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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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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树林,顺着湍急溪流行走,幽静山谷外是一望无际的绿茵草原,还没感受到绿油油的青草香,突然出现的身影令人震撼。

  经过漫长等待终于盼到至亲出现,季奕祺原本忧心的脸上展欣喜,卸下蒙面布巾迫不及待的向前“冰柔…”

  “季奕祺!你居然还敢出现。”旧帐未算,任翔飞双拳紧握骨头喀啦作响。

  如天籁的嗓音喝阻,红衣女子身形一闪随之到来,手持长鞭令人敬畏“你想对我夫婿做什么?”

  任翔飞全身肌绷紧,右手握着际的长刀蓄势待发“你是何人?”

  “任兄,她是吾项水霓”季奕祺扬起笑容阻止。

  “你是项水霓!”任翔飞眯眼仔细打量传闻中的女子。

  北堂后项水霓媚如仙子,她以非凡武功及聪明才智在这世朝代里争得一片天地,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

  令人震惊的是季奕祺居然治得了她。

  “看够了没有!小心我把你的眼…”

  “水霓、任兄你们可别动武吓着冰柔妹妹。”季奕祺以亲切温和的笑容缓和气氛。

  项水霓高傲的扬起下巴“哼!要不是那只死老鹰想伤你,我才懒得跟野蛮动物计较。”

  “放心,有这张皮相保护我,他舍不得对我下毒手。”季奕祺笑得好温柔,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女子的容颜。

  瞪了又瞪,最后任翔飞选择别过头“嗯哼!千万不要有毁容的一天,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排除任翔飞的阻挠,季奕祺步向前与阔别多年的胞妹相叙“冰柔,大哥很思念你。”

  “你…”会动、会说话,眼前与自己长相相似的男人,真是阔别多年的兄长,霎时,泪水、笑容在水若寒如玉的容颜上错,她激动的久久不能言语。

  “请保持距离,开玩笑!就算是兄妹也不能太过亲密。”见两人愈靠愈近,任翔飞马上将水若寒拥入怀里,健壮的铁臂更是阻挡在前。

  “季、奕、祺!傍我站住。”就在同﹂时间,项水霓也斥喝。

  “水霓别失态。”

  不愠不火的话语轻易淹没怒火,项水霓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宛如小猫咪依偎在季奕祺身边“好嘛!人家不说话就是了。”

  “啧!真不简单,传闻中的母夜叉竟然被文弱公子制伏,敢问季老弟可是茅山道士,拥有收妖伏魔的神力。”真是大开眼界,任翔飞不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有所顾忌,项水霓只能恨恨的瞪着任翔飞。

  懒得理会你来我往的两人,季奕祺呼唤着失神的胞妹“冰柔…冰柔…”

  “真是你…我以为…以为…”水若寒哽咽的泣不成声。

  任翔飞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我真是胡涂,居然忘了告诉你劣质品没有死,别哭…哭得我的心都疼了。”

  闻言,项水霓开口抗议“什么劣质品…”

  “你们通通闭嘴间到一边去。”双胞胎兄妹不约而同的遣退闲杂人等。

  一个敬夫、一个爱,项水霓与任翔飞只好各自往东西方向退去,然而视线始终紧盯着爱人不放。

  双胞胎兄妹对话的景象很奇特,就像是照镜子似的,一模一样的外表,神情、声调都相似,就连举止动作都十分有默契,这也难怪初时相见会让人不清两人的别。

  “当年代替我死亡的是丫环,碍于背负仇恨及沦为通缉犯,所以我不敢前去找你…”一直以为胞妹仍在慈云庵生活,岂料佛门之地土见也成了废墟,幸而前在偶然的机会下见到尚书大人的真面目,季奕祺这才又获知她的下落。

  得知狗王爷前往九宫山祈福,便与项水霓一同前往等待相认的时机,由于南宫彻让事情出现意外转折,于是便历尽艰辛来到此地守候…

  龙廷彦还真觊觎水若寒,仍不死心的派兵寻觅踪影,任翔飞挑眉道:“汪汪叫的走狗来了。”

  “先别聊,那些不死心的官兵又兜回来了,我们得先找个地方落脚。”项水霓亦感觉到兵马渐渐近,打断两人相叙。

  强忍住哽咽,水若寒退离他们数步之远“你们走吧,我得回尚书府。”

  “什么?”胞妹的选择让季奕祺感到错愕。

  任翔飞纵身跃向前,铁臂紧紧困住水若寒的娇躯,另一双大手忙着捣住她的嘴巴“她的癸水正好来访,脾气不顺,就别理她耍脾气,咱们快走!”

  “唔…”被困住的水若寒气得脸色涨红,闷叫的抗议任翔飞不守信用。

  任翔飞的笑容如阳光和煦“亲爱的娘子…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很少守信用的。”

  王爷被刺杀一事轰动洛,且传闻南宫彻刺杀不成还身负重伤,朝廷提前派兵前来,为的就是除叛、捉贼,更想趁机除去南宫霸主的势力。

  又闻王爷的结拜贤弟坠崖,每皆动用百名人力寻救…

  洛城门严防,连大街小巷布官兵巡逻,任翔飞等人乔装以主仆身分落脚在客栈。

  任翔飞自然是饰演主子,扶着年迈娘亲水若寒,而身后跟随的则是麻子脸家丁季奕祺,与丑陋的丫环项水霓。

  水若寒像染急症的病患,所到之处人人皆避之唯恐不及,若不是元宝闪闪发亮,客栈掌柜老早赶人,待至院落隐密处,这四个人才放松心情。

  任翔飞端来茶水递到水若寒的嘴边“你的咳嗽声听得我万分煎熬,真以为你染了风寒,我看这苦角色还是由仿冒品饰演…”闻言,项水霓可是气炸了,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忿忿不平的怒道:“什么仿冒品!”

  “霓儿…”季奕祺的轻声呼唤,再一次制伏发怒的子。

  “嗯哼!”虽是冷哼,但项水霓此刻的模样根本是撒娇,她毫不羞涩的主动搂抱夫婿。

  “翔飞,不许你再气大嫂。”水若寒扯着任翔飞的衣袖。

  虽然不曾正面战,但四方强豪可是独立相对的个体,突然间成了亲戚怪别扭的,任翔飞不拧眉“啊?”

  “呵呵…以后要叫我大嫂”见那只死鹰一脸错愕,项水霓不开怀大笑。

  “是啊,北堂与东陵以后便是一家人,相信两方人马势力结合,推翻朝廷更加有希望。”季奕祺点头附和。

  “东陵?北堂?”水若寒一脸茫然的望着其余三人。

  任翔飞轻捏她的粉颊笑道:“没错!不用怀疑,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真的是…”

  见胞妹瞠目结舌,季奕祺感到讶异“你怎么会不晓得情人的身分?”

  任翔飞无奈的垮着脸“她都叫我闭嘴。”

  “天啊!我…”水若寒惊讶的捣住嘴巴,兴奋的心跳加速。

  早该想到的…朝廷最忌惮的对象是东陵鹰王、西门汉王、北堂后、南宫霸主,而任翔飞就是那傲然的翔鹰啊。

  真亏她还身为兵部尚书大人,可见失职放水的功夫做得很好,想必混水摸鱼这半年,四方强豪势力更壮大…

  “没关系,反正以后我们姑嫂俩有很多机会相处,现在才认识也不迟。”项水霓漾着美和善的笑容道。

  “放手,别一脸色的。”见母夜叉握着爱的手,任翔飞马上将水若寒抱至怀里,顿时画面成了儿子抱老母亲。

  众目睽睽之下被搂抱,水若寒的脸不发烫,幸好脸上的皱纹掩饰了此刻睑上的嫣红“翔飞…别闹了。”

  “喂!虽然他们是双胞胎,但是灵魂、个性、别不同,况且现在若寒还是老婆婆的装扮,我还不至于爱昏了头。”项水霓气得脸红脖子

  “哼!我的若寒不论什么样的装扮都美,就怕你舍劣质品,跟我抢人。“任翔飞又反驳。

  “什么劣质品,奕祺他…”项水霓还想反驳时,夫君已将她搂入怀里安抚,她再大的脾气也全散去。

  “咳!咳!亏两位还是赫赫有名的江湖人物,别再像孩子般争吵了,此刻该想办法解决眼一刖的困境。”季奕祺若不是曾亲眼见到两人的王者之风,还真会以为他们是长不大的孩子。

  气氛平息,季奕祺又道:“不知任兄对洛大批军进驻之事有何看法?”

  任翔飞严肃正道:“非常不妙,好不容易四方强豪有能力构成朝廷的威胁,在局势还没明朗前,任何一方败阵都有可能造成连带损伤,依我看该撇开称帝为政这望,一起支援南宫彻。”

  很耐人寻味,南宫彻突击时仍有余力狙击他,想必有信心杀掉龙廷彦,至少依他高超武功可以全身而退,没道理会惨败至此。

  “嗯,确实有必要,得想办法阻止朝廷瓦解南宫彻的势力,否则若是朝廷趁机抢回地盘那可不妙,无奈我北堂帮的人马离洛太远,恐怕来不及支援。”项水霓美容颜有不容忽视的气魄。

  对于远水救不了近火,任翔飞也感到苦恼“翔鹰寨距离洛也要十多天的路程…”

  “依地势来看…如果是位于西安的西门合桦…”

  项水霓对西门合桦可不抱持希望“太冒险了,万一西门合桦抱持袖手旁观的态度,那可就不妙了。”

  顿时气氛陷入一片胶着,迟疑许久,水若寒终于开口道…“我有把握让西门合桦对朝廷出击,只要烧毁洛的军事重地,相信西门合桦就会马上出动人马攻下洛。”

  “这谈何容易?军事重地有数万人驻守,别说能看见军火库,凡是接近的人都成了亡魂。”项水霓不笑她异想天开。

  “以兵部尚书大人的身分,我可以进出自如,届时只要将事先预藏的油料与火折子…”

  水若寒慷慨就义的精神令人震撼,然而令任翔飞无法接受的则是互许终身之后,她竟然还忍得下心抛弃他!

  倏地,任翔飞脸色铁青,随即将水若寒带离,如狂风肆般的气势让人胆战心惊,厅里只剩季奕祺与项水霓忧心的对望。

  不寻常的气氛弥漫房内,任翔飞犀利的眼神令人无法息,水若寒不害怕的打寒颤,始终低头不敢与他相对。

  任翔飞不言不语只是将她牢牢的困在怀里,阴冷的眼神读不出一丝丝生气。

  彷佛煎熬了百年,再也受不了那窒人的感受,水若寒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撒娇“翔飞…”

  她敢保证那是他这辈子发出最柔最轻的呢喃声,只是任翔飞那深刻的五官僵如石难以柔化,惨了…他止目定是气炸了。

  不!那是心神俱伤的神情,水若寒的心也疼了起来“别不理我,请你听我解释…我…我…”

  哽咽几声,道别的话她仍说不出口,更别谈要说服他。

  突然间,她才明白,原来…原来她一直把自己的感情看得太肤浅,以为可以走得潇洒,此刻真正面对时,她才深深体会…心与身怎么分得开?

  这段受波折的感情才正开始甜蜜,厮守到老的誓言犹在耳边,怎么舍得下…

  又怎么忍心跟他离别!

  “你真舍得让我伤心?就真这么不在乎我?”任翔飞浑厚的嗓音渗着煎熬。

  “不是的…不是的…”泣不成声,水若寒已心痛得说不出话。

  她太高估自己了,哪可能割了自己的心,还能笑着离别?但要他与自己共赴黄泉,她更是做不到啊!

  “你打算狠狠的将我撇开,独自一个人送死不是吗?”他钳制水若寒的双臂摇晃着,激动的额上青筋暴跳。

  心中的苦痛再也压抑不住,水若寒的泪水滑落脸颊“再三欺骗是怕拖累了你,我怎么舍得你陪着我一块赴黄泉…”

  此刻任翔飞怎么听得进去,不懊恼是自己不够可靠,否则又怎会被隐瞒“对抗腐败朝廷是每个人的责任…难道我在你心里就窝囊如废物吗?”

  “不!我从没这么想过,只是这项计画我一个人便可完成,毋需你陪我一起牺牲,你怎么就不能体会我是多么心疼你,就是因为爱你才瞒着你。”水若寒窝进他怀里,双手牢牢固在他的际“天可知…要与你别离…我心疼如绞,我舍不得…舍不得你啊!”“你…你坚强的个性,实在让人又爱又恨又心慌。”她的真情告别撼动了他的心房,任翔飞再也狠不下心主贝怪她。

  “翔飞…”她一点也不坚强,只想当个惹他垂怜疼爱的女人,然而这些话水若寒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你好傻,真不敢想像我被你气走的后果。”任翔飞俯身吻上红,火热的舌探索柔软芳香。

  不敢沉他的柔情,水若寒硬是狠下心避开他的吻,咬牙再次说服“别怨我好吗?为了大局着想,就让我去…”

  “别再说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冒险。”浓眉竖起,任翔飞沉下脸色阻断她想说的话语。

  “但这机会难得啊,趁着龙廷彦还信任我…”

  “傻瓜,收拾残局的方法不只这一个,相信我…”任翔飞毫不客气再度封住她的,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就怕她又坚决想做傻事。

  他忙着吻去她粉颊上的伪装,忙着褪去她那一身老妇人的装扮,狂妄肆的吻像是惩罚,亦是迫切想证明她还在身边。

  “什么…”水若寒再也无法思考,被炙热情意给融化成一摊水,双手攀附在他的颈部,彷佛索取包热烈的吻。

  两人心里都很清楚尝了这甜蜜果实,又怎么舍得放手…

  赤火光染红天边,黑色浓烟阻隔视线,空气里充斥浓烈的血腥焦味,一路走来遍地横尸,焦黑尸体正是恶臭的来源。

  “为什么会这样…”水若寒的双脚不听使唤,不停往前移动,迫切想要从尸海中寻觅爱人的踪影。

  历尽艰辛越过数不尽的尸骸,她柔的双手布,全身衣衫染焦尸油味,然而她的爱人呢?

  “翔飞…你在哪里…别丢下我啊。”水若寒凄厉的呼唤声惹人心怜。

  她的梦魇声愈来愈凄楚,吓得项水霓浑身战栗,连忙用力摇醒沉睡的水若寒“小泵…小泵…”

  “翔飞…”还深陷于恶梦中,水若寒的泪仍不停歇。

  项水霓干脆一鼓作气扯着嗓音尖叫“小泵…水若寒…季冰柔…尚书大人…我求求你醒一醒啊!”终于,杀猪般的尖叫声阻断了恶梦,水若寒猛然坐起身,整个人呆滞许久才从梦中神“吓!你…我…翔飞呢?”

  “呼!你终于醒了。”

  “梦?幸好是梦…”甩开怵目惊心的景象,水若寒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放心,他们已经成功烧毁了洛军事重地,很快就会赶来的。”项水霓马上将好消息告知她。

  在商讨研究之后,由季奕祺与任翔飞去执行任务,而项水霓则护送水若寒落脚在邻近城镇,果不其然当重挫朝廷时,西门合桦坐享渔翁之利攻占洛,而龙廷彦则在重重保护下退回京城。

  “真是太好了。”水若寒苍白的脸终于有了血

  “见到你忧心的模样,我不汗颜啊。”这几来,项水霓可是照样吃喝足,睡得好、穿得好。

  “嘻…该说是我太过担心。”如果任翔飞还不快回到她身边,水若寒真怕自己会先吓死自己,伸手拭去冷汗,她微笑道。

  “是啊,贪官无胆”任翔飞依靠在门口,玩笑声中带着浓浓的思念。

  方才杀猪般的尖叫声,吓得他差点落马跌得拘吃屎,急速如旋风般奔一探究竟才知原来是可人儿作了恶梦。

  见到有情人谈情说爱,项水霓很识相的离去,她也要去与爱人诉情。

  “你…可回来了”水若寒起身下扑进他的怀里。

  “告诉我…你有多想我?”将她拥入怀里后,幸幅与温暖溢他的心房,任翔飞深深感觉山口已太低估思念她的渴望。

  “好想、好想…”思念岂是能用言语形容,水若寒紧紧的环抱着任翔飞,恨不得能与他合为一体。

  “瞧你是被恶梦吓坏了吗?”她单薄的身躯抖得吓人,惹得任翔飞心疼不已。

  “那梦太真实、太可怕了,让我以为…”忆起梦魇水若寒浑身战栗,双瞳布惧意,涌入脑海的恶梦像毒刀利芒不停刺痛着她。

  “别再回想,我已经安然无恙回到你身边了。”他用力环抱住她的娇躯想要将她捏进心房保护,任翔飞不停地呼唤她、亲吻她,想藉此转移她的注出息力。

  见她仍惶恐哽咽,任翔飞轻轻捏了自己一把,然后龇牙咧嘴的呼痛“哇!好疼啊…瞧我可是活生生的。”

  “嘻…你又在皮了。”见他夸张的调皮样,她将心里的惧出息抹去,跟着掐了他的膛一下。

  “痛痛痛…你下手真重啊,这下细皮的我肯定瘀血啦。”五官全纠结在一起,装可怜的同时任翔飞可不忘拉着她的手抚慰“噢!还是很疼耶,快赏几个吻吧,否则肯定内伤了。”

  “唔…”还来不及反应,贪的男人竟主动将她下,让她的红映上他的膛。

  “太可惜,忘了先衣服。”他出惋惜的神色,彷佛错失人间珍宝似的。

  “你…你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红霞染红脸蛋,水若寒干脆狠狠的咬他一口。

  “哇!谋杀亲夫啊…不过…有快的,来吧…来吧…”飞快的去衣衫,任翔飞摊开双手她特别的“凌。”

  “少耍嘴皮子。”膛惹人心跳加速,水若寒羞涩的退离。

  “是!遵命。”见她娇颜的忧伤神色全散去,任翔飞这才停止逗笑的举止,手指恋恋不舍的轻着她的发丝细吻,黑眸里是浓郁深情“这回可以跟我回东陵了吗?”

  “嗯…就算你赶我走,我也要死赖在你身边。”水若寒靠向前,笨拙的踮起脚尖献出香吻。

  “放心…我绝不会放开你。”

  靶受到怀中人儿的热情,任翔飞再也抑制不住情意,覆上她的,探出舌与她绵-接着,吻沿着她如香甜的颈落下。

  他的皓齿撕咬褪去她微微敞开的单薄衣衫,热火顺着曲线大胆拨,寻找在肚兜下人的粉蓓蕾…

  忽地,任翔飞停下动作上脸哀怨的模样“你果真很想我,才分离几天就瘦成这样,我好不容易成的小木瓜居然变成小包了。”

  顿时,全散去,水若寒瞪着覆在她双峰上不规矩的手,很懊恼的抗议“可恶!我会变瘦全是因为太担心你,你居然还嫌弃我。”

  “是是,属下知错,就罚我…”任翔飞一脸诚恳,只差没有跪地请罪,顿了顿又道:“罚我当木瓜园丁,保证你大丰收,嘿嘿…”说到最后的笑容已取代诚恳,水若寒不被他的表情逗笑“嘻…你啊!真是个调皮顽童。”

  “吱!我才不当顽童哩,我要当采花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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