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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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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常牵着两匹骏马出现在欧华面前,让她既兴奋又激动。

  “好漂亮的马!”仰视比她高许多的骏马,欧华情不自的抚触它平滑光亮的黑色皮“我真的可以骑吗?”

  身为欧家的千金小姐,平时她出门只准乘车或坐八人大轿,而且轿车必须垂挂厚重的布帘,以符合大家闺秀不得抛头脸的规范。只有在她换上男装一个人溜出府时,才有机会接触老得快进棺材的驽马。

  “黑的是流星,红的是火莲。”无常将红色名驹的缰绳到欧华发颤的小手上“它是你的了。”

  “你要把它送给我?”臆中充笔墨难以形容的感动,她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秋瞳。

  无常弯了弯嘴角“喜欢吗?”他拍拍马鞍“来,坐上去试试。”

  “真的吗?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送我礼物。”至于她爹亲经商带回大包小包的礼物,她只能捡其他人挑过或污损不要的。

  欧华噙着泪“它好美,谢谢、谢谢!”激动的她踮起脚尖啄了下他的

  在一阵气和惊呼声中,她蓦然意识到这是大庭广众之下,登时,脑门轰然一声像着了火,她羞愧的赶紧藏到他背后,觑了觑围观者异样的眼神,恨不得此刻能有个地让她钻。

  奇怪的是,群众在无常环视一眼后宛若退散去,没有人敢稍作停留。

  “好丢人,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觉得我的行为很怪异?”

  “不必在意他们,重要的是做你自己。”他轻她的头“我喜欢自然坦率的你。”一些路人的眼神令他不悦,早知道就不叫她换回女装了。

  欧华捂着发烫的粉颊,看他魁梧的身躯宛若巍峨的高山保护着她,心扉注入暖烘烘的幸福感。他这算不算爱的告白?

  “我们出发吧。”他轻而易举的托起她纤,让她跨上马,然后敏捷的骑上流星。

  “常大哥,你是个好人。”

  “嗯哼!”如果她知道他脑子里装的恶思想,还会称赞他吗“常大哥,谢谢你。”她由衷的感激。

  …

  还未黄昏,无常和欧华来到一个小镇。

  “常大哥,你脸上的人皮面具已戴了一整天,不剥下来让肌肤透透气吗?”欧华骑在马背上,望着用人皮面具伪装起自己的无常“面具戴久了会对皮肤产生不良影响,严重的话还可能红肿长斑。”

  “这你可以放心,这种人皮面具跟一般假皮不一样,它出自邀月楼巧手月灵之手,一年只做一张人皮面具,价值不菲,绝无相似或一样的。”

  易容、伪装是师父传授给玄月是魂的另一项技能,只可惜玄月不好好学,成天吃喝玩乐,无所事事,反倒是玄月的影子护卫月灵青出于蓝。

  沉默寡言的他与玄月一同学习及练武,尽力做好玄月代的每一项任务,因此邀月楼能名列江湖一谷二楼三门四庄之一,月灵功力不可没,连师父临终也抱憾收错了徒弟。

  “天上有月,地下筑楼,登楼相望,举杯邀月。”无常喃喃的念着。“不为人知的邀月楼,只有在月里相寻。”

  “你那位朋友叫是什么的不正是邀月楼楼主?”欧华蓦然想起。

  “没错。”无常矫健的跃下马,把手伸向她,扶她下马。“我们今晚在这打尖。”

  “可是离天黑还早得很。”她还想多赶一些路,好快去快回。

  “我知道你心急,想早一点回去,但马儿也需要休息。”其实他是怕她累着了,骑马太久会酸背痛。

  “客倌,光临。”小二从客栈出来,乍见无常,他又惊又喜“你…你…”接着“咚”一声跪在地上。

  无常漠然的眼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困惑,但他不动声,静观其变。

  “小李子,你在搞什么,怎么不请客…客…”掌柜自屋内踱出,乍见正在系马的无常,舌头活像打了结,两颗眼珠子几乎暴凸,突然也跪下“恩公,真的是您,我们飞龙镇的再杂邝人。”

  原来一路上老是有人偷看他们是因为常大哥的关系。欧华望着愈聚愈多的围观群众,局促不安的缩到无常身边。

  “常大哥,你叫他们快起来。”她低了嗓音,看这些百姓把他当神仙般膜拜,她从不曾见过这种阵仗。

  “原来思公姓常”

  “常公子,请到我们方家作客。”

  “常公子,我刘家有请由自京城的名厨。”

  “你们都住口,常公子是先来我们客栈的。”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欧华紧揪着无常的袖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无常却像置身事外“给我两间上房。”

  “常大哥,他们…”欧华跟着他的脚步进入客栈。

  “不必管他们。”平淡的语气不情绪,他已约略猜到是怎么回事,只有一个人会给他制造这种无聊的麻烦,无雪这丫头,回去非找她算帐不可。

  “恩公请!”掌柜洋洋得意,朝闻风而至跟他竞争的商贾摆出鼻孔朝天之姿,接着赶紧跟上无常和欧华“恩公的食宿由小店招待。小李子还不快进来!”

  …

  夜幕低垂,天星子像洒落一地夜明珠。

  “常大哥—这些人你认识吗?”欧华觑了眼随侍在侧的掌柜和小二们。

  眼前还多了许多女子弹琴跳舞助兴,她注意到那些年轻貌美的少女们目

  扁老是在无常身上打转,一股郁闷慢慢凝聚她口。

  “不认识。”无常安之若素的吃饭。

  掌柜哈道:“恩公不认识没关系,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弹琴的是我的大女儿杜秋娘,跳舞的三位是二女杜玉娘、三女杜月娘、小女儿杜风娘,今年已十四岁,她们个个都精通琴棋书画,不知公子中意哪一位?”

  他在卖女儿吗?瞪着那些羞答答又偷瞄无常的女子,欧华登时打翻了一坛醋。若非知道这是客栈,她还以为自己进到了院。

  “常大哥,你叫他们统统下去,有人一直看着我们,我吃不下。”没想到出了落山庄,自己的醋劲如此大。欧华扁起小嘴,不喜欢变成妒妇的自己,可是又不愿意她们觊觑她的常大哥。

  “出去,你们打搅到我们吃饭了。”无?淅涞钠乘且谎邸?br>

  “这…让风娘留下,为你们斟酒如何?”掌柜为难的望着被无常那张俊美的脸庞去了三魂七魄的女儿们。“上回恩公您来,是风娘伺候您的。”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无雪这丫头专给他惹是生非。“滚!”

  几个女孩被他阴沉的语气震慑住,吓得哭出声,受创最大的杜风娘马上夺门而出。

  “可是…可是您上回说风娘沉鱼落雁,过两年回到镇上必登门造访,为何今儿个…”会是因为他身旁的那个女人吗?掌柜暗暗揣测他们之间的关系,若说是夫为何不同房,说是兄妹又不像。

  “你们的恩人不是我,现在统统给我出去。”无常重重放下筷子,连吃个饭都不得安宁,而且掌柜一直盯着欧华,又让他一肚子火。

  非有必要,他足不出落山庄,通常是让无言和无雪代为出诊,若有严重的病患判断不出病因,无雪和无言飞鸽传书向他言明症状,他才出马。

  何况救一命换一命是他的原则,他不可能闲到救一镇的人而不索命,一定是无雪这丫头拿他的人皮面具作怪。

  “是是是,我们先出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对他的反覆无常,掌柜虽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不过,至少恩公住在客栈里,还怕没机会吗?现下先去安抚几个女儿才是当务之急。

  欧华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噙着箸“他们认错人了?是因为你脸上这张人皮吗?可是你不是说巧手月灵制作的人皮面具绝不会有相同的?”他该不是用这张人皮来花心风吧?但下意识她又觉得应该相信常大哥的为人。

  “有人冒充我在外招摇撞骗。”看来这张人皮不能再使用了,等这次求亲的行程结束,他再回去好好跟无雪算帐。

  “啊!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有人偷你这张人皮去用?”能够在落山庄畅行无阻的家伙只有一个人,[是不是怪医无常?”

  “噗!”无常一口茶尽数出,哭笑不得。

  “我猜对了,那个恶劣神医连偷东西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下葯、下毒,把人当玩具!”欧华愈说愈气,握紧拳头。

  “可怜的筷子快被你折断了。”无常忍住笑,正经的说。

  “人家气不过嘛,你在落山庄为奴为仆,还要做草葯人,那个可恶的怪医却不把你当人看。”欧华忽地灵机一动“干脆你不要回落山庄,躲到我家去,这样怪医无常就找不到你了。”

  “那你呢?”

  “我当然回落山庄,要不然他会起疑的。”欧华心想与其两个人都死,不如牺牲她一个人就好。而且她若嫁给落山庄庄主,更可以换他自由。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无常屏息的等待她的回答,可惜的是…

  “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不错,多了个“最重要的”也算是稍微有点进展了。无常苦笑的想。

  …

  沐浴包衣后,无常正打算下人皮面具,敲门声响起。

  “公子,风娘给您送消夜来了,烦劳您开开门。”

  “不需要。”无常毫不留情的拒绝。这是无雪招惹的麻烦,他可没打算接受,而且他心里早进驻一个迷糊的草葯千金。

  “您曾说过,当您再回到飞龙镇,就要带风娘走。”

  “那跟我无关。”无雪这丫头扮男人比男人还风,连十四岁的小女娃也不放过,让他百口莫辩,而他也懒得澄清。

  “公子!”杜风娘羞愧得泪如断线的珍珠滚落“是奴家做错了什么,还是公子心里已有别人?”

  “你答对了,所以别再来烦我。”他才不管什么怜香惜玉,凡是与他无关的人少来烦他就好。

  杜风娘噎的转身离去,一颗期待的心被狠狠的敲碎,等待了这么久,虚度无数时光,却换得他冷言相向叫她情何以堪。

  躲在走廊暗处的欧华不由得心生怜惜,对利用人皮面具欺骗单纯少女的怪医印象更差。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说过别来烦我,没听见是…”无常狠狠地拉开门,乍见门外睁着无辜大眼的欧华,他的声音马上柔和下来“华儿,是你。”

  “我看到了。”欧华端起搁在地上的消夜走进房里,撇撇嘴道:“你看,人家姑娘对你多有心,还特地送消夜来给你。”

  无常只觉得无奈“这不能怪我。”斜睨她板着一张俏脸,他怀着忐忑并有些期待的心情,小心的探问“你今晚是吃错葯还是心情不好,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有吗?这消夜没有发酸哪。”欧华低头嗅了下消夜。“咦,这是什么?”

  她把一个瓷壶拿起来“怎么味道怪怪的。”

  “这是上好的花雕,你不会连酒是什么都没见过吧?”

  “原来这也是酒,怎么跟我在葯材店看到的酒不太一样。”闻久了头还会昏,像中了葯,她骇然的赶紧抬头收敛心神。“味道也不一样。对了,像蛇酒、虎鞭葯酒、参茸葯酒,里西都泡着蛇、虎鞭或参茸,那这花雕是不是泡花呀?”

  无常差一点从椅子摔下。泡花?亏她想得出来。

  “我可以尝尝看吗?”

  憋着笑,他按住她的手“我劝你最好不要,这酒后劲很强。”她若喝醉了,他更容易将她拐进新房。虽然脑子里正幻想可能发生的状况,但他现在只能做圣人。“你还是喝茶好了。”

  “骗我没喝过酒呀,蛇酒、鹿茸酒、蜂酒,什么葯酒我没喝过,还不都是酒。”欧华甩开他的大掌,转过身去。

  在他意识到她的举动时,根本来不及制止,只见她以子谠壶口一古脑的干了。

  “华儿,你没事吧?”无常担忧的上前。

  “没事!”欧华推开他,脚下一个踉跄“奇怪,地震了吗?怎么屋子在摇?”

  “你这笨蛋,天下没几个大男人敢一口气干完一瓶花雕。”他又好气又好笑。

  “这酒里怎么没有花?”她打开盖子检视。

  “你喝醉了。”无常趁她没注意,取下她手中的酒壶,倏地一阵异样的气味飘入他感的鼻腔。他心一凛,闻出那味道是一种葯,来自苗疆,在男女双方新婚行房时增进夫感情之用,说白话一点就是催*葯。

  他见到她清澄的水眸渐渐离,粉颊泛红,宛若抹了胭脂,他下腹开始起了騒动。

  乘人之危为他怪医无常所不齿,但此时面对娇媚人的她,他还能把持得住吗?

  “华儿!”见她摇摇晃晃的,生怕她跌倒,他赶紧搀住她。

  “我好热喔…”欧华感觉全身发烫,直觉想靠着冰凉的物体来减轻身体的热度。紧偎着他,她半醉半醒“你变好多个,我都看不清哪一个才是你。你别动,我想吻你…”“华儿,你喝醉了。”酒能助长催*葯的葯,该死!他手边没有任何解葯。

  “我才没醉呢!”她伸出小手捧住他的脸“呵呵…我抓到你了。”

  “华儿,你别动。”

  她柔软的娇躯在他身上磨蹭着,他呼吸变得沉重,心跳急促,但仍拼命的深呼吸来克制自己的望。美人投怀送抱,也只有白痴才会拒绝她靠近,他就是那天字第一号大白痴。

  “你累了,我送你回房。”

  “不要。”欧华伸臂勾住他脖子,嘟起红润小嘴“人家还没吻到你。”

  “现在太晚了,要吻明天再说好不好?”无常只好哄道。

  “好嘛!”她小嘴噘起,让他扶着到门边,星眸半启的说:“等一下,睡前你都会给我一个晚安吻。”她又转身拒绝离开,只觉得偎着他好舒服。

  “华儿,别闹了。”他的理智正和望拔河,试图扳开黏在他身上的娇躯,可惜失败,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肩上。

  “常大哥,我是不是生病了,我的头好昏。”她甩甩头试图让意识集中,也意识到虚软无力的身子只脑瓶攀附他支撑。

  “你没生病,你只是喝醉了。”不知道这葯是谁下的。无常两眼微眯,透着鸷的冷芒,但瞬间又被火烧尽。

  “常大哥,我好热,好难受,我是不是快死了?”欧华扭动着灼热的娇躯,啜泣声逸出她角“常大哥,我好难过,救救我。”

  “你不会死,不许说这不吉利的话。”他眉头皱起,将她抱上。“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想想办法。”

  无常才转身,手被她抓住。

  “别走,求你。”他微凉的手稍微纡解她体内的热度,但还是不够,她将他的手拉到脸颊,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足的叹息。

  “华儿,你先放开我,我去倒杯水给你喝。”该死的,她双颊绯红,醉态可掬,肌肤相触的刹那,更如闪电击中了他。

  “我不要喝水,我只要你。”

  的醉眼勾动他口那一紧绷炽热的心弦,令他血脉愤张,阵阵热涌进他下腹。

  “华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深口气,他若要了她,她清醒后会不会恨他?可是不那么做,就只能眼睁睁看她受催*葯的折磨。

  “吻我!”欧华藕白的玉臂搭向他颈后。

  “华儿,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试图拉开她的手,但碰到她细致光滑的雪臂,他马上松开,不敢模。

  “吻我,常大哥。”

  “我不能这么做。”

  “求你,吻我。”

  她醺醉的水眸漾着楚楚动人的波光,他溺陷其中无法自拔。一个闷吼,他挣开理智的束缚,低下头攫住她的

  “你还有退路,快阻止我。”他浓重的鼻息移动到她耳边,试图唤醒她。

  “我要你爱我。”欧华拉下他的头,狂热的辗过他仍抿着的嘴,以舌尖探索他冷硬的

  她想要他,渴望他。

  无常的呻“你会后悔的!”她正以沙哑感的声音和生涩无的吻勾引他,而他完全无法抗拒。

  终于,他在沿坐下,俯身封住她嫣红微启的朱,滑溜如蛇的舌尖探入她热的口中,舐她嘴里每一个角落,汲取她嘴里的琼浆玉

  欧华发出足的叹息,体内的高热被另一种无名的火焰取代。

  “如果你想停快点告诉我。”他压抑着望,贪婪的手探向她际的系带,只要轻轻一扯,就可以碰触到他渴望已久的娇躯。

  “不,别停”她将他脖子搂得更紧,身躯紧贴着他扭动着。她不知道出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他的吻、他的手能抚平她的痛苦。

  “好热、好热,快救救我。”她喃喃的呓语,无意识的抓起他的手覆住她口,以减轻那痛。

  “你希望我怎么救你?”

  “不要停止爱我。”

  最后一丝抗拒融化了,他先褪去自己的衣裳,再扯掉她的系带,顷刻间衣襟敞开,出白色的肚兜。他抚上她的口,轻轻一挑,肚兜松开了,柔软浑圆的丰耸立着,让他为之屏息。

  雪白如凝脂的娇躯令他发出一声呻,低头含住她的蓓蕾。

  她轻,伸臂紧抓他的肩,接着抚上他平滑结实的背。回应她的是一阵颤抖,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在她脯上方剧烈跳动着。他的鼻息在她肌肤上留下温热的烙印,灼热的吻点燃她浑身火,窜至她下腹。

  刹那间,一个坚硬的物体贯穿了她,剧痛是她最后一个清晰的意识…

  …

  曙光自窗棂探入房里,洒落在榻上的两人身上。

  首先清醒过来的是无常,当他留意到身旁的可人儿睫轻颤,马上闭上眼,装作未睡醒,想看她的反应。

  她一定是在作梦,她怎么可能强索他的爱,霸王硬上弓呢?她可是有礼教的名门千金。

  惺忪睡眼,欧华伸个大懒后睁开眼睛,屋内陌生的摆设让她记忆起她和常大哥投宿客栈…等等,这好像不是她的房间!

  倏地,伸展的手臂碰到一个物体,她好奇的摸了摸,发现那带着温暖,硬硬的,平滑厚实。

  她心脏陡地漏跳一拍,不敢斜视,手慢慢往上移,一张有棱有角的脸让她背脊窜过阵阵凉意。

  “这不是真的!”

  “早呀。”无常佯装被她吵醒,亲吻她纤细的指尖。若再不醒,火又一发不可收拾。

  “我…我们真的…”她怀着一丝丝希望,期盼一切只是作梦。

  “嗯。”无常轻轻捧起她的脸。没想到还是不住她轻轻的抚触,他下腹再度紧绷。“还会痛吗?”他没忘记她如此的小,小得容不下他的刚而痛晕过去。

  欧华拉高棉被,摇摇头,发出如蚊鸣的声音“我昨晚是不是太…

  太放?”

  “不会,你是热情如火。”他轻拨开她额际发丝。

  “完了!我真的那么做。”

  “这没什么好丢人的,我…”正想告白,敲门声打断他的话。

  “公子,早膳已准备好,我可以送进去吗?”是杜秋娘。

  “搁在门口就好,还有,没事少来烦我。”

  望了眼急跳下急忙套上衣服的欧华,无?患翱冢图缫徽笮缍崦哦觥?br>

  “我先回房了。”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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