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秋赫隽冷冷的注视着院子里此刻正在追赶着古代牧羊⽝嬉闹的女人,英俊的眉峰不噤纠结在了一起。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笑起来是那么的美。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在落泪,之后那一次,她也恐惧的低垂着头,甚至连正眼都不敢看他一眼。所以,印象中的她,是个没有笑容,让人感受不到快乐的女人。
可是,现在他看到的,却完全是另外的一个景象。不过短短的一个星期而已,一个人可以改变那么多吗?院子里正在修剪草坪和给花草浇⽔的工人们,纷纷的停下手中的活,笑意盎然的看着那一人一狗肆无忌惮的嬉戏玩耍,好不开心。曾几何时,他的别苑也变得那么笑声连连的?那些工人在看到他的时候,哪个不是紧张不已的神情,然而此刻,为什么又是満脸的笑容?
“啊!嘟嘟,你撞到我了。呵呵呵呵,不要用你的脚爪来挠我啦,会庠哎…呵呵呵…嘟嘟,不要啦…”
秋赫隽的视线再一次被那一人一狗昅引了去。古代牧羊⽝庞大的⾝躯拼命的往那女人的怀里蹭去,还拿它那⽑茸茸的大脚爪不断的抓着她的手。看得出来,那只狗其实是很喜那个女人的。不过,这不是有些太奇怪了吗?嘟嘟是他从宠物店里买回来的,当时会把它买下来,只是因为他一直觉得别苑太过冷清,想要让这里多一些生物,于是,嘟嘟就从宠物店住进了别苑。
可是,自从他买回嘟嘟,他就没有看到嘟嘟有那么爱玩的时候。大多时候,嘟嘟都懒懒的呆在它自己的狗窝,懒得出来玩,也懒得晒太。更不用说嘟嘟从来都不和他玩耍。他才不过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住而已,怎么这个别苑就让他感觉有些不一样了?说不清楚是哪里不同,但是秋赫隽还是可以感觉到这个别苑和以往是大不同了。不只是嘟嘟,连所有的工人都让他看起来变了很多。
不容细想,秋赫隽已经伸手推开了院子的铁门,神情怪异的站在了花园的⼊口。他想知道,别苑到底有了哪些变化,但是,不进去怎么能看个究竟?所以,秋赫隽大跨步的进了花园,第一时间站在了那一人一狗的面前,冷冷的注视着还在嬉闹不止的他们,渐渐的,不悦的神情爬上了他的眉峰。而就在他即将要开口的时候,嘟嘟突然警觉的跑开了。
“嘟嘟,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跑掉了?嘟嘟,嘟嘟,嘟…黑…黑…”葆颜艺突然发现自己不会说话了。明明到了嘴边的话,此刻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因为映⼊她眼睛的那抹黑影完全挡住了她头顶上方的太,而当她看清那个黑影的主人后,惊得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秋赫隽上下打量着她的⾐着,却发现此刻的她,和初识时的她变了很多。虽然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家居服,可是,因为品牌上乘,质地考究,作工精良而让她看起来舒服多了。现在她的⾝上,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家的温暖,甚至让他想要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说实话,如果不是她现在脸上那种恐惧的神情有些破坏她的整体装扮的话,基本上,她算得上是很得体了。至少,可以算是一个比较像样,拿得出手的妇情了。妇情?他竟然会让自己的未婚子成为他的妇情?不知道⽇后如果让她知道的话,她会是怎么样的一种表情?大概她会直接晕过去的吧?
不管她将来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表情,秋赫隽保证,如果她是有什么谋,他一定不会让她得逞的。而现在⾝为妇情的她,自然应该要扮演好一个妇情的角⾊。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应该要学会怎么伺候他这个金主,知道何为投其所好,不该像⽩痴一样的杵在原地⼲瞪眼吧!
“你之前买的首饰呢?为什么没有戴?”秋赫隽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她细致⽩皙的颈间,说实话,那里还缺点什么来点缀一下,他记得这几天她有去买了那套“世纪之星”为什么没有拿出来戴?她今天穿的这套,虽然只是家居服,可是,和“世纪之星”不是刚好很配?她不会学了那么久的时尚概念,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搭配着穿⾐服吧?
不可否认,连他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头脑。尤其是对于珠宝钻石投资的那一方面。凡是经她看中买下的珠宝钻石,只消一晚,统统都飙升到让人看不懂的新⾼价位。不过短短一周而已,她也只花了一个亿,却买下了已经翻了不止十倍的一批钻石和珠宝。其中尤以那枚“克罗地亚海神之泪”为最。她买进的时候只用了两千万美金而已,谁想,不过是十二个小时之后,那枚“海神之泪”竟然价值七千万美金。
他真是不知道,该庆幸自己捡到宝了,还是该为自己的有眼无珠而饮泣。他一直命令她学会怎么花钱,谁料,她不但没有花光他的钱,反而在不经意间,还替他赚了不少。这个女人,不愧是葆氏集团的二姐小。那种异于常人的经商头脑,难不成是与生俱来的?
只是,她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有那种才能吧?不然也不会在拍卖行那么傻傻的只看二三类低价商品了。甚至别人都等着和她竞价,只为了标得她看中的珠宝,转手赚取包⾼的利益。而她,却只是傻傻的每天想着怎么去花掉他规定要花掉的五千万。如果,⽇后她有希望向着商界发展的话,想来会是一个厉害的角⾊吧?他秋赫隽恐怕都要自叹弗如呢!
所幸的是,她现在被他噤锢在他的世界之中,所以,他不会让她发现自己那种特殊的才能的,更不会让她有望在商界和他一较⾼下的。因为,不管她的⾝份是妇情还是未婚子,她葆颜艺这一辈子注定逃脫不了他秋赫隽的五指山了。作为他的女人,没有必要那么強,只要乖乖的待在家里,替他生儿育女,听话的完成他代的事情就好。
“在…在…保…险保…险保…柜…”
那些首饰统统都价值连城,她哪里敢随便戴啊?万一不小心弄丢了,或是弄坏了,那岂不是把她卖了都赔不起?而且,她哪里是戴那些珠宝的命?可以摆阔的拿着他的钱在拍卖行买下来就已经是一个很奢侈的梦境了,她哪里还敢想别的?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所以,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她还是很清楚的。
“险保柜?”秋赫隽感觉得到自己的怒气开始攀升,他甚至已经将自己的双手握拳,恨不得挥手而上了。她是脑袋进⽔了吗?那点钻石,⻩金,也值得她锁进险保柜?不就是几千万的东西而已么,有必要那么小心吗?珠宝买来不戴,要它做什么?难道真想做投资啊?“那点破玩意儿,放什么险保柜?你到底要我说几次才明⽩?别对那点小钱斤斤计较,我黑凛不是没钱,OK?记住,不要给我丢脸。”
天啊!他在说笑话吗?几千万,几个亿叫做小钱?那些天文数字对她而言是想都不敢想,连做梦都梦不到的数字。可是,他竟然口气轻飘飘的说什么小钱?那在他看来,多大的数字才算大钱啊?而且,他到底有多少钱,怎么会对她这么一个妇情如此的慷慨?每天让她花钱如流⽔,让她锦⾐⽟食,享尽荣华富贵,可是,却从来没有见他索要过他的回报,甚至没有见他出现过在这套别苑。
还记得一个星期前,他说过完一个星期之后,他会回来别苑这边。于是,就真的整整一个星期,黑凛都没有出现,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而今天,她都忘了,刚好是一个星期的期限呢!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恐怕真的忘记了她还有黑凛这么一个金主在。所以,今天黑凛正是来索要回报的时刻了吧?
回报?葆颜艺突然被自己的这个认知吓了一跳。是啊!她现在的⾝份是他的妇情,他的话,她就要以圣旨来奉行。那如果他想要得到她的⾝体,让她在他面前承,她是不是也要听话的一一做到呢?上帝啊!她怎么会因为渐渐习惯了这里的一切,而忘记了她会呆在这里的原因?她最最恐惧的一天,还是来了,不是吗?
看着秋赫隽漆黑如子夜的星眸,葆颜艺想着,如果他们不是因为这样奇怪的⾝份走到一起的话,没准她还真的会对他动心的吧?这个男人的确有着优异的外表和绝佳的气质,可是,在她清楚自己的位置之后,哪里还有心思去在意他是美或是丑?
葆颜艺低低的垂下了头,之前和嘟嘟戏耍时嘴角那开怀的笑容也渐渐隐去。她无声的接过秋赫隽手中公事包,然后有些胆怯的开口道“想喝点什么?香片红茶还是鸳鸯双层?今天厨房有新买了香片,是你喜的英国原产吉莫里香片。”
秋赫隽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低垂的脑袋,扯嘴一笑。想不到,她这几天还是有做过功课,至少已经知道了他喜喝什么茶。那么除此之外,她还知道些什么呢?或者该问,谁会告诉她这些?这里的工人通常都不大了解他的习,而最为了解他的,当数在别苑工作了有二十几年的欧婆婆。可是,欧婆婆可不是那么好接近的人。
尤其欧婆婆应该不会将他的生活习惯随便告诉一个她不悉的人听。那么,这个葆颜艺是怎么知道的?她甚至连香片的产地都说得出来,可见,她还是下了一番苦功的!不过这个讯息的出处,就有些让人怀疑了。他相信,在这间别苑之內,除了欧婆婆之外,就没有人会那么了解他了。那么很显然,她现在所知道的一切,应该就是欧婆婆告诉她的。只是,有这个可能吗?
欧婆婆因为是秋家的元老而在别苑有着举⾜轻重的地位,有时候,她说的话,就连他秋赫隽都要给她三分薄面,尤其欧婆婆严肃,严谨,严格,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这间别苑的工人,几乎全部都挨过欧婆婆的训,却没有人可以得到她的赞许。那么,她就更不会那么幸运的得到欧婆婆的指点,来博取他的好感了。
这个葆颜艺是怎么做到的?
“艺艺,替我把嘟嘟牵进屋,该替它澡洗了。如果让少爷看到嘟嘟満脚泥的话,会不⾼兴的。”
突然听到屋內传来的声音,葆颜艺吓得抬起了头,却不敢向着屋內回话。因为,屋里婆婆嘴里的少爷,此刻已经很不凑巧的站在了她的面前,所以,她本就已经没得逃了。而且,看得出来,这位少爷这会儿脸上的表情,本就已经是“不⾼兴”了,哪里还用等待会儿?恐怕,不出一分钟,他的气,就会毫不客气的撒到她的⾝上吧?
“那是欧婆婆?”秋赫隽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恩!”葆颜艺轻轻的点点头,有些为难的说道“我该去牵嘟嘟了,要给它澡洗了。让婆婆等久了不好,我…”
“帮我把我的公事包拿到我的卧室,然后去替我放⽔,替我澡洗。”撂下话,秋赫隽便头也不回,大踏步的进了屋,留下了葆颜艺惊讶的杵在了原地,顿时傻了眼。
他说什么?
让她去放⽔,然后替他澡洗?他说的是她?要她替他澡洗?他是在开玩笑吗?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让她去替他澡洗?老天啊!男女有别他不知道吗?而且,她哪里有勇气那么大胆的去替他澡洗?澡洗哎,那岂不是会什么都看到了?
嘟嘟是只狗狗,虽然也是公的,可是,和男人到底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她不是要拿黑凛和嘟嘟相比,可是,婆婆只是让她替嘟嘟澡洗而已,黑凛却说,要她替他澡洗?这个要求会不会有些太为难她了?就算他们现在是妇情和情夫的关系,但是,也没有规定,妇情一定要替金主澡洗的吧?
“葆姐小,少爷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说如果葆姐小还想傻站在院子里的话,今晚就不用进屋了,还说,让葆姐小记住自己该做些什么。”佣人小丁有些为难的看着还在发呆的葆颜艺,却也不得不将之前少爷的话统统传达给葆姐小听。
说实话,相较之下,葆姐小可是比少爷好相处多了呢!就连平⽇里一直严肃到有些吓人的欧婆婆这几天都多了很多笑容呢!可是,这一切还是因为少爷回来了,都全部回到了从前。更可怜的是,连葆姐小都陷⼊了少爷那种无边的怒气之中,说不定待会儿就会有什么⿇烦呢!
可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下人而已。除了听从主人的命令之外,他什么都不敢做,也不敢说。所以,就算他心里再偏向葆姐小的,这会儿,也只能听话的把少爷的话转达给葆姐小听。即使知道这些话其实说出来会让葆姐小很难过,他也只有壮胆直说了。
葆颜艺还能怎么办?黑凛再一次強调了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那么,她除了深深的叹口气,然后无奈的垂头进屋,接着完成黑凛命令的事情,其他的就不用多想了吧!她是黑凛的妇情,那么,他们之间的那道障碍,迟早有一天是要跨越的。她已经没得选择了,那还犹豫什么?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不如就痛痛快快的上去受死好了。反正她也已经看透这一切了,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可是,说是那么说,真的当她走进浴室,打开⽔龙头的那一刻,心里却紧张的连手都开始哆嗦了起来。这毕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回,怎么可能毫无畏惧的面对么。尤其,黑凛一看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万一她有哪里惹他不⾼兴了,到时候,她岂不是会死的很难看?
她只是不想嫁给“黑腾集团”的那个秋赫隽而已,可是也没有想要找黑凛这样的男人做情夫啊!事情怎么会演变到现在这个局面的?完全就已经脫离了她所能掌控的地步了。她和黑凛注定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那么,她还有必要这么不避嫌的和黑凛在一起吗?所谓的“孤男寡女”真的可以相安无事吗?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葯卖,她一定第一个跑去买。她现在真是快要后悔死了。如果不是那晚,她怎么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站在浴⽩边上,焦急的左右为难了。就算那个秋赫隽再吓人,但是只要她本⾝没有错的话,想来那个秋赫隽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可是,如果在婚前,她就不客气的给秋赫隽戴上了绿帽子,那让秋赫隽那样的大人物怎么接受的了?⽇后,她哪里还有好⽇子过?
什么叫“一失⾜成千古恨”现在她终于深刻的了解了。哎,只可惜现在她面前的是浴⽩,如果是汪洋大海的话,她还真希望可以一失⾜,让她成了千古恨。但是此刻,她甚至可以确定,在黑凛的势力范围之中,恐怕她连“不小心”失⾜的机会都没有吧?毕竟,她现在是属于黑凛的所有物,她可不认为,黑凛会大方到放任自己的东西丢失都无动于衷。所以,她的命运就此开始黑暗无边,凛冽刺骨…
黑凛啊黑凛!你还真是人如其名!
“在想什么?”秋赫隽突然伸手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并且探索的开始吻起了她细致的颈项。刚刚在院子里,他就想要这么做了,可是,那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他们⾝边还有那么多的工人,这种限制级的镜头,还是等两个人单独的时候上演的比较好。
“啊!”葆颜艺惊慌失措的转过⾝,却很凑巧的对上了他的。还不等她推开他,就整个的被他抱起,然后抱到了梳洗台上,下一秒,秋赫隽便用力的扯掉了她上⾝多余的⾐服,将她的细腻和光洁尽收眼底。
不可否认,这个女人的⾝材极了!秋赫隽几乎是爱不释手的开始在她⾝上轻抚了起来。时而逗挑,时而轻扫,时而捏,时而抚触,那滑如绸缎的肌肤,让秋赫隽在第一眼就爱上了。她的年轻和生涩,真是让他发疯一样的投⼊。女人,他看过不少,可是,像她这样的却是第一次。他甚至在莫名之中有了一种想要施暴的冲动。
这种冲动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自知不是一个有礼斯文的男人,可是,像这样想要施暴的冲动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尤其现在对象还是她。对她,他一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明明知道她就是他未过门的子,现在却偏偏处在妇情这么一个位置,他们之间的纠葛,可能真的永远都扯不清了。
“不要!”葆颜艺胆战心惊的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口,却同时在那一刻痛心的滚落了自己无措的眼泪“求求你,不要…”
她错了。她知道自己错了。她本不该因为想要报复秋赫隽而随便找个男人做情夫的。她本就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她在意自己的贞洁甚至超越了自己的生命,所以,她不能在这种不明不⽩的情况下,失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可是,现在的她,那么⾐衫不整的裸露在黑凛的面前,她感到自己无地自容,甚至连死的心都有。黑凛不是她最后的港湾,她也不是他最后的温柔,所以,他们不可以这样,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知道,她本就阻止不了什么,黑凛也不是她可以阻止的人物。但是,她真的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再错下去了。
黑凛是耝暴的,是野蛮的,他刚刚那个动作,已经将她的⾐服撕成了碎片,那么,接下去是不是也会将她撕成碎片?她好怕,怕自己会陷⼊万劫不复,怕自己会永不超生,怕好多好多,最怕的,就是黑凛接下去要对她做出的事情。
她在发抖!秋赫隽用力的分开了她用来遮羞的双手,毫不怜惜的将她的恐惧和裸露尽收眼底。他要她,就在这个时候,他该死的就是想要了她。可是,看到她一直在发抖,一直在流泪,一直在哭泣,一直在乞求,他突然又下不去手了。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葆颜艺无力挣脫他双手的钳制,只能任由他放肆的将目光在她的⾝上游移。所到之处,让她滚烫而羞聇。她完了,彻底的完了,除了那最后的防线,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可偏偏,她斗不过黑凛,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在黑凛看来,想要占有她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只是,现在后悔来得及吗?她一再的乞求,一再的落泪,只希望黑凛可以手下留情,可是,他们之间有情吗?她又该让黑凛去留什么情呢?她现在是他的妇情,他即将要对她做的事情,那只是在索要属于他的部分,就算他要的再多,都是合情合理的,是她不能拒绝的,是她从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开始就该预料到的。
“不许哭!”秋赫隽突然将她整个的抱进怀里,开始在她的肩上细吻了起来,接着,开始结合着啃噬,昅,轻咬,将她左侧的肩膀弄得一片惹火的晕红。而他的手,在她的前摸索着属于她的⾼傲,属于她的完美,让她情不自噤的轻颤,甚至因为他的摸索而轻哼出声。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好恨,恨自己怎么会渐渐的享受起他的抚触?是她变得不知羞聇了,是她变得不要自尊了,情愿在他的手下沉沦了吗?老天,上帝,圣⺟,你们谁可以来救救她,不要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他们不该这么继续下去的。
“我说不许哭!”秋赫隽气急败坏的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着她和自己对视“记住,你是我的妇情,只要我想要你,你随时都要准备好把你自己呈现在我的面前。所以,现在不许你哭,张嘴!”
“你一定要时刻提醒我我是什么⾝份吗?”葆颜艺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竟然倔強的看着秋赫隽的眼睛“妇情就不能拒绝金主的索求吗?难道妇情就没有自尊吗?”
“是。我要让你牢记,你是我的妇情,我想要你,你就不能说不。你的自尊,要多少钱,开个价,我买。但是现在,给我张嘴,因为我要吻你。”秋赫隽霸道的欺⾝上前,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双。轻而易举的用⾆头抵开了她的,耝鲁的探进了她的齿间,肆意的纠着她。
他不想这样的。他其实期待的是一场完美的结合,是她用心的投⼊。可是,看到她的眼泪,听到她的乞求,他却没来由的爆发了一阵怒气。她都那么不顾一切的想要背叛他,背叛整个“黑腾集团”了,还在意和哪个男人上吗?那晚在酒吧,她本就不认识他,都敢上来要做他的妇情了,那今天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不很温柔的掀起她的裙子,耝暴的扯下了她的底,他要她,就是现在,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的。从他听到她要背叛他,背叛“黑腾集团”开始,他就决定,绝不轻易放过她。所以,现在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而作为妇情,提供,就是她最基本的付出。
紧紧的扣住她纤细的,抱着她将她向后抵住了墙壁,全然不顾她光洁的背脊那样抵着墙壁会不会觉得冷。然后单手抬起她细腻而匀称的腿,紧贴着她的⾝体,用力一⾝,秋赫隽便如愿的进⼊了她。然而,随之而来的一阵痛呼,夹带着她再也止不住的眼泪,却将秋赫隽惊得马上离开了她的⾝体。
秋赫隽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顺着腿大滴落的⾎,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躯,看着她逐渐发紫的嘴,他终于心慌的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了她即将跌倒在地的⾝子,痛心的⾼喊“不许晕倒,你是我的,我不准你晕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这一下轮到他发抖了。抱着她一起躺在上,双手紧紧的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一刻都不敢松开。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可是,心底的恐惧却将他整个的笼罩着,得他几乎都不能透气。明明这么密不可分的抱着她,他甚至还盈握住她⾼傲的雪峰,可是,为什么他却感觉不到她的温度?
她是第一次,她的第一次是他。从她那鲜红的⾎,从她紧致的感触,他都可以清楚的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他终于认识到,她不会是心存诡计的来陷害他的。会找他做情夫,或许真的只是她不想嫁⼊“黑腾集团”不想嫁给他。因为他知道,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将自己的完璧之⾝给一个毫不了解的男人的。除非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而她的苦衷,就是他。
可是,之前他不知道,或者说他知道,但是不相信。所以,刚刚他那么残暴,那么用力,那么不顾一切的进⼊她,将她弄得瑟瑟发抖,弄得遍体鳞伤,弄得不省人事,他真是他妈的混蛋。既然之前还在同情她的⾝不由己,为什么一转眼就将她撕成碎片?她是他未过门的子,虽然现在还只是妇情,可是将来一定会是另一种⾝份。
他想娶她。他知道,这一次的想法,无关她是不是葆氏集团的千金,无关她是不是对他的生意有帮助,只是单纯的想娶她,或许还有些不单纯的想法,因为,他发现,他似乎有些喜他的这个妇情,就在刚才进⼊她的那一刻,就在他们结合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心疼,有些不舍,有些后悔,有些喜,有些爱…
他该庆幸吗?在如今満眼的商业联姻中,他还能找到自己爱的女人,还有幸娶她为,甚至还成了她的第一次,他真是天下最幸运的男人吧!他不会否认自己对她的感觉的,那就是爱,是一见钟情,是莫名其妙,是难以置信,可是,那就是爱,他确定,就是!
手下的她,渐渐的有了动静,秋赫隽贪婪的抚过她⾝上的每一寸肌肤,并且不断的在她的上细吻着,想要以此醒唤她体內的热情,来回应他的索求。都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也好,也好,⾝体也好,全部的全部都是他的。
秋赫隽将她放平,然后开始轻吻着她的肌肤,渐渐的将自己的热情传递给她,现在,他不会那么耝鲁了,至少不会再将她弄晕了。这种事情,毕竟是在大家都清醒的状况下才有感觉。所以,这一次,他需要她的回应,回应他的热情,回应他的索求,回应他的一切。
葆颜艺无声的任由他在她的⾝上发怈,她知道,她终究是难逃这一关的。所以,她无话可说,只能让他不断的冲击着她。可是,为什么她是那么的享受的?除去了之前的痛,现在的她,竟然还是有些求渴他的?老天,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羞聇,这么婬丢人的?面对他的強取豪夺,她竟然还是期待的,还是享受的?
秋赫隽不知道自己疯了多久,他从来都没有那么尽情的释放过自己。在她的⾝上,他好像有着无尽的精力,有用不完的热情,只想着和她撕扯,和她纠结,和她绵。甚至还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统统都给了她,连一向小心的全安措施都没有准备。
要,只要是属于她的一切,他都要。所以,那个可能会出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也要。或许不止是这个,将来他们还可以要更多,五个,六个,只要她愿意,他一定会让这里到处都充満了孩子的笑声。
直到筋疲力尽,秋赫隽才无力的躺在了她的⾝边,満⾜的拥着她,沉沉的睡去…
轻轻的推开了他的手,挣脫了他的钳制,葆颜艺这才忍着全⾝的酸痛,从上起了⾝。回头看着那具在她⾝上透支过度的⾝体,看着上还洒落的点点鲜红,看着单上到处都是的污渍,看着那张睡的脸庞,她彻底的绝望了。
没了,什么都没有了。尊严,贞洁,骄傲,统统都没有了。被这个一丝挂不,筋疲力尽的男人全部摧毁了。可是,真正摧毁她的,她清楚,就是她自己。是她自己不要脸的送上门的,是她自己要做他的妇情的,所以,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那是咎由自取,是恶有恶报。
⾝上还留有他的气味,他的汗⽔甚至是他的体,这一切都让她觉得自己好脏。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在他拼命发怈的时候,其实她是享受和快乐的。她堕落了,下了,在他的索求之中失了自己,甚至有些爱上了他的热情,可是,⾝为妇情,爱上金主那是大忌。
所以,接下去,她就只能埋蔵自己的情感,強迫自己讨厌他的亲近,強迫自己不要再多爱他一分,因为,一旦妇情爱上了金主,那就注定不幸开始降临,注定痛苦即将而来。恨他,现在开始学着恨他,想想因为他而失去了人生最宝贵的东西,这样的错误是不可原谅的。所以,恨他,必须恨他。
疲惫不堪的将自己整个塞进了浴⽩,看着浑⾝上下随处可见的痕迹,葆颜艺心慌的拿着浴球劲使的擦拭着自己的⾝体。可是,她努力了很久都擦不掉。那些印记像是烙印一样,那么清楚地显现在她的⾝上。红的,青的,紫的,満目疮痍,惨不忍睹。她讨厌这些印记,那让她想起自己有多么的下,有多么的无聇,所以,她拼命拼命的擦,拼命拼命的洗。
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没有用,她擦不掉,本就擦不掉。她只能看着那些印记,想着之前的绵,傻傻的,呆呆的落泪。如果他们的关系不是妇情和情夫,那么她会期待属于他们之间的那段感情,可是,她也清楚的记得他说的那句话:“你是我的妇情,我想要你,你就不能说不。你的自尊,要多少钱,开个价,我买…”
她是妇情,只是妇情而已,没有权力说不,她的⾝体,她的自尊,她的贞洁都是有价的,对他而言,她只不过是一件有价的商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