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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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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自己手上的两颗“粽子”魏可人娇的樱不自觉地了起来,脸哀怨的瞪视着看报纸、“听”电视新闻的封罭。

  这些天来,她似乎已经养成了“瞪”他的习惯,或许哪一天没瞪他,她可能还会觉得怪怪的哩。

  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那么努力的去避免着他的道了,可到头来还是会不自觉的顺着他挖好的陷讲一步步的往里跳,直到被整得惨兮兮之后,才惊觉又被摆一道了。

  就像前几天,她本已经打定主意,绝不展她高超的琴艺,可到头来,不堪折腾的双手自动收起力道,轻轻地滑过键盘,轻柔得仿佛爱抚般,让钢琴重新发出温柔甜美的乐音,而早已被阵阵耳鸣扰得疼痛不已的大脑更是自动浮现轻快优雅的乐曲,配合十指的滑动,奏出一曲曲动人的乐章。

  好不容易撑到晚餐时刻,她实在没有力气再继续撑下去,决定任他摧残时,他竟看也不看钢琴一眼,径自走向餐桌,吩咐佣人上荣,然后开心的吃起饭来,完全无视于她错愕的瞪视。

  早知他根本无意弹琴,她绝不会呆呆的坐在客厅弹了一整天的琴,就为了防范魔音重现。

  当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时,她才猛然惊觉她又被恶整了!

  可就在她豁出去,准备使出女人的本能…撒泼时,他竟不顾她反抗的执意执起她的双手,皱眉端详了好一会儿。

  就在她要发作的前一秒,他忽然放开她的手,转身走进浴室端出一盆清水,仔细却轻柔的为她洁净双手。

  他突来的善意,让她不得不硬生生的收回想撒泼的冲动,只能呆望着他由卧室中拿出一罐透明无的藥膏,均匀的涂在她的双手上。

  本还在暗忖他不知又安啥坏心眼,冰凉的感觉霎时贯穿她的掌心,双手的红肿随之减缓,她这才明白是自己多疑了。

  随着红肿的消褪,她手中的藥膏也随之消失,好似完全没涂抹过任何东西。

  封罭一察觉藥膏被收殆尽,便重新为她涂上一层,直到整罐藥膏被用尽为止。

  仍不相信封罭会有好心眼的魏可人戒心地盯着他收拾东西的背影,一双大眼就那么跟着他打转。

  收拾好一切的封罭再次执起她的双手,重新打量一遍,发觉若不仔细看,绝瞧不出红肿,这才松开了眉。他随后又拿出绷带将她的双手一圈一围的封包起来,直到成了两颗金字塔形的“粽子”才收手。

  她不是没想过将它们拆开,而是他威胁她,若自行拆除,就当她不配合医疗,直接认输了,所以她才会这么认命的包着两颗粽子度

  “渴了?还是饿了?”封罭随手放下看完的报纸,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直朝他发眼波的魏可人身上。

  这些天除了洗澡时间外,她的双手一直被绷带包裹着,所以无论吃喝都得倚赖他的帮助,因此每当她将视线投注在他身上时,他就会很习惯的这么问,因为他很清楚他若不问,她绝不会主动开口求援。

  “你当我是猪呀,整天吃睡睡吃。”魏可人发窘的嚷道。

  “要不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谁盯着你呀?我是在瞪你。”她直觉的否认,可脸蛋却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就说你是庸医嘛!居然有本事将我的手包扎成这样。”无视于他的皱眉、瞪眼,她举起双手在他眼前晃动。

  “我不是护士,能帮你包扎成这样,你就该偷笑了。”真不识货,这种神乎其技的包扎术可比一般的简易包扎难上数倍,恐怕就连护士都包不来,因为这可是他花了不少时间,才为她专门钻研出来的。

  “那我是不是还要为此跟你道谢呀?”魏可人是嘲讽的冷哼。

  “当然。”封罭老大不客气的回视她。

  “你…你…”她气虚的瞪着他的侧脸。

  “我知道自己很养眼,可你也该矜持些,不要老盯着我瞧。”

  “你臭美,谁要盯着你瞧呀。”她当场不屑地撇过脸去。

  “还能有谁,当然就是你罗。”望着她涨红的脸蛋,他忽然兴起想咬她一口的冲动。“你过来。”

  “哼。”她甩都不甩他的冷哼一声。

  “好,你不过来,那我只好过去了。”他说着便由三人沙发站起来,跨向她所坐的单人沙发。

  无视她瞪大的双眼,他箝住她的柳,往上一提抱,自己则大刺刺的往下一坐,这才松开手,让她顺势地侧坐在他的大腿上。

  “放手。”她又羞又怒地推拒着他,无奈他的双臂如同铁链似的将她困死在他的怀中。

  望着她益发娇的双颊,他顺着自己的意念往她嫣红的粉颊咬了一口,满意的发现口感不错。

  “哎呀!”她痛呼一声,一时忘了继续挣扎,下意识的以手腕护住自己的双额“你怎么咬人?”

  “谁教你的脸颊红得像颗苹果,让人忍不住直想咬一口。”他理直气壮的说着,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反而还倾身向前,想再咬一口。

  “你变态呀,会痛你知不知道?”她狼狈的闪躲着。

  “你要再继续在我身上动来动去,小心你会更痛。”他意有所指的说着,可惜不解人事的她根本听不懂。

  躲无可躲的魏可人干脆不再闪躲,直接嘴一张,决定效法他野蛮的举止,发狠的往他的肩头咬去。

  “咬够了吗?”封罭拢眉问道。连咬人的劲道都没有,真是逊毙了!

  不过瞧她这张牙舞爪的模样,可见她真是被咬疼了。

  “没。”牙齿不住泛疼的魏可人坚持不松口。

  他怎么连肌都像骨头一样硬呀!她蹙眉暗忖。

  “再不松口,就换我咬你了。”他低首贴近她的脸庞威胁道。

  一感受到地在她脸上的鼻息,她连忙松开牙关,反的往后一靠,娇的红却在不经意间刷过他的脸庞,骇得她连忙以手腕擦拭自己的瓣。

  “别擦了。”她将他视为病菌的举止碍着了他的眼,于是他朝她绽出一抹令她脊背泛凉的诡橘笑意。

  一见着他那令人骨惊然的“和善”笑容,她心底的警钟乍响,霎时全身寒直竖,口干舌燥,猛咽口水。

  而拭的动作更在他开口的同时僵住,因为她太清楚他不笑则已,一笑就肯定自己又将遭殃。

  “不错,你终于学聪明了。”封罭赞赏的点点头。

  “你…你…你…离我远一点。”

  “才说你学聪明了,你马上就又变笨了。”他以指腹轻刷她粉瓣,诡橘的笑意再现。

  “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奋力的往后仰倒,企图避开他的轻薄。

  他低下头,将脸贴近她,并空出一手,锁住她的下颔“你既然都问我想‘做’什么了,当然是‘做’给你看,而不是‘说’给你听。”“说”字才出口,他就一口了她的樱桃,想当然耳“听”字自是结束在她的边。

  动弹不得的魏可人除了瞪大眼外,还是只能瞪大眼。

  本意想惩罚她的封罭一了她的口,便被她甜美的味道给吸引了,于是更加得寸进尺的汲取她口中的芳馨。

  直到两人都差些没气时,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盯着她娇滴的红在心中做下结论…她樱桃似的小口的确比苹果般的脸庞好尝多了!

  自从封罭吻了魏可人之后,他似乎就吻上痛,每回见着她总会以吻开头,以吻结尾。

  而眼睛差点瞪凸的魏可人爪子都还没来得及张开,就被封罭以“这是心理治疗,你必须配合”的理由给硬拔去了爪子。

  所以对他益张狂的轻薄举止,她唯一的因应之道就是僵着身子,闭着眼,当作恶梦一场。

  这,心烦意的魏可人由冰箱中翻出所有的冰块。

  她掉短袖外套,仅穿着极为凉快的细肩带小背心,瘫平在沙发上。

  然后,随手捉了把冰块往前一放。

  嘶…

  一时无法适应前温度骤降的魏可人先是倒了一口气,然后整个人像被电到似的,瞬间惊弹而起,前的冰块当场散落一地。

  她直觉的以手贴住口,试图让口的温度回温。

  可手才刚贴上口,她就猛然想起自己为何会将冰块搁置在那儿,于是连忙将手放下,重新瘫平在沙发上。

  她深了一口气,然后用力的呼出,籍以舒缓卡在口的郁闷之气。

  连续做了几次之后,她重新抓了一把冰块,放到口。

  由于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她这回没被前的温差给吓到,反倒冰块越放越多,直到整片口再没任何隙为止。

  利用网路遥控医院事务暂告一段落的封罭走出书房,才在楼梯口就看见魏可人上身凉快,下身穿着牛仔的横躺在沙发上。

  可真正引起他兴趣的却是她前一颗颗的透明结晶。

  “你在做什么?”走近她身边,看清楚她前放的是冰块后,他不拢起了眉。

  这女人又在搞什么把戏了?

  八成是太久没被整治了,又开始怀念自讨苦吃的生活。

  “消暑。”她发觉最近每和他相处,她的心口就开始发热、发烫,一颗心更是不由自主地怦怦跳,活像想窜出口似的,令人难受得紧。

  就像现在,那些怪异的现象又开始—一冒出来了。

  “消暑?”封罭的双眼不瞪得老大,活像看见活恐龙似的。

  她居然在天气颇冷的十二月天说要消暑到底是她说错,还是他不小心听错了呀?

  就算都没错,她那又是什么烂方法呀?她该不会是天才到将自己的部当作是男人的那活儿,以为遇冷便可立见成效吧!

  可就算真能产生效果,那还得了呀!

  她的部本来就不算大了,再消下去岂不完全没看头了!

  “对,消暑。”

  要不是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怪症状来得那么突然,又来得那么猛,让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她也不会想出这种驴方法,还真的拿出来实验,就为了试试看这土法子是否真能让心口消消暑、降降温。

  大概也只有她这个笨蛋才会想出在口放冰块吧!

  “你确定到时消的真是暑气吗?”他不置可否的扬扬眉。

  “不消暑还能消什么呀?”魏可人没好气的反问。

  只要一想到他是害她做出如此愚蠢的事的罪魁祸首,她就很难心平气和的面对他。

  “听过热涨冷缩吗?”他不答反问,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戏谑。

  “那道理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她的口气更差了,因为她发觉郁积在口的那团火非但没被缓和下来,反而越燃越烈,因此她的火气也倏地窜升到最高点。“喂,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

  “当然。”他不以为然的往后退了一步“那表示你连三岁小孩都还不如罗。”

  要不怎么还会在部放冰块!

  “你那是什么意思?”心头的那团火已经燃得够旺了,但他那让人看了就碍眼不已的欠扁表情无疑是最佳的催化剂,瞬间将她的火气推向另一个高峰。

  “你在口放冰块。”

  “我高兴在口放冰块不行吗?哪儿碍着你了?你少扯离话题。”魏可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封罭故意岔开话题,因此口气更为不耐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部本来就不够丰了吗?”

  魏可人这回连反驳都懒了,直接赏他白眼。

  “本来就不够丰,这会儿你还在上面放冰块,你不担心下场吗?”见她点不亮,他只好把话挑明着讲。

  见他赤的戏谑目光直接定在自己的部,魏可人再不明白就真是智障了,因此脸颊霎时染上红晕。可为了面子着想,她命令自己继续横躺在那儿。

  即便要懊恼,也要等回房再说!

  “我又不是男人,重不重脑。”说到男人时,她故意瞄了他一眼,眼中净是睥睨。

  哼,男人!

  就喜欢购大无脑的女人!

  拜这些日子看电视所赐,终于让她认清男人的真面目…只靠下半身思考。

  “所以罗,就因为你不是男人,才该‘斤斤’计较!”他也不反驳她的论点,直接以相关语回堵她。

  “哼,男人在乎的明明是尺寸,瞧你说的倒像吨位似的。”她扁扁嘴,不屑的冷哼。

  “你不知道吨位和尺寸是成正相关的吗?”

  “不知道。”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啊!天知道矽胶跟肌孰轻孰重,说不定大小适中的反而比矽胶隆成的还有分量哩!

  “你不会冷吗?”他突然改变话题,然后弯下身子,由她前取了颗冰块,往嘴里丢。

  他突如其来的举止,让她只来得及瞪着他将冰块送进嘴里“喂,你土匪呀,干嘛拿我的冰块?”

  “你确定这是你的吗?我还以为这是你由‘我’家冰箱取出来的呢!”他边说边拨着她前的冰块,语毕又随手丢了一块入口。

  “你…你…你…”她不为之气结,语不成句。

  “我说错了吗?”

  “你…你…你…”“哦…我知道了。”他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你一定是在怪我家冰箱不够大,让你铺得不够尽兴,而我这个主人非但不自觉,还猛跟你抢冰块,才会让你这么羞于启齿,是吧?”不待她回应,他接着道:“你不用恼,冰块的问题我马上帮你处理,要多少有多少。”

  语毕,他当真唤来拘橼的专属佣人,代她以最快的速度去张罗冰块来,并吩咐往后冷冻库中一定要随时填冰块。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所以慢半拍的魏可人连开口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佣人就已经提来两大桶的冰块。

  “这些冰块够你消暑了吧?”他略扬嘴角,再次由她前取了颗已经融了一半的冰块往嘴里丢。

  “你是缺手还是断脚呀?想吃冰块不会自己由桶里拿吗?”

  她瞪着他刚碰着她肌肤的那只手,怀疑上头是不是带了电,要不她刚刚怎么会忽然有被电到的感觉?

  “想我帮你服务就直说,何必转弯抹角呢?”他故意扭曲她的话,由桶里抓了一大把冰块撒在她的口。“这样够了吗?还是要再一把?”说话的同时他又由她口取了块融了一半的冰块丢进嘴里。

  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就被淋下冰块雨,魏可人反的瑟缩了下,好不容易才强下弹跳而起的冲动,又被他带电的手指给引发了心悸,所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实没弹跳而起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已经被冻到知觉麻痹了。

  如今唯一的感觉是冷!很冷!非常的冷!外加些许的刺痛!

  她前的肌肤八成已经惨遭冻伤了吧!魏可人暗叹无奈。

  她这情况大概就是人家所谓的自做不可活吧!

  “瞧你的样子,八成是不够。”说着,封罭又抓了一大把冰块撒上她的口。

  “够…够了。”被冻得牙齿直打颤的魏可人被迫开口制止他继续加冰块的动作。

  她敢发誓,他绝对是故意的!因为除非是瞎子才可能会没瞧见她全身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

  “你确定够了?可别跟我客气哦。”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泛紫的瓣,满意自己所促成的结果。

  “哼!”被冻得说不出话来的魏可人只能藉冷哼来表达自己的咬牙切齿。

  “烂男人!”

  “臭男人!”

  “该死的男人!”魏可人每骂一句就忿忿的朝人造水池中丢一颗石头。

  “王八蛋!”

  “你下地狱去吧!”越骂越火大的魏可人连连丢出数颗石头,好几回都差点丢中无辜的锦鲤,吓得鱼儿们纷纷缩到角落。

  “喔!”魏可人痛呼一声,连忙努力深呼吸,强下过于愤怒的情绪,以免又波及到冻伤的口。

  那该杀千刀的庸医昨天居然真的坐在客厅为她“服务”直到两大桶的冰块几乎全放到她身上为止。

  当时已经不是为了争一口气而不告饶,而是她根本已经冻到说不出话来,就连身子都已经冻到不能动了,所以只能任他一次次的将冰块撒到她身上,再慢条斯理的从她口取冰块就口。

  一想到这儿,魏可人的脸竟不自觉地滚烫了起来,一颗心也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狂跳不已。

  她当时一定是冷过头了,才会被他温热的手指给烫着!对,一定是那样的!心跳失速的魏可人如

  此想着。至于这会儿心跳如小鹿撞,铁定是被他昨逃隈劣的举止给气疯了,才会如此吧!她为自己的失常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王八蛋,臭鸡蛋!”她忍不住又骂道。

  咦?

  魏可人身子往前倾了倾,猛盯着与她有段距离的另一面池壁。

  她是不是眼花看错了呀?

  怎么才刚在骂王八,池壁附近就真冒出了只乌呀?

  “还真是乌咧!”她惊讶的瞪大了眼。

  这儿什么时候养了乌,她怎么都不知道呢?

  咦?

  还真跩咧!

  居然脖子伸得老长在那儿晒太阳!

  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联想到那个王八蛋。

  越看越觉得那只乌碍眼的魏可人由地上抬了颗石头,瞄准那只正优闲的在晒太阳的乌丢去,可惜没丢准,落空!

  这下子她对那只乌更看不顺眼了。

  丢它出气的决心更强了。

  她由地上找了颗比刚刚那颗更大的石头再次往乌的所在地丢去,可惜还是丢偏了,再次落空。

  也不知是那只乌神经特还是故意挑衅,居然在魏可人连丢了两次石头后,仍是老神在在的伸长脖子在那儿做光浴,好像一点也不将她看在眼里。

  真是岂有此理!

  被屋里那个王八欺负已经够呕了,这会儿到了户外,居然还要被眼前这只王八挑衅,这口气教她如何咽得下?

  王八就是王八!

  无论是人或畜生都一样的可恶!

  火大的魏可人由地上选了颗更大的石头,花了足足三分钟瞄准那只依然无视于她存在的王八乌,然后使尽全力的往前一丢。

  哆!

  冲劲十足的石子飞过优闲的乌,落到它身后,溅起一阵水花,好死不死的打中一只无辜受累的红色锦鲤。

  魏可人鼓着四帮子,不甘愿的瞪着那只超级幸运的王八乌

  王八蛋!

  有胆别走,给我等着瞧!

  等会儿绝对让你后悔不让我用石头打中你!

  又瞪了它一眼,她才气呼呼的冲回构像。再出来时,她的手中多了包冲天炮和一只打火机。

  哼!

  神气!就不信你还能神气多久!

  魏可人瞪着转头瞄她一眼就又转回原位的乌,拿出一冲天炮点燃,往乌的方向去。

  淋!略!方向一时没拿捏好,偏了准头,中了不小心游到乌周围的一只黄小鱼。

  受到惊吓的鱼群马上成鸟兽散,可那只慢半拍的乌依然不为所动的立在原地晒太阳。

  王八乌

  就不信不中你!

  气急败坏的魏可人随手出三冲天炮一起点燃,瞬间燃成三道火光向那只请懒的乌

  可就在三道光芒到乌前方三公尺处时,他竟像有所感应似的,突然将头缩回壳内,因此再次幸运的躲过一劫,可不小心误闯区的三条小鱼就没那么幸运了,全都成了它的替死鬼。

  要光是没中,魏可人可能还不会那么生气,可偏偏那只身充像有灵,又像存心挑衅似的,在火光消失后又随即伸出头来,左右张望了下,便恢复原来的姿势,继续光浴。

  气不过的魏可人这回将手边所有的冲天炮全了出来,朝着乌的所在位置,一次点燃,瞬间整只乌笼罩在火光之中。

  呵!

  就不信不到你!

  有本事你再躲呀!

  魏可人得意的看着那只目中无她的王八乌狼狈的缩头缩尾,忙着闪避,却仍是躲避不及的惨状。

  “那只乌跟你有仇吗?”原本坐在假山后冥思的麝香玫瑰被连连的鞭炮声惊得一跃而起,惊魂未定的转身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发现一个服饰从头黑到脚的高雅女子正对着池里载沉载浮的乌冷笑。

  麝香玫瑰位居枸橼的斜前方,其花语为飘忽之美。

  娇小的她喜欢纯净的感觉,所以总是身着雪白的衣裳,因此更显飘逸。

  “没有,但我就是看它不顺眼。”魏可人本能的回答,也本能的抬起头看看是谁在对她说话。

  可当她看见假山后的只有一半身子的麝香玫瑰时,直觉的以为自己撞鬼了,一时不察的竟向前一栽,掉进水池中。

  身着雪白洋装的麝香玫瑰一见魏可人落水,赶忙由假山后匆匆跑出,飞奔中一头长发随风飘飞,那轻盈飘逸的姿态,加上吓白的脸色,让直线下沉的魏可人更以为在大白天里撞鬼了。

  眼见魏可人即将灭顶了,救人心切的麝香玫瑰完全忘了自己也不善水性,冲动的直接往水中一跳,随即跟着往下沉时,她这才惊觉自己的莽撞,连忙开口呼救。

  “救…救…救命…救命呀…”

  就在即将灭顶的瞬间,听闻麝香玫瑰大喊救命,魏可人这才明白原来她是人,不是鬼。

  “救…救…救命…救命呀…”眼见魏可人灭了顶,麝香玫瑰叫得更是凄厉,成功的引来了刚要踏进成麝香玫瑰的日本男人。随手丢下公事包就想直接跳进水中救人的男子不意可扫见了水池深度,定睛一瞧,稍微目测了下,一颗慌乱的心就此平稳下来。

  “直接把脚打直,站稳就没事了。”他口气极差的对水中的麝香玫瑰吩咐。

  一看见自己的男人冲过来,麝香玫瑰就宛如吃了定心丸,因此一闻言,马上乖乖的依言行事,一站直,果然发现水深只及部,淹不死人。

  自己一没事,她马上想起已经沉到水中的魏可人,连忙往她沉下去的方向走去。

  “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上来?”日本男人皱着眉,不悦的盯着犹不上岸的麝香玫瑰。

  “救人。”终于找到魏可人的麝香玫瑰忙将她拉起,谁知气力不够,反被受惊吓的魏可人用力的往下一扯,脚步一个站不稳,两个人同时灭顶。

  “巴格野鹿!”日本男人气急败坏的暗咒一声,连忙涉入水中“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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