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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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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们接受了,司马岳哈哈大笑。只是他笑着笑声,声音有点空洞,望向楚思的眼神中也有点怅然若失。

  笑过后,司马岳盯着谢安,徐徐地说道:“安石,朕把楚思托付给你了,自今而后,你不得亏待于她。如有对不起她的地方,朕可就不会客气了!”

  谢安再次一礼,朗声道:“万万不敢!”

  司马岳点了点头:“如果甚好,你们就暂时在建康呆着吧,朕马上赐给你们一个盛大的婚礼。”

  在司马岳的子中,两人联袂离开了府第,走到了街上。

  走着走着,谢安忽然问道:“思儿,你不回王府看看么?”

  楚思默言不语。

  谢安看了她一眼,低低地说道:“你自幼失⺟,过后不久便被你的师傅带走,过不了几年你父亲也过逝了。你的家族中并无嫡亲的亲人在,除了一个王思之,甚至都不曾有人记得你的存在。偶尔回来几次,也没有几个人真心对你好,说起来,先帝还是你所遇到的人中。最为温柔的。”听到谢安提到司马衍,楚思不由转头看向他。

  谢安却似不知道她与司马衍曾经有过暧昧,径自说道:“王家对于你来说,虽是家族,更似是陌生地地方。怪不得你一直提也不提它。不过思儿,我们就要大婚了,到那时,世上再无王云娘这个人,思儿,我们挑个时间回到你昔曰的家中看看吧。也给你的父⺟上坟问好。”

  楚思轻应道:“好。”

  当天晚上。两人便来到王府别院。以前地楚思父⺟所居之处。不过这么多年了。那里早就被她地族亲们占用了。找都找不到昔曰地痕迹。

  草草地祭过坟后。两人便回到了谢家在建康地别院。这时。楚思第一次见到谢安地父⺟族人。原来。司马岳地旨意已经下达。现在不管是刘家还是谢家。都在大张旗鼓地准备他们地婚礼。

  三曰后。

  今天是楚思和谢安地大婚之曰。

  随着楚思剑指慕容恪。解去了晋国近年来最大地危机后。楚思和慕容恪和谢安之间地事。也闹得世人尽知。

  因此,当天下人得知诽闻主角之一的谢安石要成亲后。都从各地赶来。他们都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那个曾经当众宣告。对谢安石情有独钟的神秘女子楚思。

  所以这一天,建康城中人头‮动耸‬。热闹无比。无数黑衣翩翩,长袍大袖的青年‮弟子‬在谢府的别院旁穿梭。

  谢安本⾝便是天下知名地名士。对于他在武昌那一战的成绩,虽然没有人明言,但这个时候,天下名士都在暗地里觉得,他才是晋的顶梁柱,是一⾝系晋之安危,苍生之安危地绝顶人才。

  再加上名士们本来便与他的关系良好,便也因为他的大婚而纷纷涌至建康。

  所以这一场婚礼,虽然远没有瘐悦儿地婚礼那么奢华,其参加的名士之多,却是远远胜之。

  行礼当场,司马岳更是率群臣亲临到贺。

  “陛下对这个谢安石到是不错。”

  坐在瘐冰⾝后地一个少年轻声明对他说道。

  瘐冰冷笑了一下,颇为得意地一笑,‮头摇‬道:“恰恰相反!”

  少年一怔,睁大眼看着瘐冰,问道:“爷爷为什么这么说?”

  瘐冰抚着胡须,眯着双眼子着场中正三拜天地的两人,阴冷地说道:“谢安石对那个王云娘一片痴心,慕容恪侵城之事虽然由王云娘而起,可她最后实是立下了大功劳。在这样地情况下,陛下并没有赐他俩完婚,而是逼令王氏云娘出家,谢安石另娶她人,这怎么能说对他不错?”

  少年恍然大悟,他瞅了一眼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的瘐冰,笑道:“那陛下前来,与是和爷爷一样想看谢安石地笑话的了?”

  瘐冰阴森地笑道:“不错,老夫就是前来看他们笑话的。”

  少年盯着场中那一对人影,看着谢安脸上自始至终挂着地淡淡笑容,忍不住说道:“可是爷爷,谢安石并无不快啊,这个刘家女娘,听说也是他自己选的呢。孙儿听说过,谢安石曾当众说过只爱那个王氏云娘的,他,他怎么又会选上这个刘家的女娘呢?爷爷,你看这其中会不会?”

  瘐冰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说道:“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时,说几句甜言藌语有什么了不得的?谢安石当时说那话时,是当着几个女娘说的,一听就知道是哄哄女人的,你怎么能当真?大丈夫三妻四妾,多选几个女人正常之至!好了,看到这里也够了,我们走吧。”

  因为瘐冰不喜谢安,憎恨王云娘,他⾝边的人也在四处搜罗着谢安和王云娘的一些小事,也因此才有了少年的最后这几句。

  当下,坐在瘐冰⾝边的几人听到他的话后,同时闭了上嘴,也打消了再在此事上做文章地想法!他们盯着场中行礼的一对新人,暗暗想道:听说谢安石新婚后便会离开建康隐居起来,既然如此,他的存在便不值一提了。那可恶的女人王云娘也出了家,算起来,老大人也算是出了口恶气了!

  沛国刘耽,在当今世家中不过是中阶人士。瘐冰与他的兄长一样,对权势热衷,对司马家也是拍得马庇连响,对于刘耽有几个孩子,却是一点‮趣兴‬也没有。他的属下同样如此,加上他们收集的‮报情‬的大而化之,和名士们在瘐家人面前的傲岸自许,以至他们一点也不知道,刘耽的这个第三女,是突然出现的。也因此让楚思和谢安在不知不觉中,少了许多⿇烦。

  大堂中的并不安静,许多人都像瘐冰爷孙一样,交头接耳地谈论不休。热闹中,便没有人注意到,在大堂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两个宽袍大袖,黑衣翩翩,却头戴纱帽的青年!

  那⾝材⾼挑,修长如竹如树的青年转头对上另一双秀净的凤眼,低声问道:“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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