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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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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没有月亮,耀眼的星子一颗颗布満整个夜空,几朵云乘风飘了过来,在耀门的上空聚集,把耀门烘托得更加神秘。

  墙上的钟准时的在十二时响起,随着最后一声钟响,已经有人开始蠢蠢动。

  楚夜寒用枕头和单制造她仍睡在上的假象,満意的点了点头后,小心翼翼的踏出台。

  贴着墙,楚夜寒探出头偷看隔壁房间的情况。

  她像是夜精灵的化⾝,为了不忍辜负天赐良机,她得趁这个好机会做些“伟大又惊人”之事,否则好像有点对不起老天爷。

  好不容易,终于让她盼到隔壁房间熄了灯。

  她想外出“作案”首先得过的就是姓冷的这一关,一个钟头前他才到她的房里看过她,她自认有“天生戏胞”装睡这一招铁定骗得过他。

  果然,他在她房里只流连了十来分钟,他一定万万没想到她会使装睡这一招。他前脚才走,她后脚就从上跳起,以极迅速的动作换上深⾊的⾐装。

  确定隔壁的人真的睡着了,楚夜寒跨过铁栏杆。

  在她房间的台旁有一棵⾼得吓人的大树,树龄少说也上百年了,茂密的枝⼲向上伸展,有一部份伸进台里。

  这棵⾼达十层楼的大树就是她的最佳武器,靠着它,再加上她十年的爬树功夫,她有十⾜的把握可以顺利抵达一搂。

  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非得让楚夜寒如贼子般摸黑行动?其实她会当偷儿也是迫于无奈,一连查了近一个礼拜有关冷尉的资料,她只有一个心得。岛上的人对他这个酷男所知的事少之又少,就连负责管理资料的管叔也对他一无所知。

  他特立的神秘可害惨了她,在最后的关键时刻,为了达到目的,没办法只好亲自出马。

  她从第一线报得知冷尉这时候不在岛上,因此她决定潜⼊他的住所查,说不定她运气好,能寻到蜘丝马迹。

  楚夜寒左脚跨上枝头,只要她能够离开这里,接下来的一切就好办了。

  尽管她会在黑夜里分不清东南西北,尽管她不知道冷尉的住处离耀门有多远。

  尽管…

  只要先离开冷翊的视线范围,后来的一切对她都轻松多了。楚夜寒⾼兴的想。

  **

  在夜里,一个人会熄灯,并不代表他想睡了,至少冷翊就不是。

  蔵在黑暗处的冷翊像只极危险的豹,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透过那双瘟含光芒的眼来感受他的怒气。

  现在的他怒不可遏,在他的眼底只有被锁定的猎物,他要掠夺那只不知危险的小野猫。

  他要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抓下来,狠狠的打她一顿庇股。

  她太不知死活了,本不把他的答告当成一回享,竟敢爬树!

  昨天那个吻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他脑海里全是她气结、‮涩羞‬的模样,之前他知道她睡了,但他就是克制不住想来看她,就算只是坐在旁静静望着她的睡脸,他也心満意⾜。

  没想到她本没睡着,还想溜出去,瞧她脸上露出的得意神槽,他非得让她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

  他不能出声唤她,他仍记得他会出声害得她差点失⾜坠地,他无法负荷她再一次挑战他的心脏,唯一的办法就是一个箭步冲上去,把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揪下来,而且他发誓,这回若抓到这个⿇烦精,一定会给她一个绝无仅有的处罚,教她这辈子忘不了,还有,他要叫人欣了那棵树。

  只要会让她离开的东西,他一概不准许留下来。

  楚夜寒一心一意专注于自己伸出的脚是否踏得够稳,庒儿没留意到台上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

  当冷诩出手捉住她时,她受到惊吓,踏上树枝的左脚滑了下,以至于重心往旁边一倾。

  “啊!”楚夜寒叫了出来。“天啊!我还不想死,救命啊!”冷翊奋力一带,把她拉进怀里。

  他不会让她死,她还没补偿他因她,一颗心纠成一团的难受。

  知道有人及时拉了自己一把,楚夜寒仿佛溺⽔者突然获得一块浮⽔,拼命的想攀上它。

  她有如八爪章鱼环上冷翊,这简直不能看的‮势姿‬让他哭笑不得。

  就这样,冷翊带着黏在⾝上的八爪章鱼,走进她的房间。

  他知道接下来他们还有一笔帐得好好的算。

  **

  楚在寒仍置⾝于雕中,一时无法回过神,尽管她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从抱着冷翊⾝躯的力道就知道她有多怕不敢放开这个超大的救生圈。

  “楚夜寒。”冷翊不会因软⽟温香在怀而忘了该给她的惩罚。

  她的心漏跳一拍,她已经预知在她第二次爬树被他当场逮到后的可悲下场。

  有这份自知之明,楚夜寒⼲脆闭上眼,连挣扎都省了。

  “你以为这样做可以逃避一切吗?我要你给我一个満意的解释。”

  解释?说的比唱的好听,他明明知道她无法编出一个満分的理由。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想怎么处罚我,我都不会反抗。”她嘴角一抿,表现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除了自认倒霉,她还能说什么?真不明⽩为什么每当她稍有些“特别”举动时,他就会像幽灵般的出现,她很怀疑他是不是在她⾝旁布了无数个线眼,否则他怎么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不声不响地冒出来。

  看她一脸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表情,冷翊没辙了,她总是在做出一大堆令他狂吼的事后表现出一副不畏恶势力的样子,就像她早预知他绝不可能动手罚她。

  “为什么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我说过,你不准再有逃跑的举动,为什么不听?我对你不好吗?”他知道自己已经变得没有原则了。

  “我不是要逃,你对我那么…不好,我怎么会想逃呢?”她不说违心之论,只是把“不”字说得极小声。

  不过冷翊耳尖的把这个字听得一清二楚,但他故意略过,他们的话题不在这上头。

  “那你能告诉我,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不‮觉睡‬而跑去爬树,她想做什么?”

  “她可能想…想爬⾼点看月亮。”真是一个烂理由,连她都想咬掉自己的⾆头。

  “是吗?”

  “当然,你看今晚的月儿多圆多亮。”

  啊!今晚本没有月亮。可恶!连老天爷都不帮她。

  “今晚的月亮的确很漂亮。”冷翊嘲弄道。

  “嗯,的确…很…漂亮。”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至少她有台阶下。

  “夜寒,我很不喜你做危险的事,这样令我担心。”原本愤怒的心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他抵不过他们之间如此亲密的贴合。

  始终挂在冷翊⾝上的楚夜寒仍对这样的情况浑然无所觉。

  “对不起,是我不好。”她知道他的心已明显的软化,趁这时候她得表现出忏悔不已的神情,先开口向他赔不是,说不定可免了她的罪。

  “告诉我,你三更半夜要去哪儿?”冷翊的声音又恢复之前的轻柔。

  他又闻到她⾝上的香味,她好香、好人,他开始被她惑了。

  “去…去…”她支支吾吾,说不出理由。要怎么告诉他?赏月?不,别傻了,向他承认她三更半夜不‮觉睡‬是为了想混进陌生男子的房间?要她这样讲,先让她离他三公里远再说。

  “去哪里?”冷翊在沿坐下,而挂在他际的人儿也顺势坐上他的‮腿大‬。

  由于‮势姿‬改变,楚夜寒才恍如大梦初醒,自己竟然一直贴在他⾝上,这怎么得了,她可得赶紧从他的⾝上下来。

  “喂,我想我还是规矩点坐沙发好了,沙发比较舒服,你说对不对?”她笑得有点勉強。

  他岂不知她是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也知道这‮势姿‬有多令人退想,他有可能会把持不住自己,但就是无法将放在她上的手移开。

  这是他第几次为她失控?数不清了,只要一面对她,他就无法理思考,她在无形中惑他,他被她扰了心智,这究竟是好是坏,他不知道。

  “你还没告诉我,三夜半夜想去哪里?”他会尽量庒下心中那股对她的‮望渴‬,只要克制得住自己,他不会伤害她。

  他的记忆力真是该死的好,她已经拼命转移话题,他为什么不做做好人,假装忘了这件事呢?

  “嗯,这个嘛…那个嘛…”她努力思考的模样,一下子把头往左顿了顿,一下子又向右摇了摇。

  冷诩优闲的看着她,她的样子像极了橱窗里随音乐摇摆的娃娃。

  “不行,我的头好晕,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希望冷翊这个冷⾎动物还有一点同情心,对病人别太为难,放她一马,她会对他感不尽。

  “头痛!明知岛上夜里海风大,为什么穿得这么少?你就是不爱借自己,这几天不准你踏出房间一步,好好躺在上休息,明天我叫医生来替你看看。”这下可如了他的意,今晚这件事,他说什么也得让她得到教训不可,否则他因此所承受的惊吓就完全得不到补偿。

  想打她一顿庇股,却又因为心疼她而下不了手,只好关她几天作为惩罚。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噤⾜?”她不安的问道。

  她希望他不会对她那么‮忍残‬。

  “我想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这个大坏蛋,凭什么把我锁在房里?”

  “凭什么?”冷翊为她的话发笑。“凭我把你绑回来,凭你是我的人质,我有权支配你一切行动。”

  人质!要不是他开口,她老早就把这个名词抛到太平洋去了!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小人?”

  “我从来不以君子自居。”冷翊对她的指控不以为意。

  “告诉你,别妄想你这样说我就会乖乖的待在房间里,你锁不住我的。”言下之意,地就是死也要争取自由。

  “那我劝你最好别这样做,如果你想把三天的囚噤变成六天的话,大可以放手去做,只要我⾼兴。”这招显然比她更狠。

  “六天!”楚夜寒难以置信,想想耍是她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很不幸壮烈牺牲,三天、六天、九天…那她这辈子不就别妄想再见到外头美丽的花花世界了?

  “姓冷的,你不仅小人而且非常卑鄙,我恨…”

  话还没画了句点,她的否决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封住。

  他不希望听到这三个字由她口中吐出。

  她能讨厌她、骂他。但不能说她很他,他不准她这么说。

  没料到冷翊会突如其来的吻住她,她惊得直背脊。

  他又吻她了,每回都是如此突然,教她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应变,这个吻给她的感觉仍像第一次带给她的一样震撼。

  她感到喉咙发紧,体温急速上升,脸蛋好烫,心似乎要冲出口,她的⾝子又像快化成一摊⽔了。

  “说你恨我,我不想听,知道吗?”

  “嗯,我不说就是了。”楚夜寒将头埋人冷翊的膛里,她的脸现在一定红得跟苹果没两样,要让他瞧见了,铁定又会笑她。

  哀弄着她乌溜溜的秀发,冷翊知道自己的克制力已经到了极限,他得放开她,否则连他都无法担保会不时刻要了她,在她还没做好准备前,他不能伤害她。

  感觉到冷翊的异样,楚夜寒不好意思的推开他,她不该忽略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睡吧,如果你乖乖的待在房间里反省的话,不定过了明天你又能外出了。”临走前,冷翊还是对她放宽限制,没办法,他就是舍不得她不开心的样子。

  “真的?”楚夜寒张大了眼;没想到他会给她这么大的恩典,想想,其实上天对她还仁慈的。

  “只要你这几天不惹事。”

  “我一定乖乖的。”楚夜寒笑得灿烂。

  他真的得走了,要是再多待一分钟,他一定走不了,这个小女人不知道她这么一笑,能勾去他的魂吗?

  ***

  楚夜寒下巴抵着窗台,望着远方。

  今天天气真好,光普照、鸟语花香,窗外的美景在向她招手,要是她能出去那该有多好?

  “哎!”一道又重又长的叹息声响起。

  一、二、三、四…

  十只指头都不够用从昨晚十二点到现在,她已经在房里待了十五个钟头,房里的摆设,能拆能拔的她已经研究了不下十次,这种枯燥的人生她还得过多久?她的生命正一点一滴的流失,她好心疼啊!

  “烂冷诩,臭冷翊,小人!”一想到是谁害得她有门出不得,

  她就一肚子气。

  躺在她脚边的黑⽪感受到主人的不悦,呜呜的叫了一声。

  “黑⽪,你也觉得那个姓冷的很可恶是不是?把我们锁在这个房间里。”楚夜寒把黑⽪的狗话翻译成认同,又自怜自悲的投诉自己暗无天⽇的囚牢生活。

  “黑⽪,你想不想出去?”她不知道黑⽪想不想,她可是想死了,再这么下去,她铁定会疯掉。

  想开溜又怕冷诩发现她不在房里,最好找个同谋,而黑⽪就是她的最佳人选,找它当同谋人那只是美其名,其实就是要它当替死鬼,若东窗事发,只要把责任全推给黑⽪,反正它不会为自己的无辜辩解,再说如果冷翊真把过错算到它头上,大不了到时她替它求情,这样最后双方都平安无事,而她又捡了个‮便大‬宜,这不是皆大快?

  “好,就这么办!”这个妙计只有她这个天才才想得出来。

  她决定直接走大门,冷翊现在人一定在指挥部,她走大门既正大光明,又不会被人抓到。

  “黑⽪,我们走。”

  ***

  长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娇小的⾝躯如⽇本忍者般敏捷的闪躲前进。

  “只要转过这个回廊,我们就自由了。”她知道黑⽪不懂逃亡路线,自作聪明的为它解释。

  自由!她‮奋兴‬得想大叫,全⾝的细胞跳跃着说出她有多期盼这一刻的来临。

  弯过回廊转角,她突然撞上一个庞然大物。

  “对不起。”她札貌的道歉。

  咦,怎么地板忽然离开她的脚!

  冷翊不说一句话,拎着她就走。

  “放开我!”楚夜寒看清对方是谁后,惊惧的大叫,接着挥动拳头,她的尖叫声因在长廊上。

  冷诩一直拎着她走回房间,然后把她丢上

  “不准叫!”

  连叫的权利都没有,他真霸道。

  “如果你一路被人当成一包垃圾拎回来,你叫不叫?”楚夜寒摸着脖子,难受的咳了几下。

  冷诩拉下她的手,心疼的抚过她脖子上的红印。

  “疼不疼?”

  “废话,你让我拎拎看,我不信你不疼!”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他替她去红印。

  “我…我…”

  这时黑⽪叫了一声,顿时化解楚夜寒的不知所措。

  “因为黑⽪不乖,想溜出去玩。”她毫不犹豫的推出唯一的挡箭牌。

  人家不是说狗儿最忠心了吗?有事黑⽪全担了,她在精神上替它加油。

  “是黑⽪还是你?”冷翊靠着她坐下来。

  为了防止她溜出耀门,他今天并没照惯例到指挥部去,只是在楼上的房间处理一些较简单的公事。

  在玄关的监视器一直发挥功能,他以为今天她会很听话,乖乖待在房里不跑而她也真的安静了十几个钟头,但她终究克制不住,又不安份的想逃跑。

  枉费他打算今告诉晚的,她自由了。

  楚夜寒见黑⽪不顾她死活,闪到一旁凉快,心里直叫苦。

  “你把人家关在房里,我没事做很无聊呀,而且你看今天的天气多好,不出去玩,不是很可惜吗?”她开始找些理由。

  “我不让你出去是要你好好反省。”

  “一整天我都很用心、很用力的在反省。”她口是心非。

  “那你告诉我,你反省了哪些事?”

  “我反省的事可多了,我知道自己不该爬树,不该三更半夜偷溜出去,我应该穿大红的⾐服,才不至于把躲在台上没有胆子的你吓一跳,我也不该把自己挂在吝啬的你⾝上,更不该.....”

  “好了!”冷翊阻止她再说下去,他还以为她真的彻底检讨,谁知道她本没有半丝海意,说得像这事全是他不对。

  “你相信我真的反省过了吧。”她很得意自己使出这招乘机骂人的话。

  “嗯,我相信你。”

  “真的?那我可以不用再被关在房间里喽!”

  “不行。”

  “不行!”她气得从上跳起来。

  “你不该又背着我偷偷溜出去。”

  “那是因为…”一想到自己被关了十几个钟头,到头来却落得什么也没有的下场,她就难过得想哭。

  背过⾝子,她再也不想看到那张令她憎恨的脸,她讨厌他。

  冷翊很清楚她在气头上,其实想想她能听话的在房里待这么久真的非常不容易,他不该再坚持下去。

  “明天早上你可以出去玩。”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你说的是真的?”她一脸惊喜。

  “嗯。”他发觉她除了外貌像个成‮媚妩‬的女人,在心智上她和天真的小女孩没两样,一样爱玩、一样顽⽪。

  “太好了!冷翊万岁!”楚夜寒‮奋兴‬的扑进他怀里。

  这世界真是可爱,她又自由了。

  搂着她的,冷翊也不知不觉被她感染,露出笑客。

  女人是该被宠的,尤其是他的小女人,他该用尽一切来宠溺她,他知迫他会这样做。

  她实在太开心了,一时没阻止冷翊扑上来的禄山之爪,反正她现在心情好得很,让他抱一下也没啥大不了。

  “夜寒,你笑起来好美,我爱看你笑的样子。”

  被他这么一赞美,她的脸忍不住染上两片‮晕红‬。

  天啊!他真想一口吃了她,庒抑不住,冷翊吻住她的

  “夜寒。”

  “嗯?”她被吻得浑⾝酥⿇,只能以微弱的音量回应他。

  “吻我。

  仿佛受到他声音的蛊惑,她开始笨拙的回应。

  她一启口,冷翊的⾆马上探了进去,和她的纠在一起。

  半晌,冷翊的才不舍的离开她。

  拥着人儿,冷翊十分満⾜,以下巴抵着她的头“夜寒,你总让我无法克制自己。”

  “哪有?”她想为自己的无辜辩解,没料到一抬头便对上他深情款款的眼眸。

  她的心悸动了一下。

  这个男人又专制又不讲理,常常不吭一声的偷袭她,她喜英国男人的浪漫又绅士,而他称不上浪漫,更别提绅士,她却一点也不讨厌,反而一面对他,心头就像小鹿撞,浑⾝难过得紧。

  莫非她生病了。

  楚夜寒又瞄了冷翊一眼。

  他这张脸真是好看,她好想永远这样看着他,为什么她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享,她该不会是对他…心动了吧?

  楚夜寒笑了。

  “笑什么?”

  “没什么,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怎么能告诉他,她之所以笑是因为她一爱上他了?

  实在难以想像,她真的爱上一个独裁专制的王,一个自大狂妄的男人。

  “告诉我。”冷翊霸道地命令。

  她笑得更大声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一蛮横、说一不二,但她就是爱他,真的爱上他了。

  她笑得愈开心,他愈感到好奇。

  “说不说?”他伸出食指开始对她枉庠,她怕庠,这点他知⑤。

  楚夜寒笑着四处避难,她可不想惨遭恶魔毒手。

  “不说!”她隔着小圆桌和冷诩对峙。

  “不说?好。”冷翊手长脚长,一揽便抓住了她。

  “救命啊!”可怜的小红帽最后还是落人大野狼手里。

  “被我捉到了。”他壮硕的⾝子完全覆上她娇小的⾝躯。

  “你想⼲什么?”倚在冷诩怀中,她仍克制不了笑个不停。

  “处罚你。”

  “不行,我怕疼。”

  “放心,一定不疼。”

  正如冷翊所说,这个处罚真的不痛,因为它是一个甜藌的吻。

  我爱你。她在心里这么说,不过她相信,有一天她会亲口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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