离开他!你知道我的原则,我不想因为我的存在而伤害一个为家庭付出一切的女人和她的孩子,所以我绝对不会当有妇之夫的情妇。好了,我得走了,拜拜!』语毕,她已全力奔向她可爱的小窝。
但愿到时你真能像现在说的如此洒!何翩翩在心中想道。不知怎么搞的,她居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说什么!?』『我说我们的合作取消,我不准你去采访赵世诚。』『你再说一次!』『我说我不准你去采访赵世诚!』『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应楚楚没想到她准时回来的结果,居然是如此大出意料的发展。
『因为我不信任你的工作能力。』孟擎雷斩钉截铁的说。
『为什么?难道我过去的成绩不够好?』应楚楚不服气的咄咄人。
放眼当今影视娱乐圈,有谁的专访能力和独家消息比她多、比她快?他居然还嫌她?『我不要你用身体去换来的专访!』他鄙夷的说。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