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杀人放火
“无月姐小还好吗?”祺瑞突然问道。
“嗯,她很好。”野晴清顺毫无异状地道。
“哦…”祺瑞道:“那就好。”
祺瑞的平静倒是让野晴清顺偷偷地瞟了他两眼。
“铃铃…”街边一个珠宝店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警铃声,行人纷纷走避。
“砰!”剧烈的声响起,野晴清顺的保镖紧张地将手伸进了怀里,却见珠宝店附近的行人纷纷蹲下躲避,四名用黑布套着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手里拿着mp6微冲的劫匪冲了出来,看到野晴清顺的豪华车队,稍微迟疑了一下,识趣地打劫了后面一辆房车,狂疯地速加超越了野晴家的车队,逃之夭夭。
“为什么不拦住他们?”祺瑞问道:“这些匪徒太猖狂了,绝对不能姑息!”
“这些事情应该由察警负责,我们作为普通人,若是管闲事不管是伤了自己或者是伤了别人,都是非常⿇烦事情,府政是不鼓励见义勇为的行为的,这点与国中不一样。”
祺瑞耸耸肩膀,道:“看来我得加強我们的自⾝防卫力量才行了,上次匪徒冲⼊我们集团总部闹事打伤人的案子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下文,唉,⽇本察警…噢,对不起,不是特意针对野晴彻夫副厅长,治安的确太差了。”
“假如我们掌握了⾜够多的众议院的席位,就是我们大力整顿治安和经济的时候了,到时候就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了,因此,明天的议会选举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野晴清顺道。
“预祝你们在选举中庒倒反对大获全胜、马到成功!”祺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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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晴清顺把祺瑞和四名保镖送到了星月大厦总部的大楼下才満意地走了,然后星月集团的几大重臣也陆续回来,就在总部九楼的主会议室开了一个碰头会。
拉下了一个星期的事情并没有花掉祺瑞多少时间,很快便将事情处理完,祺瑞宣布散会之后把⻩汉杰留了下来。
“野晴无月姐小这段时间没有去上学,也没有出门,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办法下手。”⻩汉杰明⽩祺瑞叫他留下来的目的,不用祺瑞问,他便把事情说得明明⽩⽩。
“那么其它女孩呢?已经找到多少了?”
“本不用我们去绑架,我们跟她们说有办法让她们出国赚美元,她们比我们还着急,所以就等着那边的消息了。”
“嗯,很好,很快就会有消息的,最近⽇本国內的形势如何?”
“⽇本最近在搞众议院选举前的造势,选举结果关系着⽇本首相等大臣的任命问题,因此非常重要,各方都大出黑手,搞得乌烟瘴气,估计明天开始的投票会有好戏看了。”
“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帮帮他们的忙呢,要玩还是大家一起玩的好嘛!”祺瑞笑道。
⻩汉杰道:“目前发生在自己地面上的问题他们都会一口咬定是对方⼲的,反之则矢口否认对方地面上的是自己制造的,一切都套了一样,我们该帮谁好呢?”
祺瑞道:“我们看看他们的支持率吧,谁的支持率⾼我们就倒谁的台,嘿嘿,我们需要一个没有实权、左右都受到牵制的⽇本府政,你说对吗?”
“从上次的恐怖炸楼事件中赚到了同情心的自|民|目前占据了民意的上风,看样子我们又得在东京搞点事情让野晴老头好好头疼一阵子了。”⻩汉杰摩拳擦掌地道。
“好吧,那么我们究竟应该杀人还是放火好呢?”祺瑞想道。
“放火好了,现在北风吹得那么烈,⽇本人又喜用木头造房子,一烧起来就不是几架⽔车能够扑灭的,我们还可以到处给他们多搞几个火头出来,让他们救无可救!”⻩汉杰奋兴地道:“我马上去准备简单燃烧弹,一点燃砸过去保证烧成一大片!”
夜幕降临的时候,星月大厦八楼的武馆里五十名紫剑帮走报营的弟兄队列整齐地等待着任务的安排。
带到⽇本的都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人,本无需做什么战前动员,一听说要放火烧⽇本人的首都,都奋兴起来,每人分得了两只简易燃烧弹,却一个个都还嫌少。
“这里是⽇本人的首都,人家的察警也不是吃素的,大家按照分派的区域去放火,最重要的是做到全安第一,明⽩吗?不敢肯定绝对全安就不要出手,我要你们全体全安地都给我回来,我们只是扰,还没到跟⽇本人拼命的时候!到时候有让你们拼命的机会的!办完事可以随便溜达别急着回宿舍,每人去领一万美元作为消遣的资金,没花完就别回来!由每队的小队长负责联系队员以及向我汇报紧急情况,明⽩没有!”祺瑞不得不警告一下这些狂热份子,否则他们说不定上街买一只打火机就去烧人家的房子。
“明⽩!”弟兄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地大声回答道。
“好,十分钟一队,分批出去,按照计划行事!出发!”
一声令下,这些战士们兴⾼采烈地揣着他们的简易恐怖武器出去了。
“你们几个自由行动,还是那一条,不要轻举妄动,一切以全安为主,若是谁贪功被⽇本人抓住的话我会亲自去灭你们的口,知道吗?”祺瑞对着徐如林等人缓缓地肯定地说道。
“不会有那个机会的!”徐如林微微一笑:“我们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假如真有那一天,我们会自我毁容然后杀自的!”
祺瑞点点头,道:“大家保重!希望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祺瑞化妆后提着一个包装袋走出了星月大厦,楼下店酒来往如梭的客人是最好的掩护,现在进出星月大厦已经无需以前那样遮遮掩掩了。
地上散的宣传纸被北风吹得満街飘,天空黑沉沉的,匆匆而过的⽇本人脸上也没有了以往的笑容,⽇本在两个月之中已经完全变样了。
但是目前的程度还不够,祺瑞希望它更,最好是得让⽇本倒退二十年甚至更多的时间。
走着走着,面前的路边一辆本田的摩托车昅引了祺瑞的注意。
祺瑞走上去围着摩托转了一圈,这是一辆保养得非常好的本田350专用赛车,它強大的动力⾜够让祺瑞摆脫任何尾随的警车,祺瑞一下子就看中它了,决定今晚上就坐着这玩艺大闹东京城。
他一个跨步坐了上去,摘下挂在车头的头盔,将那只装着燃烧弹的包装袋挂在了车头,就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车子一样。
车上没有钥匙,不过祺瑞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把钥匙送过来的。
果然,一个⽇本年轻人怒骂着从旁边的一个精品店里冲了出来,就在年轻的⽇本车主的手就快要抓到祺瑞⾝上的时候,一把格洛克18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冰冷的管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双手刷的一声举了起来,嘴里的咒骂也变成了哀求。
祺瑞没理会他的哀告,透过摩托车密不透风的塑料面具冷冷地道:“把你的钥匙借给我用用!”
那年轻人愁眉苦脸地一定是在心里自怨自艾,⼲嘛跑出来自找⿇烦呢?
他老老实实地将钥匙了出来,可怜兮兮地央求道:“大哥,您用完以后能不能还我,我明天还要参加比赛呢。”
祺瑞没理他,继续道:“把你的⽪⾐借我穿一下!还有手套!”
年轻人不敢违逆,只好把⽪⾐脫了下来递给祺瑞。
“回到店里面去,蹲下抱着脑袋,否则我就开打你的庇股!”祺瑞冷冷地道。
年轻人‘哀怨’地再次看了一眼他的爱车,磨磨蹭蹭地转⾝往精品店里走。
摩托马达发动的声音响起,祺瑞已经飞快地穿戴上了⽪⾐和手套发动起了车子,这种天气下开摩托车飙车还是穿厚实避风的⽪质⾐服比较好。
年轻的车主转头一看,祺瑞已经驾着摩托飞驰而去。
“还不赶紧打电话警报?”精品店的店主提醒道,他正暗自庆幸劫匪没有找自己的⿇烦呢,这个世道啊,钱给山口组或者是察警局都不能保证自己的全安,还是想办法搞把实在啊。
这辆车并不是打算参加什么正规比赛的车,估计也就是参加地下的赌赛什么的,车上挂着普通的摩托牌照,一路通畅无阻,当然祺瑞也没有违章,那些有像摄头的路口祺瑞都没有去,专门钻小道和巷子,就算那小子报了警,一时半会也休想找到他。
一路向西北方开,西北吹来的西伯利亚的寒流到达⽇本已经减弱了很多,但是风力依旧不小,放一把火应该很快就可以烧起来的。
祺瑞开着车在巷子里窜,远远地听到了警车尖利的呼啸声,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队员发动了袭击。
祺瑞来到了一片显得颇为陈旧的街区,低矮的楼房、拥塞的道路,杂无章的电线都显示着这里是一个绝妙的放火的地方。
“先生,您需不需要服务?”一个风尘女郞看到祺瑞停车在那里东张西望,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有钱的人,便上来搭讪。
祺瑞厌恶地喝道:“滚开!”
那女人脸上一僵,讪讪地离开,祺瑞发动车子,慢慢地来到了一个黑乎乎的暗巷子里,四下里打量了一下,从包装袋里掏出了一只简易燃烧弹,也就是灌満了汽油的瓶子,瓶口是中间钻孔的软木塞子,然后用布条穿过去做的引信。
浸了汽油的布条一点就燃,祺瑞将它像手榴弹一样扔了出去,带着火焰的玻璃瓶在远远地飞了三十多米的距离之后砸在了一个木质结构的小楼阁上,玻璃瓶‘乒’地一声爆开之后,‘篷’地一声烧了起来,带着火的汽油溅満了大约一平方米的楼面,汽油还顺着阁楼向下流去,沿途都无一例外地烧了起来。
风助火势,烈火迅速地蔓延着,但是祺瑞还是觉得太慢,又点燃了另一只燃烧弹,向另一个地方投去。
“着火了!着火了!”有人发现了火头,惊叫起来,祺瑞看了一下蔓延得非常好的火势,驾着车在吵闹惊叫的声音里悄悄地离开了。
这次行动祺瑞算是徇私舞弊了,人家才只能带上两只燃烧弹,他自己却配备了十多个,当车头挂着的燃烧弹用得还剩下三个的时候,东京的天空已经被浓烟笼罩,不同于灯光的火光处处,街上的消防车疲于奔命,本无法控制火势的蔓延,东京街头的人已经开始慌起来,街上的、商店里面的电视屏幕一起严密关注着火势的动态,不少人借着慌开始抢劫店铺,行银取款机和超市门口都排成了长队,不管怎么样,明天的股市和汇率铁定要大跌,钱存在行银就像废纸一样,天天贬值,连黑市都不再理办⽇元转换外币的业务,亏定了的生意,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呢?
连串的事件让⽇本国民信心崩溃,⽇本不得不限制资金和公民出国,以免造成更不可收拾的后果,可是限制的话就更加让民众对府政失去信心,一旦恶循环起来,就再也难以控制了。
祺瑞朝着自己今晚上的最后一个目标奔去,来到了野晴家所在的那个富豪政要们聚居的地区,这里已经严阵以待,不管东京再怎么样,皇宮和这里都是要重兵保护的。
“停车检查!”一个察警拿着牌子在前面叫道。
祺瑞却一扭油门,摩托车突然速加,一溜烟地从那察警⾝边窜了过去,转眼就消失在街尾。
警哨急促地吹响,几乎所有布控的察警都得到了信号,捉拿一个开着本田摩托车的骑士。
祺瑞将摩托车‘吱’地一声停在了一条街道的中间,⾝后紧追不舍的警车还需要一会儿才能追过来。
祺瑞抓起了袋子里的最后三只燃烧弹,一家伙全点燃了,迅速地朝最近的三栋别墅投去。
屋顶虽然经过防火处理,但是却挡不住汽油的灼烧,相信火势大起来之后连绵成片的豪华住宅都会变成一片灰烬。
警车呼啸着追过来了,祺瑞掏出手,第一瞄准了打头的一辆警车的司机,一暴头,警车在尖叫声中横了过来翻了一个肚朝天,其他察警纷纷急刹车横在路上作为掩护,他们也拿出了械下车准备来一次战。
祺瑞第二打在那辆翻过来的汽车的油箱,一声巨响,警车轰然炸开,变成了一堆废铁,整个底盘都给炸得飞了起来砸在路边的人行道上,无数带着火焰的汽油成了最好的火源。
祺瑞再一打爆了第二辆警车的油箱,察警们的视线完全被挡住了。
看到那三处燃烧弹点燃的地方已经陷⼊了火海,祺瑞从街道的另一端冲了出去,绕道过来堵截的警车刚好正想转弯的时候,一惊之下撞到了一起,堵在街口动弹不得,两个司机和成员们都给全安气囊挤得动也动不了。
祺瑞呼啸而去,途中不时有警车拦截,都给祺瑞险险避开,手里的黑18屡次开火,又打爆了几辆警车,察警们都不敢再靠近,只好远远地跟着然后要求派遣特警抓捕猖獗的罪犯。
逃窜了两条街之后,越来越难以避开警方的包抄,祺瑞将摩托车打到了最大档,速度狂升,狠狠地撞向了⽇本东京警视厅的一个分部察警局。
远远尾随着的警车里的察警和警局的同事还有那些坐着直升机赶来的特警们都惊呆了,匪徒难道疯了么?
就在摩托车以三百多公里的速度即将破门而⼊的时候,祺瑞却腾空而起,就在摩托车撞破了警局的玻璃门的时候,祺瑞却狠狠地撞在了警局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壁上。
祺瑞四肢并用地一起消化掉了那股強大的冲力,手掌脚背都微感酸⿇和剧烈震痛,不过他来不及多想,手脚用力,翻⾝跳到了广告牌后密密⿇⿇的支架上。
直升机飞的马达轰然响起,一辆武装直升机飞到了距离他不⾜十米的半空中,一个特警一手拿着冲锋一手抓着⾼音喇叭,开着门探出半个⾝子对着祺瑞大声劝降道:“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否则我们就要开了!”
‘轰!’冲进警局的摩托车还有大约半缸的汽油,在剧烈地击撞中终于炸爆了。
那个探出⾝子的特警只觉得眼睛一花,匪徒已经失去了踪影,只听机师大声道:“该死的,十米的距离,他竟然跳到了我们机飞的支架上,该死的,毙了他,这家伙是忍者!”
那个探出⾝子的特警闻言向下一看,一个戴着摩托车头盔的人正在自己下边看着自己笑呢。
特警立刻扔掉了喇叭,将口转向了目标。
可惜,这么短的距离,祺瑞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在他恐惧的目光中飞快地爬了上来,抓住了管,并且将它转到了别的方向。
“别动,先生们!”祺瑞子套手指着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的特警,微笑着说道。
“你要⼲什么?”机师恐惧地叫道。
“不⼲什么,把机飞升起来,找一个全安的地方降落,否则我就⼲掉你们两个大家一块完蛋!”
“不!我听你的,不要开!”机师赶紧拉升直升机,对面的另一辆直升机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火。
“黑田,老子还欠你三千万⽇元,你不要忘记了!”机师恐惧地朝着另一辆机飞的机师说道。
“嗯,很不错的护⾝符嘛,照我看他是不敢开火的,祺瑞将那倒霉的特警挡在边上,关上了门,机舱里便显得有点拥挤了。
这是一架对付一般匪徒的轻型武装直升机飞,载员为两人,只有一些轻武器,没什么搞头,祺瑞便放过了开着它横扫东京的念头,还是赶紧离开吧,省得被人家用防空导弹给打下来。
就在直升机飞快要降落在一个比较平坦的办公综合大楼的楼顶的时候,祺瑞没等他降落便跳了下去,等到另一架机飞赶过来,祺瑞已经连蹦带跳地翻过了两个街区去了,直升机飞快地追踪过去,祺瑞已经消失在密密⿇⿇的楼群中。
祺瑞一面从楼梯向下走一面将头盔扔在楼道里,深更半夜,大楼里没有什么人,他将那件借来的⽪⾐扔掉再运功改变了自己的面容的时候,相信没有人会认出他来。
祺瑞从二楼跳到了街上,许多人最多只觉得眼前一花,本没有注意到街上多了一个人,祺瑞似慢实快地迅速离开这片街区,察警这个时候才匆匆赶来,将街区封锁起来,一个个地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捕。
怀里揣着的机手一直没有响,行动应该基本上都结束了,看来行动的队员们都没有什么问题。
祺瑞在街上随意买了点小礼物,然后便坐着地铁施施然地回到了总部,街上的道路大都塞住了,今天的东京势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你们这几个小混蛋,这么好玩的事情为什么不叫我们一起去?”回到了九楼,便听见了老猴儿在那里数落着谁。
“你们不也玩得很开心吗?”祺瑞笑着给徐如林他们解了围,这几个老头最近让他们的弟子带着在⽇本到处玩,暗地里也⼲了不少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今天刚回来的时候还听说他们正在富士山洗温泉呢,没想到那么快就回来了。
“少爷,您回来了呀,我们⼲的那些小事情怎么能跟你们比呢?不如你给我们一些燃烧弹,我们⾝手好,就算満街都是察警,他们也抓不到我们的,我给你把皇宮给烧了好不好?”老猴儿见到祺瑞面⾊有点不愉,陪笑着道。
“不行,好好休息,明早上有乐子给你们去办,到时候可别给我弄砸了!”祺瑞道:“皇宮?嘿嘿,保证你去了就回不来了,你信不信?那个地方我远远地看过,里面还是有不少⾼手的,光是最外层那个踪阵就已经很不错了,差一些的人若是贸然不走正途闯⼊的话就会被住,里面更不知道有什么厉害的阵法没有,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明天?明天又有什么乐子?”徐如林眼睛一亮,今晚上虽然放了两把火,但是还是觉得不够过瘾,有种隔靴搔庠的感觉。
“明天…呵呵…”祺瑞没有说话,打开了聚会厅的电视,里面就像在放着灾难片一样,从直升机飞的视角拍起来,东京到处浓烟滚滚,处处都是火头,有几处火势特别大的烧得甚是热闹,东京北部已经全面停电,黑庒庒的映照着火光特别明显,远远的火光和近处明亮的灯光相互辉映,烟雾中的东京显得非常地诡异。
“可惜啊,我放的几把火就烧大了一处,那些富豪区本没看到火光,太可惜了,假如把那一片给烧了才过瘾呢,唉…”祺瑞颇为遗憾地道:“关键时候⽇本的家国机器也只为有钱有权的人服务,下次再想放火可就难了,能烧的已经烧得差不多了,⽇本人该去国中买⽔泥搞重建了吧?木头东西不险保哦…嘿嘿…”
“⽔泥的也要建得特别牢才行,⽇本整天地震的,要建就得建防震的楼才成呢…”徐如林笑着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