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混乱缔造者
“哦?一时间想事情⼊了,好了,我没事!”潇洒回过头来,浑⾝劲力已经不知不觉中收缩起起来,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座位上,柳晴儿坐在他的⾝旁,刘阿八几个也随即坐下,都是默不吭声的显露出⾼手的风范。
如南宮绝所说的那样,他们在很短的时间內就将不落烟云阁全部包的下来,南宮绝与⾝边的女人陪坐,其他几人看来⾝份也不低,都有些恐惧的坐在一桌,其他人都在他们的旁边坐下,心里有些坎坷不安却不明⽩为什么南宮绝要与潇洒这群表面上看上去就不是正常人的家伙坐在一起,有钱人怕死,有钱有地位的人更怕死,他们时刻都在提妨着自己的生命。
陆续还有人向这里走来,眼神对着南宮绝都有些恭敬,他们自然没有见过潇洒一行人,眼神里有些好奇,却是默默不语的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了下来,窃声的谈论着某些事情。
不落烟云阁装潢非常华丽,统一的大理石地板,⻩金、玛瑙、翡翠,等等各种装饰品井然有序的摆设在其中,让人能享受到那种优越的同时也没有那种格格不⼊的感觉。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各种奇珍异宝横列当中,刘阿八三个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只是叫了一句‘老大大嫂慢用!’便开始了风卷残云,一场吃饭大战在他们中间展开。
“请允许我像⾼人敬一杯薄酒!”南宮绝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站起⾝来举起手中的⽟石酒杯,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等待着潇洒的反应。
“吃饭是一件享受的事情,不必如此拘礼,我们都是乡村俗人也不喜客气的那一套,随就好,至于这个酒?”潇洒端起酒杯在鼻间嗅了嗅然后摇了头摇说道“这样的美酒也只能算是一般货⾊,最美不过烧刀子,嘿嘿,不需要了!”
“这些饭菜还合胃口吗?”潇洒关心的对柳晴儿低声的说道。
“嗯,很不错啊!你也要多吃一点哦!”柳晴儿眨着⽔汪汪的眼睛说道,吃饭的动作都充満了无尽的美感,潇洒也被惑了好一阵子,最后才苦笑着摇了头摇继续喝起酒来,其实他对这些饭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晴儿喜,比什么都強。
“对,他们就在这里,先把这里包围起来,快点,别让他们跑了…”正在这时,不落烟云阁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南宮飞龙的声音立即传了进来。
“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如果实在不慡,尽可能的杀了他!”潇洒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是一个杀戮并不強烈的人,但是他绝对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张狂却总是天马行空,他能为了自己的人付出一切,同样也能在心情很不好的时候收割一切!
“⾼人能否给我个面子不要杀了南宮飞龙,因为这其中的关系牵扯甚大,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南宮绝一知道南宮飞龙一来就感觉事情不好,看着刘阿八几个已经缓缓放下酒杯露出了嗜⾎的笑容就知道这群人已经动了杀机,连忙劝阻起来。
“哦?南宮绝,我想知道南宮浮屠与你有什么关系?”潇洒放下酒坛微笑着问道。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南宮绝脸⾊微变,声音变得有些嘶哑,他⾝边的人也在同一时间从座位上腾⾝站了起来。
“在半年之前他让我与他结拜,但是当时我没有答应,并与我师傅走散,现在我来找他只是想打听我师傅的下落而已,如果你认为有恶意的话,我还能让你们品尝到美酒吗?据我的猜测来看,你应该是他的堂弟,能够拥有他那份气度的男人确实不多,再说那南宮飞龙⾝份更加不难看出,他与你们这群人很不对盘,但是仍然跟在你⾝边,除了你想要从那个笨蛋那里套取他们那边的消息以外,好象只当他是一个摆设,而我当时早已看出,所以才叫我的小弟把他变成猪头,总会有人找上我之后,要找到南宮浮屠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你说呢?如果不介意的话,你派人叫他来找我就是,相信他会感趣兴的!”潇洒瞎掰的技术可谓一流,这招,是不是应该叫做引蛇出洞呢?
“什么?没想到你认识我大哥?”南宮绝的脸⾊第一次变得这么难看。
“对,半年多以前就认识,希望他能在我忍不住杀人之前赶到这里!”潇洒杀心早起,话语里面威利,但是谁能否认他会这么做呢?
“还不快去?”南宮绝转过⾝来微带怒气的说道,⾝后立即有几个人已经跑了出去。
“先把来的所有人打残废,其他事情等到南宮浮屠来再说!”潇洒本就不关心南宮浮屠是否能够立即出现在这里,他现在需要的是发怈,他现在自己体內那种杀戮气息本就受不了自己的控制,每一次情感微微的触怒都会让他把这种狂暴的气势提升。
刘阿八几个⾝影一动,鬼魅一般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接着就是南宮飞龙首先传出来杀猪一般的惨叫,边城护卫军或许对其他人有用,但是面对这三个怪物本就毫无抵挡,当他们一行人从不落烟云阁走到最下面的时候,地面上的人群都堆积成了一个小山,南宮飞龙被庒在最下面,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服本就看不出来人样,就连其他保镖都被揍得变了形。
“嗯,你们几个值得表扬,确定没有⼲掉一个?”潇洒搂着柳晴儿微笑着说道。
“老大,你说的什么话,我们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有什么能力办大事?”
刘阿八摸了摸鼻子有些歉意的说道:“好象因为他们实在太弱了,被我打的家伙至少断了四骨头,伤是免不了的,重伤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保证,至少现在不会死!”
“话就是这么说的,他们都是什么兵器嘛,本就抵不了我的武器的厉害,为了把他们的武器全打碎还真没少费我的功夫,大概只有十几个家伙的手被我打得粉碎吧,其他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两个大哥解决了,哎,看来我的能力还是太差,应该多训练才是!”众人爆寒,现在不把他们划分到流氓的分类里面也不行了,来到这里的南宮家丁至少也有两百号人左右,只是眨眼之间的功夫他们已经轻松的搞定了,而且还说他们的实力太弱,没有掌握好力度,本就是恐吓人嘛,眼看着街道上出奇的安静就知道他们刚才的行为多么的惊心动魄,街道上的东西居然没有一件被打烂,就知道他们控制力道有多么厉害了,难道这些都不能说明他们实力的恐怖之处吗?而且潇洒一直没有动手,又说明了什么?还有柳晴儿这个完美的女人居然没有一丝惊愕的表情,又能说明些什么?
“南宮公子驾到,无⼲人等速速退去!”潇洒他们并没有等多久,一对人马在街道上骑着⾼头大马飞奔而来,场面极其浩大,充満了无比的威严。
潇洒微笑着搂着柳晴儿的间,他知道,自己装的时间也该结束了,眼神中狡猾一笑,与刘阿八等人齐齐对视,同时露出一个谋琊笑。等到南宮绝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潇洒等人早已不见踪影,就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留下一双双错愕而惊悚的眼神。
月黑风⾼杀人夜,潇洒和刘阿八等人从来不会浪费这个机会,在飞扬帮大队部没有全部赶到西北之前,他们能做的,其实很多,比如说…
人类最愚蠢的地方其实不是他们良心的泯灭,而是自作聪明却得不独自尝下自己的恶果!
潇洒仔细的思索了一下眼前的形式,做后决定改变方法,既然只有一个人,行动起来要方便不少,而且对方的地方如此隐秘,想来也不会想到他能这么快就赶到这里,杀人,然后引起这里的慌,他最后下了这么一个决定。
主意打定以后,他开始观察起眼前的局势来。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不落皇城一座富裕楼宇,而站在外面巡逻的人员,虽然表面上看去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只要一细看就能发现,他们的下面已经膨到了极点,看来只能听到魂勾的呻昑声,却不能舒坦的释放自己的需求,已经让他们的心里彷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房子里面的女人⾝上。潇洒露出一个琊笑,整个人腾⾝而起,快速落在了房檐下。
对方一列巡逻队很快向这边走了过来,潇洒来不及打探眼前的形式,整个⾝体一跃而起,悬浮在房檐一个隐秘的角落里,待对方走了以后才再一次出现在这个地方。
选择了几处假山多的岩石堆中,潇洒整个⾝子匍匐在上面,暗暗的观察起来。这座房子从外面看没有丝毫的不同之处,只有⾝临其境才能发现布局之人的心里是多么的巧妙。
每一个站岗的地方都能窥其全貌,没有⾼大的树木,一簇挨着一簇的花草看上去并不突兀,反而给人一种舒坦的感觉。房屋错落有序,不规则当中却又有些像太极图一般首呼应,一个地方出现情况,另外一个地方也能立即知道,当真万分的小心。
潇洒犯难了,对方设计得如此精妙,自己单⾝一人,想要搞出点什么事情来,简直就是难上加难,他在石堆里匍匐了整整一个小时,依然没有找到任何下手的机会。
再一次经过一列巡逻队伍,这已经是一个小时內经过的第二十波人了,每三分钟巡逻一次,可想而知对方的首领是一个多么小心的人。
他知道不能再等,再等下去,天就要亮了,到了那个时候,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想脫⾝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体无声无息的一纵,走在最后面的一个倒霉岛被他捂着嘴巴,在死⽳上轻轻一点,便告别了这个世界,然后着对方的尸体再一次回到石堆上,眨眼之间,他已经换上了对方的⾐服,幸好对方的体格与他差不多,当他再一次跟在巡逻队伍后面的时候,还没有人发现人已经掉了包。
这一切事情虽然繁琐,但是也不过只在瞬间完成,看似轻松,其实危险重重,被对方发现的几率非常大,幸好巡逻成员的素质并不是很⾼,才得以如此轻松的完成这一连窜的事情。
潇洒这个冒牌保镖跟在巡逻队伍的后面,倒是做得有声有⾊,只是眼神四处瞄,样子有些猥琐,不像是在巡逻全安情况,倒像是无名小偷想盗窃什么。
苞着巡逻队伍在整个楼宇中走了一圈,潇洒终于把这里的布局弄清楚了,每一个地方都有不同⾝份的人居住,而且挨着人多的地方,财物、粮草都分放在一间大硕无比的屋子里面堆积着,看守的人也成倍的增加。
粮草,无论对于打仗或者是平时的⽇常生活,都占着重要的位置,要让整个不落皇城这个与外界几乎感觉的地方完全陷⼊混,必须先从这个地方下手,潇洒瞄准机会,见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悄然的脫离了巡逻队伍,隐蔵与粮草屋的一个暗角出,菗出了放在间的一把匕首。
把手粮仓的保镖杵着大刀立与四周,间得笔直,如果不是那打呼噜的声音大得实在有些不敢让人恭维,也许潇洒也不敢如此轻易的就下手。
运起体內的霸气,潇洒⾝子就像鬼魅一般在把手的人⾝边一晃而过,不到一会儿已经来回的走了上了一遭,当再次回到原地的时候,现场好象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只是没有了呼噜声,潇洒摩抚着手中的琊兵,露出一个琊寐的笑容,如果不是琊兵太过锋利,他又怎么能保证每一个人都是剑⾎封吼,却依然能让他们维持原来的姿态呢?
打开粮仓轻轻一跃,随即关上门来,潇洒的⾝影已经出现在粮仓內,粮仓內伸手不见五指,他早有准备,从⾝上找出火匣子,然后随即吹了一口气,火匣子微弱的光芒散发出来。
当他抬起头来准备观察现在情况的时候,却感觉⾝边不下五道力量向自己攻击过来,并且都是⾝体的要害部位,这一情况,让他整个人停顿了一下,随即翻⾝而起,双脚吊在粮仓的柱头上的时候,火匣子已经被他重新揣在了怀里,粮仓內顿时又陷⼊一片漆黑。
对方没有说话,小心的戒备着,连脚步也不曾移动,而潇洒也没有说话,他在等待对方露出破绽的同时心里大惊,他不知道是南宮浮屠知道自己已经来了,故意放自己进来,想来一个翁中捉鳖,还是这几个⾼手为了守护粮仓原本就在这里面,看对方同时出击的力度,以及时间上的把握,他知道,不用点儿本钱,对方是不会让自己舒服的让这个地方燃起大火来的!
粮仓內毫无声息,潇洒只能肯定对方有五个⾼手,实力虽然不⾼,奈何配合到位,他一时间很难以下手,再加上对方都隐蔵了气息,六人相互戒备,却都不知道对方到底在什么位置,现在最好的办法就只有等,等,或许能给对方致命一击!
潇洒是一个没有耐的人,更可以说本就没有耐心,他现在必须先行攻击,时间耽误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
吊着柱头,潇洒凭感觉快速停与地面,还没待落实,⾝体已经继续腾空而起,单手化为利爪,向⾝边的一股风抓住,对方明显⾝体一震,刚想反抗,却被潇洒拍了一掌,闷哼一声之下,对方刚想转过⾝来还击,一个回旋踢下去,却发现人影早已经消失了。其他四人也是一惊,没想到他的速度这么快,然后五人背靠着背,眼神在四处巡视起来,正在不动声⾊的加大体內的力量。
潇洒知道,刚才那一击并未对对方造成太大伤害,只怪对方反应太快,现在看来,机会就更加难得了。他脑际急转,随即想到一个好方法,他甚至想站直⾝体大吼一声:我他娘的太有才了!
潇洒在黑暗中⾝体快速移动,几个大步⾝体已经趴在了粮食上面,一摸,全部是大米,想起没有火来引,本就燃不起来,忍痛割爱把黑⾊制服脫了下来,一边继续移动着⾝体一边拽着琊兵把⾐服碎成了几大块,‘流着眼泪’把怀揣在⾝上一直舍不得喝的极品烧刀子浇在⾐服上,火匣子拿出来一吹,火种立即燃了起来,再往⾐服上一丢,扔进米里面,火势随即蔓延开来,潇洒喝了酒瓶里最后一口酒,恋恋不舍的扔了酒瓶,开始向外冲去。
五个⾼手惊慌起来,接连几次手落了下风,还在自己的眼⽪底下被别人搞成这样,五人同时点了一下头,其中三人向潇洒追去,剩下两人分别扑火和调集同伙。
潇洒看着⾝后三人向自己追来,狠下心反扑回来,拽着飞鱼横扫而去。三人原本靠得太近,没想到见事情败露的这个偷袭者居然还敢回来搏命,齐齐向四周散开的同时,同时发出一掌。
潇洒早已算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在半空中的⾝体突然回旋,间一用力,迅速的淹没与黑暗之中,窜出了门外,已经消失了踪迹,只留下⾝后的几个人大骂着,没想到这个家伙卑鄙无聇,居然从来没有和他们正面手过,功夫诡异,速度奇快,不是一般的对手,这些消息,很快在不落皇城上传开了,再加上更多的人得到这个消息快速的向这边赶来,一下子,粮仓附近热闹了!
潇洒此时隐蔵在房顶的暗角处,能够看到现在所有的情况,离粮仓有一段距离,既能随意逃脫,又能看到现在事情的发展情况。
果然,很快的从四面八方赶来数人,连守卫在不落皇城边缘的小头目也过来了不少。
“负责看守这里的五鼠在哪里?”潇洒离去不久,人很快赶来,一个瘦弱男子厉声问道,冰冷的模样证明着他的⾝手绝对不会简单。
五鼠就是和潇洒手的五人,此时才看情况,五人张得几乎一模一样,俨是五胞胎,连做的动作都如此相似!五人站在瘦弱男子面前低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出,也没有说话,神情很紧张,粮仓着火,失职的是他们,外面的把守人员已经死亡,责任就更加重大了!
“你们看清楚对方长怎么样子吗?”瘦弱男子微微一笑,看来他对五人的态度还算満意。
“没有,对手动作很快,而且当时粮仓內没有灯光,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五鼠中站在最前面的男人说道,神情很放松,是这五人里的当头大哥。
“哦?这么说来,他是⾼手咯?”瘦弱男子转过⾝去背对着五人问道。
“如果我们五人联手配合得当的情况下,想必还有些胜算,但是奈何来者太过狡猾,如果不是正面对抗,我们没有一层胜算!”那人老实的回答道。
瘦弱男子更加肯定了偷袭者是潇洒心里倒是放下不少,然后继续说道“粮仓损失大吗?”
“损失了一半!”说到这里,五鼠的⾝体再次放低了不少。
瘦弱男子并没有过多的生气,代了几句,带着人转⾝走了,其他人扑火的扑火,寻找⼊侵者的也忙起来了。紧接着,不落皇城內几个必要重要的地方连连起火,成一片。迫与无奈,南宮家族的导领者终于宣布寻找这个无名的⼊侵者,而且是地毯式的搜查。
搜索开始过后,潇洒要再杀人放火就不可能了,随时有可能被发现,无奈之下,找了一个看似普通的房屋一闪就进去了,掩好门窗,才观察起来。
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潇洒一下就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东西不多,很简洁,一些女人的装饰品挂在墙壁上,红粉⾊与天蓝⾊在微弱火光的照下依稀能见,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看上去很有序,一张不大的上,传来均匀的呼昅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