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斗鸡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两个客人走后,爷爷佯怒道。
“还是爷爷最了解我了…”祺瑞又一阵撒娇,让爷爷老怀大慰,便道:“以我治疗***经验来看,其实脑血栓要治疗并非难事,只要护理得好,脑细胞尚未死亡都有可能治愈,当然,这仅仅是对我而言,目前医学上对脑血栓的治疗方法都不够完,就好像是隔靴搔一样,脑血栓已经形成了三小时堵后用药物治疗简直没有任何效果,仅仅能够维持而已,药物通过血来到脑部已经非常少了,再想进入到微细血管溶解血栓谈何容易,其他方法更加可笑,还没把血栓除掉,大脑都变成一锅粥了。”
爷爷叹道:“你说的倒容易,谁有你那本事用异能去将血栓分解溶解,难道你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我想我们首先需要一些可以清晰探测和定位到微细血管状况的仪器,其次,需要一些可以隔着肌体聚焦在微细血管中的东东,用物理的方法将它分解或者气化…爷爷,有问题吗?”
王淄行皱着眉头道:“大脑的三维定向和各种扫描仪器倒是不少,但是能够清晰体现微细血管的仪器好像还没有听说过,外科无创手术中常用的伽马刀是用辐来杀死癌细胞的,对你没有什么用处,光刀也需要微创使用内窥镜,没办法隔着东西下刀,超声波嘛恐怕如你所说,血栓没碎,大脑都成了一锅粥了,这回我可没办法帮你。”
祺瑞脑袋,想了一会,道:“那些能够透的线聚焦起来应该能够产生一定的热量吧?”
王淄行道:“这个得问问物理教授,我可不懂这个。”
祺瑞脑袋里面物理方面知识可不少,瞬间已经找到了大量线的数据和原理,按照能量守恒定理来说,波,也是一种能量,它应该可以被转换为热能,但是光有原理可不成,还需要大量的试验,毕竟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将x线等用于转化为热能的研究,大家利用的都是它们的透功能,而不是他们的本来——能量!
“啊哟,不好!”祺瑞突然想起来,那些辐线都是对人体有害的,看看医院那些接受伽马刀治疗的患者就知道了,搞得不好还会出人命呢。
爷爷想了想,道:“目前所发现的辐线确实会伤害人体,但是有没有无害的类似线呢?”
现有的线还不能足祺瑞的要求,比如微波和远红外线也可以穿透人体,但是它们很容易被人体组织收转化为热量,微波炉就是这么造出来的,没有人想做烤鸭吧?但是如果用无数弱远红外线从四面八方聚焦在某一个点上呢?这样的话周围微弱的远红外线被收可以使皮下深层的温度微升,血速度加快,微丝血管扩张,聚焦处直接将血栓气化?嗯,得逮两只脑血栓的白老鼠来试验一下。
祺瑞将想法跟爷爷说了,爷爷想了想,道:“我只有帮你问问你姑爹看看能不能给你打个招呼,国家的实验室估计是没希望了,看北京有哪个学校的实验室让你去试试,实在不行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懒散惯了,再去上班可能会不习惯。”
“没关系呀,除了作这个试验外,我还可以去试试,看能不能检测到我的内力或者精神力,我想不管是我的内力还是精神力都应该算是一种能量的体现方式吧,能量的运作就会产生波,假如能够检测出来,就有办法进行研究了,假如能够发现其中的奥秘我们可就发达了!”
“你啊!就会异想天开,算了。我也不打击你,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小心点,给我留点面子…”
“呵呵,你放心吧爷爷,不会有问题的,既然人家求您老人家,您老可以挂个名呀,反正就那么回事,人家借您老的名头去找资金搞研究,您老坐镇家里指点一二,假如成功了的话不知道可以造福多少人啊!”祺瑞又撒了一会娇,乐得爷爷合不拢嘴,这才上楼去找撒娇去了。
晚上姑爹没有回来,祺瑞只好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这件事,姑爹也没有确定的答复,只说帮他问问。
既然如此也无需挂记太多,就算不行也不会损失什么。
祺瑞吃饭后便在房间里面跟蒋匀婷褒电话粥,蒋匀婷责问他跑到哪里去了,祺瑞只好向她拼命诉苦。
蒋匀婷则被乐得娇笑不已,却也没办法帮忙。
斟酌了好久,祺瑞问道:“那家伙还来烦你吗?”
蒋匀婷沉默了一下,道:“在,他老是守在宿舍门口,拿着一束花,真是烦死了,都跟他说了好几回了,他还是厚着脸皮粘着我,真想不到,他人全变了。”
祺瑞怒道:“这个混蛋,我立刻过去让他滚蛋!”
蒋匀婷急道:“祺瑞,不要做傻事,我听说这家伙在清华有很多酒朋友,你不要来啊。”
祺瑞心中冷笑,口里却道:“没事的,我才不会跑去揍他呢,多掉身份呀,这样吧,明天早上你自己锻炼身体,七点十分我去接你上课,我倒要见识见识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物。”
“嗯…”蒋匀婷温柔地说道:“戴上手链!”
“嗯…好!”挂断了电话。
祺瑞想了想,又给吴森拨了一个电话:“吴大哥吗?我叫你帮我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祺瑞啊,你吩咐的事情我怎么敢耽误,早就把那小子老底都掀出来了,你想知道哪方面的消息?”电话那头道。
“你把他的资料都发到我的邮箱吧,网易的邮箱,帐号是cctv915,真是麻烦你了,有机会大家聚一聚吧。”
“谢啥,是兄弟的就不要说,喝一壶倒是可以…”
“不行,不能喝酒!”祺瑞吓了一跳。
“不喝酒还是男人吗?”
“不跟你说了!一群酒鬼!”祺瑞挂了电话,脑门一阵疼,跟这些直汉子交往不会喝酒可不成,但是一上桌他们的德行还真可怕,照那样喝酒什么毛病都会喝出来,祺瑞岂敢以身试法,丢人都还是次要的。
祺瑞上网收信,不一会便拿到了梁超昆的详细资料。
梁超昆,男,老爸是广西lz市某国企改制后的老总,机电系二年级,大学成绩平平,六十分万岁的居多,花花公子,已经换了几届女友,人长得还算不错,家里钱也不少,开销很大,与校内一些太子和花钱进来的款仔们勾搭在一起,经常欺其他同学。
“婷婷没有说他很有钱啊,改制的国企老总…嘿嘿,我就不信你老爸股还是干净的,如果你胆敢不知难而退的话,哼哼,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大清早祺瑞便赶回学校,北京的交通状况之糟糕不是外人能想像的,如果赶在上班高峰期开车出门,你还不如在地上爬着走比较快。
今天祺瑞也刻意打扮了一下,毕竟要见情敌啊,岂能不尽显自我的风采。
早晨的温度还相当低,呼出来的气白茫茫地,偶尔才见一些早起的人匆匆跑过,走近女生宿舍,渐渐女生变得多了起来。
来到女生宿舍门口,时间还早,天都还灰蒙蒙地,祺瑞便站在一边,静静地等待着。
他往这里一站,却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事后一个女生在回忆录中写道:“他,站在那里,就好像自从恒古以来就在那里站着,笔得就像一把标,风衣下摆在风里晃动,他的手在兜里,时而仰头望望天,时而皱眉思索着什么,他完全无视周围的女孩对他指指点点,他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神,又像一个至尊无上的帝王…”
事实上祺瑞并没有她说得那么完美,因为装作思考的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扫描着进进出出的美女,甚至在一个认识的女孩走过身边愣愣地看着他的时候还展颜报以温柔的一笑。
女孩一愣之下,俏脸微微一红,竟是痴了,一脚踩在地上一滩积水上,然后‘扑通’一声摔了个人仰马翻。
祺瑞张着可以下整个鸭蛋的嘴,忘记了要去助人为乐,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下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飞也似地逃回了宿舍。
祺瑞愣了好一会,没想到见到人后礼貌的笑容竟然会导致如此惨痛的结果,拾起女孩仓皇间丢弃的课本,翻到第二页,洁白的纸上娟秀的字迹分明写着两个字:于洁。
旁边和祺瑞同样目的的男生和正巧目睹的女生对祺瑞指指点点,甚至听到了有人小声惊呼:“就是他?”
祺瑞看看时间,已经不容许他暂避一时,只好装深沉地仰天长叹,转眼他又听到了那些女孩子的惊呼:“哇!好酷…”
祺瑞正不耐其烦,却见远远走来一人,登时在祺瑞的世界里就只剩下自己和他。
远远一个高大的男孩走了过来,捧着一束玫瑰,祺瑞一眼便认出了此人正是梁超昆,甚至比照片里的他更加英俊潇洒。
不可否认,此人表现得非常优秀,连守门的大妈他都亲热地打招呼和她聊天,对来来往往的美女他更是频频打招呼。祺瑞并不知道跟守门大妈打好关系乃是大学泡妞的一大诀窍,跟大妈有了良好的关系,你可以从她那里得到很多便利,还可以探听到很多绝密情报。
梁超昆对祺瑞也颇感兴趣,但是他对于男人没有兴趣了解,因此也不认识这几天急速窜红的王琼润。
对于优秀男人天生的敌意让他对祺瑞多望了两眼,却发现祺瑞对他报以更强的敌意,自得地以为祺瑞是在嫉妒他,于是便不再理睬这个心中的败军之将。
看看时间与约定时刻也差不多了,祺瑞便拨通了蒋匀婷的电话。
“准备好没有?下来吧,我在下面等你!”祺瑞道。
画面上蒋匀婷已经打扮好了,她道:“我就下来,他…在吗?”
祺瑞道:“也是刚刚到,带着一大捧玫瑰!”
“祺瑞…”蒋匀婷言又止。
“下来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祺瑞知道蒋匀婷的想法。
“谢谢你,我就下来。”
很快蒋匀婷便和另一个女孩走了出来,看到蒋匀婷出来,梁超昆眼睛一亮,捧起玫瑰便向上去。
蒋匀婷目光在门外扫,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停留,看到祺瑞的时候便拉着同伴往祺瑞走去。
祺瑞微笑着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一样变出一支…一支喇叭花——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的——向蒋匀婷走去。
梁超昆在前面说了什么蒋匀婷丝毫都没有注意到,在她眼里,现在整个天地间只有祺瑞一人而已。
蒋匀婷身边的女伴对铁青着脸被蒋匀婷推开的梁超昆报以歉然一笑,转眼便被祺瑞手里那支喇叭花逗笑了,哪有送女孩子喇叭花的?
“喜欢吗?”祺瑞将喇叭花递给蒋匀婷。
“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就喜欢,”蒋匀婷微笑着,接过喇叭花,闻了一下,皱皱眉头:“你是从哪里摘的?”
祺瑞哑然,迅速将证据抢回来,闻了闻,道:“真香啊…既然你已经收到了,它也就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了,啊门…”
在两个女孩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对前祺瑞便将喇叭花给毁尸灭迹,踏在脚下让它重新变成了肥料。
两女都哭笑不得地望着祺瑞,一时说不出话来,梁超昆平息了腹中的怒气,走上来温文尔雅地问道:“婷婷,这位是你什么人?”
祺瑞不待蒋匀婷回答,缆着她的纤,低头便给了她深深一吻。
然后抬起头来,对已是脸铁青的梁超昆道:“你看我们是什么关系?”然后突然伸手展现了一下蒋匀婷送他的手链,在梁超昆脸色一变的当儿又迅速地从梁超昆手里那一大束玫瑰里面出一支,递给怀里正赫然不敢抬头的蒋匀婷,道:“婷婷,你看多美的玫瑰啊,正好借花献佛,来,在头上看看是人漂亮还是花更美?”
蒋匀婷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祺瑞…”
祺瑞哈哈笑着,对越来越有暴走冲动的梁超昆道:“这位便是梁兄吧,你不去找你化蝶的祝mm在这里愣着干啥?”
梁超昆捏了捏拳头,终于恨恨地将手中的玫瑰扔在地上,哑声道:“你别得意,以前是我的以后也会是我的,我挑剩的二手货就暂时让你高兴高兴吧!咱们走着瞧,哼!”狂踏两脚将刚才还是娇滴的玫瑰踏作泥后,梁超昆怨毒地走了。
蒋匀婷眼神一黯,不由自主地楼紧祺瑞,祺瑞冷冷地看着梁超昆的背影,目送他渐渐远去。
蒋匀婷的舍友用手轻轻地拍着心口,似乎对刹那间发生的事情还不能接受。
“吓到你了吗?真是抱歉!”祺瑞又展开了他那害死人不陪命的笑容。
“没…没事…”
祺瑞恬着脸对怀里的佳人道:“婷婷,你都看见了,你还对他报以希望吗?那个家伙那副德行你还没看透吗?”
“是啊,真没想到,以前都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会说出那种话,真是无之尤,以后都不要理睬他了。”她的话让祺瑞报以感激一笑。
“别说了,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以后我不睬他就是了,倒是你惹了他,要小心他报复你啊。”蒋匀婷担忧地道。
“就是就是,梁超昆在学校有不少猪朋狗友,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祺瑞感激道:“谢谢,婷婷,你还没有给我们介绍呢。”
蒋匀婷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害的,嗯,这位是我的舍友邓秀娟,这是我的…我的男朋友王琼润…”
祺瑞笑着伸手过去道:“你好,婷婷经常提起你,谢谢你经常照顾婷婷。”
“你…你好…这是我…应该的。”邓秀娟失魂落魄的状态终于被蒋匀婷发现了,再看看祺瑞的笑脸,蒋匀婷狠狠地在祺瑞腋下重重一扭,偷偷道:“不许你对别的女孩子笑!”
“我们该出发了,两位小姐请…”祺瑞赶紧科打诨,虽然他自己也不大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首先确定地是绝不能让这句话变成家规中的一条,就像那让他一直戴着手链以示主权的条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