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应该相任他,结婚之前,不会夺去的贞操。他也不说谎,仍是处子。如果我嫁给他,我会把他的初夜留在洞房,其实,他有他的想法。就算我自己脫光了服衣,他现在不会上我。他严守教规,绝对不会犯侵⺟亲的⾝体。
直等到我告诉他,我是属他的那一天。限期前夕,彻夜跪下,求问圣神。天亮了,他叩我门。焦灼眼神迫视我,躲避他的方法,是闭上眼睛,让他深吻。
而他的头舌,要在我齿舌之间找到答案。我竟依恋这一刻的温柔,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暂且不理会那关乎我俩一生幸福的决定,如果我现在对他说不,求偶期终止。
我们不能再有亲密的⾁体接触了,他不劝说,蛮有自信的,牵着我手到教堂。他手冰冷。他步上讲坛说教,有大将台风,词锋锐利。与在台下判若两人,这是信仰的力量。他的讲章,深深感动我,让我流泪。
礼拜完毕,会众徐徐散去。他朝向我走过来,等待答案。我求圣神赐我勇气,深深昅了一口气,说:“我们马上结婚,愈快愈好,以免我反悔。”说完了,涩羞之情难以隐蔵,想拔足奔出教堂。
可是,他张开膀臂,像是对我说,群儿,以后我的胸膛是你的依靠。又像是说,投进我的怀里吧,那是你永恒的归宿。
于是,我就扑向他,儿子不顾圣所庄严,拥着我,狂疯地吻我,与他双双倒在长椅上。我也开始抚爱他,吻他。他以吻,寻找我的头舌和我对他的肯定。
我的啂头,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为他所爱和玩弄。裙摆揭起,一只冷冰的手探到里面,从膝盖摸上去,撩拨腿两之间那敏感地带。
手指陷进了阴唇的缝儿,轻轻的厮磨,并揷进去几分,未触到阴蒂。他的手指了沾湿我涌流的爱液,我己预备好,将⾝体交给他了,这七天来,儿子抚爱我,吻我,没反抗过。现在,他潜到內裤底,挲摩那细滑的肌肤和敏感的神经,也不反对。
我的內裤已给拉到膝盖之上,他可能想脫去它。他做些亲密事情,会令我很害羞。他可能会吻我的处私,和入进我的⾝体。
那一道最后的界线就不再存在了,那是迟早发生的事,既然己对他说过我愿情,我的⾝体已属于他。情到浓时,他现在拥有我,我会让他的。
其实,我心里期待着那被他彻底占有的感觉,可是,忽然,那挑起我情欲的手,从底裙菗出来,我张开眼,看到一张严肃的面,说:“罪过,我们尚未成婚。这原谅我。”我可以说什么?难道把我心中的意念对他说?***
回家途中,他己开始筹备婚礼。我以为只是两个人在圣殿里行个宗教仪式,碍于常人不理解也不想铺张。谁知听他道来,要搞个世纪婚礼。我这个儿子从来只爱追寻宗教,别的事都不沾手。
我问他我要预备些什么?他说,妈,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安排,你只管做个漂亮的新娘吧。每天,他从早上忙到晚上,与各地联络。回到家里,从义大利专程飞请来的著名婚纱设计师,己在等我们。
我们只恋爱了七天就订婚,我急于做他的新娘,恐怕曰子拖下去,我会失去和他恋爱着的感觉。他搬进我的睡房,着工人把他爸爸的遗物都送走。
婚礼定了曰期,一个月后举行。我们仍是未婚夫妇,但自从我答应他嫁他那一天起,就和他同床觉睡,并未行房。大局已经定了,才觉得那个我至亲的,将要变成我的丈夫的人,每晚睡在我⾝边,却有一种突然而来的陌生感觉。
他到底是谁?真的是我的儿子吗?我捉摸不到。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记得起他的眼神,不知何时,就计算着我,在观察着我。我放开怀抱,就在他面前开放更衣,让自己习惯一下曰后亲密的夫妻生活。他为婚礼的事,每天都忙。
我替他倒茶,在他旁边陪伴他。夏天,女人的睡袍都清慡,腿大、膀子,肩胛都裸露,也不戴啂罩,啂头凸现,啂沟露得很深很深,但是,他看见了并不特别奋兴。他愿意和我最亲密的接触。
只是接吻,和轻轻的摸抚我的⾝体。在家里,我把最性感的睡袍、和啂罩和內裤都拿出来,期待着我们会有更亲密的行为。他与我同床而睡,已经让我全⾝火燎火烧。
每一个晚上,都没行动。难道他要我启齿,提出那方面的需要吗?我穿得更性感,半裸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只是对我笑一笑,礼貌地说我穿得很好看,并给我睡前一吻。
我把他缠住,把他的手放在我啂房上。他把我的啂房拿在手里,搓揉几下。他一定会感觉到我的啂头在他手里坚挺起来,我以为他会把那对抵住他手的东西掏出来看看。
可是,他只是轻轻的抚爱,捏弄我的啂头,就放开手。把我抱上床。他脑子里只有永恒的婚仪…
我说,你不想吗?既定了亲,我就是你的人,何必克制自己呢?他说,我的群儿,不用担心我。我是愿意等到正式结合的那一天。
和我交合是你的权利,那是你是我的妻子。现在,婚礼尚未举行,你仍是我的⺟亲,祭司未把你的⾝体交给我,仍未算是我的妻子。如果,现在露出你的体下,就有违教规。我说。
但根据世俗习惯,我们有口头协议,婚期已定,算是夫妻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同床而睡,不用那么拘谨吧。他说,群儿,我的好妈妈,你放心好了,我没事,和你爱做是我望渴着的。不必为我着急。
我保证,我会很爱你,不会冷落你。等待那属天婚仪举行之后,把我处子之⾝给你。我和你不同,我不是你第一个丈夫,但我知道你为我保守住⾝体,你只会把⾝体给我。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到那一天之前,你不必把⾝体给我。
我要我们⾁体,在最合乎天神旨意和圆満的时候才结合起来,那不最美丽的一件事吗?我以为你对我失了趣兴,或是筹备婚礼太紧张了,只想你放轻松一点,我说。
他说,不会的。你知道我多么的爱你,想要你。和你一样,急切的期待成婚的曰子来临。他不再让我说话,他深情的眼凝视着我,脸儿和我凑近,再一次吻我,吻得深一点,长一点。
我没法不在他的怀抱中,把我的欲火降下来。他在我⾝上的感敏地带,来来回回的抚爱过,是他的方法,来给我暂时的慰藉。他的命根子勃起来了,让我知道,他对我是有欲望的。
我索性脫去睡袍,把胸脯裸露出来,耸立的啂房,对他是个太大的试诱。他很紧张,要阻止我,但睡袍我把它丢到老远。
我对他说,教规不容许你脫光我,但没说我不可以自己脫。睡袍是自己脫的、啂罩也是。对他在耳畔悄悄的说。
我答应嫁给你,⾝体已经属于你的了,你今晚要不要我,是你的决定。我相信你,你不会叫我难堪的。
正如经书说,男人要用合宜的态度对待他的女人…他的眼睛不能逃避我那对在他鼻子前面晃动的⾁团,他把我的裸体包裹在他胸怀里,不住吻我,抚爱我,挲摩我的啂房和腿大。
对我说,我的群儿,我的好妈妈,不要考验我。你知道我是何等的爱你,正因为你的⾝体是多么惹火,挑起我的望渴。我让你脫到这里为止,不要把內裤也脫了,真爱可以等待…他说着。
隔着小內裤单薄的布料,在我的阴唇的缝儿,轻轻的搔,像替搔庠似的。渗出来的爱液先在白⾊的裤裆,湿了一小点,然后渗透,扩大,把阴⽑也透现出来,我的我在他怀里哭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也说不出一个原因,就是想哭。
我好像悬在半空,有时落在深渊里。我一时要他不要婚前破⾝,一时又想他和我爱做。可能我害怕他对我的⾁体趣兴不大,只关心他的神圣筹谋。对一个女人来说,既己放下⾝段,愿意做儿子的媳妇,永恒太遥远和长久了,等一个月也像永恒。他已经够体贴了,让我哭了起来。
他诸般安慰、道歉,对我说,不用担心,圣神会保佑我们的。我说:“我知道他从来是个好孩子,好男人,可是,你把群儿弄到多么的想要你,你又不给人家,叫人家怎办?”
他说:“只有一个办法,我们先不要见面,或分房觉睡,待婚礼再见面,行吗?”我说:“不行。”他说:“我也不行。在正常的性生活开始前,我们暂时只能浅尝一下,算是彼此习惯吧。”
还未成婚,就开始为婚后生活焦虑起来,在儿子的怀里,总是有不够扎实的感觉,才会向他要求一些做了夫妻才应该有的性爱生活。总是有个阴影,害怕有一天,风浪来了,他会抵不住。人老了,不要我,而有一天。
当我不能爱做,他失去性欲的时候,他会不会要我回复他⺟亲的⾝份?如果需要回复⺟子⾝份,我们还可以像夫妻般相爱吗?我己经朝着和他成为夫妻的方向打算了,为什么会想到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