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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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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的余晖由窗口映⼊,将房內染成一片红光。

  “音乐声让我的头很痛,我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我只希望他们赶紧停止。”昏暗的房间,晨星依照疾风请来的催眠师的指令,闭上眼睛,回想过去发生的事。

  催眠师虽然成功地将晨星的记忆导回到一个月前的时间,但是无论他怎么暗示,晨星都无法确切地说出她听到了什么,只是不断地重复那些声音让她的头很痛,其它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催眠师让晨星闭上眼睛休息一下,然后示意从头到尾陪在旁边的伊斯到外面商谈,伊斯先将晨星抱回原来的房间,这才领着医生到另一个房间详谈。

  到了隔壁房间,催眠师摇‮头摇‬道:“这种情形并不常见,我想她是受到某种程度的暗示,就是当她试着要回想过去的时候,受到催眠的潜意识就会产生抗拒,因此,她会产生头痛的反应。”

  “那么要‮解破‬暗示的方法是什么?”伊斯面⾊一沉,语气凝重。

  “通常深层的潜意识催眠,都会以一句话,或是一个关键词当作开始或结束的暗示语,这也是其它人无法‮解破‬的原因,因为通常只有那位催眠师知道那句话是什么,而其它人要猜出那句话的机率是零。”他老实地回答。

  “我明⽩了。”这就是戴克会被灭口的原因了。

  “很抱歉帮不上忙,梅杰士先生。”催眠师抱歉地开口,又说:“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恢复到一个月前的记忆,相对的她也不会记得这一个月来所有的事情,我想这样子应该对她和您都比较好。”

  催眠师如此建议道。经过刚才的催眠,他虽然无法让晨星想起一个月前被催眠的经过,却意外得知她脑海中被人事先催眠而灌输的思绪…对方让晨星认为伊斯﹒梅杰士是她的敌人,所以她才会有如此明显的敌意。

  “谢谢你。”

  “您太客气了。”他起⾝就要告辞,在离开前忽然回头道:“只要您一通电话,我愿意随时效劳,您实在不需要亲自上门,这太过意不去了。”

  “什么意思?”伊斯挑⾼一道眉,一脸疑惑。

  “就是三天前,您为了要索取有关催眠一事的资料,亲自到我的诊所一趟,当时我没认出您,是我的助手将资料给您的。他不好意思地开口说明,要是他知道三天前来索取资料的那个人是伊斯﹒梅杰士,他一定会亲自接的。”

  “所以这并非我们第一次见面?”

  “是的,或许三天前您没有注意到我,但我却对您印象深刻哩!”他笑了笑,只要看过一眼,任谁也忘不掉伊斯﹒梅杰土那俊琊尊贵的风采吧!

  “谢谢你所做的一切。”伊斯点点头,示意要疾风送医生出去。

  他从窗口边目送开车离开的医生,心里反复思索刚才他所说的话,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离开过住所,那么,医生在三天前看到的伊斯﹒梅杰士,又会是谁?

  晨星从睡梦中缓缓地睁开眼睛,触目所及发现自己处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內。

  她想起了自己在罗马机场被劫,被人带到西西里岛,唯一和她说过话的最后一个人是一名叫查里斯的男子,自那之后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她总觉得自己⽇子过得恍恍惚惚,脑子昏沉不已。

  “门居然没有上锁?”她想要逃出去,于是下检查四周,惊讶地发现这间房间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没有什么特殊的锁,门外就连一个保镳也没有。

  不管这是不是陷阱,晨星都决定不会坐以待毙,她悄悄地将门拉开一条细,在确定四下无人后,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她小心冀冀地调整自己的脚步,甚至是呼昅,贴在靠近楼梯的梁柱边等待逃走的机会,当她听到远方传来脚步声时,她将⾝子隐蔵在柱子后,准备给对方一击,渐渐地脚步声越来越大,表示对方也离她越来越近了…

  晨星冷不防从柱子后出现,一出手就以手背欣向对方的颈部,至少要先制伏一个对手,问出一些对逃走有用的讯息。

  “喝!”对方显然也吓了一跳,但他⾝手奇快地向右一偏,晨星的手背只击到了他的肩膀,对方马上本能地将她的手一抓,想反扣住她的手。

  晨星见情况对她不利,又抬起腿踢向对方的‮部腹‬,她的动作迅速,但对方的反应也快,将原本要扯住晨星的手往下,改成扣住了她的脚。

  “晨星?”一声悉的呼唤,让两个人同时停止动作。

  “老天!疾风,怎么会是你?”晨星猛地抬头,和她动手过了几招的不是别人,竟然是疾风?

  “真是你?”疾风咧嘴一笑,松开晨星的脚,他还以为他精心设计的保全系统出了问题,否则平⽩无故在家里怎么会有人闯⼊攻击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来救我的吗?”晨星显得很惊讶,更奇怪的是疾风听完她的话之后竟然笑得更开心了。

  “好‮姐小‬,你以为这里是哪里?”

  “我记得我被人带到西西里岛上了,不是吗?”她一头雾⽔,就算疾风神通广大地将她救回来,但她不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是一个好长的故事,我们慢慢聊。你饿了吧!看你这阵子瘦了好多。”疾风宠溺地拍拍她的肩,虽然她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至少现在精神不错。

  “是吗?听你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她淡淡一笑,从极度的紧张中松懈下来,这才感觉自己的确有点饿了。

  “很久没吃到我煮的意大利面吧!”疾风得意地扬眉,带着晨星来到楼下的厨房,准备好好表现一下他难得展现的好手艺。

  吃了一顿媲美厨师级的意大利面后,晨星満⾜地拍拍肚子,轻啜了一口杯中红酒,以漫不经心的语调开口道:“说吧!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呃!”疾风差点将手里的盘子打破了。

  “上一次我吃到你煮的意大利面是五年前的事,那次你不小心将我的猫弄丢了,那是我第一次吃到你煮的意大利面。”晚餐时间晨星就注意到疾风的不同,异常地多话、异常地热络,这绝对有问题。

  “我…你想太多了,我们来看电视好了。”疾风⼲笑出声,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想转移晨星的注意力,同时痹篇她的问题。

  打开电视后,他才发现自己真是个自掘坟墓的笨蛋。

  当电视中的新闻主播以清晰的口吻报出天气的同时,屏幕上也清楚地打上今天的⽇期,疾风的心跳都快停了,本没有勇气回头去看晨星的表情。

  老天!这种倒楣的事为什么总是他在做?少爷要晚点才会回来,离开前还再三吩咐在这段时间內不要让晨星起疑,也不要提起这个月发生的事情,一切等他回来后他自然会向晨星解释清楚。

  呃!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捱得过这段时间。

  “没什么好看的。”他又“啪”一声地将电视关上,虽然没当过鸵鸟,但偶尔为之也无妨。

  “我要回房了。”晨星起⾝,以冷淡的声音开口。

  “晨星!”他呑呑吐吐,宁愿到外回去和敌人火并,也不要面对她这种冷淡而⾼深莫测的表情。这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啊!

  “改变主意了?”晨星回头,灿亮的眼是她发怒的前兆。

  “少爷会晚点回来。”他还是没有面对风暴的勇气。

  晨星“嘿”地一声冷哼,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去。

  僵直的背影让疾风捏了一把冷汗,却也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没他的事,他只要在未来的几个小时好好守着‮姐小‬,等少爷回来,至于解释这中间消失的一个月,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伊斯打‮房开‬门的时候,等待着他的,是一双燃烧着灼热火光的烈眸。

  那绝非是普通的火焰,谁也无法像晨星那样,轻易地以目光掠杀他。

  看样子,猫咪已经觉醒成为老虎了。

  不,应该是说他宠爱的豹又回到他⾝边了。

  没错,就是这个目光…从以前到现在,能将他放不羁的心给掳获的,永不驯服似的目光。

  甚至连接触都不需要,就⾜以教他⾝体火热‮望渴‬的滢亮目光。再难的敌人,都比不上她的挑战所带来的刺亢奋与充实的感觉。

  心如枯槁、做任何事都了无趣味的他,在等待多年后,终于觅得的唯一乐趣,说什么也不会把它拱手让人的?涑啃恰鞘粲谒桓鋈说摹?br>

  “为什么不开灯?”他一手探向墙边的开关。

  屋內大放光明的瞬间,晨星拿起手边的⽔晶杯往他的方向猛力一摔。破碎的⽔晶像是无数的星星碎片,划破了寂静。

  伊斯眼也不眨地望着她,扬起的浓眉似嘲谑似疑问。

  “用这种东西是杀不了我的,你还不知道吗?”

  晨星握紧拳头,全⾝紧绷似火山爆发前的状态,发出“僻哩啪啦”电波似的火光,更像是准备要战斗的小黑豹。晨星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冲上前去,否则她一定会对他拳打脚踢的。“这一个月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我还希望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跟我打马虎眼。我的容忍度是有限的,我早就说过,我不是那种柔弱地躲在男人背后,等着别人来保护的女人。

  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可是如果连你都不肯把真相告诉我的话,我就算想保护自己也办不到。敌人是谁?这一个月来我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我全部都要知道!”

  “嗯…我明⽩了。”伊斯角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我会告诉你的。”意外于他突然转换的合作态度,晨星没想到他会这么慡快就自行招认。

  饼去就算她如何问,伊斯总是什么也不肯说。

  果然,刚刚一进门就表明自己正在怒火中的状态是正确的,他终于明⽩她不是开玩笑的了吧!

  这时,晨星才注意到刚刚被她砸破的⽔晶碎片划破了伊斯的脸颊,一抹鲜红的⾎⾊,从伤口处慢慢沁出。

  注意到她逗留的目光,伊斯抬起手在自己的脸颊旁边一摸,盯着那染満鲜⾎的指尖,他静默了一会儿,接着沉声命令道:“过来。”

  他那沾着⾎的手,加上伊斯话中带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教她不得不听从。可是他目光中隐含的危险讯息,又让晨星的双脚有如被钉住一般,丝毫无法向前移动半分。

  “怎么啦?你不是想知道一切吗?过来我就告诉你。”温柔的嗓音蕴蔵着她再悉不过的戏谑和挑战。

  摇摆不定的她,迟疑地抬起脚朝他走去,脑中有另一个声音,阻止她向他走去,那是经理智分析得出的怀疑。

  伊斯绝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这是她比谁都明⽩的。

  有关伤了他的事,她也觉得有点歉意,可是不这么做他又会把她当成孩子般看待,对她隐瞒一切。要是他生气了,说不定自己心中还会比较踏实些。

  苞前这个表现出宽容的伊斯,反倒让她感到有些不安…但是,⾝体却自作主张地朝他走去,像扑火的飞蛾一般,不顾理智的劝阻,投⼊危险,心甘情愿地淹没在那双谲魅琊恶的金、绿双眸下。

  “啊!”当她停在他⾝前触手可及之处时,伊斯长手一伸将她拉扯过来,她脚步不稳地撞上他的口,在她来不及逃脫之前,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紧紧地环住她的

  “害怕了吗?小东西。刚刚胆大包天的模样到哪里去了?现在想逃未免太迟了。”一手执起她的下巴,她靠他近得⾜以闻到他⾝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谁…谁要逃!”

  “没有吗?”金绿⾊的眸子闪烁了一下,沾⾎的指尖采到她的边。

  “你这个嗜⾎的小东西,这一个月来托你的福…在我⾝上留下不少精彩的伤痕。你全都不记得了吧!”

  “我…唔。”刚刚启口,伊斯的指尖已然探⼊她的中,咸咸的⾎味在⾆尖蔓延开来。不止是⾆头,他细细地探索着她口腔內的每个角落,让她无法开口、无法反抗地接受着他的指头肆她…

  悉的热焰随着他的指尖‮逗挑‬,开始由⾝体中心的一点处慢慢延烧到四肢…脑海…意识开始无法集中!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忘了自己原先想要问的事情,他一向如此,用惑逃避她的疑问。

  这个想法让晨星稍微地清醒过来,她微惩似的,咬了一下他的指头。伊斯菗出了手指。“你这个坏孩子,居然咬起主人了吗?”

  “别把我当成玩具!用这种方法来分散我的注意力,你真是太卑鄙了。”伊斯坏坏地笑着。

  “才开始就这么烈的‮逗挑‬我,琊恶的人是你才对,我先警告你,我可是一个月没要过你的⾝子,现在的我比你所想得还要危险,更容易被挑起望喔。你最好不要再做什么更加让我‮奋兴‬的反抗了。”

  晨星从两人相贴的部位警觉到,他绝非在开玩笑。

  下意识地想要把他推开,却被伊斯拦抱起。

  “你…⼲什么?放开我!我不要!”

  “伊斯﹒梅杰士!”她还有一堆的问题要问,现在本不是亲热的时候,不过她很快地就发现自己本无法抵抗他的力量。

  将她轻放在那张宽阔的上,同时他的半个⾝子也庒住了她的⾝体。

  “我在这里听候您的差遣,夫人。要我从哪里开始服侍你比较好呢?”

  角带着异⾊笑容的他,俊美的容貌⾜以勾走任何被他看中的猎物的心魂,晨星太清楚他的魅力多么令人无法抵抗,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每每起她与之一较⾼下的望,然后结果总是她在他⾼超的手腕中全然地弃械投降。

  “不说话?那我就自己下手喽。”他执起她结实修长的腿,指尖游移到她的脚踝处,低下头从她的脚趾处开始缓慢地细吻起来。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会有战栗般的感受,而当他的⾆头濡地昅着柔软的脚心时,她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似的,连一丝反抗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破碎的语调喝止他。

  “住手…你…太可恶了…什么…都不说…”

  “我不是说了很多吗?”执起她的脚,转移阵地的在她细嫰的膝盖后方留下深紫⾊的印。

  “从以前到现在,我不是一直在用我的⾝体、我的心让你知道吗?”昅着她的腿腹,又一个新的印记诞生了。“直到你的全⾝都被我烙下印记之前,我是不会停止的。”

  所有的抗拒都结束了。她投降了,却也胜利了。

  既然没有办法从他的‮逗挑‬下逃离,只有想办法把一个人的游戏转为两个人的。

  能逃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伊斯比晨星还要清楚她的⾝体,该怎么触碰才会引发她最強烈的‮感快‬,该怎么做才能让她陷⼊狂的境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毕竟把她从一只小猫咪般教养成为拥有锐利爪子美兽的人,正是他…伊斯!

  合的不断地重叠着,深⼊的⾆尖像是要呑噬了她似地,昅着每一分她口中的藌津,而她也自愿成为他下的俘虏,毫无退缩。

  到后来她几乎是自动上前去,当他退开的同时,她会轻昑着再把他拉回来,分开又叠合的几乎没有一秒是空闲的,就连呼昅都觉得累赘,‮求渴‬着更多更多对方的一切。

  让心跳更狂野的息,灼热地在耳边响起,无法分清楚是自己或是对方的心跳声,同样強烈地在口律动着,当他的大手宠爱地滑过她完美的双峰时,她的手也同样在他那平坦结实的口嬉戏,一切都是对等的,不管是接受或是给予,两人的付出都是相等的。

  就像两只彼此嬉戏的美兽,她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需求,也不因为自己狂野的反应而感到‮涩羞‬,在他的‮抚爱‬之下,她宛如向花娇璀璨地绽放着。

  她缓缓地分开‮腿双‬跨骑在他的间,双眸莹莹泛着热情的⽔光,凝聚着细小汗珠的肌肤与完美得无与伦比的体都大胆地‮逗挑‬着他,她轻轻‮动扭‬着肢,以纯真率直的目光惑着她唯一的伴侣,也是她心之所系的唯一情人。

  “伊斯…”说不出口的是⾝体燃烧到极点的強烈求,她轻咬着下,微红的双颊上佈満着‮望渴‬的红光。

  他微扬着眉,等待着。

  “快…快点…”皱起的秀眉,微怨地看着他,痛恨他不肯快点结束这种‮磨折‬人的恼人情嘲,⾝体火热的中心已经开始蒸发她所有的矜持。

  “快点什么?”伊斯无法忍住自己边的笑意,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晨星是他见过最美丽的模样。

  世上再也找不到比她更令自己醉的女子。

  “快点做点什么呀!”她十指几乎要掐进他的口。

  “我已经受不了了。”

  “霸道的小东西。”他微

  “您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大巨‬而灼热的男轻而易举地进她热的中心,全然地佔有。

  焦急的望在瞬间沸腾到极点,当他进⼊自己的那一瞬间,就像是所有错的星宇一瞬间归回原位,契合了。

  两人紧密相契的⾝体,就像是天生该合为一体般,完美无瑕地结合在一起。她的手紧紧地捉住了他強健的背脊,沉醉在这最圆満的一刻。

  很快地,契合的热度再度迅速上升,‮引勾‬出体內另一波浪嘲,一种‮求渴‬解放的念头让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子,嘴里喊出的是她再也无法庒抑的娇

  伊斯额前流下一滴滴的汗⽔,她过于缓慢的节奏让他濒临‮狂疯‬的边缘。

  “你是故意的。”他低语着,一个反转⾝,把晨星庒在⾝下。

  “我把你教得太好了。”他的息和呼昅,滚烫地印在她的额心。

  “我一向是个好‮生学‬。”她绽开一抹魅惑的笑容,两个人都静止不动,刻意延长这场感的‮磨折‬,品嚐那股快要窒息的紧绷和充实感。

  晨星⾝子微抬,轻微的动作却让伊斯的⾝子更加紧绷,几乎要克制不住了。

  她柔软的⾆尖探出,极轻极小心地着他脸颊上被划破的伤口。

  伊斯所能忍受的极限也只有这么多了,他让晨星的手环上自己的颈项,以更‮烈猛‬的动作向前推进,两人同时为深⼊彼此而产生的強烈‮感快‬而轻昑出声。

  伊斯低声地在晨星耳边说:“我爱你。”

  随着这声耳语,強烈地像要把彼此都撕裂一般的‮感快‬,随着他一波比一波更強烈的‮击撞‬,一次又一次地被发出来,他的火热在她紧窒的体內不停深⼊着,像要把两个人深深地捣碎再重新合为一,剧烈的佔有,被撕裂的每个细胞都轻昑着乐与‮悦愉‬,而她紧着他间的修长‮腿双‬也一样,以她自己的全部接纳着他,紧捉住他不放。

  是的,这是她的伊斯,就算发生任何事,只有这一件事是不会改变的…她属于伊斯,而伊斯也属于她,他的一切都是她的,谁也不能夺走!

  “伊斯!”在接近绝顶的那瞬间,她喊叫着他的名字。

  捉紧了她达到⾼嘲的瞬间,伊斯允许自己投⼊她那最甜美的乐园,尽快地把自己的一切灌注到她的体內,让她的爱回流到他的心中。

  晨星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场情的愉中,她的力气已经全部耗尽,只能贴着伊斯的息,⾝体连动一下的力量都没有。

  “今晚你别想再逃避。”当滚烫的肌肤慢慢降温,自己的心跳也逐渐和缓的时候,晨星想起了最开始的争执。

  “相信我,就算是死神也无法让我离开你。”伊斯咧嘴一笑,将她拉到自己的⾝上,语气暧昧的调笑。

  “最好是如此。”她从伊斯⾝上翻起,随意套了一件衬衫,正经八百地端坐在他的面前,一副准备认真谈话的模样。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在机场被劫走之后,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伊斯也坐直了⾝子,解决问题的第一步,就是要先了解晨星遇到了什么人。

  “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后来有一个人进来和我谈话,他说那里是西西里岛,还要我别妄想逃走。”晨星努力回忆她所记得的一切。除了那个房间和那名男子,她似乎只记得这两件事情。

  “那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伊斯目光一凝,冷静地问道。

  晨星垂下眼回忆,缓缓抬起头,面对伊斯清楚地道:“他说他叫查里斯。”她记得一清二楚,斯文的黑发男子,却有一双和他不相衬的噬⾎眼眸。

  “查里斯?”伊斯是真的楞住了,竟然会是他!“他还对你说了些什么?”晨星原本明亮的眼黯淡下来,变得默然不语,她现在全部想起来了。

  伊斯会选择你,是因为你很像一个人,他会选择你,只是在为他的过去赎罪。

  “他说他认识你,他说他要告诉我有关你的过去。”晨星毫不畏惧地平视伊斯,他的一切就算是丑陋的、不堪的,她都愿意接受,她要的是全盘的坦⽩,不能有半点隐蔵。

  所有的一切,她都希望是由伊斯的口中说出来,不是其它人,只有他!

  “关于你过去所有的一切,我只希望你亲口告诉我。”

  “这对你很重要?”伊斯的声音低柔地像是在歎息。

  “很重要。”晨星郑重地开口。她的眼像是璀璨的宝石,神情是前所未见的正经。

  “我从来不曾提起,是因为我不以为那段过去会影响什么,毕竟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嘲弄地一笑。

  “或许连我也没想到它会这么突然地出现,几乎让我措手不及,现在连你都被牵扯进来了。”

  “你难道忘了曾和我立下的誓言?我们两人的命运相连,至死方休。”

  “懂得拿我说过的话来反驳我了?”他扯开一抹笑,将晨星拉到自己的怀中,以平静的语气开口道:“因为你说它对你很重要,这是我肯告诉你的唯一原因。那么,你就仔细听了…”

  难道你忘了组织的规定?如果你不够強壮,你就没有资格拥有任何属于你的东西,当然也没有资格去爱任何人。

  你的确是最优秀的,但是你还不够強壮,一个病弱苍⽩的杰宓,可以让你得到什么样的爱情?她的爱只会让你软弱,为了让你不再受情感的牵制,他们决定毁了她…

  在你十四岁那年,杰宓冰冷地躺在你的面前,那是一场有计划的暗杀,快得让你也措手不及。为了得到一个绝对优秀的领袖,他们义无反顾地牺牲了一朵脆弱的小花,一切都是了你,为了让你变得更強!

  你站在她的尸体前,最后一次注视着她的容颜,我想你会像个孩子一样好好哭一场,就像所有失去心中挚爱的人一样,而我会好好安慰你,我会拍拍你的肩,诚恳地告诉你,⽇子还是要过下去,而我愿意一直陪着你。

  但你扬起一抹笑,那是一个比哭泣更加难看的笑容,你的眼睛看来空洞洞的,淒然地叫人害怕。那时我才知道,你心中的某些束西已经崩坏,就在你十四岁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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