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醉了,所以是无意的
大家对苏菲的计划进行完善以后,会议也就结束了。忙想站起来离开会议室的时候,忽然感觉会议桌下面的脚被人踩住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用被踩到的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踩他的是坐在旁边正若无其事地跟苏菲和美娜告别的雪莉。因为罗兰远在盖尼斯境内的关系,这次是没有人能解救他了。
“对不起啊,这段时间冷落你了。”雪莉在其他人都离开后,就一脸娇羞地对狄安说道。
狄安有些不知所措,自从他跟罗兰意外地得到彼此的第一次之后,他可无法真的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必须得跟雪莉坦白,并要乞求得到她的原谅,如果若无其事地跟她继续下去的话,就是明显的欺骗了。只是罗兰暂时并不想让雪莉知道这件事情,狄安一下子就没有办法了,只有暂时先躲着雪莉,等有机会把话说明白了,再看雪莉能否原谅他。这时候他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的,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
雪莉微笑着说:“嗯,今天我会补偿你的。”说完,她就拉着狄安的手,向狄安的司令部走了过去。
狄安正焦急地想着对策,忽然抬头就发现以前感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竟然瞬间就到达了。两个人走进房间,雪莉先把狄安推了进去,然后又细心地锁死了内、外两扇房门,才在光线昏暗的休弦里窸窣地起了衣服…苏菲的那次闯入可是给雪莉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等雪莉先害羞地钻进了上地薄毯里,等了半天,仍未见到狄安有什么行动。以前一直是狄安主动的。她对这种事情一向很害羞的,当然不好意思出声催促狄安,她能做到的最大极限也不过是出声咳了两声,以引起狄安的注意。
狄安刚才还真的走神了,雪莉的轻咳把他的魂叫了回来,于是只好磨磨蹭蹭地衣服,但他再磨蹭衣服也有完地时候,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让他大喜过望地事情。他强忍着欢呼。但颤抖的语音里还是暴了他内心的激动,他最终对雪莉说道:“我…我好像不行了。”
“啊?什么不行了?”雪莉先疑惑地问了一声,旋即就想明白了狄安话里的意思,连忙劝解说:“先别激动。以前不是都好好地吗?”
狄安故意装出哭腔说:“我也不知道啊。”
雪莉连忙把毯子到腋下,包裹住了凹凸有致的身材,这才开了灯。她看到了狄安裎的身体。先闭了一下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平生第一次细细打量男人地关键部位。那里此刻正软爬爬的,如同一只垂死的蚕虫,远没有以前她无意中看到的那样威武。
不过,狄安以前跟雪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往往是下半身引导着上半身行动,此刻没有了那份心思,也是第一次抱着欣赏眼光冷静地看着女友的身体。薄毯虽然卷在了女友的部直到大腿的绝大多数部位,但满月一样圆润的臂膀却白生生地了出来。颈下横着两弯线条优美的锁骨,并在中间形成了一个性感地凹陷,别提多人了。狄安差点儿就想那里,细细品尝一番。
这样的想法让狄安下面的那只小蚕虫差点儿蠢蠢动起来。连忙把目光移动了别处,但他地目光很快又被雪莉在毯外的半截白腻地小腿和一双粉的小脚吸引了,这次他没再敢细细品味,连忙闭着眼睛,特意回想了一下以前看到过的惊悚电影里那些令人寒倒竖的恐怖镜头,才把那股渐渐从小肮升起的热了下去。
雪莉在以前是看过一些这种事情的启蒙书籍的,所在她在出声安慰了狄安一番之后,平生第一次主动地伸出手去扶慰狄安的关键部位,希望能把它唤醒,如果不是因为雪莉手法生疏,无意间痛了狄安,她这样的举动几乎都要成功了,但最终在狄安不合作的态度下,功败垂成。
雪莉最后强忍着羞意说:“要不要我用嘴…”
狄安一想到那样的情景,身体就不由得一阵颤动,差一点儿就跑马了,在雪莉注意到之前,他连忙背过身把长穿上,说:“今天大概是因为要面临史壮和裴登思的盟军攻击吧,所以没有这方面的心情,改天再试试好了。”
雪莉也有一大堆事情在忙,尤其是7级的船坞已经快要建造好了,这座建筑一建成英仙王国就可以量产7级的战列舰了,她必须要在建成前就设计好这级战舰的建造图纸。所以她在看了看时间之后,就颇有些颓丧地同意了狄安的建议。
狄安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只好先下了线,准备去卫生间冲一个凉水澡。不过他很快就听到卫生间里传出了“哗哗”的水声,原来里面已经有人在洗澡了,但他等了半天也不见里面的人出来,最后只好拍了下门,催促着说:“还没好吗?”
他一叫,里面的水声马上停了下来,没多久,披着浴袍的罗兰使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没好气地说:“催什么呢?好好洗个澡都不行吗?”
“这个…时间也太长了点儿吧。”狄安看了一下时间,然后说道。
“你也知道时间长啊!”罗兰的反应有些过,自从在通讯器上看到狄安和雪莉这对夫妇在会议上眉来眼去的,她就一肚子的火儿,最后两个人又是最后离开会议上去的,用脚指头想想,她都能猜到两个人做什么事去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不把你的闪了呢!”
狄安被罗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得摸不着头脑,还好罗兰撂下这一句话后,就“噔噔噔”地踩着拖鞋回到她跟苏姗的房间了,没有再跟狄安纠。
罗兰回到房间后。苏姗也在奇怪呢“怎么狄安来了之后,你洗澡的时间就变长了?是不是想着某位就情不自了?”
“瞎说什么呢?”罗兰打死都不会承认地。
苏姗笑了笑,说:“自从上次从史壮那里赚到一笔钱之后,我们用来购买食物的钱已经足够了,你怎么不再买酒喝了呢?”
想起上次醉酒后发生的事情,罗兰就有些发窘“不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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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还期待又有什么事情发生呢。”苏姗笑的时候稍有些恶,然后又说:“酒其实有很多种呢,你完全可以找几种酒精度数底的买啊。对了,给我点儿钱吧。”
“你要钱做什么?”罗兰疑惑地说。
苏姗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眨着眼睛说:“当然是去竹辉区的超市里买油冰淇淋啊。对了,今天晚饭我就不回来吃啦,可能要玩到晚上十点钟左右才能回来。”
这次她不但明目张胆地要钱买甜食吃。还声称要出去玩好几个小时。罗兰刚想发飙,突然间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等这个念头逐渐放大的时候,她地眼睛突然瞠大了,嘴角也出了一丝微笑出来。不过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苏姗已经离开房间了,而她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来地一叠钱币,已经有一张不翼而飞了。
晚饭的时候狄安还奇怪怎么不见了苏姗的人影,但罗兰早想好了说辞,于是就混了过去。她这时才拿出了一个酒瓶说:“这是我从家里偷的老爸地酒。我们尝尝吧。”
狄安哪里敢再喝,连忙就想摇头拒绝。
罗兰却不由分说地给他倒上,然后说:“这次仅仅是白葡萄酒而已。喝起来甜丝丝的,就跟饮料一样。不会醉人的。”
狄安脸怀疑地抿了一小口,虽然入口地味道并不敢恭维,但确实没有那种辛辣的味道,这才陪罗兰喝了起来。说实在的,一瓶葡萄酒可灌不醉他们两个人,但罗兰桃红两腮,双眼朦胧的样子却明显是醉了,看着他的时候一直在傻笑。
因为酒的关系,狄安感觉周围的世界稍稍有那么一点儿不真实,头有些晕晕的,但他的直觉这时候却明确地提醒他,跟醉酒的罗兰在一起肯定会有麻烦。
尽管男人地直觉一向不怎么可靠,但狄安还是想尽快逃离这个越来越暧昧的地方,不过,在他刚走进卧室的时候,罗兰就已经从后面跟了上来,抱着狄安地后背就一起跌倒在狄安的上。
“干…干什么?”狄安紧张地说。
“醉了。”罗兰地声音虽然很低,却非常清晰,完全不像是一个醉酒的人能做到的“我醉了,你也醉了,就像前些天一样。”
“可…”狄安刚吐出了一个字,就被一条丁香小舌把后面的词句堵了回去。
一直吻到两个人都不过气来,罗兰才呢喃着说:“我们只是像前些天一样喝醉了,喝醉的人,是不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罗兰的话无疑打开了狄安心里的那把锁,刚才被雪莉引发的那股火突然被引发了,烧得他神志都不太清楚了,就像是真的喝醉了一样,是的,他沉醉到了这种实实在在的感觉里。
也不知道两个人是谁主动,在他们结合之后,罗兰才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嗯,就是这种感觉。以前洗澡的时候随便抚摩一下就足了,自从经历了这种感觉,自己就再也足不了自己了,没想到这样竟然会上瘾的,你害死我了。”
狄安猛烈地动着,顿了一下,才说:“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吧,又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罗兰咬着嘴说:“别…别停!”
“要不你翻到上面动动?”狄安建议说。
不能不说,罗兰在上远比雪莉要放得开,狄安想做的任何新鲜的吃,罗兰都愿意配合他,尤其是在两个人崩发的那一刻,罗兰那双修长的美腿几乎要把狄安的都夹断了,这种些新奇的体验远远不是死板得就像是充气娃娃一样的雪莉身上能体验到的。
令狄安感觉有些害怕的是,他似乎越来越喜欢罗兰了,她似乎逐渐要取代他初恋的雪莉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两个人温存了一番,又休息了一会儿,罗兰就像第一次那样,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不过狄安在晚上将要睡觉的时候,罗兰又嘴酒气地闯进了他的卧室。
狄安吓了一跳“刚才不是把那瓶葡萄酒喝完了吗?你怎么又喝了?”
“咯…”罗兰打了一个酒嗝,然后嘟嘟囓囓地说:“我刚才又出去买了一箱,现在醉了,要睡觉。”说完,就爬上了,食髓知味地骑到了狄安的身上,伸手就要解狄安的睡。
“苏姗,苏姗会听到的。”就在刚才,大块朵颐了一顿甜食的苏姗已经回来了。
罗兰已经把刚得到的那个最好玩的玩具捏到了手里,说:“她已经睡着了。”
狄安在和雪莉刚刚有了关系的那一阵子,常常就乐不思蜀,有时一天都要做上好几次。罗兰明显是有过之而不及,如果不是虚拟世界里史壮和裴登思的盟军得太紧,狄安说不定都要被她榨**干了。
狄安现在的作战部队共有60万,以8老兵为骨干建立起来的一线部队有4人,这些部队是附近星域中最为恐怖的作战力量,罗兰就曾率领着一支仅1万人这种部队,并在1万多二线部队的协助下,以的微弱代价,全歼了康士顿中校率领的5相对精锐的一线作战舰队,这直接导致本来指挥能力还算不错的康士顿中校被贬到了偏远的星球上做警备司令。所以狄安的部队虽然较少,但面对精锐的老牌部队已经丧失殆尽的史壮和裴登思,以及那些三的执政官们率领的乌合之众所组成的200盟军时,并不是没有一战的实力。
按罗兰的说法,英仙近卫军在军队士气、兵员素质、指挥能力、服从程度、地理条件等方面都要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所以就算是用仙近卫军硬撼200盟军,最后被击溃的也肯定是数量占优的盟军部队。
罗兰说的是没错,但狄安可不想要一场“皮洛士式的胜利”在周围还有其他执政官挥眈眈的环境中,惨胜,就意味着输了,更何况,那些好不容易培养或易到的老兵,每牺牲一个,都如同割他的一样地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