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被录用了?郝伶儿不可置信地问。
不错,昨晚通知的,伊大姐说你很合老板的意。一大早被召来总经理办公室,李雪蕾劈头就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郝伶儿抚着因兴奋而泛红的双颊,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雀屏中选!
冷眼看着郝伶儿自顾自地高兴,那副天真模样在她眼底只不过是可怜的代名词,接下来该是告诉她真相的时候了。
你该准备辞掉这里的工作了,今晚就开始上班。
这么快?今晚?不是应该自天上班吗?”
李雪蕾笑而不答,将一张支票推到她面前。“今天你不必上班了,开始搬到新的地方住,老板会提供你食衣住行一切生活开支,这两百万的支票是让你解决债务和手术费的。”
两百万!她双手捧着支票,生平第一次拿到七位数字的钱,敬若神只般地颤抖着。谢谢…谢谢总经理。感激的泪珠在眼中打转。
你不必谢我,能不能得到这张支票还得看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什么?
李雪蕾站起身,身形窈窕地移到她面前,笑意中掺着诡谲,轻声道:一个女人为何能在一夕之间赚到两百万看她本身的价值。
价值?她不懂。
想想看,女人身上什么最值钱?郝伶儿对她的话先是一脸茫然,而后猛然恍悟,惊惧地往后退却。我不是去当私人秘书吗?
你何时听过哪家秘书有这么高的待遇?
可是你明明说那是…
在某形式上,的确可说是私人'秘抒’,秘密抒发男人的需求。
我不要!她脸色泛白,身体因烈摇头而晃动着,这不是真的!原本心中溢的期待霎时被撕得粉碎?钛├俚懔烁危钗豢诤螅夯和鲁鲆宦瓢姿浚裆淙唬馐歉鑫耷榫赫氖澜纾ㄓ形拍芄幌硎艹晒Φ母侍穑煤煤媒逃环?br>
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的,只不过奉献你的体就能平白得到两百万,何乐而不为?何况这只是开始,大好的富贵在后头等着你呢!
不!我不卖我自己,我的身体只有未来的丈夫可以碰我!
卖?她讪笑道:别说得那么难听,不是叫你去当女,而是去做情妇,这职业可比女高尚多了。
还不是一样!我…我绝不陪男人睡觉!转身想要逃离办公室,她就算死也不出卖自己的灵魂!你不管你表弟的手术费了?
郝伶儿猛地一震,李雪蕾的一句话将她拉回到残酷现实。
舍弃这两百万,你打算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嫁给那老芋仔?或是陪陈经理上来抵债?既然同样都是和男人睡觉,何不选蚌最有尊严的方式,更何况当情妇的回馈动辄上百万,少说也有十几万的利益,别人想赚还没这个本钱呢!你该感到幸运。
我不要…这么羞的事…她无法接受,
但对两百万却又那么迫切的需要,道德羞和残酷现实在她心中呈现烈拉锯战。
羞?能值多少钱?她冷嘲道:嫁与不嫁只是一张契约之隔,嫁给老男人,你卖的是一辈子,更惨的是多了法律上的道义责任,你这辈子别想身。若是当人情妇嘛…顶多撑几个月,况且对方是个年轻英俊的有钱人,总比老男人好吧!还是…你情愿一辈子陪老人睡觉,让他那双黑黝干皱的手在你细白柔的肌肤上抚摩?这话下得重,直透她心坎。
别说了!一想到要和那老芋仔行周公之礼,她感到全身一阵颤抖。
李雪蕾瞧得出来这一席话正中郝伶儿的弱点,她拉她回沙发上好了劝说一番。
将这支票收下,回去准备准备,干活之前我会帮你打扮得漂漂亮亮,并教导你如何当个称职的情妇,今晚的初夜事关你的前途,可别砸了。”
郝伶儿呆望着手中的支票,明知这样做违背自己的道德良心、却仍被两百万驱动着点头,不再抗拒什么,事情到这个地步,她已无拒绝的余地。为了谨慎,李雪蕾派人送她回去,待郝伶儿走后,她脸上溢得逞的笑容,可怜的女孩啊,遇上她这个坏女人,但她也是好心,反正这傻女孩也需要钱,一切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仅一夜之隔,郝伶儿的生活完全走向变调的路途。望着陌生华丽的厅堂,四房二厅的华厦公寓是她的新家,四名佣仆打理她的行李,而她所要做的只有沐浴包衣,躺在上等待她的雇主归来。方毅,将为她开苞的男人的名字,是个怎样的人呢?
女仆为她准备淡紫的丝绸睡衣,透明的衣料根本遮不住里头的风光,纯粹是为取悦男人而设计的。己经入夜,她躲进棉被里缩在角,反覆温习着李雪蕾教她的情妇守则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努力取悦男人。不可以挣扎,只能合。不能流泪,只可陪笑。恐惧不安的感受侵袭她金身,地害怕得全身僵硬,但整的紧绷也渐渐蚀化她的体力,直到半夜十三点,郝伶儿终于抵不过沉沉的困意而睡去。
方毅往返了日本一趟,回到公寓时,已是凌晨一时许。今成功地与日本企业签下合作的契约,该好好犒赏自己一番。他有惊人的体力,并且有好一段时没碰女人,仆人说他的新情妇已经搬进来,正在房内等着伺候他。扯开领带,他得赶紧冲个澡,然后好好享受属于他的夜晚。
怎么搞的?他纳闷地想。应该坐在上娇媚地接他归来的情妇,此刻正霸占大睡得酣。意识到她仍是个生手,也罢!他仍是可以抒发过剩的精力。掀开被子,婀娜细致的体态在昏黄的灯光下赏心悦目的。眉心微拧,怎么她睡衣里头还穿着衣内?故意吊他胃口吗?
方毅下浴袍坐在边,仔细端详郝伶儿的身材,从白皙的双腿往上浏览,纤细的、浑圆的部,以十八负的年纪来看,她算发育得很好,不难想像再过几年,这身子会生得如何地成妖媚!解开她睡衣前的缎带,景致人的峰立即起了他的火,他马上卸下那碍人的罩。一对初绽的蓓蕾透着粉的泽,散发着处女之香,在在刺着男潜藏的望。
朦胧之中,郝伶儿感到一丝丝的酥麻轻,她想沈醉于浓厚的梦乡之中,但又有一股轻颤的刺侵扰着她,渐渐拉回她的神智。怎么有虫在部爬动?她定眼恍惚地看着,一双睡眼由惺
松逐渐转为惊愕。
啊…她畏惧地往后退缩,直直地瞪着这个眼的狼。
醒了?他不意外这小妮子会惊惶失措。
你、你、你…是上次那个…
哦?还记得?不错,我就是你的雇主。方毅坏心地看着她惊讶的表情,发现这也是一种享受,想必今晚会是个精彩的一夜。
事情发展得太戏剧化了,她混沌的脑袋一时理不出头绪,她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居然会是那个差点撞了她,还将她当成诈财骗子的男人,当时为了维护自尊她还高傲地将支票丢还给他!而现在,她明明白白为了钱出卖体,这…简直是丢人丢到家,教她情何以堪哪!
方毅将她乍青乍红的神情看在眼底,感想是很有趣!
他眼里闪过的嘲笑伤了她的自尊,郝伶儿心在滴血,任何一个男人都好,为何偏偏是他!他一定将自己认定为伪善的清高女子,嘲笑她到头来还不是为了钱出卖身,噢!她好羞赧!
欣赏她多变的神情之后,方毅伸手拉开她身上的被子。
郝伶儿反地抓住被单,全身僵硬不动,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仍是退缩抗拒,他的出现早吓跑了她的勇气。就这么一拉一推,磨掉了许多时间,也磨掉了他的耐心,方毅甚是不悦地端详她的脸色惨白加上恐惧。
你不是自愿?
她仍是僵坐。
方毅不耐烦地挥手: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东西收一收,我派人送你回去。他可没空安抚一个小女孩,他要的是自动为他张腿的成女人,换个不成的小女生果然还是自找麻烦。
等等!郝伶儿紧拉住他的手臂,被子滑落下,部两粒小巧的浑圆尽于他眼前。
她不能失去金钱的援助,尽管羞赧快窒息了她,但现实的环境更会死她的亲人。她强挤出献媚的笑容,坚定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部上。感受到她的心跳和颤抖,方毅任她拉着。是否该碰她?这想法困扰了他的思绪,不过那柔软的抚触让他下了要她的决心,也再度起他体内的炙热。
不等她的服侍,方毅一使劲拉她入怀,开始亲吻那雪白的颈项,以捻的双手游移她全身。当他的手滑至下身,开始剥去她最后一件蔽身衣物时,郝伶儿惊慌了,不由得离他的怀抱,但立即发现自己再度犯错,赶忙攀上他的身,努力亲吻献媚。这笨拙弥补的动作让方毅感到好笑,只觉得有一只无尾熊攀附在自己身上,抓得这么紧教他如何继续下去?
躺下。他命令。
郝伶儿顺从地缓缓躺在上,方毅改亲吻她的粉红蓓蕾,一点一点地往下,直吻触到处女的地。
不!她惊呼,被他这举动吓到,印象中的男女情事可没有这一样,她反地要开下身。
方毅这次可不给她机会,定住她双腿,火热的舌存着蓄意的征服,挑动她的秘密处。
靶受从本有过的难堪与害怕,男女做是这样的吗?她不解、不愿,却也不敢拒绝,她只觉得…好脏。
满意她那儿渐渐润柔软,他以手指温柔地伸入,等到他认为可以了,便以狂热之姿与她躯体,在每一寸肌肤磨蹭出狂野炙热。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即将领受必经的疼痛,心中升起另一波的惶恐,认命地任他侵占最后的领域,在痛楚的刹那,她咽下隐忍的叫声,紧紧抱住这个为她开苞的男人,不让他看见悄悄滑下的泪水。怀中女孩僵硬轻颤的身躯骗不过他,方毅明白自己的深入造成她的疼痛!这种极力忍耐却又努力合的态度,让他破天荒地升起怜爱之心,虽然是金钱易,却让他生成莫名的罪恶感,不自觉地温柔抱住她,任她安静平复内心的激动。
由不经人世的女孩蜕变为女人,在生理和心理上毕竟是痛苦的挣扎吧…
郝伶儿觉得自己好像经过一场摔角,全身酸痛不已。高酬劳果然不是这么好赚,她觉得自己快要散了。
时针指向十二点,中午了?摸向的另一半,方毅似乎离开了很久?她松了口气,他不在至少不会让她感到难堪,因为她还是一丝不挂。躺在上回想昨晚的一切,好似作了一场梦,可惜单上的血渍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梦,她已不再是清白之身了。沉淀自己的思绪,她已能平复心中的。明白一切已不能回头,但至少她解决了所有的困境,在没有退路之下,她反而看得清自己该走的方向,从今以后,她要好好过她的新生活。
穿上衣服,肚子正向她唱着空城计,她走出房门,想找些吃的东西果腹。客厅空无一人,只听得见厨房传来些许人声,她轻移走近,听到了两名佣仆们正谈论着她。
这次的女主人看起来好幼齿。
是啊,跟以前那些成妖媚的不一样,这个看起来好像才十七、八岁。
老板大概腻了,所以换个新口味玩玩。
可是这个看起来好清纯,怎么会愿意当人情妇?
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现在的年轻女孩只会向钱看,有了钱叫她们做什么都愿意,何况当情妇这么轻松。
只是张开腿就有钱赚。
是呀!
两人捂住嘴笑得贼不滑溜的,郝伶儿默默转身回房,还没走出半步便被刚回来的女仆撞见。
小姐,你醒啦!名唤莉莉的女仆提着刚采购的日常用品,精神奕奕地向新女主人打招呼。这一句叫唤也打断了厨房那两名佣仆的谈话,看到郝伶儿站在门口边,她们不脸色大变,立即一百八十度的颔首陪笑。
我…肚子饿了。她一脸尴尬。
我们立即为您准备吃的。两人忙不迭地动手张罗,不敢再多说什么。
郝伶儿默默地回房梳洗沐浴后,在饭厅吃了点东西,佣仆为她准备了丰富的西餐,但她只喝了点汤,捡了点菜下肚,就再也吃不下了。
谢谢。放下筷子,她有礼的道谢,打算起身回房。
小姐不吃了吗?莉莉关心地问。
我吃了。
回到房间,她呆坐在梳妆台前发楞,佣仆们在厨房的对话让她听了难过,原来她在别人眼中是那么不知羞的拜金女,她忍不住红了眼眶,难过得掉下泪来。
小姐?莉莉捧着衣物走进来放在上。你哭了?
没什么。她不好意思地抹去眼泪。
与她年龄相仿的莉莉,是个好心的女孩,对新女主人的印象颇有好感,于是上前关心地问:怎么哭了?不舒服吗?还是谁得罪你了?
没什么,只是对自己出卖体的行为感到惭愧。
莉莉好奇地问:小姐不喜欢当情妇?
不喜欢。她摇头。
这答案让莉莉听得一脸讶然。头一次听到有人不喜欢,我还以为你应该很开心才对。
开心?怎么可能?她讶异的反问。
到当前为止,我服侍的每一位女主人,她们都很开心能做方先生的情妇,甚至觉得自己被方先生选上是一件很幸运的事,而且她们都是自愿的。
我是不得已的,我需要很多的钱,除了做情妇我没有其他的办法,我…我讨厌做情妇!这是不道德的。
你不喜欢方先生?
我只见过他两次面,根本谈不上喜欢。
你不觉得他很英俊!每一任情妇可是爱死了老板俊逸的相貌。
没感受。她无力地趴在化妆抬上,昨晚吓都吓死了,哪有空去管他好不好看。嘿!莉莉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感到新奇有趣,这次的女主人不一样哦!有创意,她喜欢!
小姐,别难过了,不管你喜不喜欢,反正已成事实,难过也于事无补,总要好好过日子,至少做人情妇解决了你的困难,不是吗?”
可是我出卖了自己的尊严,用身体赚钱,和女有何分别?想到佣仆们讲的话,令她更加伤心。
别这样说嘛!至少我不会看轻你呀,我很喜欢你的,以后小姐有什么事尽量吩咐我,能为你做的我一定尽力而为。服侍了十几任的情妇,每一个对老板不是疯狂恋,就是爱得死去活来。头一次遇到女人对老板没感受的,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蚶蚍研牡醚韵嗳耙环?这样快绝种的稀有动物,得好好看顾才是。
谢谢…她的一番安慰让郝伶儿绽出笑容,拭去颊上的泪水,问道:方先生呢?
不知道,老板很忙,他有很多事业,总是来无影、去无踪,今早一走,不知何时又会来。意思是他今晚不见得会回来喽?搬到陌生的住处,幸好有和善的莉莉好心接纳和陪伴上,她安了心也不再那么无助?蚶蚨运怯形时卮穑唤龌钇们疑糜诨峄埃铀嵌婪揭阌奘吻楦荆墙允蔷牢匏呐樱宦凵聿摹⑾嗝玻钥俺埔涣鳌F婀值氖牵恳晃蝗纹诩负醪怀鲈卤阒罩蛊踉脊叵怠?br>
为什么呢?听你这么说来,她们是如此的优秀,为何方先生那么快就不要她们了?郝伶儿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方毅是那么挑的人!
莉莉耸肩道,我也不明白,每一个都美上了天,不知何故而夭折,也许是老板太过喜新厌旧了吧,你也晓得,男人只要有钱,美丽的女人随手可得,也就不那么珍视已经得到的女人。
看莉莉说得头头是道,郝伶儿听得是一楞一楞的。别说了解男人了,她连谈恋爱的经验部没有。如果照莉莉所说,表示她的任期也可能不超过三个月,说不定一个月都不到,因为和莉莉形容的那些情妇比起来,她是里头条件最差的。
思及此,她不出欣喜的笑容,莉莉观察她的表情,好奇问:小姐在笑什么?
没什么,我猜我的任期大概不到一个月,就可以离苦海了。
你是为此而高兴?她讶异地问。
是啊。
如果你只待一个月,从老板那儿得到的金钱就有限,你不希望多捞一些吗?
不!她猛摇头。能够等到表弟的手术费和大学学费,我已经很足了,只希望一切赶紧退出,恢复我原本平静的生活,这才是我衷心所盼的。叫她做违背道德良心的情妇,多一天都是折磨。要不是郝伶儿如此认真实在的表情,莉莉还怀疑自己听错了,瞪着她的眼神像是看到新奇的动物一般好奇!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郝伶儿不解地望着莉莉惊异的表情。
没什么。收敛起鬼灵的笑容,莉莉发现这个新女主人真是太特别了!不同于过去那些做作的女人,她们对方毅除了恋于他的相貌之外,也觊觎他雄厚的财力。而她,郝伶儿…她的新女主人,居然视老板如牛鬼蛇神,巴不得赶紧退出关系,这不但让她觉得新鲜有趣,也对女主人更有好感。她相信往后的日子,必定与以前大不相同,铁定增添许多乐趣。
主仆俩聊了许多,莉莉为她打理饮食起居,有个像莉莉这样年纪相仿谈得来的朋友,她的第一天新生活还算如意。
不过,郝伶儿打错了如意算盘,方毅不但不像莉莉所讲的会消失个一、两天或一个礼拜才出现,当天夜晚他就再度回到这个金屋,索取他金钱买来的享受。
方…先生?她仅着单薄的衬衣,拿着浴巾遮住自己。
看你的表情,好像我是不应该这时候出现的?从惊讶中回过神,她赶忙为他接过卸下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很笨拙地收敛起惊愕,挤出一个¨情妇牌的笑容。
看着她老实的表情,方毅也不予计较,其实他原本预定今晚飞德国的,但却临时决定回这里过夜,也许是为了要再确定眼前这个新情妇的价值吧!扫了下她全身。
你要洗澡?正好,一起洗吧。无视她惊吓的表情,他了衣服越过她走进浴室。
郝伶儿有如行尸走般的僵硬,顺从他的命令跟着进了浴室。即使有了肌肤之亲,但她可没开放到敢大刺刺地看男人的体。
替我擦背。他命令。郝伶儿着口水,将海绵倒入少许沐浴,羞涩地在他背后泡沫,不过,她只敢洗上半部。方毅发现她在背后了老半天,都没移到别处,便转过身来让她为他洗部。
郝伶儿一张苹果脸顿时变成了大西瓜,她不敢瞄,只是笔直地看着海绵,泡泡越越多、越越膨。方毅兴味地凝望着地红的像脑溢血的脸蛋,身子僵硬得像个机器人,经过昨夜的云雨,到现在看到他的体还会脸红?眼中闪过一抹笑,他打算做个试验。故意往后让水淋掉她出的肥皂泡,果然看到她更加努力制造泡沫,因为泡沫可以遮住视线,以防她看到不该看的重点。
方毅发现她好玩的地方,却忍不住想要逗她。再次故意让水将她辛苦制造的泡沫全部一洗而空。她反而更再接再厉地倒入更多沐浴,拼全力地洗出泡泡,似乎眼中除了泡泡还是泡泡。
他忍俊不止笑出声,脑中闪过更顽皮的诡计,将她抓住海绵的手移往下方。
洗这儿。就是他那傲人的男象微。只看到小情妇僵硬的身子更加机械化,他偷偷换了个姿势,弯下身瞧她的表情。不出他所料,他看到一双紧闭的眸子,她连自己擦错了地方都不知道。
好了,替我淋水清洗吧。
郝伶儿偷偷松了口气,却不晓得这个动作已收在方毅眼里。水淋在他结实英的膛上,也溅了她的衬衣,紧贴在细窈窕的肌肤上,粉红的晕若隐若现。方毅的眼神变深了…
他搂着她的,厚实的手掌轻轻抚摩着,一手往上慢慢游移,最后停驻在她前的浑圆上,以拇指尖。在他的挑逗下,郝伶儿很难专心替他擦洗身子,她的呼吸随着他的抚触而急促,绷紧的神经无法思考什么。
猛地,他将她按在墙上,狂吻她的身子。她从没想过会和他在浴室里做,保守的地对他的狂野再次惊惶失措,在浴室野合?噢…这太疯狂了!她不由得抗拒这一切。
她的推阻更燎起他火热望。在浴室,一向是情妇足他、伺候他,但现在,他反被动为主动,想要挑起她体内的热情来合他,他明白她还在摸索的阶段,如何出她的情是一项有趣的挑战。
起她的衬裙,他打算进入她,但她吓到了。
方先生…不要这样!她推阻着,明知当情妇应该顺从,但她实在无法接受如此野蛮的行为。她的力气根本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更让他火焚身,快速占有她,郝伶儿只能无力地任他欺入,紧闭双眸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她什么都不愿再想。
饼后,方毅发觉自己太投入了,向来他不会在没有保险措施之前失控的,但这次却犯下他从未犯过的错误,看着身边筋疲力尽睡的女子,她有可能会怀了他的孩子。而他,看来必须做一些弥补措施。隔天,郝伶儿醒来,同样的另一半是空的,他不知何时走的,而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小姐!莉莉在门外喊着。她?鄣仄鹕恚硐袷歉张芡暌桓晌灏俟甙闼嵬次蘖Γ┥贤庖掳派碜涌拧!笆裁词拢俊?br>
伊大姐来访?伊大姐?不就是负责情妇面试的那个女人吗?她只见过一次面。我换好衣服就出去。穿了一席轻便的家居服,郝伶儿来到客厅,伊大姐一看到她,面笑容的上来。
伶儿,日子过得舒不舒服?你运气可真好,能让方先生给选上。
托伊大姐的福,谢谢你的帮忙。
哪儿的话,也要你自已条件好,我才能做成这笔生意,是我要感谢你才对。她呵呵地笑。不知你今来此是…
对了,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这儿有一份契约需要你签名。从袋中拿出一份文件。喏,这是和方毅先生易的契约,为期六个月,酬劳除了刚开始的两百万之外,另有银行的存款
三百万,并且在这段期间你的一切开销及每个月十万块的零用钱,方先生都会派人汇进你的户头。这么阔的酬劳上让郝伶儿瞪大了眼;当场傻在那儿。
这些都是我的?
不错,方先生非常大方,只要你令他满意,甚至再向他要求什么,他都不会吝啬的。
不,这样我已经很足了。她像作梦一样。
不过…伊大姐语气一转,带有警告的口吻:丑话先说在前头,做我们这一行是有一定的规矩,这契约的期限虽然是半年,但方先生有权提前终止,到时你可不能做出任何纠的行为,否则违反了契约,伊大姐我可是有义务阻止这种事发生,撕破了脸就不太好看了。
你放心,我会全力配合的。她恨不得不到一个月就解约,恢复自由之身,伊大姐的话让她感到不可思议,谁还会继续去纠那个变态?想到昨天他那种野蛮行为就有气。
你明白就好,没有其他意见的话,签下名字吧。
郝伶儿毫不考虑地签下去,心中却计量着未来的计划。有了钱,她可以缴学费,将每个月的零用钱存下来,等到方毅对她腻了,删除了契约,她可以继续打工赚钱,毕业后就能实现出国留学的心愿。
为此,她一定得忍耐,忍到契约终止的那一天。新任的情妇总是比较听话,伊大姐很满意这小妮子倒是乖巧的,就不知这情况能维持多久?她可没忘记方先生临走时的代,倒了一杯水,拿出一粒白色葯丸放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伊大婶笑了笑,早想好了说服她下这葯丸的说辞,她展现出关心温柔的语气。你也知道,伺候男人虽然可以得到很多好处,但女人总要懂得保护自己,避免因男人一时的享乐而”
“这是避孕葯?”不等伊大姐说完,她率先想到。伊大姐闪了抹狡墨黠的眸光,想不到这小妮子反应不错,如果骗不成,就别怪她来硬的。还没开口,一双锐利的眼转成了怔楞,因为郝伶儿毫不犹豫地下葯丸,将整杯水一滴不剩的喝光。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幸好有伊大姐的提醒,否则若真怀孕了,等于将她推入无底的深渊。
呃…没有了。连给她发飙的时间都没有。
谢谢伊大姐,幸好有你提醒,你真是好人。那一张天真无的面容完全看不出矫造作,伊大姐苦笑着,这孩子若不是城府高深的厉害女子,就是纯真得不可救葯的笨女孩。依她多年历练的眼光来看,九成属于后者。
这样的女孩,走上情妇这一途,结局不是被男人骗得穷途末路的凄惨,就是得到好男人的关爱平凡过一生。但愿这孩子的福报够大,将来能有个好归宿…